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快一點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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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狀……是如何呢?    我仰面躺在床上,透過西索火紅的發梢望向天花板。    忽然咬住我的手,然后舔我耳朵什么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其實是明白的。    只是缺乏力證。    親吻從耳朵移到了luo露的肩膀上,肩上的吊帶被鼻尖撥往一旁。    嘴唇湊了上來,隱藏牙齒,稍微粗暴地吸吮著。    剛感到疼痛,馬上就被舌頭輕柔地舔舐。    已經問了一次,沒有得到答復,那就再問一次,“……為什么?”    考慮到這句問話不夠清楚明白,我很快補上句子中省去的部分,“為什么……你不覺得你這次捉弄我,捉弄得太過分了嗎?”    “是誰在捉弄誰?”西索歪起嘴角,笑容透著邪氣,“分明是宴醬主動誘惑的~”    他放開一只捉住我手腕的手,托起我的后頸,像是rou食性野獸的幼崽為了練習將來的捕獵行為,互相嬉戲追逐時的游戲,似真似假,又似啃咬,又似舔吻般地,進攻著我的脖子。    感覺……非常的復雜。    有點疼痛,卻又覺得很癢。    兩種矛盾的感覺交錯著,不知名的情緒讓我愈加疑惑。    一瞬間失去了言語,朦朦朧朧地抬起得到解放的那只手。    不是去阻攔,而是拂過他的額角,將他額前的碎發推開。    于是出現了一點近似醒悟的念頭。    “你是……誰呢?”注視著失去了劉海的遮擋,變回熟悉的樣子的西索,我喃喃道,“我認識的……不是這樣……”    “可是,變化系是……”西索改變了重心,把身體一部分的重量壓到了我身上,“反復無常~”    呼吸困難,喘不過氣。    不僅如此,一切的感覺都變得奇怪了。    “別用這種方式捉弄我啊?!蔽矣悬c害怕,“再讓我叫你‘papa’也行啊,請停手吧?!?/br>    “現在不行~”西索的手探入我的上衣,撫摸著側腹,低聲說,“毫無防備可不行呢~”    溫暖且帶著些許粗糙感的手掌漸漸向上,卡在了上衣胸下系著的絲帶處。    或許不想粗魯地損壞衣服,他沒有選擇硬來。    轉而低下頭,咬住絲帶的末端。    移離脖子,帶著微笑,不緊不慢地松開了絲帶系成的蝴蝶結。    做到這步,連傻子都明白他不是平常的普通挑逗。    完全解開的紅色絲帶落回身上,像燒紅的烙鐵。    我發抖得更厲害了。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摸不著頭腦。    ……好恐怖。    眼睛不由自主地濕潤了,“你……你不會喜歡我的……”    他停下來,仍是微笑地看著我。    “哪里都是平平的,一點女人味也沒有,不是你喜歡的……”我艱難地咽下口水,“沒那個意思的話,就不要……這樣對我……我真的,真的會誤會的?!?/br>    “比起成熟的果實……”他似乎稍帶了一絲認真,“青澀的果實更美味~”    “我一直……不知道你說的哪句話才是真的?!?/br>    不知道是該誤會,還是該確信。    難得回到談話的氣氛,令我不自覺吐露心聲,“我不聰明,讀不懂任何人,所以,不要總是讓我來猜啊?!?/br>    我猜不中的。    我猜不透的。    我不會猜人心底的謎。    一廂情愿——有時就會變成這樣,但我沒法徹底改掉這個毛病。    能夠喜歡上別人,卻不知道怎樣讓別人喜歡我。    所以這才會是我的任務內容。    目前所發生的事情,對我來說,就是徒增一頭霧水而已。    一般情況下,只要好好說出來,大多數心情都能表達清楚。    可這個謊話和真話混雜不清的人嘴里說出的話,喪失了言語的某種特性。    溝通……不……與人交心的能力。    “不誠實地表達出來,我就無從理解?!蔽亦嵵氐囟⒅碾p目,“別跟我開玩笑,直說了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誠實地表達?”西索無可奈何地笑起來,然后有點委屈地說,“這不是夠誠實了嗎?”    他環住我的肩膀,貼了上來,臉頰蹭著我的臉頰,“從開始就說了~想要侵犯你~”    “因為宴醬很可愛~”他繞在我背后的手伸進衣料下方,撫摸著相對他寬大的手掌來說,顯得十分瘦小的背脊,“既然你不討厭~我會讓你很舒服哦~”    下意識地想要先拒絕,他撫摸著背脊的手忽而向下,滑到腰部,把上衣卷起,腹部便完全地bao露在空氣中。    “不……”剛吐出一個字,就被接下來的動作掐滅了。    他用舌頭挑弄著我的肚臍。    好癢。    凌駕其上的是無比的羞恥,我甚至忘記了講話。    臉如發高燒似的guntang,我用雙手去推開他的頭。    “原來是這里敏感~”他抬起臉,抓住我的雙手,欺身上來,呼吸近在咫尺,“想要更多?別著急~我會慢——慢——來~”    心砰砰直跳,找不到呼吸的節奏,頭腦徹底混亂了。    ……不知道該怎么辦。    雙眼不自禁地溢出淚水。    【選吧:1.用手幫他做  2.什么都不做】    這兩個選項……有、有什么區別嗎?    無論是哪一項,都令人格外地難為情。    我出神地想著,痛楚即刻在腦內蔓延,提醒我必須快速做出選擇。    仿佛要爆開頭腦般的劇痛,令我無法思考選項以外的事情。    一切顧忌煙消云散,只能投注在兩個選項上。    凡事皆不重要,眼下僅有選擇一途。    雖然不能保證結果,但聽說用手來解決也是方式之一,說不定這樣做了之后,就不會對我有奇怪的想法了。    “無法……忍耐的話……”強忍著羞恥感,結結巴巴地說出我的選擇,“我……我可以用手幫你做!”    壓抑住了感情,卻沒能控制好嗓門,竟然大喊了出來。    血液瞬間沖上頭頂,連脖子也發熱了。    充血的大腦,只感到一陣陣眩暈。    訝異的神情在西索的臉上一閃而過,“你會?”    “……不會?!痹拕偝隹?,意識到他可能拒絕,為了完成選項內容,我立馬改口,“不,我會!請……請讓我幫你做!”    “哼~”西索玩味地笑著,直起上身,拉住我的一只手,把我拉得坐起來。    之后,手并沒有松開,而是往下,讓我手搭在了某個很熱的東西上面。    “……誒?”我仰頭察看他的表情。    他建議道,“你摸摸看?”    “摸?”遲一步明白了意義,差點迸出眼淚,“呃,摸……mo……咕嗚……”    冷,冷靜。    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次摸摸摸過的。    同……同屬性的那個……什、什么,可……可那是隔……隔著衣服。    “不會做?”    “……不……不!我會,我會!”右手抓住打算退卻的左手的胳膊,哆哆嗦嗦地陳詞,“我……我我我是有點太……太激動……”    “見都沒見到就激動?”西索的手繞過我后腦勺,“不想見見看?”    那手加上了向下的力道,被迫低下頭的我死死地閉起眼睛,“好了!已經看到了!可以了吧?!”    他不依不饒地問,“覺得怎么樣?”    這種變態的問題我本來是不想回答的,但他按著我的頭不肯放松,我便說,“很好!一級棒!無可挑剔……滿意了吧?”    頭上的力道離開了,下巴被托起來,慌忙地睜開眼睛,對上了他的雙眼。    “哎~”他似乎是嘆了口氣,又堆起笑容,“不睜開眼睛,你怎么做?”    “呃,不就是摸摸就可以嗎?”    “那怎么夠~你得……”他抬起手,彎曲五指,上下移動了一個來回,“……這樣~懂了嗎?”    “哦?!弊屑毜赜^察了他的動作,我點點頭,“我知道,只能上下摸……是吧?”    “有點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你不是說你會嗎?”    “……”一時語塞,“總,總之就是摸……你分這么清楚有用嗎?!外行才會在意這些無聊的東西!我,我是專業的!”    長痛不如短痛,我視死如歸地下移視線,咬牙將雙手都覆在“那個”上面。    異樣的觸感和溫度,難以直視,更不想形容的外觀。    幸好我這時是坐著的——我腿都發軟了。    回憶方才的指點動作,我繃緊神經,萬分小心的……上下摸。    “怎,怎么樣?”我扯出笑容,昂起頭問道,“是,是不是覺得超……超級……呃……爽?”    “沒什么感覺~”西索思考了一下,“恩?看你這時還含著眼淚,倒是讓我覺得有點興奮~”    好……變,變態啊……這貨。    “那我大哭一場你就會興奮到極點嗎?”    “會那樣不就是人渣~”    沒,我覺得你就是那種人渣。    單調地摸了很久,我忍不住問,“喂,你能早點完事嗎?”    “這要求很傷自尊呢~”    “可是我手酸……”    抱怨到一半,他握住我其中一只手,“動作太輕,稍微加上一點力道~來,你摸摸這里~”    “唔……有什么用嗎?”任由他的牽引,我手上的動作因此有了變化,“呃啊……怎么覺得有點濕……好惡心……你……你要結束了嗎?”    “別說得這么過分啊~”他以確信的口吻說,“才剛開始~”    “啊……啊……不是吧?”我頭都大了,“怎么樣才叫結束?”    “[嗶——]之后~”    直白明了,到達了需要消音的地步。    我自感無顏,面紅耳赤,抬不起頭。    “要是你想快一點……”    迅速抓住救命稻草,“該怎么樣?!”    然后得到事無巨細的解說,“類似我對你手指做的那樣,用[嗶——]的[嗶——]后[嗶——]~”    唯一不該做的事情就是問他本人。    他說得出口,我聽不下去。    我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    “拜,拜托了……請讓我……”半途阻止了所謂的超詳細教程,“還……還是用手吧?!?/br>    不恥下問,加上我不懈的努力。    假如說前半段的精力集中在克服羞恥感上,后半段就是純體力勞動。    習慣了之后,只會覺得很無聊,雖然照著指點在做,卻不覺得有什么高明之處。    因為我看他始終沒啥特別的反應,相當缺乏實感,好像摸的是別人,我數度懷疑是在做無用功。    我不會被那侃侃而談的樣子騙了吧?    很有可能啊。    “這時可以快一點~”他告誡我說。    “???”為了選項任務,我任勞任怨地應道,“要怎么快?”    “[嗶——]~”    有氣無力的時候,連脾氣都發不起來,“……你,你是不是為了多講點葷段子在耍我???”    終于——    積累的精神壓力超出負荷,思維猛然停止,我霎時昏了過去。    找回意識的時候,衣服還在,身上是被子的重量,西索則坐在地板上搭撲克牌塔。    “后來……”我爬下床,戰戰兢兢地問道,“怎樣了?”    “我說了句‘[嗶——]’就嚇暈了~”他隨意間就搭好了一層,“還能怎樣~”    謹慎地繞開撲克牌塔,我拿起放在客廳的手機,后知后覺地反問,“……嚇,嚇暈?!”    從臥室飄來回復,“那你想再繼續也可以~”    雖然不知道判定標準具體是如何,但手機上顯示選項任務完成。    不久前經歷的酸楚、痛苦與難堪,仿佛瞬間消解了。    前所未有的開心充斥全身。    心底的陰霾似乎因此一掃而空,我挺起胸膛,無暇掩飾聲音里的喜悅感,大聲地回答,“還是算啦!”    放下手機,心情和身體一起放松,我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昏過去之前的那段時間太過努力了吧?    身上有點黏糊糊的,汗味好重啊。    嗚呃……我居然會這么難聞,丟臉死了。    可以想象我昏過去以后,西索選擇坐地板上的理由。    被嫌棄了被嫌棄了被嫌棄了被嫌棄了……    別、別想了,我有點厭惡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