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汋約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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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厚緞鋪散在籠邊,管風琴的聲音漸緩,直至停止。 人們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為著籠中那惑人的絕色美人。 “您好呀~我叫伯勞。聽說您是最棒的暴君大人,您可以也這樣對待我嘛?” 身著紅裙的女人從秋千上跳下,輕快地對著端坐首位的男人打招呼。 “來一起玩血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纖巧精致的足落下,輕得仿佛沒有重量。 好想成為她腳下那塊地毯…… 幾乎所有男人,腦海中瞬間閃現出同一個念頭。 ——只除了周談和白衣。 菈雅滿意地看著被魅惑的全場男女。 不枉她特意佩戴了增加魅力的裝備【面罩 5】,魅惑術控場的感覺真的棒極了! 沒錯,菈雅這次沒有通過變形術易容,用的是她自己的臉。 她要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地攻略羽亦鈞。 這個美貌又殘忍的男人。 至于為什么不魅惑周談和白衣…… 菈雅表示她攻略時一向專一,才不是心虛! 回想起自己給伯勞做的人設,菈雅試著忘記自己的身份,開始入戲。 ——用愛結束一切之前,她就是伯勞。 俏皮的伯勞小姐言行天真,身材卻朝著完全相反的情色方向發展。 火紅色的長裙與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完全貼合,雙乳尺寸可觀卻異常挺翹,兩個挺立的凸起像是要從大開的領口里彈出來一樣。 豐滿的臀部被充滿暗示地裹住,像是水波一樣輕輕蕩漾,讓人既想捧住揉捏,又想狠狠拍打。 纖細的腰肢恰到好處地在胸與臀之間過渡,透過背后的深V,兩個可愛的腰窩若隱若現。 沒有男人能拒絕這樣一具熟透了的身體。 但是羽亦鈞依然沒有動。 “咚咚咚、咚咚咚~您的小鳥兒要出籠~” 伯勞小姐敲了敲籠子,裝模作樣地搖著頭。 “您不肯過來,那我可就要過去了哦?” 見羽亦鈞不反對,女人微微彎腰,從欄桿寬大的縫隙伸出手,撥動籠門上的插銷。 這一彎腰,不僅蜜桃般的臀翹得更高,連胸前的溝壑也更加深邃迷人。 女人能清楚地看到羽亦鈞的喉結,它正渴望地上下滾動。 她笑了笑,輕輕一躍,從籠中跳了出來。 玉足落地,上下之間,又是一番波濤洶涌。 在場的女士還好,只是興奮,男士已經明顯頂不住了,某些地方起了反應。 就連周談的眼神也定定地鉤在她身上,不曾移開。 只有白衣不同。 他皺著眉,微微側頭以示回避。 白衣總覺得這個名叫伯勞的女人很熟悉,就好像…… 就好像他已經認識了她很久、很久。 可他們明明才第一次見面,怎么會? 這種困惑甚至超越了rou體上的誘惑,讓他感到無來由的恐懼。 白衣就這樣看著一襲紅裙的女人,一步步走向同為紅袍的羽亦鈞。 如出一轍的古風設計,近乎相同的鮮艷紅色,以及同樣美貌到失真的顏。 兩人就像穿著情侶裝一樣,登對又和諧。 那些是錯覺吧,他想,英雄配美人呢。 女人瞥了一眼桌上,從匣中取下那柄閃著寒光的長鞭汋約,輕笑著將它遞給羽亦鈞。 “最好的鞭子應當落上最美的人?!彼湴恋負P著頭,語氣溫柔,神色卻是挑釁的: “我知道您擅長這個,難道我不配做汋約的第一個女人嗎?” 男人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啞聲開口,“我的手下,不留活口。這樣你也敢么?” “自然?!迸烁┫律砣プ⒁曈鹨噔x,很緩慢、很緩慢地眨眼。 “我就是為了被您凌虐至死而來的。我只想死在最殘忍的暴君手里?!?/br> 她的聲音很輕,語氣卻異常堅定。 羽亦鈞心中一顫。 “……不知死活?!?/br> 男人冷笑著接過汋約,揮舞兩下。 這柄嶄新的冷兵器在空中劃出耀目的銀光,裂空聲如同可怖的尖嘯。 聽著都覺得疼。 “你覺得我會留手嗎?” 像是要確認什么,羽亦鈞問,聲音里帶著連他自己都不明緣由的怒火。 女人笑著搖頭,輕輕在男人額頭上啄了一下,旋即起身。 倒退著向后走了兩步,女人狡黠一笑,轉身,留給男人她雪白無瑕的美背。 “來吧,請您撕裂我,到死為止。就像您對其他人所做的那樣?!?/br> 她的聲音無比期待,帶著夢幻般的憧憬: “我等這一刻很久了?!?/br> 你自找的。 羽亦鈞聽到自己理智斷裂的聲音。 當他回過神來,女人已經跪坐在地,原本完璧無瑕的背上交迭著數道血痕。 不,那已經不能被稱作血痕了。 那是一道道被刮去了皮rou的溝壑,深可見骨,羽亦鈞甚至覺得自己看到了開裂的脊柱。 女人因劇痛而喘息,血洇濕了紅色的地毯。 她屏息蓄力,用顫抖的手臂撐起上身,挺直脊背,近乎執拗地留給男人一個絕佳的施虐角度。 汋約確實是條好鞭,尖利的鱗片能輕松刮皮除rou而不沾分毫。 羽亦鈞注視著滴血的鞭尖,就這么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女人的痛呼仿佛還回蕩在圣堂中,久久不散。 眾人大多已別過頭去,不忍再看。 誰敢向這暴君求情?誰敢? 一片難捱的沉默,空氣中只能聽見女人痛苦的喘息。 周談定定地注視著女人。 她倔強地仰著頭,燈光打在她的臉上,顯現出一種莫名的圣潔。 承受著如此可怖的痛苦,仿佛下一秒就會死去的女人,竟然在肆意地笑。 自由,高傲,滿不在乎。 在一地的白羽之中,她如同落難的天使。 不,還有救,這傷勢不足以致死。 周談在心里瘋狂地計算著自己的籌碼。 他想要救這個女人,這個連他的呼吸都奪走的女人,不惜一切代價。 只為這命定般的一見鐘情。 沒有人注意到隱于陰影里的白衣。 他的雙手緊緊按在左胸,仿佛這樣就能壓抑住那種心臟被人攥住般的劇痛。 “不、這不應該……” 像是靈魂脫離了身體一般,白衣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白的少女,銀的鞭,紅的血。 ——和他那顆抽痛不已的心。 良久,羽亦鈞緩緩開口。 “很好,我很滿意?!?/br> 他躬下身,掐住女人的腰將她扛在肩上,瞥了一眼滿臉不忍的老劉,轉身離開。 “轉告你們老板,耍小聰明可以,別被我抓到把柄?!?/br> 特意避開了傷口呢……而且走得好穩,有點太穩了。 心軟了!他絕對心軟了! 這就算打入敵人內部了吧? 被男人扛在肩上的伯勞小姐眨了眨眼,蹭掉那些因劇痛而泌出的冷汗,在心里給自己比了個V。 苦rou計大成功!真不愧是我! 這點痛,堅強的伯勞小姐可不放在眼里。 她可是每天都和巨龍搏斗以保持戰斗力的女人,興致來了甚至會手撕龍巫妖。 傷了好,好了傷。能用全面治療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但是這可千萬不能被復生結社的其他人知道了…… 尤其是烏洛波洛斯,連個劃痕都要被心疼半天,這身傷要是被他看見,他會瘋掉的。 希望老劉能頂得住吧。 萬一被烏洛發現,她就只能終止計劃然后死保羽亦鈞了。 發狂的烏洛可太難頂了。 不知是因為困倦還是因為失血過多,調皮的伯勞闔上了眼,漸漸睡著了。 在這英武男人寬闊平穩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