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朝太子是個妻奴 第1節
當朝太子是個妻奴 作者:妙了個喵兒 一句話簡介:寵妻一時爽,一直寵妻一直爽 第1章 姚家二小姐 時值五月,正是榴花盛開的季節,紅艷的花兒映入眼底如晚霞般,明媚萬分。 “這榴花本是從西洋引進的稀罕物。放眼整個胤朝,唯有皇家園林和英國公府得見此勝景?!?/br> “陳賢弟說的是,國公府當真景致如畫,只不知姚姑娘是否也同畫中人似地?” “去去去,人家姚小姐可不是你能輕薄的?!?/br> 三人相談甚歡,時不時傳出放達的笑鬧聲,引得途經此處的小婢女頻頻回頭,青桃自然也不例外。她向來是個悶不住的性子,這會兒早停下腳步來看熱鬧。 “禮部尚書家小公子、楚穆侯世子、五皇子”青桃仰著下顎,偷偷地望過去,“果然都是貴客中的貴客??!” 紅杏則穩重許多,她目不斜視地走著路,嘴里不忘提醒道,“非禮勿視,咱們只顧辦好小姐交代的差事便是?!?/br> 由她領著頭,婢女們倒真安分不少,端著銅盆、清茶、香皂等凈身用具,魚貫走入廣月閣。 姚思淺遠遠就聽得外頭愈漸高昂的喧嘩聲,知是賓客陸陸續續到了,卻滿不在意地往下翻閱手里的書卷。 “二小姐,差不多該準備更衣赴宴了?!奔t杏躬身說著,待抬頭看清她正閱讀的書籍名稱,頓時燒紅了臉。 “小、小姐,您好端端一個閨秀實在不該看這般香艷的小說,這于禮不合??!” 姚思淺眉頭輕蹙,似乎并不認同她的說法。 “這不過是寫些尋常夫妻間的小情小愛,又不是什么偷香竊玉的齷齪事情,至于這么嚴重嗎?” 紅杏聽后連忙跪了下來,“小姐千萬別這么說,這話要是傳出去只怕會毀了小姐的名譽??!” 見狀,姚思淺輕輕嘆了口氣,隨手擱下書本道,“不看也罷,你陪我去后花園那兒散散步吧?!?/br> 紅杏看自家小姐尚且聽得進勸,內心稍安,沒多想便答應下來,“逛個一刻鐘,想來是不礙事的?!?/br> 錦繡園座落在府邸的東北角,姚思淺主仆一路轉過多處回廊,才如柳暗花明般見到繁盛的花景。 綠影繁蔭,這兒不似尋常官苑善用假樹造景,全是真山真水,反倒顯得更為壯美。 只不過,這樣好的景致,卻總有不雅之人想來插上一腳。 “紅杏,你聽見什么聲音沒有?” 她凝神諦聽,好半晌才開口道,“動靜太小,奴婢著實分辨不出,興許是小貓呢?” 姚思淺搖了搖頭,徑直走往樹叢深處。沿途陣陣花香撲面而來,似還夾雜著女人的脂粉香味,空氣有些曖昧。 隨著步伐進逼,聲音也逐漸變得清晰,婉轉的嬌喊一聲高過一聲,顯是到了興頭上。 姚思淺嘖嘖兩聲,想起方才看的小說情節,眸子里瞬間迸發出亮光,顯得狡黠又有靈氣,“看來你說得對,只不過這貓兒性子還挺野?!?/br> 說罷,她提起寬大的裙擺,右腳跨上石頭,另一條腿則高高翹起,整個身子便大幅度地往前傾。 此時紅杏哪里還顧得了尊卑身份,趕忙伸手攔住她,“小姐,萬萬不可!您若是親眼撞見這般茍且的場景,壞的也是您的名節??!不值當。 ” “什么值當不值當的,我不就瞧上幾眼嗎?” 姚思淺探出頭來,隱約能見兩道人影交疊,纏綿著,但她似乎還嫌看得不夠清楚,踮起腳尖,伸長脖子不斷張望。 “小姐,小姐您快別看了,就當是奴婢求您” 紅杏不住地勸著,卻不敢真的使勁兒去拽她。二小姐那胳膊生得細白,就怕指節稍一用力便會撓出紅印子。 這兩人野戰打得如此激烈,姚思淺平生第一次見到如此真槍實戰,饒是膽子再大,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紅暈逐漸爬滿整張小臉。 看到關鍵處,她也覺得確實不妥,垂下眼眸,內心蒙生出一股退意。 可誰知,后退的腳步仍懸著未落地,肩膀卻陡然被人按住,她還來不及呼痛就被這股子力量硬生生掰正身體。 姚思淺蹙緊眉頭,剛想呵斥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對她動手動腳,回頭卻看到紅杏慘白如紙的一張臉。 “小,小姐……?!?/br> 紅杏悄悄地使了眼色,示意她去看旁邊的人。 這時,覆在她肩上的手已經松開。 姚思淺尚未出口責備,那雙手的主人就先發制人,“這不是你該好奇的?!彼Z氣懶散,吊兒郎當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疼痛已然散去,姚思淺卻故作嬌柔地“嘶”了一聲,想借此掩飾自身的心虛。 身后女人孟浪的叫聲,和男人低沉的喘息還不間歇地傳來,惹得姚思淺面色更紅了幾分。 “那我也不是你能管的?!闭f完,柳眉一揚,顯出幾分傲氣。 男子眼神寡淡,本應是輕輕一掠,目光不自覺在她的唇畔流連片刻。確實長得極美,卻非當世所推崇的含羞美人,而是一抹格外張揚的艷色。 他輕哼一聲,平直的嗓音讓人聽不出情緒,“姑娘家家的,倒是不害臊?!?/br> 她面頰微紅,仍硬著頭皮道:“男女之事,你情我愿,每個人都會經歷的,一看公子便是尚未娶親?!?/br> “姑娘說得不錯?!彼z毫不受挑釁,反倒勾唇一笑,“怪只怪這偌大的京城中,沒有一位女子配得上我?!?/br> 姚思淺不由瞪圓雙眼,心里默想著:怎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話到嘴邊,卻臨時改口道,“這位公子,娶不到妻子并不可恥?!?/br> 語落,還目露同情地望著他,似是真動了惻隱之心。 他正欲還嘴,便聽得樹叢那端驟然響起極大的動靜。 那人嬌聲呼喊著對方的名字,聲音像浸了蜜般甜膩,“旻德,魏旻德” 當真是肆無忌憚了,姚思淺卻有些語噎。 這聲音除了她長姐姚思柔,還能是誰? 紅杏顯然也認了出來,支支吾吾好半天仍說不出話。 在她的印象里,大小姐恪守規矩,精通六藝,簡直是天仙般的人物,如今卻在成婚前做出這樣不堪的事情,實在是作孽??! 姚思淺見紅杏傻愣愣地呆在原地,明顯是被震懾住了。不由擔心繼續待在這里,會有更加不堪的穢語入耳,板起面孔便道“此處乃府中內院,外賓不得隨意出入,還請公子見諒。 ” 她雖占了理,但咬牙切齒的模樣,明明白白地表現出一個字:滾。 他假裝聽不出她言外之意,仍死皮賴臉地糾纏著,“是么?我這是頭一回來做客,興許迷路了,能否勞煩姑娘替我引路?” 姚思淺垂眸,一來二去間已冷靜許多,“敢問公子尊姓大名?” “我姓衛,在家中排行第四,姑娘喚我衛四便可?!彼f著這話,語氣卻帶了一點不易察覺的試探。 “衛四?”姚思淺低聲復述一遍,未經思考便脫口而出,“公子倒讓我想起一位萍水相逢的故人?!?/br> 說罷,她不欲再言,只道“這里路形比較曲折,公子隨我走到前廳后,自會有侍女領著你入席?!?/br> 剛邁出幾步,紅杏就有些憋不住氣,貼近姚思淺耳邊問道:“小姐,這可怎么是好?大小姐已是板上釘釘的太子妃了,回頭皇后娘娘怪罪下來可怎么是好? ” 姚思淺輕哼一聲,“這不還沒下聘禮嗎?” 紅杏聽后果然鎮定許多,“是啊,這事兒還有轉圜的余地,且依國公爺的性子亦不會委屈了大小姐?!?/br> 姚思淺心里明白,這種話能堵得住一個婢女的嘴,卻難杜天下悠悠之口。 她沉吟片刻,方開口說道,“適才你也聽見那位男子的姓名了,魏氏乃我大胤國姓,旻字輩中又取名為德的,便只有三皇子殿下了?!?/br> “這件事若宣揚出去,將使皇室蒙羞。屆時即便皇恩浩蕩,也容不下我姚家?!?/br> “那、那咱們該怎么辦呢?” 魏旻德在皇上面前向來得臉,真要犯了私相授受的忌諱,至多也就是禁足半年或褫奪職務這類不痛不癢的懲處。但姚思柔卻不同,擔上媚惑皇子的罪名,便是必死無疑。 姚思淺思慮良久,終是采了折衷的法子。 “青桃口齒伶俐,又是可信之人,你讓她設法給祖母遞去消息,只說有下人在園子里瞧見大小姐和三殿下走得親近?!币活D,“我們照常赴宴,別讓人看出什么異樣來?!?/br> 行至分岔路,姚思淺回頭,擠出滿臉的笑意道:“前面就是廳堂了,路程不長,想來公子不至于再冒犯其他女子?!?/br> 這是還在為剛才弄疼她的事情記仇呢。 他笑得溫潤,乍看倒給人一種謙謙君子的錯覺,但是吐出口的話卻無賴至極。 “姑娘放心,在下不是那么隨便之人。若不是見姑娘貌美無雙,我也懶于理會的?!?/br> “你,你這人知不知廉恥??!” 那人嘴角的弧度更深了,“我還當你臉皮多厚呢,原來輪到自己時卻是這般怕羞?!辈淮惨袈湎?,他已轉身離去,絲毫不給她還口的機會。 直到走得夠遠,躲在暗處的侍衛才敢現身。 他方才雖未能親眼看見,倒也耳聞了一切,這會兒難免有些忿忿不平。 “姚大小姐真是不知好歹,”他半躬著身,眼中有了殺氣,“殿下需要臣” 他手指在佩劍上敲了敲,眼神中帶著點玩味。 “無妨,君子不奪人所好,本宮自當成全他們?!?/br> “可皇后娘娘那邊,恐怕不好交代?!?/br> “本宮必然會給母后一個令人滿意的媳婦兒?!彼Z氣篤定,似早有盤算。 “走吧?!?/br> 梁侍衛一怔,久久沒反應過來,待到兩人之間逐漸拉開距離,他才小跑著追趕上前。 方才,是他眼花了嗎?他似乎看見殿下嘴邊噙著笑意? 自家即將過門的小嬌妻和兄長勾搭上了,還能維持一貫的風度,真不愧是他家主子,能舍能得,挺豁達??! 作者有話要說: 敲黑板!新文《硬核寵后手札》即將開啦! 【文案一】 當今皇后娘娘脾氣大,性子倔,沒有半點國母該有的寬厚大度。 但親眼見過蔣琬琰的百姓皆道:假的! 皇后娘娘嬌嬌軟軟,跟天上的仙兒似的,造謠污蔑者死不足惜! 作為消息源頭的皇上,冷不防打了個噴嚏。 知情的小德子連忙拿了件毛毯過來,誰讓皇后娘娘昨日夜里又把皇上鎖在門外了呢? 【文案二】 唐琛作為業朝的君主,火眼金睛,具有秒鑒各種綠茶白蓮惡毒女的能力。 成日面對這些裝柔弱、耍心機的女人, 他暗暗心想:其實,孤獨終老也沒什么不好。 可是后來,唐琛遇見了那個足以令他動情的姑娘。 只覺得她假嬌弱也好,作天作地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