毘沙門4(H)
但他并沒有急著讓一切變成他的尺寸,而是再次用手覆上她的陰阜,合上rou瓣,趁她尚未退潮,小心揉按她剛經受沖刷的花蕾。 這一次,他帶來的顫抖抽搐只維持了密集的幾下,便突然在她下腹間再次激起驚天巨浪,酥癢穿透花徑,這酥癢強過她今晚經歷的任何一次,像是花火之夜最后的壓軸,一直流竄到zigong里。 她被這潮退之際的海嘯嚇到,身體僵直,連叫聲都很快被壓回。孟篤安似乎感覺到了,立刻毫不留情地挺進,引她又重重抽搐了幾次。 “一如,感覺到我的形狀了嗎?”他拉她起身,雙手邊揉捏她的雙乳,邊低喝著問她。 她的后背和他的胸膛如此貼近,只好努力翹起雙臀,任由他迅速抽插。 “篤安…”她動情地懇求,“再深一點,最里面…也變成你的形狀…” 孟篤安自然是樂意之至,忍耐后的聳動持久有力,頂得她不僅洞口酥癢,而且花心深處隱隱發麻。 漸漸地,她眼神開始迷離,看著庭院的一切,都是淚珠般的光點。 但是唯獨看不見他。 “篤安,我想看見你”,她突然開口道,“讓我看看你,好不好?” 孟篤安聞言,把她拉倒在涼席上,兩人依然前后交迭,只是側臥在地上,他一刻也不用退出她溫暖的身體。 趙一如終于有機會可以回身吻他,他溫柔的嘴唇因為情欲的漲潮而微微張開,舌頭在她齒尖肆虐。兩人互相吸附的唇舌自從觸碰久久不愿分開,只有他的roubang還在勤勉進出,送給她陣陣抽搐。 她的雙眼早已水意氤氳,看到孟篤安的時候,她覺得心似乎沉了一下,眼眶酸澀。 孟篤安看她泫然欲泣的表情,身體里混合著愛憐的本能和折磨的沖動,更加用力頂入她深處。 “篤安…我想讓身體里染上你的味道…”她在他耳邊yin靡私語。 僅此一句,孟篤安行軍萬里,終于醉臥疆場,最后一次用力挺身頂撞她的花心。 一時間,下腹炸開無數條熱流,他終于安心釋放在她體內。 他幽深的眼波開始有了波瀾,接著變得迷蒙,如有微嵐籠罩心頭。 趙一如最喜歡他高潮時的眼神,仿佛卸去盔甲的戰神少年,周身顯露著柔嫩天真,是他絕少展露的脆弱。 她好想一直陪伴著這份脆弱,這是他身上,她最想守護的地方。 或許也是唯一可以守護的地方。 但是很快,戰神披掛上陣,他從她體內退出,神情恢復冷靜: “我戴了套,去清理一下”。 趙一如目送他進浴室,翻身對著庭院。 室內燈光昏黃,眼睛逐漸適應室外的幽暗后,枯山水白色砂礫的波紋也變得可以辨認了。趙一如看著一圈圈的波紋,心緒也隨之散開。 這個男人,自己應該是放不下了吧? 短短數周之內,她從僅僅是好奇,到按捺不住的迷戀,再到現在這樣,每當看他在她體內釋放的樣子,心里都有著濃得化不開的珍視,甚至淡淡的疼痛。 她很想再抱抱他,但他還沒回來。 清理需要這么久嗎? 她夾著腿間的一片濕滑泥濘跟到浴室,發現他正在洗臉池邊清洗什么東西。 走近一看,是剛剛用過的套。 和她想象中直接丟棄——頂多扎住封個口——不同的是,他打開袋口,一點點倒出液體,將它們稀釋、從水池中沖走、再把水池刷洗干凈。 這…是常規的cao作嗎?如果真的處理起來這么麻煩,想必沒幾個人愿意用套吧。 “你每次都要用這么復雜的方式清理嗎?”她不解。 “不算復雜”,他沖洗完最后一點液體,熟練地用刀片劃開套身,把它完全擦干扔掉,“我個人的一點習慣”。 說完他認真洗手,然后才抱起趙一如,重新回到浴池。 她在水中再次貼上他的胸口時,后背一陣濕熱,身下也跟著涌出最后一股暖流。 但他呼吸間的起伏十分鎮靜,伸手幫她清洗的動作格外溫柔愛護,幾乎不含情欲。 兩人都在霧氣間沉默。 孟篤安想的是,他終于確認了她的心意——那些始于情欲的動心忍性,已經成為她難以自拔的渴望——她真是個勇敢的女人,坦誠熱烈出乎他意料。 趙一如想的是,他太擅長撩撥女人了,也完全沒有放松過戒備女人——高潮時他有多脆弱,云收雨歇后他就有多堅硬。 雖然他剛才顧左右而言他,但她還是猜到了幾分:清理掉套中收集的液體,是不想給任何人可乘之機。哪怕之前他內射的時候,也絲毫沒有松懈過對她的警惕。 山里的夜不僅靜謐,而且非常幽涼。對著庭院,趙一如建議打開門睡覺。 “我也喜歡那樣”,他正在鋪榻榻米的被褥,轉頭對她說“有一層紗門,合上可以防蚊”。 趙一如合上紗門,和他一起鋪床。不管是東野廣場還是這里,他的床單被褥只有簡單的白色。倒也不是白色不好,而且他的白色,細看還有提花,應該是仔細挑選過的,但她還是覺得單調了一些。 這昏黃素雅的和室,加上清幽內斂的庭院,其實用淡黃和暗綠也很配。 她這都開始計劃床品的顏色了嗎?突然一個激靈,拉她回到現實。 他看著也有些累了——照著一日叁餐來縱欲,怎么可能不累——環住她腰身入睡時,她還在回想庭院中的點點星火。 第二天是周日,趙一如起得晚。 讓她驚訝的是,他已經先走了。 說實話,她是有點失落的。除了在柳園路,他和她似乎就沒有一起入睡、再一起醒來過,不是晚上等不到他,就是天亮之后人不在身邊。 這不是她心目中,伴侶之間相處的方式。甚至,讓她有點想起自己的父母,仿佛她只是他生活中的過客。 有人進來送早飯了,趙一如趕緊收回心思。 早飯也很簡單,一小碗湯,一塊烤竹莢魚,兩只不同口味的飯團,配一碟淺漬的黃瓜和西葫蘆。 看著簡單,其實做起來每一樣都要花些時間,趙一如在家里看趙鶴笛做過。另外,他好像還真挺喜歡西葫蘆。 搖搖頭驅散腦中不斷涌現的思緒,她試圖和來人寒暄幾句。 嘗試了幾輪都不算順暢——眼前這位老婦人只會說英語和日語,東洲的本地方言她勉強可以聽,但是不會講。 趙一如問孟先生去哪兒了,她搖頭。 趙一如問她是否知道孟先生去哪兒了,她依然是搖頭。 不過她耐心禮節倒是一流,坐在一旁微笑回應了趙一如的每個問題,直到趙一如點頭致謝,她才出去。 早上的庭院,帶著新鮮的露珠氣味,趙一如深吸一口,換衣服準備離開。 From Mel, 雖然寫H我也很開心,但這兩個人的關系發展,確實沒辦法插入那么密集的H內容。希望這一段大家看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