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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本是自己同孫家的事,如官府只來找她一個人還罷了,可如今還扯上了旁人,若是連累別人因為自己受了冤屈,那她怕是要愧疚幾輩子。 “大人!”秀秀沖那領頭的‘砰’的一聲跪下,道: “管差老爺明察,民女與那孫懷年并無婚約,孫家偽造婚書逼迫我與他成親,昨日孫家喪心病狂,想叫我一個大活人給孫懷年陪葬,幸得那棺材蓋得不嚴實,民女這才逃出生天?!?/br> “這事原不同旁人相干,里頭的公子同此事更無干系,他也不是什么jian夫,只是路上遇見山匪,被民女給撿了回來,官差老爺們一向明察秋毫,定能查明此事,不叫人含冤受屈!” 那官差瞧著秀秀好個模樣,凄凄慘慘,十分可憐地向自己哭訴,不免有些心癢,然想到孫老爺私下塞進他兜里的那些銀子,還是忍下念頭,撇了撇嘴,甩手冷哼一聲: “胡說八道!他既不是你jian夫,又為何會為了你滅了孫家十幾條人命?孫老爺親眼看見,那還有假?可見你在撒謊,跟我們走,有什么話到公堂上說去,到那時看你還嘴不嘴硬!” 秀秀一怔,孫老爺?他還活著? 官差見秀秀不吭聲,便以為她默認,居高臨下地掃她一眼,一邊拽著她往外走,一邊高聲喝道:“將屋子里的jian夫拿出來!” 秀秀手腕處昨日被繩子勒住的傷還未好,如今被他一抓,疼得直皺眉頭,她掙了掙,擺脫不掉,只得道: “沒有jian夫!也沒人殺人!你們別冤枉了好人!” 官差并不理她的叫屈,揚手便將枷鎖扣在她頸上。 巷子里圍了一大群人看熱鬧,有的人甚至爬到了樹上,嗡鬧聲不絕。 秀秀眼瞧著那些官差要進屋去拿人,額頭都急出了汗。 怎么辦? 那位公子身上還傷著,若被他們扔進牢里一折騰,不管定不定罪,只怕都要丟了半條命去。 正當她一籌莫展之際,忽聽一聲輕咳從屋里傳出,隨后正屋的房門‘吱呀’一聲,被人從里頭打開。 長身玉立、模樣俊朗的公子抬腳從門檻里跨出來,因為身上有傷,他的動作極慢,身上穿的是她昨日給他換上的藍白相間的粗布長袍,即便如此,也遮不住他渾身散發的貴氣和威嚴。 好似只需一個眼神,就能將眾人給威懾住。 他的目光在院中環繞一圈,瞧向秀秀。 秀秀的心猛地一跳,手指不自覺曲起。 鄭伯說的不錯,這個人……好生俊俏,是那種超脫皮相的俊俏。 秀秀再瞧回去,他已然移開視線。 “一大早惹人清夢,誰教你們的規矩?嗯?”聲音清啞,帶著明顯的不悅。 原本那些要抬腳跺門的官差早已愣住,仿佛被眼前男人的強大氣場所懾,一時之間竟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領頭的官差見‘jian夫’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訓斥起他們來,頓時火從心頭起,哪來的沒眼色的東西,給他們幾個膽子敢如此膽大包天,藐視他們? 說著便伸手要去抓人,然而手指連人衣領都沒碰到,便被踹個老遠。 不得了了!這‘jian夫’還敢打人,罪加一等,他非得叫他們大人將他身上的皮揭下來不可! “拿枷鎖來!”他氣得胡子都歪了,被人從地上攙起來,眼睛瞪得像銅鈴,叫喊著身后眾人將人抓起來,眾官差卻因為先前那一腳,不敢近男人的身。 帶著傷功夫還這樣厲害,說不定還殺過人,傻子才上去找罪受。 正僵持著,只見男人沖門外招了招手,秀秀一愣,意識到他在叫自己,架著枷鎖走了過去。 “你叫什么名字?”她聽見他問。 秀秀一雙漆黑的眼睛望著他,呆呆張口:“……陳秀秀?!?/br> “好,秀秀?!蹦腥俗旖菐е荒ㄎ⑿?,道:“我身上的文書你可見著了?” 文書?秀秀想了想,說:“在枕頭底下?!?/br> 男人進到屋內將那文書扔給了領頭官差: “將這個交給你們知州大人趙大人,就說他昨日的酒席我沒去上,甚是過意不去,等來日我傷好了再去拜見他,還有,這小姑娘是我的人,你們可不許帶走她?!?/br> 我的人...... 秀秀被他最后一句話說得再度愣住,未幾,耳根處逐漸漫上一抹紅暈。 他這句話一出口,在外人跟前他們的關系更說不清了,可是不知為何,她心里竟然沒有什么不快,不僅如此,還有一絲……欣喜? 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他們才認識不到一日,她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領頭官差見男人這幅樣子,正要破口大罵,一打開文書,瞧見上頭的文字,瞬間如同被掐住了脖子一般,住了口。 他抹了把臉,一雙滴溜溜的眼珠子上下打量男人好幾眼,“你……你是……” 男人靜靜地看著他,一雙眼睛如鷹似虎。 領頭官差腰間被踹的地方還疼著,被他這一看,兩股戰戰,思索片刻,猛然從后頭拽住手下人的衣領,“咱們走!” 眾官差都不知發生了何事,這人到底什么身份,怎么頭兒看了他給的文書就這幅模樣? “頭兒,人咱們不抓了?” 問話之人頭上被狠狠拍了一下,“抓個鬼,走!” “等等?!北姽俨钫x去,被男人叫?。骸鞍堰@玩意取下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