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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捏,才勉強將心里面不能言說的尷尬給控制住。 偏偏壓在他上方的女人,并不覺得這個姿勢有絲毫的不對,蹙眉,思考道:“哪有那么嚴重?我對omega的信息素還沒有敏.感到那個程度,只是對他們發情期的信息素過敏嚴重?!?/br> “你這樣戴著,到時候出問題怎么辦?聽話?!?/br> 穆萑蘆輕嘖了一聲,覺得他們兩個人也是倒霉倒到一家去了。 半勸半強硬地將人頸項上的抑制器摘下來,穆萑蘆拿在手里面仔細看了下,整張小臉都緊緊繃著,氣壓低沉。 抑制器的底部早就沾上了血rou,光是看著就恐怖,里面的抑制液也少了三分之一。抑制器的側面有一串編號。 穆家是做實體業起家的,對于這一串編號,穆萑蘆是熟悉得不能夠在熟悉了。 她面色陰沉,有些生氣,但也知曉,這件事情跟楚沛慈其實并沒有多大關系,對方反而是因為她,才將這件事情給受了下來。 要真的追究的話,只能夠是自己手里面拿著的這個抑制器有問題。 楚沛慈覺得自己頸項上的東西沒有后,反而有些輕松,可還是疼得厲害。他也不敢上手摸,怕到時候發炎就更加麻煩。 穆萑蘆從床上面翻了個身,撥打客房服務,按照上面的菜單接通了他們這一層的機器人管家,想要獲取一個小型的簡易醫藥箱。 很快,門口就響起敲門時。 等穆萑蘆從門口再次進來的時候,手里面提著一個白色醫藥箱,放在床頭柜上,從里面拿出雙氧水和棉簽,眼皮一掀,頭輕點,示意躺在床上面的人從被窩里面鉆出來,趴在床上面,方便她上藥。 楚沛慈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等趴在床上以后,就感受到一雙手將他后面的頭發撩起,濕潤的冷意在皮膚上面輕輕劃過,沒有什么感覺,就是偶爾棉簽用的力氣太大以后,會讓他忍不住輕嘶出來。 “等等,別著急!” 消完毒,穆萑蘆其實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涂什么藥,以為小型醫藥箱里面應該都是平常會用到的藥,但是里面足足陳列了十幾種,只不過分量都很小。 翻來翻去,又認真地看了說明誰,最后穆萑蘆將醫藥箱里面粉粉的醫藥瓶拿出來,用棉簽沾點,就往楚沛慈的后頸上涂。 剛下去,被磨破的地方就出現了一小塊粉色的。 硬是將楚沛慈的白嫩肌膚襯得嬌嫩好看。 “等等啊,很快,馬上就好?!蹦螺忍J嘴上面這么說著,手卻沒有閑著,有想法了,就直接就直接給楚沛慈的后頸畫了一朵漂亮的小粉花。 楚沛慈只感覺到自己頸項后面有些癢,強忍著沒有上手去抓,緊蹙著眉頭,低聲道:“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br> 穆萑蘆欣賞著自己的大作,發現雖然自己的畫功還是小學雞水平,可不得不說,差生文具好。 “畫紙”也是非常重要的。 只不過這幅漂亮的話,穆萑蘆只敢給自己一個人欣賞,下一秒,她就轉身從醫藥箱里面掏出了一卷醫用紗布,扯得長許多,圍著楚沛慈的頸項繞了一圈半,用透明的醫用膠帶稍微粘了下,就算完工。 等楚沛慈從床鋪上面坐起時,一眼就瞥見穆萑蘆有些心虛的笑容,想到先前脖子上面的癢意,下意識地伸手去摸。 只摸到一層單薄的紗布。 “你剛剛對著我的頸項做了什么?” 穆萑蘆眨眨眼,手扣著被子,“把你上藥啊,我能夠做什么!” “真的,我什么都沒有做!我發誓……”穆萑蘆連忙將自己的手從身側舉起來,抵在自己的太陽xue,嘴巴一張一合,卻怎么也說不出第一個發誓的字,硬是在楚沛慈的注視下,放棄了。 穆萑蘆輕嘖一聲,從床上翻身下去,將醫藥箱收好,然后將房間里面的昏暗小燈換成了床頭的夜燈,站在床邊雙手抱胸,注視著楚沛慈,“行了,早點睡吧,哭包?!?/br> “我不是哭包?!蹦涿畋蝗颂咨贤馓柕某娲冗m應了下眼前的黑暗。 他看著穆萑蘆從床邊繞了一圈,摸索片刻,應該是打開她自己的行李箱,從里面掏出了平板,在昏暗的房間里面格外的顯眼。 “這么晚還不睡覺嗎?” “晚一點,你先睡吧?!蹦螺忍J補充道:“就是剛剛突然想起工作上面還有點事情沒有回復付羽璀。你折騰了這么久趕緊睡吧,如果明天情況還是不太好,就去醫院看看?!?/br> “你現在是我的配偶,我也會擔心的?!?/br> 穆萑蘆手上面輸入著平板的密碼,將虛擬鍵盤支開,話語極輕,就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好歹是我費了些心思才娶進門的,總不能夠剛結婚就受傷吧?!?/br> 幫自己蓋好被子,重新躺在床上面的楚沛慈沒有聽到她的碎碎念,輕啊一聲,“你剛剛說什么?” “沒什么,說這個工作真煩?!蹦螺忍J作似抱怨,“我明明是在休度蜜月的假期啊,為什么還要大半夜的上班?” 楚沛慈面上的羞紅早就退下不少,枕著柔軟的枕頭,手輕輕地碰過自己的后頸,嘴角微揚,“穆小姐辛苦了,畢竟您跟我可不一樣?!?/br> “嗯?”穆萑蘆疑惑。 “我現在是失業人員?!背娲仍谛睦锬a充到,還是被迫失業的那種,要不然這個蜜月,他還真不一定能夠抽出時間跟著穆萑蘆東奔西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