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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泱倒不是善心泛濫,只是趙秀才的死剛在眼前,諾瑪就失蹤,總是有些擔心。不過看朗達的樣子,除了關心幾句,其他也做不了。 朗達又讓他不要灰心,等過兩天事情緩和,再找個機會溜進來。到時候帶著斧頭,把樹藤砍光,趁苗民不注意,把他送出去。 朗達的話做不做數,他也不在意。 湘西這破地界,到出個莫名其妙的神靈,一步步引導他進寨子,想給他展示的,又令他摸不著頭腦,都快懷疑此地方的神靈就是故意的,為了更多的靈力,想殺了他。 可惜楚泱當初為了金蟬脫殼,剩下半數靈力在封印之地。 要是真折在美人樹下,左不過靈力四散回歸封印,反正是要不了他的命。只是轉念想到明羅,心里的酸楚就止不住冒出來。 他們相處的畫面在腦海里,不停閃過。楚泱帶著苦笑,明明答應過她的話,現在都食言了。 明羅肯定討厭我了。 楚泱悲觀地想。 正午剛過,美人鎮的街道上三三兩兩的行人,看裝束都是鎮子里的苗民。偶爾一兩個拿著小馬扎坐在店門口,磕著瓜子,零零落落聊著天。 明羅頂著葉子,故意像是采買東西的客人,到處問價,生怕別人看不見那特殊的樹葉。 一開始并沒引起注意,等她路過原先的成衣鋪子。大紅花穗下,老板娘無意的一瞥,眼神中的震驚與掩飾,全落在明羅余光里。 她刻意問聲好,果然被對方叫住。 老板娘在門外支了張桌子,上面擺著點橘子水果,旁邊配一壺清茶,挺會享受。 “我看姑娘有點面熟,您朝街上都看了一圈,是要置辦什么呀,要不要坐下來歇一歇,吃點水果?!?/br> 她帶著善意遞過去個橘子。 明羅笑瞇瞇地接過,像是沒戒心得往旁邊一坐,掃過對門看戲的幾個人。 “老板娘你忘了,我今兒剛逛過您家的鋪子,問了問衣服的布料針線?!?/br> 茶水是她看著對方喝下去的,明羅緩了緩也拿起茶杯,老板娘打哈哈道:“是呢,哎呀看我這記性?!?/br> 她眼睛上下一轉,胳膊肘磕在桌面上,湊過來打聽。 “我看姑娘你年紀正好,長得如花似玉的,能看嫁衣動心,是有心上人了吧?” 明羅拿杯子的手一抖,用點勁才拿穩,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怕對方看出什么,忙低下頭,裝出羞澀的樣子,臉上不知名爬上紅暈。 話還沒出口,老板娘仿佛十拿九穩,看出了情況,帶著八卦的語氣再問道:“聽東邊的鐵公雞說,你們一行人是晚上到的,敲了半天門,他大晚上不想做生意,把你們趕走了?” 老板娘口中的鐵公雞,應該就是那天和安陽發生沖突的客棧老板。 她知道鎮上排外,所以故意按下口吻,換了種說法。 “是呀。想來您應該清楚的,我們家的那位脾氣大,出去總是惹事,這不,回家后又覺得沒玩盡心,又回來了嘛?!?/br> “那姑娘你和那位是?”老板娘的尾音拖很長,明羅心知肚明地接過話題。 “是親戚,我沒怎么出過門,所以就跟著來看看?!?/br> 好在她今天穿的不是道袍,不然謊話都圓不回去。 老板娘狐疑地打量她,見她頭飾衣服都是上好的東西,心底已經信了三分。 乘勝追擊又問道:“那可巧了,我們鎮子上好玩得多了,姑娘可得玩個盡興?!?/br> 她說著,又給明羅倒了茶,還特地去里面取出點糖果。明羅到底有戒心,把糖果攢在手里沒動。 順口又提到剛才的遭遇,特地隱去了向道長。 “我正好有事奇怪,想著鎮上的人,一定是知道的?!?/br> 老板娘剝開橘子,示意她不必擔心。 明羅笑了笑,掐頭去尾地問道:“方才不小心迷路,看到一些苗民,以為是鎮子里的人,就跟著想問問,沒想到撞見儀式,我想著,這都是各地的風俗,不好打擾,就折返回來,自己瞎走,反倒找到路了?!?/br> “咳,都是鎮子里的老風俗了,黑衣黑帽的,也就?;M忄l人,我們就是求個心安,姑娘你可別放在心上?!?/br> 老板娘的眼神不敢直視她,手上剝橘子的動作卻不停。 明羅猜到她會這么說,反正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起身就要告辭。對方也不強留,看著她離開的方向,愣著好一會兒,才轉身往族長的吊腳樓走去。 若是一切按袁肅所說,那美人鎮的苗民必定想辦法,把她弄進山洞。 但眼下,明羅是跟著安陽郡主一行人來的,他們心里有戒心,恐怕還得等上一等??墒前l簪的熱度,讓她十分擔心楚泱,實在不能再等,唯有放手一搏。 只要大隊人馬還在,苗民接近她的可能性就很小。 明羅想著這件事,走到義莊時,袁肅像個門神般守在門口,似乎有話要和她說。 明羅淺淺看了他一眼,猶豫再三還是停在他身邊,等他說話。 洞口的光源暗下去,從中心點移到別處,估計外面將近夜晚。 楚泱抿了抿嘴唇,靈力消失后,身體的反應最為真實,碰不到水,他的喉嚨沙啞,干燥得難受。 意識還算清晰,他無力地踢了踢樹藤,“既然你把我扯進來,怎么也得現身見一面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