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機長大人 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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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安站在原地看著已經走遠了的單屹,然后低頭看了眼自己,最后還是將剛脫下的衣服又端端正正地穿了回去。 * 沙灘邊上的一間露天水吧,顏安坐在陽傘下給阿man發了條微信:我身材不好嗎? 對方沒有回復,顏安看了眼時間,猜大洋彼岸的女人應該正在夢里搞艷遇來著。 顏安朝沙灘那頭粗略看了一圈,美好的rou.體依舊美好地沐浴在美好的陽光下,可她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了,此時此刻覺得,也就那樣吧。 外國人的身材通常兩級分化,肚子大的,和胸肌大的。 那種肌rou碩實的,又能劃分成兩類。一類是健美型的,猶如健美先生的體格,抹上油,是顏安不能直視的極端美。還有一類,是雜志型的,當初阿man和她就喜歡看這種,看他們一舉一動都像活在雜志攝像頭下,不停造作。 哎,顏安嘆了口氣,拿那些abc跟單屹相比,都有那么點食之乏味了。 單屹躺在沙灘椅上,脫下的上衣隨意丟在了邊上,臉上架著副太陽眼鏡,手邊的一杯薄荷蘇打已經見了底,一睜開眼,就看見坐在他不遠處的那個女人朝沙灘上張望了一圈,然后一臉欲求不滿地嘆了口氣。 色女。 單屹看了眼已經開始西斜的太陽,從沙灘椅起身,拿起那杯空了的薄荷蘇打朝顏安走去。 顏安撐著下巴,一個還掛著水珠的空杯子哐一聲放在了她的桌上。 單屹:“走了?!?/br> 顏安看著黑了一圈的單屹,問:“你剛剛去哪了?” 單屹:“裸曬?!?/br> 顏安啊了聲,仿佛錯過了一個億的嘆息。 單屹看著她,受不了地扯開了一個笑:真的有病。 * 飛機直飛巴塞羅那,輾轉三地的一天過去,顏安看著漫天紫色晚霞的天,才發現這樣的一天竟然只過了20個小時。 出了機場顏安和單屹兩人就分道揚鑣了。 不知是因為單屹那句“我只對女人感興趣”還是“我喜歡身材好的女人”,反正自從知道他不是彎的后,顏安反倒突然安生了,那種原本明目張膽的色心瞬間收了回去。 單屹面對故作矜持的顏安,看著對方那雙亮晶晶的眼睛里藏得笨拙又好笑的一二三四,最后瀟灑地說了句再見。 顏安躺在公寓客廳的地毯上,她還沒洗澡,頭發是被潮濕海風侵蝕過的干澀,手臂和肩膀是被太陽炙烤后的灼熱。 這一天走到尾聲,她覺得有些累,便躺在地毯上一動不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又摸了摸自己的腰。 這時扔在身旁的手機振動,是電話那頭的女人睡醒了。 man:? man:你的胸一個頂我兩。 顏安看了直接笑出了聲。 對方大概起床把自己收拾好了,隔了好一會才發現顏安并沒有回復,又問道:去哪了?在某人床上? 顏安:屁。 man挑眉:我聽出了一絲欲求不滿的語氣。 顏安回了個一個是。 man:姐妹行,完璧歸趙不是很正常嗎? 顏安:極品是直的! man:哈嘍??? 顏安:但他對我沒興趣。 阿man也就驚訝了一秒,然后問:怎么知道對你沒興趣? 顏安:他說我身材不好。 對方隔了好一會才回復:不好意思,剛剛笑得把手機掉沙發底了。 man:他說你身材不好? 沒有說,但也是那么個意思了。 我喜歡身材好的女人——不像你這樣的。 我喜歡身材好的女人——而你明顯不是。 顏安對這句話耿耿于懷了。 就像一個男人被女人用眼神輕飄飄略過他那□□兒,然后說道,我喜歡器大活好的,說完笑著轉身就走一個樣。 顏安憤憤不平。 man卻不以為然地開導自家女人:男人的興趣嘛,勾搭勾搭就有了。 顏安將手機拋到一旁,屁嘞,這不是勾搭失敗了嘛? * 顏安接下來幾乎每天都早出晚歸,花了大半個月將巴塞羅那周邊能玩的都玩了個透。 但就是不去海邊,現在她看見海就煩。 在假期結束前一周,顏安提著她那個隨身旅行袋飛去了塞維利亞,打算用一場正宗的弗拉明戈結束這一個放肆的假期。 西班牙這么多個廣場,顏安最喜歡塞維利亞的這個。 正午的太陽照在紅磚上,有一種濃厚的摩爾復興古老的韻味。古羅馬式的拱門、西伯利亞風的鑲彩瓷畫,風情萬種,古典又浪漫。 顏安想來塞維利亞不是預先安排的行程,她提著她那個包下飛機后連今晚住哪都還沒決定,可一個多小時后的她,便坐在了這個西班牙廣場的長廊邊,捧著個紙杯滿足地喝了一口果香濃郁的sangria。 不遠處突然傳來一曲性感的音樂。顏安站在一圈人群中,眼睛幾乎無法從那個黑色長袖緊身深v的男人舞步中離開。 男人將一頭長卷發扎了個半髻,隨著腳尖腳跟即興地踏地扭動,腰間那根紅色腰帶就一直在空中飄揚。 顏安覺得這個廣場的午后都被這個靈魂男舞者給徹底點燃。 音樂熱辣輕快,顏安在人群中跟著節奏舉著酒杯搖擺。 這樣一個中國姑娘,漂亮、自信,長裙擺紅得矚目,在人群中如烈日般耀眼,男舞者突然一個踏步,朝著顏安的方向走了過來,用舞步身姿邀請著她。 原本以男人為中點而圍成的一個圈默契地擴張,將空間留給了這個美麗的中國姑娘。 顏安大笑,搖著裙擺隨性地和男人共舞,夸張的耳環不停跳躍,明明跳得毫無章法,但沒有一個路人不為之駐步。 在西班牙盛夏的陽光下,青春幾乎溢滿了這個午后,熱情洋溢,性感得無可救藥。 單屹站在人群之外,與所有人一樣,目光鎖在那個穿著火紅裙擺的女人身上。 顏安手上還拿著那個紅酒紙杯,一曲終了時男人手搭在她腰下,顏安高舉紙杯,腳尖抬起,一個漂亮的下腰,完美地謝幕,男人接過她的酒杯,仰頭將剩余的酒一口而盡,然后粗喘著氣,給顏安帥氣地彎腰謝禮。 顏安舉起裙擺,轉了個圈,如一朵盛開的玫瑰,也朝他回了個禮。 顏安重新退至人群當中,一回頭,就看見單屹站在人群的最外圍,姿態閑散地靠在廣場長廊的一根石柱旁,在人流如織中靜靜看著她,看見她發現了自己,沒有絲毫波瀾,反而舉起手上的酒杯,旁若無人地喝了口。 剛從一場激烈舞蹈中抽身而出的顏安,心跳瞬間爆炸。 ——男人的興趣嘛,勾搭勾搭就有了。 半月有余不見,再見單屹的這一秒鐘,阿man的這句話不知為何就剎那間冒了出來。 單屹目光如夜航在夏日海面上的一艘船,平靜而黑暗,看著顏安穿過人群朝他走來。 他目光朝下,那一大片暴露在外的皮膚比半個月前黑了不少,泛著性感的粉紅,鎖骨和腰身間只有一件黑色抹胸,然后就是長及腳踝的紅色長裙,剛才在人群中旋轉翻飛就如一團飛舞的火。 他目光流連回到對方雙眼時,人就站在了他面前。 單屹:“有事?” 顏安看了眼他手上的酒杯,里面和她剛才的一樣,是深紅似血的sangria。 她將手搭在他的上,將杯子舉起,然后人彎下腰,就著他的手和杯子,喝了一口。 顏安:“好渴,借一口酒喝喝?!?/br> 一滴汗順著顏安彎腰的姿勢流淌進深溝中,身體和身體的靠近,一股烈日下勁舞過后的曖昧熱氣騰地升起。 平靜而黑暗的海平面蕩漾,在單屹的眼底深處,形成了一場風暴。 第九章 廣場的午后在熱情的舞曲中一點即燃,途徑的人輕易被感染。 顏安渾身血液都在沸騰,因為這個激烈、狂野、難舍難分的吻。 單屹:“不懂接吻?” 顏安看著單屹靠在柱子上衣冠楚楚,polo上衣這次只解開了一顆紐扣,捏著她下巴的手干燥又冷靜。 而她卻仿佛一張打濕了水的紙,緊緊黏在了他身上,寬而大的裙擺貼在他的腿上,有種明晃晃勾搭的曖昧。 明明是他先動的嘴,反而像是她投懷送抱的樣子。 她勾起嘴唇笑了笑,想起阿man那話,果然是實踐出來的真理。 “是不懂接吻啊,不懂的還多著呢,要不你教教我?” 摟著她腰的手火熱得堪比這頭頂的烈日,然而對方卻冷冷靜靜地松開了她,仿佛剛才像匹野獸一般想將她生吞入腹的男人不是眼前這位。 顏安再次看向單屹時,對方眼底那場風暴已經回歸平靜,他在她的注視嘴角上挑,極度性感地舔了舔唇角,顏安便不由心猿意馬地咽了咽口水。 單屹站直身,看著這個三番五次闖入他視線的女人:“想得美?!?/br> 顏安看著對方又再次轉身離去,她卻笑容明媚,這個男人,明明對她感興趣得要命。 想要將他那層沉著清冷的外衣給扒了的欲望占據她每一滴血液。 她三步兩步追上那背影,搖曳的紅裙擺像杯中酒液晃蕩。 西班牙的盛夏,大好的青春,就該用來盡情揮霍。 * 單屹垂眸看了眼追上來抓住他的手的顏安,對方卻看也沒看他,長至鎖骨的耳環洋洋得意地一晃一晃,而耳環的主人泰若自然地將他的手從抓著轉換成挽著,另一只手指著一處:“我的行李還沒拿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