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頁
回藝女士:【你把酒店地址給我,你讓禮禮等著我,我演講完就過去找他?!?/br> 回一笑:【那你可得盡快哦,要是拖的時間長了,記得過來給你兒子收尸?!?/br> 回藝女士:【我兒子要是沒有了,你也就不是我的女兒了,要收我就兩個一起收?!?/br> 回一笑:【說的好像我什么時候是過一樣?!?/br> 回一笑和隨時都有可能斷絕母女關系的回藝女士溝通起來,總是這么的順暢。 關于明大狀為什么不做真的大狀,而是一直都只是在非訴領域發光發熱,回一笑其實是問過的。 這件事情的起因,是因為回一笑了解到,真正幫iDiapers打贏三大訴訟官司的,不是站在法庭上的段玉,而是從來不愿意上庭的爸爸子。 回一笑知道之后,肯定會好奇。 既然那么關心,為什么不直接自己上場打官司。 不問還好,一問就有很多的意難平。 爸爸子當時給的答案,是回藝女士并沒有親自出庭。 這個邏輯就很不對。 回藝女士有沒有出庭,和爸爸子要不要打官司之間,有什么必然聯系? 這個錯誤的邏輯,瞬間就激起了回一笑熊熊的八卦之心。 可能是因為那會兒相認還不是很久,所以爸爸子還有點不好意思。 就說,回藝當時直接人間蒸發,斷絕了一切的聯系,讓有些約定沒有辦法實現。 第八十九章 什么都記得 斷絕這兩個字,很快就得到了回一笑的共鳴。 敢情回藝女士是可以和任何人斷絕關系的。 說斷就斷,連個理由也沒有給。 那么決絕地就走了。 就算是死刑犯,至少也會先有個先受審再判決,最后才會被去取執行吧? 都這樣了,爸爸子還在idiapers面臨三大訴訟危機的時候,躲在幕后幫回藝女士打官司。 明面上看起來,官司是段玉打的,實際上整個案件,都是明星這個非訴訟律師做的梳理。 如果沒有明星,回藝女士可能至今還官司纏身。 想要這么瀟瀟灑灑地把公司買了,回國做創業偶像,不說完全沒有可能,再等個三年五載,肯定是不在話下的。 回一笑當然會好奇,爸爸子這么厲害的一個律師,為什么從來不自己上場打官司。 親親爸比給出的理由,讓回一笑久久不能平靜。 爸爸子說,他轉去法學院的第一天,就答應過回藝女士,等到第一次上庭,要帶著回藝女士一起見證。 回一笑無法理解,這么好的爸爸子,回藝女士是怎么舍得拋棄的。 所以,今天她說什么也要把回藝女士給抓到爸爸子的面前,講講清楚當年的事情。 至于情緒已經平復良多的小禮子,莫名被安上了【快不行了】的頭銜這件事情,并不在回一笑會感到歉意的范圍之內。 在欺負韋哲禮這件事情上,回一笑向來是秉承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態度的。 只要能拿韋哲禮當擋箭牌的,回一笑絕對不會另做選擇。 半年沒有拿韋?擋箭牌?哲禮出來游街示眾,到了關鍵時刻,作用還是杠杠滴。 開玩笑。 也不看看是被誰欺負著長大的。 等到再次回來,韋哲禮的情緒就穩定了很多。 回一笑就是有這么神奇的力量。 她是韋哲禮每臨大事時沒有的那一股靜氣。 只要有回一笑在身邊,韋哲禮就不可能真的【快不行了】。 說來也是奇怪。 韋哲禮的定海神針,永遠都是比他小兩歲的回一笑。 這一點,連他的mama都望塵莫及。 在那個經常只有三個人的家里。 韋秀琴女士也一樣需要回一笑這根定海神針。 韋哲禮默默地坐在回一笑的身邊,低著頭不說一句話。 安靜得有些反常。 回一笑轉頭看了他好幾次,韋哲禮都欲言又止。 小禮子,你還是想弄清楚《烈士證明書》的事情,是不是?回一笑很容易就猜到了韋哲禮的心思。 韋哲禮抬頭看了一眼回一笑,帶著一些期待,又帶著一些膽怯。 韋秀琴女士給你的《烈士證明書》大概率是假的?;匾恍Φ谝淮谓o予正面回答:我小時候就和你說過。 小時候?韋哲禮的記憶里面,并沒有這樣的環節。 嗯,小時候。你因為韋秀琴女士假扮圣誕老人,哭得像個生銹的水龍頭,我那時候就和你解釋過了。 回一笑沒有問過韋秀琴任何一個關于證書的問題。 一般人記憶的起點,可能是小學。 回一笑現在腦子里面有的記憶是從三歲的。 《烈士證明書》的事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因為回一笑才出現的。 韋哲禮小時候有點愣頭愣腦的,自己的想法少之又少。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爸爸,也一次都沒有好奇過。 直到回一笑跟著回藝女士一起到來。 回一笑動不動就問回藝女士: 我爸爸是誰? 我爸爸在哪兒? 我爸爸什么時候來看我? 搞得大了兩歲的韋哲禮,也開始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