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雨(H)
“Liev Abramovsky是誰?”,孟篤安回到套房后,對著趙一如走向臥室的背影問道。 “你什么意思?”趙一如不敢相信,這是她在宋之沛家呆了一晚之后,問出的第一個問題。 “不要用問題來回答問題”,這是當初她對他說過的話,如今他終于明白其中的含義,“你很清楚我什么意思”。 趙一如盡力回憶今天在宋家的一幕幕,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綻。 “你應該知道,不需要任何人出賣你,我也會知道”,他表情略帶嘲弄。 “所以呢?你還來問我做什么?”她的聲音明顯冷了下來。 “你結婚前應該坦白這一切”,他也不知道他們到底發生過什么,但是從她過往的舉止,不難猜到一些。 “你結婚前也沒有向我坦白…”趙一如本想順水推舟、請求他的諒解,但是她知道示弱不能解決問題,“如果你愿意,我們可以現在坐下來,討論好這些規則”,趙一如自信完全可以保持冷靜,“當然規則也不是不能修改,如果你反悔…” “回答我的問題!” 這是孟篤安第一次,真真正正地對她發火。以往再生氣,他頂多是冰冷的疏離,但是今晚,他實在控制不住,不,是不想控制了。 他發怒的樣子和平日完全不同。還是那張線條堅毅的臉,還是幽深如淵潭的眼波。但是這一次,凌厲的棱角不再充滿少年的無畏,而是透露出無所顧忌的威嚴怒火,眼底如海嘯般卷起層層巨浪,溢滿他的眼眶,射出足以穿透她身體的精光。 趙一如想退后幾步勸他冷靜,卻正好撞上了沙發側面的扶手。 孟篤安看著無處可退的她,內心涌起一股陰暗的恨意,他用雙手擋住她的去路,“除了他,還有誰?” “沒有!”趙一如轉過頭去,想要避開他灼人的眼神,“不,這根本不是重點…” “他對你都做了什么?”他捏住她的臉頰,讓她不得不面對他眼中的怒火,“他吻過你,是嗎?” 接著,他的手指重重掠過她的嘴唇,似乎是要把留在她身上屬于其他男人的印記擦去。趙一如不喜歡他這審視玩物般的眼神,幾次想要掙脫,卻被他越捏越緊。 她不回答,他自然意會是因為什么。于是張口覆上她的嘴唇,用力吮吸,直到她無法呼吸,不得不微啟雙唇配合他的糾纏。他看準她紅腫的唇瓣,一口咬下去,痛得她無力呼叫,只能困在原地嗚咽。 “對我坦誠”,他依舊捏住她的臉頰,“我可以讓你不那么痛”。 趙一如的眼淚已經滴落在他虎口,但他絲毫不為所動,相反,她紅腫帶血的嘴唇,她溢滿淚珠的眼眶,激蕩起他下腹的層層快感。 “你們舌吻過嗎?”孟篤安用另一只手攪入她口中,揉捏著她細小的舌頭,味蕾的觸感有些粗糙,他緩慢地在上面摩擦著,以榨取她更多津液。 他在心里知道,怎么可能沒有呢?她這樣的女人,但凡喜歡一個男人,怎么可能不慷慨獻上她的一切。 趙一如剛一輕輕點頭,就感覺舌頭被重重捏了一下。這自然是比用牙齒咬客氣多了——她無法想象如果被他狠咬舌頭是怎樣的痛——但還是讓她疼得渾身一滯。眼淚已經斷了線,像雨點一樣落下。 孟篤安看她已經幾乎站不住,干脆一個用力,把她推倒在沙發上。趙一如還沒來得及起身,他的身體就重重壓了上來,她連膝蓋都無法挪動。 “還記得我很喜歡你的耳垂嗎?”他撫摸著她水滴般小巧柔軟的耳垂,“他碰過嗎?” 趙一如搖頭。 孟篤安淺笑,低頭輕含她的耳垂,口腔呼出的熱氣在耳蝸中炸開,酥癢難耐,她沒忍住哼了幾聲。 “你還是和20歲的時候一樣容易撩撥”,他把臉埋在她的脖頸間,輕嗅她身上因為掙扎帶來的薄汗,“鎖骨呢?” 鎖骨?趙一如也不記得了,情動時刻大家都恣意放縱,哪會記得這么細節。 可能是她的困惑被他看在眼里,一律視為嫌疑,于是鎖骨上的皮膚被咬出一串鮮紅色牙印。 雙乳和rutou他自然也不會放過,甚至都沒有問她,就認定這不是獨屬于他的——她的rufang小巧飽滿,rutou紅潤細嫩,怎么可能有男人抵擋得了這份誘惑? 牙齒在她的胸口肆虐,但凡能揪起一塊的地方,他都會用力捏住、狠心撕咬,只有感受到身下的女人像出水的魚一樣,奮力扭動身軀而不得的痛苦,才能讓他心里稍稍快慰。 她的小腹、腰肢、手臂,都被他或掐或咬,留下大片紅印。她一次次仰頭高呼、淚眼求饒,他都只用幽冷的目光看著她,待她略微平靜,便又是一輪新的疼痛。 他的手已經游走到了她的雙腿間,她大腿內側的嫩rou被接連蹂躪。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以往他輕舔這里時,她每次都會酥癢顫抖好一會兒。但這也成了她暴露給他的弱點,他很有耐心地在這里長久流連,引她一次次抽動大腿根,緊接著渾身為之一顫。 趙一如向來自認為很了解自己,她相信自己知道什么樣的痛她能忍受,什么樣的不能。但是今晚的情況有所不同,她發現一些自己不能、也不愿忍受的痛,反而能帶來莫名的酥麻。 男人每拉扯一次她的大腿根,都會有一陣微弱的顫栗,通過腿間直輸小腹,她從一開始的呼喊求饒,漸漸變得不再抗拒他的下一次動手。 孟篤安并沒有敏銳捕捉到她的變化,因為她自己都不曾察覺過。他只是發現,她身體的扭動掙扎不再那么劇烈了,漸漸失了興致,想要往腿間更要害的地方攻擊。 “篤安你知道嗎?”她忍著唇間帶血的痛,輕聲在他耳邊說,“他很喜歡摸我的大腿,尤其是內側…” “??!”她驚覺男人下手明顯重了,帶著滿腔的怒氣。 這一次的顫栗明顯比上一次強烈,她緊緊夾住腿間的縫隙,體會它流竄向腹部的力道。 “他還舔過我的大腿根”,她繼續用yin靡的語氣在他耳邊挑釁,“你好像被他搶了先呢…” 不出所料,肌rou被掐起的電流沖向腿間的那張小嘴,消失在甬道的深處。 孟篤安甚至還掐了幾把她的腰肢,報復她如此yin蕩又殘酷的坦白。 覺得殘酷嗎?那他不知道今晚他即將面對什么了。 趙一如嘗到了甜頭,便主動引導孟篤安的手,摩挲著她的雙腿間。 “你應該不會幻想他沒摸過我吧”,她眼中帶淚,但嘴角已經可以揚起輕蔑的微笑,“你也知道我yinchun肥厚,其他男人…” 孟篤安毫不留情地捏住她的rou瓣,手下已經失去了理智??粗讼肱查_腰臀又怕被扯到的樣子,下身已然開始發脹。 被捏rou瓣其實是一件只痛不爽的事,受了幾次教訓之后,她忍不住求了饒。 “篤安,你知道他用手插的有多深嗎?”她被之前的陣陣顫栗滋養出力氣,現在已經可以在他身下展現媚態,“用你的手比比看”。 自從男人只捏了她的rou瓣、刻意避開了最最敏感的rou珠,她就知道這件事情的性質,已經變了。 “他用了兩根手指”,她知道他絕不會滿足于只用兩根,“你一定要把我撐的更滿…” 但是她沒有想到,孟篤安一次并攏了四根手指,縱使她的洞口已經濕滑不堪,還是被他整整四個骨節的侵入撐到脹痛。 他的手指在rou壁上兇狠地摩擦,惹得她控制不住地把汩汩愛液灑在沙發上,身下留下一塊溫熱的濕印。 但是孟篤安的大拇指遲遲沒有撫上她的rou珠——他不想讓她這么輕易得到滿足。 “他也摸過我的yinhe…而且比你更快讓我高潮……”她見他無心配合,干脆自行用力收縮,微微挺起臀部幫他調整角度。 看著身下的女人就這樣從忍痛哭喊,到主動搔首弄姿請求他的制裁,孟篤安不由得蹙眉回想,那幾個短暫的瞬間里,都發生了什么。 但是來不及了,情欲大潮,不可轉也。 在他眼中閃過疑惑的間隙,她一把握住了他的roubang,趁他反應不及,抱住他一起滾到了地上。 孟篤安后背著地,又有女人的身體落在胸口,即使她體重很輕,也足以讓他痛上一刻。而趙一如借由男人的緩沖毫發無損,雙腿跪在柔軟的地毯上,手中繼續握住他guntang的怒火。 “篤安,你的手沒有他插的深哦”,她使壞地急速上下taonong了幾下,惹得他連連驚呼。 她坐在他的下腹,洞口不斷涌出的液體足以濕潤兩個人的皮膚。她輕輕挪動雙腿,自如地游走在他起伏的肌rou間。濕滑的觸感讓男人渾身酥癢,忍不住顫抖了幾下。 “叁十幾歲的男人,還這么敏感”,她繼續伸手在身后taonong他,甚至還趁他不備,揉捏了幾下他roubang下的兩顆。 “??!”孟篤安不相信她不知道男人的睪丸是萬分敏感的器官,抬手重重掐了一下她的rutou。趙一如當然毫不示弱,也捏住了男人的rutou以示報復。 “不許動!”趙一如握住了他的要害威脅他,慢慢移動雙臀,用濕滑的rou瓣壓住它摩擦。 “喜歡嗎?像不像一張大嘴在吮吸你?”,看著男人隱忍的表情,她看著他的眼睛道,“可惜你又被他捷足先登了,誰叫你不喜歡女上呢?” 孟篤安的眼神突然夾雜了憤怒和懊惱——趙一如就喜歡看他這樣難以忍耐的樣子。用yinchun把他的roubang吮到完全濕滑,她很輕松就坐了上去。 “??!篤安你插的好深!”她縱情低呼,眼中尚有水光,看起來迷蒙嬌媚,“但是好像頂不到最里面…” 孟篤安知道她在激他,但還是壓抑不住想要在她體內橫沖直撞的欲望,抓住她的腰就開始狂抽猛送。他很聰明地抓住她雙臀,把她的身體略微抬起,這樣他每一次抽離的時候,都留下足夠長的空間再次沖刺,而她甚至不用動,只要降服于他的禁錮、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進出,就足以星眼迷離、春水泛濫。 這就是孟篤安,他只喜歡女人安心接受他帶來的快感,哪怕這意味著他要一次次抬腰挺進,臀肌和腹肌漸漸生出火辣辣的撕裂感。他喜歡這種痛,這是征服的痛,是讓他感受到自己作為男人存在的痛。 趙一如被撞得發髻都完全散落,披著長發嬌喘的她更讓孟篤安眼中冒火。 “篤安,你還是沒有頂到最里面呢…”她明明已經被頂得有些墜脹,還是不肯認輸,一直在嘴上惹他發怒。 孟篤安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只管下一次挺進的更深、更用力,換取她更狂亂的叫聲。 她已經很難控制自己的叫聲了,所有的淺吟低呼都需要控制,只有最本能的尖叫不用。她決定放縱自己,在這場似真似幻、似角力又似報復的愛欲中,把自己完全交給他。 大腿隱隱有些抽搐,孟篤安知道自己必須休息一下。但他不想承認自己的弱化,于是放慢速度,揉著她的rou珠問她: “我有沒有覆蓋他?” 其實這一刻,無論趙一如回答是或否,孟篤安的反應都是一樣的,他絕對會在休息片刻之后,奮力送她沖上頂峰。 如果是那樣,他們可能會在這場情潮過后繼續冷戰,也或者從此愛上這種糾纏至深的互虐。 但沒有人會知道了,因為趙一如聽到這個問題之后,內心忽然沉了一下——他到底還是介意盛洵的存在。她喜歡有征服欲的男人,但她不喜歡有占有欲的男人。兩者的區別就在于,征服者著眼所有,占有者只看手頭。 “篤安,你知道你不可能覆蓋他的…”,她俯下身子,在他耳邊游移,“他不止進入過我的身體,他還進入過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的心,難道你要把它們都挖出來刮干凈嗎?” 孟篤安的眼神又冷了下去。 盡管怒火尚未軟化,他的聳動已經停了下來。 趙一如知道那陣情潮過去了,她說的話太殘忍,但如果不是發自內心,她也沒必要生生掐斷自己的高潮之路。 她偃旗息鼓,準備從他身上起來,卻被他撲翻在地。 男人力道畢竟大得多,很容易就把她按在了地毯上。 “你的身體里,總有他沒去過的地方吧”,說著他用腳撐開她的雙腿,再用手撈住她的腰身,逼她矮矮地跪在地上。 “你要干什么?!”趙一如上身被他按住,肩膀還貼在地上,這個高度他是很難使力的,她對接下來的事情失去了判斷,又看不見他在身后的動作。 男人的手開始撫摸她的rou珠和rou瓣,時不時還換鉆進她的密道內攫取愛液。雖然現在是溫柔的動作,但以她對孟篤安的了解,這絕不是他最終的目的。 “孟篤安!你至少告訴我你要干什么!”她頻頻嘗試回頭看,但身體實在太貼近地面,轉身也看不到男人的要害。 “你說過要我對你坦誠的,我現在告訴你,我想知道你在做什么,不然我會害怕的…” “啪??!”孟篤安狠狠拍在她的臀瓣上,頓時皮膚和肌rou都是顫抖。 “我知道你害怕,這一下是獎勵你對我的坦誠”。 “啪!啪!”已經紅腫的臀瓣又被抽打,她痛得想躲,還是被他禁錮住了。 “這兩下,是懲罰你對我的不信任”。 趙一如乖乖閉嘴,任由他的手繼續游走在她的陰阜。不得不承認,他的挑逗很溫柔,是她從未體會過的溫柔。事實上從第一次開始,他就是個有些粗暴的男人,但因為總能照顧她的感受,她有過害羞,卻沒有覺得恐懼過。 現在不一樣。他實在溫柔得有些過頭,仿佛在努力克制著什么,只等下一個時機爆發。 她不知道他在等什么,她只能享受當下,在他溫柔的撫摸下微微顫栗、淺淺呻吟。但她沒辦法全心全意,她是需要知道答案的人。 男人的roubang終于來了,他在她體內短暫極速沖刺之后,突然拔出,留下她尚且空虛的密道。 “??!不要??!”男人的手指猛地撐開她的后庭,不是一根,是兩根。 “不行,不能用兩根,太脹了!”她的后門從未被人開啟過,突然進入兩根男人的手指,而且毫不留情地在里面撐開攪動,讓她腸道脹得像要裂開,又有羞恥的便意,只能無力地抬動小腿以示抗議。 “別怕,很快就會變成一根的”,男人舔了舔她已經滲出薄汗的后背,趁著roubang依舊濡濕,迅速填補了兩根手指抽出的空白。 “篤安,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她感覺到男人的頭頂入了,事實上如果沒有把握的話,孟篤安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進去。 他的頭部格外碩大,頂進去的痛感勝過她任何一次便秘。她完全可以想象,自己的括約肌一定已經被撐開至完全平滑,像一個柔嫩但緊致的橡皮環,套住他逐漸膨脹開的欲望。 “求你了,先別動…”,她不知道這是被插入的異物感還是真正的便意,但她已經滿臉通紅,整個下腹都是麻的,“你沒有潤滑,這樣很難進的,我是專業…” 這個時候還扯專業人士?男人不買賬地狠狠推進了幾下,她的背幾乎要彎成一道弓,以躲避劇痛的摩擦,甚至能感覺到菊瓣撕裂的走向。 確實,她說的沒錯,這樣進去的確艱難,不僅她容易撕裂,他也容易痛。 孟篤安從善如流,用另一只手刺入她的蜜道,刮下一小捧愛液,抹在roubang上繼續突破。 “你換手了嗎?不能用插過肛門的那只…” “啪!啪??!”男人不耐煩地懲罰她的不信任,這點常識他還是有的。 有了蜜液的潤滑,roubang最終順利推進去了。根部抵達的那一刻,孟篤安體會到一種難以想象的虛無。 “屁眼深處什么都頂不到,好有趣”,他無視她呼痛求饒,自顧自地開始加速抽插。 “這個…我…知道啊…”她被這陣抽插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腹痛和便意,混雜著摩擦的酥麻和瘙癢,竟有陣陣寒顫像電流般掃過全身。 如果說yindao像一個緊緊包裹的皮套,那肛門就像是皮套最緊的入口處。前者要細細體會吮吸和頂到深處的樂趣,后者的美妙則在于用一小段最緊的rou箍反復taonong。 這是孟篤安人生第一次體會這份美妙,他像個找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樣,瘋狂釋放自己的興致。 在他身下的女人,只能被撞擊得大汗淋漓,一次次忍過足以麻痹全身的酥脹。 “你下面還在不斷地變濕…”他的手覆上她的rou珠,不規律的摩挲讓她春心沒亂,又羞于開口乞求更多。 “我知道…我控制不了……”兩個通道只隔薄薄的一層,他摩擦的其實是同一片神經。 “是控制不了shuangma?”孟篤安誓要逼她說出內心最yin賤的話來。 “不是…是控制不了分泌……”男人的手在她的陰蒂上停下了。 這也不是什么難事,她完全可以自己動手。 但這點小心思怎么可能不被他看透,他眼疾手快,一只大手就捏住她兩只小臂。 “你知道我想聽什么”,他覺得自己對她已經十分仁慈,“說出來,說出來我就讓你和我一起高潮”。 男人的抽插越來越快了,他沖刺得越來越用力,肌rou的扯痛和下腹的脹裂讓她冷汗直流,但偏偏那鉆心的酥麻一次次傳遍全身,甚至比插入yindao時更強烈。 她不會說的,無論他怎么以高潮要挾,她都不會在今晚認輸。 “一如,聽說人的腸道很長”,他已經到了高潮的邊緣,“我要射到你體內最深的地方…” “腸道很長…但是…直腸…其實…很……”男人最后沖刺的力道,摩擦得她全身像觸電一樣麻痹,顫抖著沒辦法繼續說話。 一個“短”字還沒說完,孟篤安已經放慢了速度,roubang在她體內輕輕跳動。她感受不到那股熱流,但她知道,在身體的某個地方,他正把自己的一部分,匯入她的深處。 射完拔出,他倆的第一件事都是沖向洗手間。孟篤安仔細清理手和下體,她也顧不上男人在旁邊看著,只想努力把便意釋放出來。 但事實是,除了黃白混合的粘液之外,她什么都沒排出來。 回到客廳之后,她已經洗好了澡,yuhuo肆虐過的汗漬和酥麻也都已褪去。 再看孟篤安,他換上了家居服,似乎正在衣帽間里找東西。走到衣帽間門口,就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木味道,已經隨衣服充溢了整個衣櫥。 空氣中還是有一絲腥味,是汗水和體液混合的氣息。 孟篤安從衣帽間出來,手上拿著換洗的衣物。 “你…今晚不住在這里嗎?”她問他。 “這是我的決定”,他顯然有些驚訝她這么問,“你打算攔我嗎?“ 趙一如突然感到一陣心流:是時候了,是時候問出那個問題了。 “你可不可以先回答我接下來這個問題”,她的聲音非常平靜,雖然內心在近乎癲狂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