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解陣H
荊婉容醒過來的時候感覺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她坐起來搖了搖腦袋,意識回籠之后清醒了許多。 之前由于研究陣法,將近一個月沒睡覺了,雖然對修士來說不會有身體問題,但精神還是會受影響。 現在久違地睡了這么久,她覺得神清氣爽,伸了個懶腰。 然而她很快察覺到身下的異樣,絨雪就躺在她旁邊,被她的動作驚醒之后就抱過來:“嗯……” 荊婉容想起睡前被活生生做暈的事情,驚悚地開口:“不是才做過嗎?” “本座的發情期有一個多月……”絨雪把她重新壓在柔軟的地毯上,“而且做這種事很快樂啊,你不想做嗎?” 他眼神清明,不似昨晚那樣被情欲蒙蔽,荊婉容知道他這是單純想追求性愛了:“不想,昨晚我不舒服?!?/br> “可是你明明流了很多水!”絨雪委屈地扯過地上的一塊絲巾,上面皺巴巴的,能看出來被浸泡過,“擦都擦不完……” 她知道了,絨雪這狐貍估計把出水和舒服劃等號了。 荊婉容扶額:“但是有的時候不舒服也會有水的啊?!?/br> 絨雪盯著她:“真的不舒服嗎?” 荊婉容還想辯解,他已經把尾巴探到她身下,仿佛是回憶了昨晚,表情迷醉:“本座從來沒有做過這么舒服的事情,難怪他們都盼著成年?!?/br> “這種事……做太多、也不好……”那蓬松的尾巴在她腿根掃來掃去,帶來一種異樣的感覺。荊婉容知道自己今天估計又要栽了。她強行壓下那股癢意,打算教育一下絨雪。 沒想到他直接把頭埋進她腿間,用舌頭舔弄她的yinchun和陰蒂。荊婉容重重喘了一下,忍不住夾緊雙腿,他的發絲蹭在她的大腿內側,帶來一種更大的癢意。 才做完沒多久,又被這狐貍弄得有感覺了…… 她迷茫地仰頭,看見他頭頂毛絨絨的那對狐耳,它們雪白惹眼,頂端還泛著粉色,尤為可愛。她伸手揪了兩下之后就換了手法,從耳朵根一直順毛到耳朵尖尖。 絨雪的動作重重頓了一下,從她腿間抬頭,荊婉容和他對視,發現他整張臉不知何時變得通紅。 他忽然又埋頭,用犬齒叼住陰蒂,輕柔緩慢地碾磨拉扯。 “啊啊??!”尖銳的快感從下腹升騰而起,她身體重重彈了一下之后就無力地軟倒在地毯上,xue口不停地收縮著。 絨雪咬了幾口之后就換成舌尖,對著那再次充血挺立的小rou球又吸又舔,眼神迷離:“唔,你剛剛撫摸本座耳朵的動作,再來一遍……” 荊婉容快被他逼上高潮了,無心聽他說了什么,只是仰著頭抓住手邊的地毯喘息。 沒想到一直在她腿間的腦袋不知何時撤離出來,被強行中止的感覺很糟糕,她勉強睜開眼,看到絨雪滿是情欲的、漂亮的臉。 “不摸本座的耳朵,就不給你舔了?!?/br> 荊婉容閉了下眼,再次睜開時伸手拽住他頭頂上那對狐耳,皺眉催促道:“快點!” 絨雪卻沒有繼續,在她的注視下晃了晃腦袋:“不行,要輕一點,像剛才一樣從耳根摸到耳尖……” 她咬牙照做,絨雪才重新叼起那個小rou蒂。 他明顯被摸得忘乎所以了,這次的力道大了許多,敏感到極致的陰蒂被他的犬齒夾住,頓時一股酸澀的刺激從脊髓傳到大腦,荊婉容被他硬生生咬到了高潮。 她不自覺收緊了雙手,捏住他的耳尖。絨雪吃痛,犬齒死死按住她的陰蒂磨了一下。 耳朵上的手又松開滑下去了,他剛不滿抬頭想抱怨,就感覺到面前的xiaoxue流出了一大波液體。 “高潮了?”絨雪用兩根手指探進去,發現xue道正在不停地痙攣。 “好多水啊……”他把沾上粘液的手放到她眼前晃,“哼,本座就知道你之前是在嘴硬?!?/br>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隨意在里面抽送了幾下,接著就把勃起的yinjing抵在xue口,一寸一寸地喂了進去。 “哈啊……好緊好舒服……”還在抽搐的甬道夾得他有點受不了,絨雪抱著沉浸在高潮中、還未回神的荊婉容撒嬌,“放松一點,讓我進去……” 進入的過程中,xue口無可避免地被摩擦到,這些微的刺激讓她忍不住夾得更緊,同時頭往后仰去,這個動作下她的呻吟全部變成了氣音,只有胸脯還在劇烈地抖動。 絨雪全部進去之后就開始大開大合地抽插,他是真的完全為了快樂而zuoai,精致得有些非人感的臉上全是沉迷和欲望。 他換了一個姿勢,從后面深入,把身下人的胯按在地毯上,下身高頻率地撞擊著,rou體相碰發出“啪啪”的聲音。 兩人像野獸一般不知羞恥地交媾,空氣中滿是yin靡的氣息。兩具rou體底下壓著的價值連城的綾羅綢緞、玉枕金絲,通通都沾上了yin水和jingye,變成了一文不值的廢物。 荊婉容趴在地毯上喘氣:“絨雪,唔啊啊……別、別做了……” 絨雪把她的臉掰過來,俯身去舔她嘴角留下的涎水,又和她深吻,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才分開。 他一雙獸瞳滿是情欲:“哈啊,嗯……你怎么還不高潮呢?” “才去過一次……”她無力地縮了幾下xue道,那里被cao干得有點麻木發疼了。 絨雪眨巴幾下眼,忽然抬起她的臀,把自己的尾巴墊到下面。 他的尾巴尖正對著腫大的陰蒂和外翻的yinchun,那蓬松的絨毛觸感立刻讓荊婉容撐起身子往外挪。 絨雪把她慢慢地拖過來,按在自己的尾巴上,尾巴尖卷起來對著陰蒂搔刮,同時他的roubang還在她體內快速地抽插著:“這樣……”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拼命痙攣的xuerou吸得頭皮發麻,控制不住地加快了下身的搗弄速度,一波波液體隨著yinjing的進出從兩人交合處流出,打濕了身下的綢緞和地毯。 “唔啊啊啊……我……”荊婉容又被他頂上了高潮,急促地呼吸著,抓緊了身下的狐貍尾巴。 絨雪爽得忘乎所以:“好舒服……我也要……”他猛地頂到最深處,把微涼的jingye射在她體內。 他射完之后,又用自己的尾巴尖在她的xue口周圍試探,濕漉漉的尖端在交合處鉆進鉆出,帶出一堆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 荊婉容受不了這樣的挑逗,抓住他的尾巴狠狠擰了一下,絨雪失神的雙眼才稍微聚焦:“唔,痛……” “放我下來?!鼻G婉容平復了一下,她還得研究那堆陣法呢。 絨雪卻翻身壓住她:“我還想更舒服一點……” 荊婉容這次感覺自己是真的徹底清醒了,雖然身體略有不適,但對修士來說不算什么。 絨雪還在沉沉地睡著,她看了一眼,小心翼翼地起來去看陣法書。 還好書沒被濺上什么不明液體……她長舒一口氣,絨雪那狐貍做起來真的什么都不管,一直要做到昏天黑地,兩個人都體力不支暈過去才罷休。 可能是因為成年期的緣故,感覺絨雪嗜睡了很多。荊婉容心下慶幸,不然真要被他活活做死,還不是因為花癡的原因。 之前研究第叁個陣法的思路斷了,還得重新看。她皺眉找到自己的草稿,對著思考了一會兒,很快就解決了。 這陣法好像就是入門難,解起來還意外的挺得心應手的啊…… 荊婉容邊想邊做,很快又解決了幾個陣法。就在她信心滿滿繼續往下研究時,卻被接下來的陣法圖迷惑了。 這完全不像是自己剛剛做過的類型。她對著典籍翻了一會兒也沒找到類似的,只好硬著頭皮自己思考。 等等,中間那個圈內的花紋,似乎是某種古文字? 她不敢怠慢,翻出古文字相關的書,一個字一個字對比著查找。 這圈內的花紋還真的是古文,翻譯過來的意思是……寒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