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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果越走越快,腳踝處傳來陣痛,緩解了心里的惱怒。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氣自己受傷了,氣自己把宋翰墨趕走了,氣宋翰墨居然真的走了!氣自己竟然還在乎那個傷害自己的卑鄙小人! 走到一處空地,生氣抬頭,面前是一個小木屋。一瘸一拐上前,剛想敲門,門卻是直接被推開了,上頭落下來些灰塵。 嚴果打量這間木屋,十分狹小,內里才幾丈寬,一張木板床,一個木柜,靠窗一個桌子,簡單得很,卻這里那里堆了好些雜亂的東西。 把木棍放在門邊,嚴果進了小屋,手扶在桌上,入手一層灰塵,應該是很久沒有人住了??茨疚莸难b飾和樣式,應該是山中獵人的中轉屋,用來趕路和休息的地方。 想再出去木屋看看,她轉身便瞧見一條渾身鮮紅套黑環花紋的蛇從門口游了進來。 它支棱起頭部,身體有腕口粗,吐著蛇信,一雙冰冷的豎瞳緊緊盯著木屋中人,發出“嘶嘶嘶”的聲音。 聽說,鱗片越是鮮艷的蛇,毒性越強。 嚴果全身寒毛直豎,小心后退,才一步就坐到床板上,沒了退路。 作者有話要說: 不會寫感情戲,就這樣吧,努力過了,放棄了,隨便吧,我已經躺倒了,嘴里都飛出魂了 第47章 紅色赤烈 宋翰墨一直悄悄跟在嚴果后面。幾次見到她滑倒,都是攥緊拳,克制住要沖上去的步伐。 嚴果說討厭自己,她討厭到連自己走過的路都不愿走。 心里有些隱隱作痛,宋翰墨又錘了地面一下。 這破林子,怎么連個像樣的小道都沒有。 快到傍晚,見嚴果隨意走動,居然發現了一個木屋,宋翰墨心中甚是歡喜。 瞧著嚴果前腳進了屋子,后腳一條紅蛇從屋子另一邊游了過來,正好堵住了小屋門。再顧不得其它,立馬沖了過去。 “嚴果!”宋翰墨跑到門邊,見嚴果被困,拿過長棍,二話不說直接朝紅蛇揮去。 那蛇瞬間縮了下腦袋避開,之后一個彈射,繞過木棍,咬上宋翰墨的手臂,蛇身都盤了上來。 “啊”宋翰墨驚呼一聲,扔了木棍,單膝跪地,把手臂狠狠砸在地面。另一只手掄拳就是對著蛇身猛砸,等蛇身松開了些,一把扯下蛇,把它扔出屋子老遠。 緊緊盯著那蛇在地上翻滾幾圈,之后朝樹叢里游去,宋翰墨才終于放下心來。 捂住被蛇咬過的傷口,回頭朝嚴果看了一眼,見她平安無事。什么也不說,低垂眼眸,宋翰墨起身就要走,沒注意小屋還有門檻,他被絆倒在門外。 “宋翰墨!”嚴果終于回過神,她兩步就沖了過來,一把把倒地的宋翰墨緊緊抱在懷里。 宋翰墨突然被嚴果抱著,看著面前滿臉焦急的人有些懵:“嚴……嚴果……?!” 嚴果壓根沒聽他說什么,雙手擼起他的破爛袖子,盯著受傷手臂瞧。 宋翰墨瞥了眼手臂,之前被刺客劃傷的傷口還是紅腫的沒有好,側邊又多了四個清晰的小洞,手臂上都是干涸的血跡,看著有些可怖。 丑陋的手臂被嚴果盯著有些不適應,他匆忙把袖子蓋上傷口,阻擋嚴果的視線,道:“別看了,我沒事的?!?/br> 嚴果狠狠瞪了他一眼,眼里含了淚,吼道:“宋翰墨!你個傻子!你又不知道疼!” “???你說什……”宋翰墨有些疑惑嚴果話里的意思,還未多想,眼看著嚴果抬起手臂,埋頭湊上被蛇咬的傷口。感覺到濕潤柔軟,他腦子一片空白,失了語。 嚴果吸了一點血水,吐掉,又湊上來。 “果……果果……你?。?!”宋翰墨臉頰爆紅,耳朵也是充了血,話都說不利索。 在嚴果再次抬頭吐掉血水的時候,他抽回手臂,坐起身,轉到一邊拒絕了嚴果,“藍……男女授受不親!” “生死攸關,還講那些虛禮做什么!”嚴果又把人扯進懷里,一把擼起袖子,就又要湊上傷口。 “等等……等等……”宋翰墨還要掙扎。 嚴果直接翻身,坐上宋翰墨的腰,把人按在地上,扯過他的手臂,又吼了一聲:“不要鬧了!你越是亂動,蛇毒就擴展得越快!不許動!” “可是……”宋翰墨還要解釋。 眼前忽然一暗,嚴果拿額頭抵著他的額頭,眼淚從她眼里落下,滴在自己的眼里。 眨了眨眼睛,眼淚順著宋翰墨的眼眶流下。 嚴果聲音沙啞異常,帶著哭腔:“宋翰墨,你聽話好不好?” 聽著嚴果的哽咽,宋翰墨終于不動了。 “……嗯?!?/br> 溫暖的春風吹過被晚霞抹上黃綠色的森林,拂過破舊的小屋,吹得屋前兩人衣衫微動。 宋翰墨注視嚴果,她額前掉下來的碎發被夕陽染成了金黃色,隨風晃動,撓得自己的手臂有些癢。 別扭移開目光,卻又忍不住看她。 不知為何, 心里也有些癢。 傷口再吸不出毒血,嚴果無助坐著,抬袖不停擦著眼淚:“宋翰墨,聽說顏色鮮艷的蛇…都有毒……你毒發的話,就…就……嗚嗚嗚……” 見嚴果為自己傷心,宋翰墨伸出手,撫上她的臉頰,為她擦掉眼淚。 “你不想我死?” 嚴果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