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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克弱說完一揮手,帶著倆學員往外走。 李才又問:“哎,你找到郭純希了嗎?”劉克弱回身看著李才:“我相信周日她會出現在這里。只有打倒你這種專門欺騙文藝女青年的偽君子,才能找到受騙上當的文藝女青年。我是為民除害?!?/br> 劉克弱等人出門去了。 尚晉問李才:“你信我爸能降得了他?”李才一愣:“信啊。你有不同意見?”尚晉轉頭問其他人:“剛才這人的身手你們都看見了吧?”馬得路點頭:“看見了,身輕如燕,鷂子翻身?!鄙袝x又問:“你們相信我爸能打得過他?”毛毛:“懸?!瘪R得路:“懸乎?!碧K潔:“很懸乎?!?/br> 小白在一旁說道:“不,我不這么認為。我見識過尚掌門的神功,那真是世界級水平,腳碎地磚,比這劉克弱碎得還干脆,而且他老人家能口吞guntang咖啡,常人非殘即傷肯定醫院呼吸道科伺候了,但尚掌門以內功化解,最后嗎事沒有,真是令人瞠目結舌,這是非同一般的高手——” 馬得路打斷:“再羅唆罰錢。一句話,你感覺打不打得過?” “打得過押五十,你們誰押,我豁出去了!” 沒人理他。 李貌搖了搖頭,說道:“我跟劉克弱交過手。尚叔叔打不過他?!崩畈啪趩实溃骸霸缯f呀,我這不白拜了嗎!這是要抓瞎呀!李掌柜,不,李掌門要出手呢?”李貌嘆氣:“一樣的結果。傳統武術套路以強身健體為主,不講實戰性。而且尚叔叔、李掌門都上年紀了,對付不了劉克弱這樣的搏擊高手?!崩畈呕帕耍骸斑@,這——唉!天要滅李才乎?”李貌勸慰道:“哥,你不讀了好些書嗎,怎么人慌無智啊。北京茬架的,從老輩兒到小輩兒,有哪個真打起來的?”馬得路也說:“還真是。都是找個中間人說合一下就和為貴了——毛毛,你爸要在就好了。他就是吃這碗飯的。毛叔一句話,萬事都能化?!泵珱]好氣:“一邊兒去!” 李才撓頭:“急手現抓,找誰調停?”馬得路:“明兒打起來前我找人報警!警察叔叔管?!崩畈牛骸敖^對不可以!即便贏不了,我也得輸得起!”李貌:“原來幸福里的話事人的確是毛叔。時代變了,現在另有其人?!鄙袝x:“誰???”李貌:“你。尚調解員,這是你的轄區?!鄙袝x:“我了個去。我的事兒啊這是?” 李才手機響了,一看是管紅花打來的,趕緊接起來:“師娘?!惫芗t花:“來接我們吧。夜生活該開始了?!?/br> 李才掛斷電話望向眾人:“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夜生活開始了?!?/br> 小胡開車載著李才、尚晉趕往儒生酒店。 尚得志和管紅花早已精神抖擻地等在樓下。 李才下了車,招呼著:“師父、師娘,上車?!惫芗t花看看車上的司機小胡:“這誰???”李才介紹:“我的司機小胡?!毙『⑽⑵沧?。管紅花又問:“可靠嗎?”李才道:“忠心耿耿?!?/br> 尚得志、管紅花上車。尚晉也要跟著上。 管紅花對尚晉說:“你別上了,回去休息吧。年輕人不要熬夜。趕緊回去休息。明天還上班呢?!鄙袝x回應:“沒事。我不累?!鄙械弥緮[擺手:“回去。你在車上,我們累?!?/br> 李才偷笑。 小胡從車里探出頭來,朝尚晉喊:“尚晉哥,我還有事求你幫忙呢,明天上班我找你去哈?!?/br> 尚晉做了個OK的手勢,目送車子遠去。 李才從副駕駛座回過頭來問:“師娘,第一站去哪兒?”“你覺得呢?”“我覺得師娘胸有成竹,就不亂出主意了,按您的指示來?!惫芗t花果然早有準備:“第一站,三里屯?!薄靶『?,三里屯?!毙『骸奥犚娏??!?/br> 尚得志聽到小胡這么回答,不禁看了小胡一眼。 李才小心翼翼地說:“師父,周日的比武我還是有點兒擔心?!鄙械弥静恍嫉溃骸安痪蛽奈野阉騻?,把心塞肚子里去,我點到為止?!崩畈庞值溃骸皫煾?,說句話您別生氣,萬一咱們輸了呢?我是說萬一。畢竟駿馬也有失前蹄的時候?!鄙械弥居行┎粣偅骸斑@是什么買賣!還沒打就想著輸?!崩畈呸D向管紅花:“師娘,您覺得呢?”管紅花說:“李才,人生在世,輸贏皆有可能,這就是坎坷人生路。如果你總想著贏,你就有可能贏,如果你想著輸,那你一定是輸——哦,“坎坷人生路’也是我自傳的名字。其實這個書名非常有賣點。當然,我相信你師父是能贏的?!崩畈艈枺骸盀槭裁囱??”管紅花看向尚得志:“因為他是我丈夫?!崩畈庞魫灥夭辉僬f話了。 一行人到了三里屯,去了一家迪吧。一進門,音樂的節奏和人群的熱浪撲面而來,管紅花和尚得志都很不適應。 尚得志拉住李才,吼著:“這什么買賣!這沒法說話呀!”李才也吼著:“這兒不說話,這是跳舞的地方?!崩畈耪f著做了幾個跳舞的動作。 管紅花和尚得志向四周看去,燈光閃爍中,激烈音樂節奏里,是一張張亢奮的面孔,一具具搖擺的身體。 李才大聲問:“你們喝什么?我買去?!惫芗t花擺擺手,捂住自己的胸膛:“喝多少都得吐。不喝了。墮落。在這兒很容易墮落啊?!崩畈藕鹬骸皝韥韥?,跳起來!” 李才跟著音樂搖擺起來。尚得志也跟著跳,他的動作很像風雷十二掌的武術動作,也像尷舞,看得管紅花直皺眉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