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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巖……宋巖…… 崔道之的手指快速敲打著,他總覺得這名字有些莫名的熟悉。 他定然聽過或者見過這個名字。 “他人呢?!?/br> “死了?!?/br> 崔道之神色一凜,又問婦人那孩子有什么特征,婦人只說記不清,好似身上有塊胎記,再要問什么,卻問不出來。 這接生婆倒比那大夫聰明,知道這么許多,卻半點沒透漏給他,只裝年紀大不記得,這才使得齊家人沒將她也困在府里。 可若齊家當真為王貴妃著想,便應該將當年的知情人全部殺掉,以絕后患才是,為何要留著他們? 這可是滅九族的大罪。 崔道之瞇眼。 他們不動手,理由只有一個,齊家怕王貴妃野心大,不聽話,因此便拿此事要挾她。 崔道之冷笑一聲。 難怪自己還能活著,原來齊家與王貴妃也不是一條心。 崔道之又在那接生婆身上輕點一下,接生婆應聲倒地。 一炷香之后,她便會醒,并且對方才的一切一無所覺。 崔道之重新回到月老祠,在柴房穿衣裳時,他腦海里一直在響起那接生婆說過的話。 宋巖……胎記……王馥郁……女兒...... 這些詞一個個在他眼前閃現,卻完全串聯不起來。 他直覺,這里面一定有他要找的答案,只是缺一個發現的契機。 崔道之轉動著左手食指的扳指,眼里滿是冷漠和凝重。 他耽誤得太久,該出去了,不然齊家派來監視他的探子豈不是要失望? 他打開門,走了出去,自始至終,他都沒想起外頭正在急著找他的秀秀。 第19章 香氣 在崔道之往前院趕的同時,不知誰家的府兵正從月老祠大門魚貫而入,驅趕月老祠里的人群。 里頭眾人都不知發生何事,不免怨聲載道,但單看那些府兵的打扮便知他們不是普通人家的奴才,有實在不滿的,看見他們腰間掛著的刀,也不敢再說什么,連忙出去了。 能養得起府兵的,必定是官宦人家,他們這些小老百姓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一時間,前來燒香賞花的百姓一窩蜂出去,方才還熱鬧擁擠的月老祠一下子變得空空蕩蕩。 秀秀幾乎將月老祠內轉了個遍,都沒看到崔道之的身影,被轟出去之后,不免沖著人群又喚了幾聲,想著崔道之應當能聽到,然而等了許久,終究還是沒等到人回應。 她站在街道上,有些不知所措,正左顧右盼著,忽然聽見一道聲音在叫自己,回頭一瞧,卻是秀玉。 “秀秀姑娘?!彼嫔蠋е?,仿佛同秀秀有多熟似的,上來就挽她的胳膊。 “當真是你,上次是我不對,我們姑娘已經說過我了,秀秀姑娘,你可別往心里去?!?/br> 秀秀不想在這里能見著她,對她的親近有種莫名的抗拒,她看著秀玉的笑,總能想起那日她一臉趾高氣昂叫人拿板子打她的畫面,心中不舒服。 她將手臂從抽出來,離秀玉遠些,道:“我要回去了?!?/br> 秀玉被她的動作弄得臉上一僵,隨即又好似什么都沒發生過一般,十分貼心地后退一步,道:“知道姑娘急著回去,可我家姑娘還等著姑娘呢?!?/br> 她給秀秀指了指身后。 只見月老祠門前停著一輛十分豪華的馬車,車身雕刻著花紋,上面漆著五彩,馬車四角掛有鈴鐺樣的裝飾,上墜珍珠。 馬車被眾多府兵圍著,叫人只看一眼并能猜出里頭人身份的高貴。 原來那些府兵都是薛家的,難怪陣仗如此大。 秀秀搖頭:“我還有事……就不去見薛姑娘了?!?/br> 她再度環顧四周,尋找崔道之的身影,秀玉眼底有些不虞,覺得被下了面子,但想到薛昭音因前日的事斥責了自己,雖不大心甘,但還是笑著攔下秀秀,耐心道: “姑娘且慢,我們姑娘和你相識一場,她一直記著你的恩情,方才掀簾子一眼就瞧見你,說什么也要我請你過去,同她說說話,姑娘可不要推辭,倘若因我害得姑娘與我家姑娘不睦,那豈不是我的過錯?” 她話說得漂亮,面上態度又誠懇,叫秀秀覺得若是自己不聽她的話過去見薛昭音,便是她小心眼,上不得臺面。 秀秀見走不了,只得點頭:“好,我隨你去見薛姑娘?!?/br> 秀玉臉上再度笑開,側著身子在前頭領路:“姑娘請?!?/br> 秀秀隨著她進了馬車。 薛昭音正端坐在馬車上看書,聽見動靜,緩緩抬頭,道:“你來了,坐?!?/br> 秀秀一進去,一股香氣便撲面而來,再一瞧,馬車里比在外頭瞧著還豪華,各種上好布料織就的地毯、軟枕,中間還放了一張矮桌,上面雕刻著各種圖案,秀秀不知那是什么木頭做的,但一看便知價格不菲。 秀秀在最靠邊的地方坐下,心里還在想著崔道之到底去哪里了。 見她不說話,薛昭音以為她在為那日的事怪自己,便嘆了口氣道: “怪我,我應當那日回去便叫哥哥將你接過去,親自道謝的,誰知我正為別的事煩心著,便給忘了,那日你去驛館找我,事后我才知我的丫頭竟將你當做賊給打了,我心里屬實過意不去,你的傷還好么?” 秀秀攥著手指,搖頭:“已經好了,薛姑娘?!?/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