毘沙門3(H)
只這一聲,她看見他的腿間,又一次昂首。 孟篤安把門關上,轉身對她說: “跪下”。 趙一如知道,這一次,他不是在開玩笑了。 她在他面前緩緩跪下,右手還不忘撫摸著他的小腿。 “趴下”。 他讓她先跪再趴,其用意很明顯——讓她不要完全貼地,而是雙手撐地,腰腹下沉,屁股撅起。 一想到自己的下體就這樣完全暴露,她心里一陣緊張,但緊接著又是滿滿的悸動。 “腿張開”。 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她張開雙腿,濕漉漉的rou瓣倏地打開,空氣中似乎有風吹來,愛液隨之泌出。 下一刻,孟篤安突然又把門拉開,新鮮的空氣涌入室內,石燈籠旁黯淡的燈光映入眼中,趙一如羞的想坐起來,卻被他用手禁錮雙腿。 張開rou瓣、洞口完全暴露,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再加上露天,她心都快跳出來——畢竟她也只是一個初識云雨的人。 “啪!啪??!”孟篤安重重打在她的屁股上,“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趙一如一時還沒回過神來,“我不該動…” “啪!啪啪!啪!”又是幾下,孟篤安顯然沒打算輕易放過她,每一下都打得她臀瓣一片紅印,久久不消。 “我保證我不動了…”她被這懲戒性的拍打竟帶出了下腹的燥熱,渾身顫抖不止。 果然,痛與欲的界限,總是這么容易模糊。 孟篤安摩挲著她泛紅的臀瓣,沉聲問: “知道為什么錯嗎?” 為什么? 不就是因為他命令她、她沒有聽嗎? “我答應了給你這個權力,但是…”她刺痛的臀瓣在他溫柔的撫摸下,竟然酥麻陣陣。 “不”,他用手指插進她水漬淋漓的xue口,輕輕勾兩下rou壁,就足以讓她如電流穿過般顫栗。 “我有我的設想”,他把拇指沾濕,研磨她花蕾處最脆弱的rou珠。 “我想讓你幫我舔到最硬”,他輕車熟路地打圈,手指已經能感覺到她xuerou的抽動,“然后插進去,和你一起高潮”。 聽到高潮二字,趙一如的rou珠更加腫脹,身體的顫抖越發不受控制。 “但是你打亂了我的設想”,他停下了手,“就只能等了”。 “那你要我等多久...” “啪!”他毫不留情地打斷,“從現在開始,你只能回答我的問題”。 趙一如點頭,xiaoxue還在一張一合,顯然是之前的刺激,讓她已經接近頂峰。 “第一次自慰什么時候?”孟篤安不急不慢,只用一根中指輕輕插入愛液泛濫的洞口,根本不解饞。 “13歲”,她想要自己前后移動、提高手指抽插的速度,也被阻止。 “成功了嗎?”孟篤安的手更慢了下來。 “成功了才知道地方是對…”趙一如一開口,他的手就開始勾她的rou壁,渾身又是一陣電流穿過,她蹙眉輕聲呻吟,話都沒有說完。 可是當她停下,他的手也停了。 “頻率呢?”他多加了一根手指。 “每周…每周兩次…啊不…叁次”,趙一如故意說得慢一些,想多享受他手指帶來的快感,可他的手提前停下了。 很明顯,他在按他的節奏計時。 但兩根手指明顯強過一根,趙一如感覺自己薄薄的rou壁被重重摩擦,酥癢的感覺直沖花心,xue口緊緊咬了他的手指一下。 但這只是一瞬——孟篤安狡猾的很,只要她的rouxue一收縮,他就知道她離高潮近了一步,便立刻停止,絕不戀戰。 趙一如描述了平常自慰的時間、穿著、姿勢,甚至慣用的手指、喜歡的讀物。每回答一個問題,孟篤安就會回饋她一次短暫的失魂——他的兩根手指攪動rou壁,拇指摩擦花蕾,輕輕劃過,她便是一陣酥癢震顫。 她被他這么一挑、一捻、一抽地玩弄了幾十下,rou瓣和rou珠嬌艷欲滴,隨時等待最終的綻放。 “用工具嗎?”他想象她雙腿間插著電動陽具的樣子,心里竟然一緊,手下沒控制好力道,惹得她多次收縮xue口,新鮮愛液順著洞口流出。 “沒有…”她感受到他手指的撤退,不明就里,趕緊解釋,“不敢在家里放”。 “幻想過男人嗎?”他雙手撫上她的rou瓣和大腿根,她下腹再次激流陣陣。 “算是…有吧…” “什么叫算是?” “一個…一個角色”,她發現男人的手沒有動靜,柔聲道,“不是真實人物…”。 “誰?” “……”趙一如沉默。 這他也要追問到底嗎? “啪!”已經紅腫的臀瓣猝不及防地被打,比之前更重。 趙一如還是不開口——她實在覺得這個答案難以啟齒。 孟篤安感到胸中酸氣蒸騰,說不清是逼問還是懲罰,第二掌很快也落下,接著第叁、第四、第五,越來越密集。 趙一如右臀嬌嫩的皮膚火辣辣地傳來陣陣痛楚。但這痛楚卻讓她洞口蜜汁泛濫,比任何時候都更癢、更渴望他狂暴的肆虐送她沖上頂峰。 “Tommy Shelby…”她終于脫口而出。 “嗯?”孟篤安做好了準備,但還是被這個答案震驚到。 “我真的是坦誠的…”,趙一如完全預料到了他的反應,她扭動著大腿,洞口焦急地微微張開,想求他幫她止癢。 “你會怎么幻想?” “我……”她臉紅耳熱,根本分不出神來回答這個問題。 “我換個問法”,孟篤安猜測時機到了, “有哪些幻想,是我能為你實現的?” “我想回到我們認識的第一夜!”趙一如完全明白了他在玩什么把戲,“我脫掉衣服跪在你面前的時候,就被你按在沙發上…” 果然,孟篤安的手略微失控了起來,趙一如連著顫抖收縮了好幾下他都不加控制。 “我想…”趙一如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說的話,到底該不該說,“我想被你當成需要調教的玩物,被你沒有潤滑就插入…” 孟篤安很可能愣住了,至少他的手指暫時停下來。 但這是山里,是幽靜無比的深夜庭院。所以趙一如在他克制的吐氣時,聽見了濃重的喘息聲。 “我知道一開始我會很干,干到連你插進去都疼”,她壓低音量,想繼續聽他的喘息,“但只要被你頂開洞口,一點一點侵入我的身體,看你占有我的眼神,我很快就會濕的一塌糊涂…” 趙一如沒有再等來他的手指,而是感覺到他火熱的鼻息貼在她洞口,濡濕的唇舌緊貼她的rou瓣和花心,攪亂那里的泥濘。 “你很快就不會覺得里面澀了,我會用愛液和rouxue一直包裹著你,你插入得越用力、撞得越狠,我就越爽、下面越潤滑…” 這個男人的舌頭,和上一次有力,也和上一次一樣溫柔。它靈活地舔舐她rou珠周圍最難以啟齒的秘境,癢入骨髓的酥麻不間斷地傳來,rou壁的抽搐開始加劇。 “篤安…我真的好喜歡被你插、被你舔、被你用手攪,你總能找到我最敏感的地方,在我刺激得渾身顫抖的時候不許我掙扎,讓我在你面前像蕩婦一樣放縱…” “甚至你頂到深處的時候、打屁股的時候,我明明好疼,但還是覺得好爽…” 趙一如感覺到穿過全身的酥癢變得密集,孟篤安的舌頭一次次不容逃離地給她致命一擊。 “因為我知道,只要相信你,只要忍過這些痛、向你坦白我最隱秘的欲望,你都會滿足我…” “篤安,我想讓你做我身體的主人,好想我的洞口每次打開,都是你的形狀,每次合上,里面都有你的味道…” 高潮如約而至。 因為之前極致的挑逗和忍耐,這一次的收縮格外劇烈持久,趙一如本來努力克制著不讓嬌喘聲太大,但余波一圈圈散開,她身體實在是抽搐悸動得太厲害,最后還是忍不住長長幾聲呻吟。 放聲抬頭時,她瞥見院子里如夜般沉靜的石燈籠,點燃的欲望,和燭火發出的光亮一樣,細弱綿長,靠近才知其火熱。 似乎有風吹來,她情潮正涌的身體微微抖動。 “一如,我要打開你的洞口了”,背后傳來孟篤安不平穩的聲音,他guntang的巨大欲望,瞬間滑進了她濕滑的花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