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來的甜品甜到發膩 #8475;ōsн.У#84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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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頭的幾道菜吃得太徹底,在菜上齊的中途,我就飽了。 沒關系,甜品是裝在另一個胃里的。 我吮著果汁,只等最后的甜品。 不知道好不好吃呢? 本想問問變態還有多久才有甜品,見變態斯文地對所有的菜淺嘗輒止,覺得他莫名虛偽,就閉上了嘴巴。 不好,不小心喝多了,小腹有點酸酸的。 揮手招來最近的服務員,我小聲問他,“洗手間在哪呢?” 或許是同樣把我當成小孩,服務員沒有直接指路,而是答道,“我帶您去?!?/br> 變態看著我跳下椅子,“不用我抱你去嗎,宴醬?” “不要?!蔽业皖^整理了一下裙擺,“我很快就會回來,別偷吃我的甜品啊?!?/br> “特地提醒,反而會讓人想那樣做呢~” “啊——服了你了!”多嘴暴lu自己的想法,也不看看對方是誰,我真是笨到家了,“我不管了!隨便你!” 跟在服務員身后,途徑七八個餐桌,餐廳里不算熱鬧的人聲逐漸遠去,拐過轉彎處,更顯得清冷。 背后躥起一陣寒意,我抬起頭,飛快地環視周圍。 但是,并未發現可疑的身影。pó⒅Ъl.?ó?(po18bl.co?) 領路的服務員沒有察覺到異常,繼續在往前走。 為了縮短拉大的距離,我不得不小跑了幾步,“快到了嗎?” “恩?!彼D過身,沉下腰,捉住我的手腕,“這邊?!?/br> 那動作很粗暴,我甚至感到了疼痛。 條件反射地抗拒著,想要縮回手。 對方隨之加上與我抗衡的力道。 “你想做什么?!”我抬起另一只手,去抓他鉗住我手腕的那只手的胳膊。 他露出怪異的笑容,面部肌rou被外力扭曲而擠出來的那種,令我心中一驚。 不過沒問題,先制服了他再說。 把他放倒在地的時候,我忽視了從后面來的攻擊。 如同車輛撞過來般的巨大力道沖擊了背部。 沒來得及找回重心,追加攻擊作用于后頸。 淬不及防的連續兩擊又狠又準,加起來的時間恐怕不足一秒,我再也支撐不住,失去了意識。 首先恢復的,是后背的疼痛感,然后便是其他的五感。 灰色的,破敗的封閉房間,大概是工廠或者倉庫一類的建筑。 外面即將入夜,所以透過天窗的光線很少。 綁住我的不是繩子,是鐵鏈。 不動聲色嘗試著是否可以掙脫的時候,目光落到了頂部吊燈的光照下,坐在椅子上抽煙的陌生中年男子身上。 看那狀態,八成是綁匪本人或者其同伙了。 想努力不發出響動,他還是注意到了我,扔下煙,用腳踩滅,走了過來。 他戴著黑框眼鏡,身材不瘦弱,卻也談不上健壯,相貌平平,就像是隨處可見的普通人。 搞清楚狀況前,輕舉妄動不是個好選擇,我沉默不語,以視線追隨著他漸近的身影。 他走到我正面,像鞠躬一樣地壓下上身,臉就和我的臉維持在了同一水平線上。 營業一般的模式化笑容浮現在他臉上,“怕我嗎?” 忍耐著背部的疼痛,我遲疑了半天,才回答,“我不認識你?!?/br> “恩,是個懂事的孩子?!彼3种θ?,“接下來,就談一談關于你父親的事情?!?/br> “我爸爸?” 有沒有搞錯? 你穿越了吧大叔? 我爸又不在這個世界。 他誤解了我訝然的意思,挑明另一個實情,“其實呢……” “便于你理解,我就說得簡單點?!敝逼鹕?,雙手交握于身前,他搓了搓手,“那個男人搶走了我的妻子和女兒?!?/br> 臥槽! 你就是苦主???! 變態隨口說的事情竟然是真的?! 見我沒應答,苦主有點為難,“年紀太小,聽不懂嗎?” 被當成小學生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順其自然,不揭穿年齡,說不定能夠讓他降低戒心,“我知道……” 等等! 回顧一下前文先! 這,這人以為變態是我爸爸?! 天大的誤會??! “不,那個變態……”我立即改口,“西索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小meimei,這么幼稚的謊話怎么騙得過大人呢?”苦主笑瞇瞇地把手放到我頭上,“不是女兒,難道是小情人嗎?我可沒見過他對小孩兒感興趣?!?/br> “雖然你的存在讓我挺驚訝,但不管你是那家伙和哪個生的野種也好……”苦主把我的頭往后按去,令我后仰著頭看著他,“殺他不夠解恨,簡直是太便宜了。就用同樣的方式,叫你先來償還一下吧?!?/br> “???”我微微張開嘴,“我,我和你說的事情也沒關系啊?!?/br> “怎么會沒關系?”苦主有點怒了,抓住我頭的手的指甲穿過頭發,掐入頭皮,“父債子償的道理沒有聽過嗎?” 相對只綁住腳踝的下半身來說,我整個上身都被鎖鏈綁得很嚴密,于是他伸手到為數不多未被鎖鏈捆住的部分,也就是我的裙底,“看在你是小孩的份上,我會對你溫柔一點?!?/br> 感到他手摸到大腿的觸感,我大概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并攏雙腿,呵斥道,“住……住手!你這個變態!我,我十歲都還沒到!” “反抗我就馬上殺了你?!笨嘀鞲┮曋?,眼里的殺意是貨真價實的,“既然我大發慈悲留你一命,你就該當個好孩子,乖乖的不要亂動?!?/br> 因為除念的代價,被強制處于“絕”的我,體會到了一種無力感。 有念和沒念的天壤之別,想正面戰勝念能力者幾乎是不可能的。 看他對西索的仇恨度,說要殺我絕不是說著好玩。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我就這么被遷怒嗎? 不管我怎樣解釋,都會被認作是狡辯。 為什么,我要遭受這種事情…… 內褲被褪到了膝蓋,久違的恐懼感浮上心頭。 死亡的威脅盤旋在頭頂,使我不敢動彈。 順從他,絕不想死在這里,我還有未完成的愿望。 抵抗的意愿開始消解的同時,松弛下來的身體要命地提醒我之前尚未解決的事情。 被綁到這里前的些微不適,如今已放大成了更強烈的信號。 雖然能夠暫且忍耐,但不及早提出來,也會變得不可控制。 “那個……”因為擔心觸怒苦主,我小心翼翼地發出聲音,“對不起,我這時想……想上廁所?!?/br> “是嗎?”半蹲下來的苦主抬起頭,“幫你松綁的話,你不會趁機逃走吧?” “不、不會的?!蔽冶WC道,極力想作出有誠意的表情,“不騙你,我真的只想上廁所?!?/br> 他臉上閃過殘忍的笑容,“沒有騙我嗎?” 眼睛捕捉到那笑容的瞬間,下腹就挨了重重的一拳。 被猛然強行擠壓實在是意想不到。 動用全身的忍耐力也無法阻止。 夾緊兩腿也無法阻止。 剛感到一點點的濕潤,接著便一發不可收拾地變成了淅淅瀝瀝的暖流,趟過膝蓋,流到地上。 身體的顫抖強烈得連自己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失神地吐出不成調的音節,“啊……啊……啊啊……” “抱歉抱歉。把小孩子弄哭真是有罪惡感呢,哈——哈?!彼隽朔鲅坨R,鏡片后的眼睛布著血絲,“要怪就怪你不該出生在這世上?!?/br> “小meimei,你到了幾歲才不再尿床了呢?”他伸手掐住我的臉頰,“我女兒是五歲呢?!?/br> 嘴唇也在顫抖,我抽了下鼻子,想抑制住眼眶里仍然在積蓄起來的,感到羞恥的淚水,說不出話。 “我不笑話你,每個人都會經歷小時候?!彼麖目诖锾统黾埥?,去擦我腿上被弄濕的地方,口氣是懷念且愛憐的,“以前,我也給女兒換過尿布?!?/br> 擦得差不多的時候,他把手放到自己腰間,竟是要解開衣物的動作。 “啊……”此刻我終于找回了話語,難以置信的,怯弱的口氣,“我……我很臟……” “那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臟?!彼氖种改笞∥业娜箶[,慢慢掀了起來。 內褲還掛在膝蓋上,要是裙子被完全掀起來,就會被看光了。 投過來的惡毒視線,如同要即刻咬噬掉我的全身一般。 我從不知道人會如此可怕,恐慌感沖破理智,明知是徒勞,卻大聲地呼救起來,“救……” “救救我……”近乎絕望地尋求渺茫的希望,即使可能是騙我的,我已經窮途末路,不得不甩開顧忌,發抖的聲音甚至帶著哭腔,“嗚……pa……papa!” 攜著勁風的撲克牌穿過我和苦主之間,遮擋了他由嘲弄轉為驚異的面容。 血沫飛濺,血腥味鉆入我的鼻子。 盡管因為出其不意令苦主受傷,他卻及時避開了致命處,警戒地看向陰影中走出來的,踏著高跟鞋的小丑。 “哼~”嘲弄的表情這回是在小丑的臉上,“只能拿小孩泄憤,果實的里外都爛透了~” “你這個混蛋?!笨嘀饕а狼旋X道,“怎么可能……這么快就除掉了念……” 在他們對持的間隙,我用上全力,看似結實的鐵鏈就和面條一樣,盡數斷開。 沒有精力感慨這個世界一如既往不合我常識的力量平衡機制。 我脫下濕掉的內褲和鞋子,扔到角落里。 最后用袖子擦掉了眼淚。 為免受到戰斗波及,環顧四周,想找到比較安全的地方。 離我較近的苦主見我即將遠離,伸出手意欲要抓住我。 平時我大多會選擇閃開,這時我卻意識格外清醒地迎向那只手,五指穿過指縫,握住那只手,以手肘為圓心,扭轉了將近一圈。 即使不能使用“念”,我的力量也足以扭斷筋骨。 骨頭開裂、折斷的聲音,以及對方的慘叫,陸陸續續地響徹了整個空間。 廢了一只手臂的苦主節節敗退,在逃走之前,被一堆撲克牌摧毀了行動能力,撲倒在地。 “被追殺的時機這么巧~我就想過你會是雇主~”獲得勝利的小丑,不,西索把一張撲克牌立于鼻尖下方,“知道嗎,宴醬?雇主死亡,委托就會自動取消~” “……不用特意跟我說這件事情?!蔽冶е觳?,站得遠遠的,“他要殺你,你也殺他,反正你們都是一樣的?!?/br> “有一點不一樣~”西索移出右腳,“由宴醬來決定他的生死怎么樣?” 見他朝我這邊邁步,我往后縮去,“別過來!” “為什么?” “我、我下面沒穿……” “就算我想看,以我的角度也看不到吧~” 顧不得地面有無硌腳的東西,面對一步步逼近的西索,我赤著腳,跑到更遠的角落,“別過來!你就站在原地講話不行嗎?!” “但我想湊近一點~” “說了不要過來!”沒有剩下的退路,我被迫袒露實情,“會……會聞到……不好的” 說到后半段,熱度蔓延到耳后根,極低的語氣,幾乎是哀求了,“氣味……” “既然你這么在意~”西索的腳步總算止住了,“那就站在這里決定吧~你要殺他嗎,宴醬?” 主語不知怎么替換成了我。 取人性命的匕(決)首(定),被強行塞到我手中。 沉重的,透著涼意的劍鋒之上,我仿佛聞到嗆鼻的血腥味。 由于交給我來決定,不管是誰動手,都等同于我親手所殺。 種在心中的怨恨的種子長出幼芽,驅使著我的腳步。 報復過來,再報復回去,我也是一樣的。 心境沒有超然到能夠逃脫這個圓環。 狠狠地在怨恨的對象身上落下了拳頭。 不能反抗? 我那時也不能反抗。 毫不留情? 我那時也被毫不留情對待。 揮出多少拳,也不夠解氣。 鮮血濺到我的臉上,身上,染紅了拳頭。 對方就剩一口氣的時候,我停下了,“喂,我問你?!?/br> 血rou模糊,全身無一處完好的他不能動彈,更無法表示任何出意愿。 想到他可能聽不清楚,于是我蹲下來,湊到他的腦袋旁邊,“喂,我問你?!?/br> 緩慢地說出剛剛的思考得來的可能性,“如果委托人自己提出要求,可以取消委托吧?” 求生的欲望每個人都有,即使非常勉強,對方發出微弱的回應,“……是?!?/br> “你沒有讓我臟了手的資格,所以我不想殺你,那你會取消委托嗎?” “……是?!?/br> “就這么說定了。你的手機放在哪,我幫你聯絡你委托的殺手?!?/br> 確認他將委托取消,把手機放到他耳旁,至于叫救護車之類的事情,讓他自己去努力,我已經不想管了。 “這樣,也算是解決了吧?”我保持著和西索之間的距離,“神通廣大的魔術師先生,你有沒穿過或者洗過的女式內褲借給我嗎?” “總結了獵人考試時的經驗嗎?”西索攤開手,“很遺憾~這次也沒有~” “那你買新的送我唄?!蔽彝崎_通往出路的門,“要不是你做了壞事,這里就不會發生不好的事情了……請不要進入我兩米以內的范圍,謝謝?!?/br> “你真的相信?” 【選吧:1.“papa,背我回去吧~” 2.“papa,抱我回去吧~”】 沒錯,我明明沒有做壞事,各種不好的事情卻仍然在我身上發生著。 我轉過頭,“papa,背我回去吧~” “好啊~”西索向我招手,“到這邊來~” 親熱的語氣讓我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不,我只是隨口說說,你別……???!” 憑空出現的牽引力,將我扯到了西索跟前,他算準了時機似的,正好蹲下來阻止了我繼續相前的趨勢。 啊……啊,這……他介紹過的……叫什么……那啥,伸縮……伸縮自如的愛? 西索的手臂環了過來,“抓住了~” “疼……”我皺起眉頭,解釋道,“來這里之前,后背受傷了,別碰我?!?/br> “所以選擇了背?”西索笑得肩膀聳動了一下,“我認為宴醬應該更喜歡抱抱~” 居然碰巧說中兩個選項的內容,你也真是牛叉。 “我管你???!”我試圖掙脫他雙臂的環繞。 “回去的路可不短~光腳走著去,你會被路人盯著看呢~” “……” “怎么樣?”他放開手。 “那,那……”支支吾吾,猶豫不決的期間,眼見他要走,我趕忙抓住了他的衣角,“……背……背我?!?/br> 他笑得十分的壞心眼,“叫‘papa’我就背~” “……papa!”死變態! “言不由衷呢~我猜猜……”他背對著我,放低了身形,“是‘死變態’?” “好棒好棒!你真是絕頂聰明!”我壓到他背上,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可以走啦,死變態?!?/br> 他拖住我的膝彎,隨著他站起來,我的視線便提升了,有種瞬間長高的感覺,非常奇妙。 回到酒店,天色早全黑了。 重新洗了一遍澡出來的時候,桌上多出一些新的物件——酒店工作人員已經來過。 里面當然有說好的買給我的衣服。 挑出一套,在另外的房間換好出來。 “很適合呢~”西索夸了一句,態度隨意,不得不令人認為他是出于禮節性的客套。 他指著桌上的一個正方形的小紙盒,“這也是給宴醬的~” “不是什么危險的東西吧?”我垂手站著,不愿湊近。 “可露麗~”出乎意料的是,西索很快坦白,“今天的甜品是這個~” 試圖在他臉上找到騙人的跡象,無果,便提醒吊膽地打開盒子。 的確是可露麗,焦糖色的點心,正散發著軟軟的甜香味。 拿起其中一個,咬了很小的一口。 “好吃嗎?” “這東西……”甜得膩死人,甜得我眼睛都發熱了,“……味道也不怎么樣嘛?!?/br> “不過勉強還是能吃的,我會不浪費食物地吃完的?!北е凶幼缴嘲l上,“白天的事情……我想我這狀態,離你太遠有點危險……我就在這睡沙發,你去臥室睡,反正近得很?!?/br> 變態調笑道,“一起睡不是更安全嗎?” “你更不安全?!蔽覜_他一笑,“別打擾我吃點心呀,不然我會誤會你準備跟我搶的?!?/br> 看著他離開,我低頭,咬下第二口。 甜味在口中填滿,大大的淚珠就掉了下來。 后背的傷好痛啊。 心也……好痛。 這個……為什么……為什么……這么甜啊。 無聲地哭起來,連續不斷地吃下手中的可露麗。 沒花上太多功夫,裝點心的盒子就見底了。 再次洗臉,鏡子里紅著眼的我實在狼狽。 衣服淚濕了一大塊,我連同內衣一起脫掉,換上睡衣。 睡衣是寬松的吊帶裙的樣式,只在胸下用紅色絲帶稍微束緊,長度剛好遮住臀部,所以是兩件套,還有一條打底的白色南瓜褲。 這……這不是挺可愛的嘛? 我拍了拍臉,“好了,沒事了,去睡吧!” 在鏡子里看到后背有些青紫。 這種程度低的傷,身為強化系,會好得很快,大概明天就全好了。 今晚就委屈點,只能側著睡,而且我還忘了被子的問題,就直接這樣睡吧。 在沙發上入眠的結果是,醒來的時候在床上,還被人當抱枕似的面對面抱著,“——喂?” 提問之前就得到了解釋,“被子只有一條~” 聲音這么近,我真不習慣,移動了一下手腳。 “想做什么?” “起床?!?/br> “你這樣亂動的話,如果蹭到某些地方~”對方收緊了懷抱,“我說不定會興奮的~” 我當然穿著衣服,對方卻赤luo著上身,體溫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輕易就能傳遞過來,有點不自在,“那就別抱著我,你松手不就得了?!?/br> “下面也沒穿~” “……你這變態?!?/br> 熱血上涌,我硬著頭皮壓抑下逃離的念頭,以一動不動的狀態問道,“抱著我有意思么?” “抱著你才可以更好地保護你呀~” 意料之外的回答,正常到我失了責問他的主意,“啊,謝謝?” “不用謝~”對方笑得瞇起眼睛,“這么坦率地道謝,宴醬是強化系的吧?” 立于劣勢,受人牽制的不快感,令我說了謊,“你猜錯了,我是變化系的?!?/br> “變化系反復無常,又愛騙人~就算原本很重視的東西,可能在下一秒就把它視作垃圾~你是這樣嗎,宴醬?” “什么???”我不以為然地回望過去,“我才不相信性格占卜之類的東西?!?/br> 意識到謊話被質疑,我伸出一只手,把蓋住肩膀的被子拉至額頭。 被子擋住了大部分光亮,兩人的視野便如同傍晚一樣昏暗不明。 另一只手抬到他眼前,豎起食指,“那就給你看看我是變化系的證據?!?/br> 一秒。 兩秒。 沒有任何現象產生。 “啊,我忘了,現在還不能使用‘念’?!睕]法展示費盡苦心鉆研出來的技藝,我喪氣地說,“那就下次吧?!?/br> 被子里對面的人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摸了摸我的頭,“話說,宴醬睡覺的時候毫無防備呢~讓我很想……” 看來他入睡前會洗掉臉上的星星和水滴的圖案,頭發也散了下來。 氣質的改變,整個人變得相當陌生,談話時有種莫名的隔閡感。 唯一熟悉的,就只有臉頰上為了除念任務而畫的涂鴉了。 “很想在我臉上也畫只烏龜嗎?”摒棄雜念,我找回腦海中于對方的原始印象,“拜托,你會搞成這樣是你自找的,關我屁事啊?!?/br> 瞇著的眼睛微微睜開,變成另一種笑意,“……很想侵犯你~” “什——”正欲跟他理論一番,為了表演變化系的念能力而湊在他眼前的食指被他用手握住了。 然后他的手往下一滑,握住手掌,竟然張開口,咬住了我的食指! 牙齒摩挲著的堅硬感,似乎稍一用力就會咬穿手指那層薄rou,把關節咬斷。 “松,松口!”我伸出空余的手去鉗他的下顎。 他埋下頭,躲過我的攻擊,順便把整根手指都吞沒了,異??植?。 斷過手的人,大概認為斷一根手指不算什么。 我想可能是這樣的道理。 可是我不這么認為?。。。。。。。。。。。。。。。。。。。。。。。。。。?! 一邊怒罵著對方,一邊百般地試圖掙脫。 比力氣,沒有“念”,輸了。 比技巧,有一只手不能用,輸了。 比心態,很擔心中途被咬斷手指,輸了。 喘著粗氣,姿勢已變成了被完全的壓制。 他在上,我在下。 一只手被摁在耳側,一只手……食指還在他嘴里,暫時沒被咬斷。 膽戰心驚地盯著他慢慢地松開了嘴——看來這貨的精神病的犯病勁頭過去了。 不—— 他品嘗點心似的舔了舔那根手指頭,逆著手骨的長勢,舔到掌心。 濕漉漉的感覺,不知道該說是惡心,還是悚然。 我渾身發毛,縮起了肩膀。 大氣也不敢出。 不一會兒,他的視線落回到我臉上,意義不明地浮起笑容,俯xia身,臉湊了過來。 缺乏與精神病患者四目相對的勇氣,我的眼神躲閃開了。 ……身體卻無處可逃。 呼吸的熱氣吹到了耳朵里,有點癢,而進一步的,濕熱的舌尖貼了上來,沿著耳朵的輪廓勾勒痕跡。 “啊……”不安感膨脹到極限,我再也忍耐不住,四肢注入力量,掙扎起來。 然而盡數被化解了,耳垂被輕輕地咬著。 我只能止不住地顫抖,“不要……為什么,要舔……我的耳朵……” “力氣變小了~”耳邊的聲音透著熱度,“開始變得舒服了吧~” “……???”我困惑地嘆了一聲,“為什么?” 除了有些沉重的呼吸聲,這次并沒有傳來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