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她會變成新的怪物,撕碎道德外衣的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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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這是商量,還是命令呢?” 林巡沒有回答,通常人們很難從他神情冷淡的臉上看出點什么??墒菒?,對哥哥的愛,令林疏疏變成精準的感應機器。不管林巡的情緒波動頻率如何微小,她都能捕捉到。 少女攬住男人繃緊的脊背,一下又一下撫摸著,像哄任性的小孩。 “是舍不得我離開嗎?” “為什么不說話呀?又來了,哥哥的啞巴戰術” “要多珍惜現在!哥哥還能和我講話。等六月高考結束以后,我會離開很長一段時間?!?/br> “像哥哥以前上大學一樣,臥室的門會鎖上很多年?!?/br> “哥哥知道我小時候的心情嗎?” “半夜夢到你,你卻不在身邊。想進你的房間抱一抱你的枕頭,房門卻被mama鎖上了?!?/br> “哥哥,我不想再和你分開?!?/br> 林疏疏又嬌又乖地縮在男人懷里,仿佛和昨天早上問著“十八歲意味什么”的少女沒有區別??上乱幻?,她就會變成新的怪物,撕碎道德外衣的同時,打破這段常規的兄妹關系。 少女略顯干渴地咽了咽口水,她能感到臀部冒出熱汗。哥哥握得太緊了,脂肪飽滿的臀rou快要從男人的掌縫中溢出來。 林疏疏快控制不住自己,在兄長后背撫摸的手慢慢趨于色情,指尖流連在褲腰邊沿,這些動作都在預告她的野心。 她將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睡衣是絲綢質地,方才在浴室沾了水,幾乎成透明狀,這個角度能看見哥哥后背壯觀的景象。在她一遍又一遍的撫摸下,脊椎附近的肌rou緊張性收縮,背部弓起漂亮的弧度。勻稱修長的體格上盤踞著低調的肌rou,彰顯出遠超叁十歲的力量感。 這一切都被林巡斯文的外表掩蓋,反倒是時常給人留下弱不禁風、養尊處優的刻板印象。就連林疏疏,也只有在被哥哥單手抱起時才意識到——男人的自律程度堪稱變態,身體執行著精密的鍛煉計劃,保持在強大的全盛期。這樣想想,其實每天早上叫她起床之前,林巡就已經完成運動。雖然從沒見過他運動時大汗淋漓的樣子,但總能在他懷里聞到運動后沐浴的青草香。 林巡捉住少女作亂的右手,叫停不堪的聯想,將它們和主人一起鎖在懷內。對于成年男性來說,任何一種情欲暗示,都不是無法預料的未知,而是心知肚明的已知。他輕聲呼喊meimei的名字,“疏疏,”警告她安分點。 “不分開,我們辦理外宿走讀。你只需要待在這座城市,待在我看得見的地方?!?/br> “哥哥,這樣就夠了嗎?” “夠了?!?/br> “不夠!哥哥我想要——想要更深刻的結合方式,讓我們永遠不分開?!?/br> 林疏疏紅著臉,難以將“zuoai”二字說出口。她在哥哥耐心等待的目光中,支支吾吾地換了一種更得體的表達方式。 林巡沒有說拒絕,也沒有說同意,緊抿的唇線疏離而誘人。 少女期待著,用愈發甜蜜的聲音詢問道:“可以嗎哥哥?” 她沒有等到答復,室內只有電腦主機在運行的機械聲。如果沒有人出來打破點什么,寂靜會繼續在房間內蔓延。 林疏疏干脆利落地將兩截手腕從男人掌中掙脫出來,拽住他睡衣領口,試著用吻去打破那道緊閉的門。 林巡卻側轉過下顎,避開親吻,抱起她往床邊走去。他將少女放在床上,失去鏡片保護的眼睛又一次罩上冷漠面紗,望著肌膚上粗俗的紅痕,還有襯衫下兩顆紅腫的嫩果。 他非常清楚,這些痕跡是如何被人為的制造出來——性愛、啃嚙、親吻。男人的欲望,讓花圃看起來像是經歷了一場施暴。他精心呵護的園地,被人大肆享用,留下骯臟的腳印。 而花圃里的玫瑰,仍沉浸在某種不道德的期待中,沒有認識到她是這樣的幼小和嬌弱,十八歲并不意味著她擁有容納男人欲望的體積。她會被撐破,然后衰敗和枯萎,純潔的春天永遠宣告缺席。這無疑觸怒了花圃的掌控者。 林巡伸出手,溫柔地替林疏疏攏起垂散的頭發;再借著向后梳理的力度,逼迫她全然信賴般的仰起頭顱。 高高在上的年長者站在床側,優雅地俯下頭,透過難得凌亂的劉海,和坐在床邊的meimei對視。 “不可以,疏疏。以后不準沉迷性愛,更別談讓他們在你身上留下痕跡?!?/br> “唔” “這次是命令。我想十八歲或許意味著,你在獨立思考的同時,也要學會聽哥哥的話?!?/br> “哥哥,我” “嗯,先不著急說話好不好?” 掌控者的殘忍借助溫柔執行,要求少女用限定的方式對他做出反應。林疏疏顫抖著,聽話地點點頭,直視兄長壓迫感越漸明顯的凝視。 林巡剝下少女身上格格不入的眼鏡和襯衫,扔在地板,像cao縱傀儡一般為她換上蕾絲內褲和繁瑣精致的睡裙。 他的手指滑到發尾,執起幾縷印上一吻,由愛而生發出憐惜:“好乖,我們疏疏?!?/br> “我承諾,我們再也不分開。相信哥哥好不好?” “現在,閉眼?!?/br> 吹風機的暖氣打在頭皮,使人的感知變得渾渾噩噩。林疏疏半瞇著眼睛,透過兄長手臂和身體的空隙,仿佛看見窗外的月亮又演變出新模樣。不再溫存,反而怪異。細長的,刺人的,像獨裁者的獠牙。 害怕? 不,是興奮,是全新的感受,是與她設想中完全不同、情節更為刺激的冒險。 果然,林跡說得沒錯,一家人都有病。只要打破裹在外部的厚繭,就能捕獲藏匿其中的怪物。 事實上,她知道,她的確已經打破了什么。 ————————————————————— 林巡收起吹風機,關掉電腦,便進浴室洗漱。室內只留了一盞床頭燈,照亮床頭至床尾。其他區域陷于昏暗,不聲不響地劃分出少女可以活動的范圍。 林疏疏跪在兩個枕頭前,鼓動嗅覺分辨哪個擁有兄長身上更濃郁的氣味。她最終選擇了左側的枕頭,將自己整個埋入其中,沉浸地享受了一會兒不可捉摸的歡愉,甩掉方才被牢牢控制住的不安。 過了片刻,她無聊地拿起手機,給林跡發了個哭哭表情。 林跡:“?” 林疏:“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林跡:“大哥罵你了?” 林疏:“沒有,是罵你。我身上那些痕跡太明顯了?!?/br> 林跡:“6” 林疏:“他早就知道了,林跡,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嘛?” 林跡:“就算他默許這一切又怎樣?你是白癡嗎?” 少年煩躁地叼起最后一根煙,陽臺四處散落著煙蒂尸體。隔壁房間的燈遲遲未亮起。 林跡:“明天周日,我約了人打球,來不來看?” 林疏疏啪嗒啪嗒輸入著字符,正準備用長篇大論來反駁這家伙。收到信息不得不重新回復道:“不去?!?/br> 林跡:“行,原來你是這么當女朋友的?!?/br> 林疏:“勿擾,正在醞釀五百字發瘋文學?!?/br> 林跡:“你人呢?還不睡?” 林疏:“哥哥房間呀,他說今晚要給我講故事?!?/br> 林跡:“煩,睡了?!?/br> 林跡:“飯團在冰箱門第二格,記得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