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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金主早年在首都有大好前程,就因桃色緋聞被下放, 人是極能干的,因而這些年又爬了上來,可是這樣的錯總是0次與無數次。 原配看了照片,在網上查到歐海珍的生平, 微哂,感嘆那男人真是不挑。他們的女兒快考大學, 歐海珍才大了幾歲。 歐海珍不知道原配在后面使了什么勁,只知道她忽然聯系不上那個人了。 信息不回, 電話不接, 全面失聯的狀態讓她著急。 前幾天他才說過會幫她斡旋,再分些資源給她,怎么能說消失就消失?!那她這些天的伏低作小,豈不是全無用處, 被人白白玩弄了去? 她憤然沖到他單位門口,被門衛禮貌地攔了下來。 她文化不高,想的都是些“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招術, 她想過學自己父母一樣在門口耍賴撒潑,但透過保安亭的玻璃倒影,她看到臉上戴著的口罩, 被憤怒沖昏的頭腦瞬間冷靜了。 今時不同往日,她是女明星了,她要臉。 她第一次吃到這樣有苦說不出的悶虧,竟奈何對方不得,只能悻悻而去。 這件事沒多少人知道,但吳思思之前和她一個公司,自然也有幾個交好的人。 自打聽到歐現在吃了排頭,資源隨之銳減,吳思思笑得不行,轉頭便跟森柔分享,大有出了一口惡氣的爽快感:“哼,這個歐海珍以前多威啊,現在是萎了?!?/br> 森柔竟奇異的沒什么感覺,歐海珍有那樣的野心,對自己又狠,這里遠不是終點。 當天晚上,她看著陸謹癡纏的模樣,抓了把他額前的發,像是漫不經心地問:“真愛一個人,會愿意同別人分享嗎?” 陸謹警醒抬頭,握她手的動作都用力幾分,答得爽快:“不愿意!” 他抵住她的額頭,像警告似的摸她的耳垂,“我可是很小氣的?!?/br> 推己及人,女人如果真心愛一個男人,自己也不愿意同人分享,男人怎么可能同意? 那么歐海珍所謂的逆后宮,是真正和諧的開放關系嗎? 還是,依舊被權力階層視作玩物的遮羞布。 她冷淡推開陸謹,不管他多沮喪,徑自沖澡,突然想喝點酒。 倒了甜甜的氣泡酒,她站在露臺,一邊看月亮,一邊慢飲。 “還不睡嗎?” “嗯,來了?!?/br> 臉上由于微醺漸燒,神智卻無比清醒。 權利的本質在于能掌控多少人,又能影響多大范圍。 那些人可以控制歐海珍做不喜歡的事,歐卻不能反過來命令他們,他們隨時可以抽身離去,歐卻永遠要依附下一個人。 與其說他們需要歐海珍,不如說歐更想要抓住他們。 歐海珍從來不曾與他們平等的站在同個天平。 -- 而另一邊,電影《塔》憑借華麗迷幻的畫面和反轉劇情獲得了空前成功,豆莢開分7.8,在國產片中已算優秀。 尤其,它可以算得上好看的微恐片。 華國有多少年沒出好看的恐怖片,就有多少恐怖片愛好者饑渴難耐。這些同好只能借著國外同類型片解饞,如今有了《塔》,他們終于有了夸的對象。 “求求星元拯救一下華國的恐怖片吧,那些邏輯不通,全是幻覺的《筆仙》《碟仙》都看麻了!” “感動哭了,多么正常的主角,多么正常的邏輯,終于不是所有人趕著作死強行推劇情了!” “嗚嗚嗚星元大菩薩,拍出來的古風場景好飄逸,本考據黨一本滿足?!?/br> 不少同好開始報復性消費,一買就買N張電影票。 隨著電影票房節節攀升,電影院的人連忙增加場次、延長映期。 劉玉適時讓影院擺了相關游戲宣傳,很多走出影院的影迷跟風下載了游戲,因為這款游戲在電腦和手機都可以玩,數據又是共享的,入門簡單易學,上手后又趣味十足,只有一部分人沒玩下去,大部分人都真香了。 等下映后結算,因陸謹投入的成本過高,最后沒有大賺,只是小盈了一把。 所有人都沒想到,聯動的網游比預想的要賺錢的多,愛麗網的營運逐漸起死回生。 而森柔開始了第一期《別樣人生》的綜藝錄制。 《別》是一檔慢綜,是由主持人帶著幾個嘉賓去全國各地的偏遠鄉村,到那些不認識這些明星的地方進行深度游,悠閑體驗當地人的生活,同時聊聊一些生活感悟。 老實說,森柔直到上了節目組開往機場的專車,還在想自己不太適合這個節目。 但她太想避開陸謹了,沒有好劇本,她只能接綜藝。 主持人是以知性聞名,因婚后育子呈半隱退狀態,沉寂多年的宋鴿。另兩個常駐嘉賓一個是美食區up張大石,另一個則是過氣多年的前影星艾明。 雖然這綜藝的配置一看就是預算有限,很有糊像,但劉玉眼光如炬,覺得導演俞追樂在,綜藝就成功了一半。 森柔不太追綜,自然也不了解這檔綜藝,不過導演俞追樂的確在日后嶄露頭角,被稱為綜藝之王。 在場的嘉賓就現階段熱度來說,算是森柔最紅,其他幾人到得早,見到森柔都起身向她打招呼,隆重的態度直接把森柔整自閉了。 她拘謹的向其他人問好,幾人互相做了自我介紹,然后忽然尬住了,陷入一場腳趾摳地的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