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讓(微H)
果然這個周末回孟家,他們又被留下過夜了。 這晚孟篤安晚飯時就被拒絕接近酒水,所以回房的時候,他是完全清醒的。 可是一旦進了這個房間,他就有些異于常態。 趙一如因為工作的事情有些煩悶,沒有心情想其他。她怕來到孟家被留宿,還特地帶了一本書來,這會兒正靠在床邊的燈看著。 但是孟篤安上床時,順手放下了簾幕,趙一如感到側邊一暗,轉頭看看怎么回事。 不想正好對上孟篤安的眼神。 她怎么會不明白這個眼神——自從開始籌備紀念會,兩人就沒有睡在一個房間。算起來結婚兩叁個月了,他們只有過兩次,而且還不那么愉快,大家都不是清心寡欲的人,他的想法她一眼就明白。 但她今天是真的沒心情。 “沒關系,我抱著你就好”,孟篤安靠近她,身體緊貼在她背后。 不一會兒,趙一如就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熱,有一個東西在她大腿中間越來越硌人。 “篤安…我今天真的不太想…”她知道他們的關系剛剛解凍,這不是拒絕他的好時機。 “給我個機會滿足你一下,好不好?”他的手輕輕劃過股溝,指甲掃弄著她的內褲底邊,指頭漸漸摸到了她的洞口。 即使是隔著內褲,他都已經摸到了濕滑的手感。 她怎么可能不想,孟篤安心中輕笑,手撥開內褲。 趙一如只好先放下書,張開腿配合他的逗弄——孟篤安的“手藝”她知道,只要他想,沒有什么情欲是他勾不起來的。 但勾起情欲是一回事,完全投入其中是另一回事。趙一如一邊享受著男人的挑逗,一邊試圖甩掉腦子里這些天淤積的心事。 趁著孟篤安脫去上衣的功夫,她甚至想過,要不然直接把工作的事跟他攤牌好了。 但是轉念一想,這是自己的工作,總得自己先努力了再向人求助。 她伸出手,嫻熟地繞到他背后,伸進內褲撫摸他的雙臀。緊實絲滑的觸感令她驚嘆,手上也忍不住帶著撩人的節律,讓他的身體頻頻震顫。 他已經很硬了,但他不想這么著急插入,所以指尖還在蜜道里靈活地旋轉挑撥,想讓她積聚更多渴望。 趙一如知道他在做什么,但她更傾向于今晚速戰速決,于是抓住她堅硬的roubang,開始迅速taonong。她taonong的很賣力,惹的孟篤安連連驚呼。趙一如趕緊趁熱打鐵,另一只手撫上了他roubang下的兩顆球,想著刺激他快些釋放也好。 “一如”,他終于沖過了那個閾值,抓住她的手,“我想在射之前先滿足你”。 他眼波中流淌著清亮的光,在紅色簾幕的映襯下格外曖昧。趙一如終于還是心軟了,她轉身輕舔他的rutou,任由他壓住自己的身體。 “??!”他進入的極猛,她本來還想用手幫上一把,可是手還沒摸到他,她就已經被他貫穿了。 “疼嗎?”他憐惜笑笑。 趙一如點點頭,但她此刻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想法: “你沒戴套嗎?”她一想到工作的事情,就對懷孕有說不出來的抗拒。 “我們結婚后什么時候戴過?”他沒有察覺到她的警戒。 趙一如沒有說話,只是任由他開始在她身上游動。 孟篤安溫柔時,的確讓她身心沉醉——他碩大的頭部在她蜜道內深入、抽出,時快時慢,但并不兇猛,偶爾還會磨到洞口,脹的她陣陣酥麻。她試著放松下來,體會這個男人的欲望被她身體包覆的感覺。 “你變敏感了”,因為沒有多余毛發的遮擋,她的rou珠很容易被他的下體摩擦到。當他的拇指直接撩撥時更是如此,她的身體像泥鰍一樣糾纏扭動了起來。 “有點…痛”他的拇指不夠潤滑,揉的她想躲閃。 “再忍一下好不好?”他知道她的痛和快樂之間,有一條極細的線,通常難以分辨。 孟篤安俯下身,完全壓在她嬌小的軀體上,用手緊緊摟住她的頭,把它深埋再胸間,然后開始發力。 他發力的時候極其兇猛,第一下就讓她像是頂到zigong一般的心驚。 趙一如有些不適,但已經無法掙脫,他知道孟篤安在情欲噴薄而出時,會有野獸般的沖動。她很久沒有體會這種沖動了,婚后的兩次,他不是冷漠嘲弄,就是怨懟泄憤。但是今晚,她能感覺到他是帶著愛意的,或許其中摻雜著本能的rou欲,但至少她知道他是在乎她的。 她從結婚起就暗下決心,要以職業精神當好這個孟太太。但凡他像今晚這樣有心親近,她就不會拒絕。 孟篤安又頂了兩下,她開始感到下腹悶悶的脹痛,尚且可以忍受。 “一如…”他口中念著她的名字,開始奮力戳刺。 趙一如這才知道,她之前覺得可以忍受的痛,對他來說都只是前戲。當下的力道,才是他欲望翻涌的巨浪。 他速度極快,幾乎每一下頂到腔道深處后,還沒來得及讓她呼痛,下一次搗弄就來了。趙一如大口大口喘著氣,想要把這些痛細細消化、咽下去,給他一個暢快的夜晚。 但是她真的做不到。孟篤安今晚比往常失控的多,他似乎一心只把她的身體當做承納欲望之杵的容器,像對待工具般使用她——他甚至沒有一邊沖刺一邊挑逗她的rou珠,這是他以往不會忘記的事情。 趙一如痛的想掙脫,孟篤安已經像抱緊一個珍愛的玩具,完全禁錮她的身體。她承受著他疾風暴雨的全力沖刺,以為一切會很快釋放平息。但是沒有,他的力氣似乎怎么也用不完,碩大的rou莖深入她柔軟的身體,在狹長甬道內狂亂挺進,久久不見力道松弛。 痛感迭加而來,一開始是下體悶脹的墜痛,逐漸變成需要蹙眉忍耐的腹痛,到了后來,她清楚地感覺到,這已經不是她喜歡的愛痛交加,而是讓她喪失了全部愉悅的劇痛——她小腹下的器官,全都因為激烈的撞擊而被拉扯、揪緊、甚至痙攣。 掙脫不開。她突然想起來她有安全詞,這個幾年前短暫閃過的詞匯。她試著發出聲音,但是她越想張口,孟篤安就把她的頭抱的越緊,直到她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不行,不能再這樣了,這樣下去她今晚不知要痛到什么時候,而且經過了這場痛,她還要面對懷孕的可能,沒有比這更不公平的事情了。 她先是一口咬上他的胸口——沒辦法挑地方了,就選擇離她最近的吧??墒?,孟篤安稍稍停頓之后,皺著眉頭繼續發力,只當她是一次調皮的反擊。 沒有選擇了,她知道這絕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但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 趙一如迅速抽了一下自己的腿,把它卡在兩人中間,再盡全力一頂——她不知道這一頂去向何處,她已經盡力往上,想確保受傷的只有他的腹部。 “?。?!”孟篤安一聲凄楚的呼痛傳來,一切都停止了。 “你在干什么?!”孟篤安離開她身體的時候,滿眼的憤怒和不可置信。 與此相比,他眉間的疼痛都不那么顯眼了。 “你聲音小一點…”她想起他說過爺爺睡眠淺,這么大的動靜,他倆今天怕是都逃不過一頓盤問。 孟篤安起身,準備掀開簾幕。 “別走!”她依然是壓低聲音叫住他,“給我個機會解釋…” “你剛才的力道幾乎是想廢了我!”孟篤安掙脫開她,掀開簾幕下床。 “篤安”,她忍著仍未散去的墜痛,緊緊扯住他的手臂,“求你了,別走好不好?你現在這樣走出去,驚動了爺爺,肯定會過來問,說不定明天全家人都會知道,我和你夜里鬧了矛盾”。 “他們肯定不會怪你什么,但是大伯母很可能會明里暗里問我是不是傷到你了、哪里弄得你不開心了,我該怎么解釋呢?我不好明說,對不對?可是我不明說,這件事就會變成我半夜鬧脾氣,成為我的污點……” “你都知道后果,那為什么還要踢我呢?!”孟篤安今晚陷入了迷亂心流,分辨不出自己是哪里讓她不開心了。 “你真的不知道嗎?你插的太狠、太快了,我很疼??!而且你抱的那么緊,我都沒辦法告訴你!”趙一如索性也放開聲音質問。 “你瘋了?!”這下倒是孟篤安緊張起來,壓低了聲音。 “你先不要走”,以孟篤安的氣性,今晚如果走了,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來面對她。 孟篤安回到簾幕之中,他的下腹被重擊之后,直到現在還在冷森森地揪痛,情緒隨著身體的疼痛,一時難以恢復。 “篤安…”她不知道哪里會碰到他的痛處,只好撫摸他的后背,“我今天沒準備好…” “是因為他嗎?”孟篤安在黑暗中幽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