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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黎婉羞惱地拿起一旁的毛絨兔捂住他的嘴:“閉嘴!” 阮鈺朗見她這樣,眼睛驚奇地緩緩睜大,難以置信地撥開毛絨兔,牙疼道:“邵庭宋他……不行?” 阮黎婉再次羞惱,生氣地把波斯貓抱了回來:“你才不行呢!說什么呢你!” “那你們這軟件硬件都沒問題的,隔這談柏拉圖呢?”阮鈺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阮黎婉半晌才吭吭唧唧地悶聲道:“我怕疼?!?/br> 阮鈺朗茫然地看著她,緩緩露出一個“?”?;剡^神來聽到這么個理由再次翻了個白眼。 “怕疼?怕疼你讓他前戲多給你揉……” “砰——”毛絨兔再次氣勢洶洶地捂住他的嘴,阮黎婉惱怒,“阮鈺朗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呢!快閉嘴閉嘴閉嘴!” “本來就是嘛,”阮鈺朗頑強出聲,不服道,“不然讓他給你多咬幾下?” 阮黎婉收回毛絨兔,不解道:“什么咬幾下?” “笨蛋!”阮鈺朗忍不住再次翻了個白眼,“把這個字分開?!?/br> 阮黎婉呆滯兩秒,臉蛋刷地通紅一片,羞惱地拿毛絨兔瘋狂敲他腦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阮鈺朗你說什么鬼東西?。。?!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玩意兒?。?!快忘掉忘掉忘掉?。?!” 砸的也不疼,阮鈺朗低著頭不躲不閃,理直氣壯道:“我一個學生物研究的,多了解點人體構造和興奮刺激怎么了?醫學生哪個沒研究過人類繁衍行為?!” “不管不管你快閉嘴??!” “你害羞個什么勁呢,這是個嚴肅的問題!”阮鈺朗煞有其事地搶過毛絨兔,嚴肅地板起臉,“你知不知道每年有多少夫妻因為性生活不和諧所以走向離婚?” 阮黎婉難得見他正經,還真有點被唬住了,但思路還是忍不住跑偏了一點:“你們醫學生還調查這個?” 阮鈺朗:“……我興趣廣大行不行?” “好吧?!?/br> “認真一點!”阮鈺朗厲聲道,悄無聲息地抱走波斯貓,“接下來我的每個問題你都要如實回答,不能撒謊?!?/br> 阮黎婉嚴肅點頭。 阮鈺朗久病成良醫,學醫杠杠的,腦筋還轉的快,聽聽總是沒壞處的,她如是想。 但問前,作為這個十八歲小孩的jiejie,她還是皺眉先問了一句:“你沒有玩弄過小姑娘感情吧?” 阮鈺朗:“……” 這次被毛絨兔砸的變成了阮黎婉,阮鈺朗兇巴巴道:“老子打光棍十八年了,玩弄你個大鬼頭的感情??!你一天天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 阮黎婉撓頭笑了一聲,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咳,你說吧,我聽著?!?/br> 阮鈺朗也正色起來,嚴肅地緩緩問道:“邵庭宋他……” 阮黎婉認真聆聽。 “……大不大?” 阮黎婉:“………………” “啊啊啊啊啊——” “阮鈺朗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鬼東西?。?!” 毛絨兔再次砰砰砸到阮鈺朗頭上,阮黎婉羞惱不已:“快把你腦子里的東西都清理掉?。?!” 阮鈺朗懷里的波斯貓忽地炸毛,一溜煙跑遠了,他也生氣了起來,眼珠子轉了轉,快速擺出一副山雨欲來的凝重感,冷靜地奪過毛絨兔,并將其丟遠了。 他一本正經道:“這很重要,我導師是婦科的,你不好好回答,我怎么給你出謀劃策?——還是說你要談一輩子柏拉圖?” 阮黎婉生氣的表情緩緩轉為呆滯,半晌就跟阮鈺朗一樣凝重起來,在對方沉重的目光下,牙疼而艱難地伸手比劃了幾下。 阮鈺朗不明所以地干咳一聲,端的一副深不可測的大師樣,煞有其事地分析起來。 婦科導師那是不存在的,但理論知識阮鈺朗覺得自己那也得是博導級別的,區區這點小事……呵,小菜一碟。 姐弟倆嘀嘀咕咕老半天,結束后阮鈺朗意猶未盡道:“婦科其實挺有意思的,要不是我專攻外科和藥品研究,我就去婦產科了——誒,要不我去學一下?以后給你剖腹產啊什么的?!?/br> 阮黎婉:“……” 拿起靠枕一頓cao作。 “你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閉!嘴!” 邵庭宋連著幾天晚上,都發現這姐弟倆神色都有點不自在。 具體表現為兩個人都莫名其妙地老是盯著他看,每當他看過去的時候,這倆人立馬心虛地移開視線,偶爾又頻頻欲言又止。 邵庭宋:“……?” 這兩姐弟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 這天難得提前下班還不需要加班,他決定盤問一下。 第66章 ??婚姻隱患 晚餐是邵庭宋和阮黎婉一起做的, 阮鈺朗則負責喂貓喂魚擺盤子。從某種角度來看,阮鈺朗也不算是個養尊處優的小少爺,勤于動手、聽話肯干, 和阮黎婉的節約觀念有種詭異的重合感。 ……明明兩個小的都挺正常的, 怎么兩個大的就長歪了呢? 最先吃完的邵庭宋慢條斯理地拿紙巾擦拭了下嘴角, 看向正埋頭苦吃的兩姐弟。 “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阮黎婉伸出的筷子一頓, 抬頭看向對面的阮鈺朗,阮鈺朗腮幫子一動一動的,睜著與她如出一轍的杏眼無辜回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