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號:47.坦白
鐘靈眼前姜澈的身影猶如一座山,充滿壓迫感地把她壓在山下。她早就意識到如今的弟弟已經和以前那個小男孩不可同日而語,這個認知在今晚他覆上來的那一刻達到頂峰,黑暗中她動彈不得,只有胸脯能隨著呼吸微微上下起伏。 “我又沒有壓著你?!辩婌`推了推姜澈的胳膊,“快起來啦你,我呼吸不過來?!?/br> “你剛才可比現在招搖多了?!苯赫f。 嘴上不饒人,不過鐘靈還是感覺到他的身子稍微撐起了幾分,減輕了她的壓力。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更軟的,她清楚姜澈吃軟不吃硬。 她被姜澈壓在身下,綿乳隔著一件絲滑的睡衣抵在他胸口,加上被他緊箍壓制了好一會兒呼吸不暢,玉顏在帳篷的昏暗光線中緋紅一片,溢出口的熱氣都拖曳著喘息的曖昧。 “那怎么辦?” 柔弱無骨似地伸出一只手勾上他的后頸,鐘靈還拱起腰,將上身迎向他,兩團彈性十足的rufang貼上去,鐘靈輕輕咬住唇,貝齒自下唇滑過,用軟綿綿,輕飄飄的聲線問他:“我錯了好不好,不要生jiejie的氣?!?/br> 這一句話被她特意附在耳邊說,仿佛帶著倒鉤一般,勾得姜澈心跳都沒了尾音。 姜澈面上波瀾不顯,身體還是保有這個年紀男孩應有的誠實熱烈,下腹血流洶涌全都往一處沖擊,哪怕隔著兩件睡褲,鐘靈也能感覺到抵在腿心的那根硬物是什么東西。 怎么那么硬,還燙。 燙得鐘靈覺得自己碰到它的地方都要融化了,化成液體,濡濕一片。 哦,又好像不是錯覺,她的那里確實已經濕噠噠黏貼著內褲。 姜澈這次一改之前的嘴炮常勝將軍風格,什么話都不說,徑自低頭封住她故意撩撥他的嘴,從“舌戰”進化到了“舌戰”,這次不僅是精神攻擊,還附帶上了物理。 被人壓在地上吻和平時的感受完全不一樣,對方更有壓迫感,也更具侵略性,鐘靈根本沒得逃跑,只能反手勾著他回吻,祈求在耗盡彼此的氧氣之前,他能更早心滿意足地撤離。 可是她好像低估他了。 大概是距離他們上一次在私密空間不被人打擾地接吻已經過去了很久,加上又帶有懲罰性質,姜澈連退都不讓她退,一只手捏上她的下巴強迫她只能仰起頭,他吻得不遺余力,舌頭霸占了她的口腔胡攪蠻纏,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從她的口腔壁到舌床,每一處都徹底淪陷,甚至能聽見兩條舌頭攪動糾纏時的yin靡咂舌聲。 與交媾相差無幾。 他的手不知什么時候離開了睡袋,在她胸前短暫地猶疑了片刻,隨即還是落了下去,一把抓攏。 太軟了,滿手的嫩rou被握得從指縫左突右漏,哪怕隔著那一層睡衣布料,姜澈都要因為這團抓握不住的軟嫩而心浮氣躁。 心浮氣躁的后果就是身下的兇器硬得脹疼。 越掠奪越貪婪,姜澈吮著jiejie的舌尖近乎要吞咽下去,捏著她下巴的手還不肯鐘靈轉頭躲避,吸吮聲在帳篷里清晰可辨,還有鐘靈扭動身體掙扎時與睡袋摩擦的窸窸窣窣。 他太兇了我的天。 鐘靈第一次這么想,之前習慣了他軟弱可欺任她燥任她胡來的樣子,哪里想得到姜澈主動起來可以這么蠻橫,男女力量的對比懸殊,她所有的反抗都像是螳臂當車。 “……唔……唔——唔……” 鐘靈左右晃動腦袋,連帶手上也在拍打他胸口,但她不敢太用力出聲,怕隔壁帳篷的人聽見。 姜澈終于停下來,如果現在有光線,他會發現眼前的鐘靈已經衣襟凌亂,雙頰漲紅,連眼底都泛著生理性的水光。 他退開了一點,唇與唇之間終于留出了一絲空隙。 鐘靈大口呼吸,急促地喘。 “你瘋——”鐘靈剛說出口兩個字發現音量太大,連忙按下來,用一種毫無威懾力的氣聲罵他,“你瘋了啊姜澈,我差點缺氧暈過去!” 她看不見姜澈深鎖著她昏暗中依稀能見微光的瞳仁,他也一樣呼吸紊亂。 “jiejie?!?/br> 他突然叫她。 鐘靈還沒原諒他呢,可是他這一聲輕輕軟軟的“jiejie”就把她脊椎骨都抽了去。 可是怕他故技重施,鐘靈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悶聲問:“什么?” “如果我們不是姐弟就好了,那樣你就不會考慮什么禁忌倫理,我們今晚就上床——”他的聲音緩慢又平靜,“這是你之前的原話?!?/br> 他為什么要提起這一茬?鐘靈屏息凝神地等他下一句話。 “你還說你對我有非分之想,想吻我,想抱我,也想和我上床,就這么骯臟?!?/br> ……她到底還說過多少驚世駭俗的話,而且他為什么要記得那么清楚。 “現在呢?” “現在你還會這么想嗎?” 帳篷中誰都見不到彼此臉上的表情,只有月光微微把帳篷的藍色照亮,反襯出內里人影黑沉沉的輪廓。 他的聲音也沉沉的。 “我們沒有如果,我就是你弟弟,那要怎么辦?” “到哪一步才不算過界?” 胸腔里的心臟失控狂跳,和他貼得這么近,鐘靈覺得他應該都能感覺到了。 因為,她就能感覺到他的。 帳篷中他和她黑影的輪廓一上一下,靜止不動了良久,仿佛定格。 在鐘靈開口回應之前,姜澈先一步倒在了一旁,“算了,當我沒問過?!?/br> 他躺好,重新整理兩人身上的睡袋和毛毯,只是沒拉上拉鏈,彼此還是可以鉆進對方那一邊。 然而他轉身過去,背對著鐘靈。 等到鐘靈重新找回自己的發聲器官,已經過去了好一會兒。 怎么就算了呢?鐘靈心里想,姜澈雖然不會抗拒和她親密,可是好像從來也沒有表達過更深入的意愿,今天會問這個問題,她著實很意外。大概也就是太驚訝了,腦子一時間沒騰出空來回答他,結果錯過了最佳時機。 鐘靈往姜澈的方向蹭了蹭,貼上他的后背,那副結實的背脊一僵。 她的手從姜澈的腰上探進去,一路沿著腰線摸索到褲頭,每深入一寸他的腹肌就繃緊一分,等碰到睡衣的褲頭中央,他的肌rou已經硬得像一塊石頭,不止是身上的——抬起來的也是。 姜澈伸手去擋她,身體因為她的摩挲輕顫,可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我幫你弄出來?!辩婌`少有這么溫柔的語氣,“你這樣硬著也睡不了不是么?” 女性的溫吞氣息打落在他耳廓,像水一樣流動開來將他的意識包裹。 鐘靈的手已經挑開了他的睡褲,勾起內褲的邊緣,往里探了一層。 血液順著她摸過的血管熱情奔涌,加速竄進他不肯低頭的兇獸。 那家伙上一刻還高昂著粗碩的腦袋叫囂,下一刻就因為一只指尖的碰觸而忍不住緊張顫抖。 她都不需要往深處探尋,那東西就貼著他的下腹,高高立起。 他的內褲被褪下了一半,恰好卡在guitou下方,有點緊,他不舒服地自己把它撥弄下去,鐘靈也幫著一起把它向下拉,看起來兩人倒像是達成了共識一般。 她握住了那根roubang,小心地撫摸,生怕自己不算長的美甲不小心刮蹭到他脆弱的莖身,只用指腹在他的冠狀的棱口下方來回磨蹭。 就那么幾下,姜澈的下腹緊得更厲害,他咬緊了牙關。 柔嫩的掌心將yinjing包覆,鐘靈虛著一顆心,語氣略微詫異說:“我沒想過它長得……這么粗?!?/br> 之前感受過是一回事,可是靜下心來用手體驗是另一回事,這個尺寸好像和她記憶中的那個小弟弟天差地別。 仿佛是因為jiejie的夸獎而興奮不已,那根roubang在她手中活靈活現地跳動了一下。 “姐……”他耐不住這種不上不下的煎熬,東西掌握在jiejie手里,他什么都不能做,偏偏那種微妙的刺激又是持續不斷的,姜澈又不肯直白開口,只能這么叫她,嗓音沙啞卻飽含濃稠的情欲。 他不說,鐘靈也能明白他的意思,柔荑收攏,握著他硬挺挺的roubang漸漸捋動起來,單薄的皮層跟著她的手心上上下下摩擦,快感隨著動作的幅度層層遞進,血液仿佛都匯成了一股沖擊而下,那根yinjing越發充實硬挺,好幾次不跟屈從她手掌帶領的方向,不肯有半點的彎折,依舊直挺挺聳立。 “這樣舒服嗎?”鐘靈第一次幫弟弟打手槍,不知道他偏好的力道和節奏,完全是循著自己的直覺來,可是握著自己親弟弟roubang的感覺實在有些太刺激了,只覺得頭皮隱隱發麻,腦中的神經元沖動亢奮,速度逐漸脫離掌控都沒有察覺。 “嗯唔……”姜澈全身上下的勁都擰到了一塊,被壓抑下的呻吟好幾次都要沖破喉嚨,最后只是從唇縫里溢出斷斷續續的低喘,下腹跟著她捋動的節奏一抽一緊,甚至不自覺跟著她擼動的頻率頂起了胯。 爽是必然的,但如果單從rou體上的刺激而言,比自己捋還差了一些,畢竟鐘靈不是姜澈,體會不到該握得多緊,什么時候該捋得多快,哪處應該多使一點力。 姜澈也是男人,平時自己用手解決的次數也不算少。 可是,撇除rou體的感受,更大的強刺激來自于心理,被jiejie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自己最脆弱的一部分交給她掌控,隨著她給予的節奏而迭加快感,酥麻麻的電流和奔涌的熱血讓姜澈終于抑制不住喉間的低吟,伴隨喘息和頂胯的節奏,散落在深夜的帳篷里。 那是jiejie。 年幼時他們也會同床共枕,那時候只是她抱著他,是姐弟間最純粹的親情。 可是現在鐘靈從身后抱著他,握住了他的yinjing…… “我的話你聽聽就好——” 他的耳邊,鐘靈軟乎乎的身軀靠了上來,說話間手上的動作依舊,不知怎么,聲音也跟著他微喘。 “我也不懂到哪一步該停下來……阿澈?!?/br> 姜澈因為撫摸耳膜的這個聲音而亢奮發顫,腦海里仿佛是過了電,酥酥麻麻,整個人都漂浮在虛空里。 “我不是什么好jiejie,其實就算明知道你是我弟弟,我也不想考慮什么禁忌倫理,我想和你上床,想和你zuoai,想所有姐弟之間不可以做的事情,現在也還是這么想,因為jiejie喜歡你,對不起?!?/br> 話音落下,姜澈緊緊皺起眉頭,難耐地揚起脖頸,粗重的喘息聲從口中七零八落地溢出來,他已經極力控制了,怕這個聲音在夜里太過突兀,惹人猜疑。 血液仿佛在沸騰,他整個小腹伴隨著她加速的律動而顫抖,鐘靈的拇指忽然貼上他脹圓的guitou,在濕淋淋的馬眼上打著圈蹭了蹭,少年額角經絡微微突起,整根rou莖顫抖抽搐起來,一股又一股溫熱的jingye噴灑在她最后包裹的手心中,射了好幾秒都沒有停下。 鐘靈指縫間一片黏稠,睡袋的方寸空間里,滿是濃精的腥味。 姜澈轉過頭來。 激情褪去之后的沉默通常會令人尷尬,鐘靈以為他應該也是,尤其在她說了那么羞恥的話之后。 可是姜澈張口輕咬住了她的下唇,放開,再咬,好像怎么都不夠地品嘗她的味道。 黑暗中他翻過身,重新把她壓在了身下。 “擦我身上?!彼f。 “嗯?”鐘靈被他吻得七葷八素,一時沒意識到他的意思。 姜澈拿起jiejie的手,將上面的黏答答的白濁擦到自己睡覺用的寬松白T上,然后立起身,拉起衣服的下擺,高高舉過頭頂,一把脫下扔到一旁。 “……姜澈?”興許是外面月光亮了幾分,深藍色的帳篷也映出姜澈昏昧光源下清冷的一張臉,他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剛剛才失控過,那張因為淚痣略顯陰柔卻漂亮至極的臉孔上,只余留些許殘喘昭示他剛經歷過愉悅的峰極。 鐘靈腦海里的思緒瞬間亂成了一片,盯著姜澈半裸的上身,一時間只剩下了一個念頭—— 他、他不是剛剛才發泄過? 她的心跳像是干柴被點燃劈啪作響,越燒越旺,連因為掀開睡袋暴露在空氣里感受到的寒冷都拋在腦后。 姜澈的手指在她睡衣上解著紐扣,一顆,一顆,又一顆。 鐘靈幾乎是秉著呼吸感覺他的動作,一開始是感受他手指的變換,到后來,是身下抵上她小腹的那處變化。 直到最后衣襟全都松開,他略微冰涼的指尖伸入絲滑布料下,驀地攏住了她一邊顫栗的rufang。 “嗯……”冰涼的觸感加上被他人掌握的刺激感,讓鐘靈沒忍住呻吟。 此刻林間無風,夜色靜謐,鐘靈的呻吟聲也不知道有沒有不小心走漏出帳篷外的天地。 鐘靈自己也意識到不妙,猛地收住口,緊張的目光與姜澈投來的視線相撞。 姜澈一點點舉起食指指尖,最終在唇沿停駐,輕輕揚起了唇角—— “噓?!?/br> ———————————————————————— 想努力寫完加更的字數但是今天家里都是人真的寫不出來。 尒説 影視:PO1⑧KK.てOM(po18k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