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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放緩了呼吸,指尖微顫,去解她的腰帶,雙手忍不住覆上她的腰。 隔著外衣,他能感受到,懷中人身體里有力的脈搏跳動。 白離川手掌不舍地暫離,托住懷里人的腰,另一只手探到對方的后腰抽出衣帶,順著腰線一路滑上肩頭,拂開搭在肩頭的衣衫,將衣領撥向兩邊,主人衣衫被半褪,托在后腰的手心覆著皮膚一路滑到肩胛骨,然后往下,最后停在腰心的命門xue,外衣已褪盡。 隔著中衣,一只冷白的手重重揉按著辛蛟州腰間的命門xue。 靠在床欄上的人發絲散落,投下的影翳遮住眼睛,面前的發梢落在高挺的鼻尖上,淡粉的唇,唇角微勾。 他抱著她,慢慢收緊手臂。 “你是我的了?!?/br> 一個時辰后。 “進來?!?/br> 牧合得到準許,推開房門:“屬下無能,未能查清那人來歷?!?/br> 牧合不敢抬頭。 房內安靜了片刻,想象中的懲罰并沒有來。 安靜的空氣仿佛風雨欲來。 待到稟報結束,“自行去后廚領罰?!?/br> 牧合:“?”酷刑呢? “去找后廚管事,他會給你安排?!?/br> “是!”牧合退出。 牧合全須全尾地從樓主房中出來,連個皮都沒破。 眾人驚奇,思來想去最后得出一個結論,牧合在主人心中地位超然,主人不忍心處罰他。 于是,在這個“美麗”的誤會下,牧合在眾人心中的地位升到了超然的高度。 白離川躺下,將靠在肩頭的人重新攬入懷里,耳鬢廝磨,一夜好夢。 第11章 . 是他 “我在叫你呀,我的妻主大人?!薄?/br> 辛蛟州這一覺睡得很舒服,就是醒來之后,腰心有些酸麻。 現在,她的身體很興奮。 ——是因為之前的那杯茶嗎? 過了一夜了還有作用,藥力這么持久嗎? 懷中的人輕柔的呼吸碰到臉上,喚回辛蛟州的神識。 “!” 怎么會有個男子在她的懷里? 辛蛟州單臂支起半邊身子,肩上交纏的青絲輕柔地滑落散開,男子原本插入她發間的手撫過她的頭皮,順著后頸、脊骨,一路滑落到軟枕上,酥麻激蕩感從他的指腹、手心撫過的頭皮,一直蔓延至全身,激起她心中一片漣漪,酥了一半身子。 身邊的人離開,身下的人緩緩睜開眼睛,剛醒來眼里還有些水霧,一頭水亮的墨色長發散落在清瘦的肩上,衣襟散開半落,露出分明優美的鎖骨。 對方迷迷糊糊地眨了兩下眼睛,偏過頭來看她。 有些可愛。 辛蛟州不自覺被吸引目光。 怎么好像有些眼熟? 辛蛟州坐起身,這時才發現,兩人都只穿著一件單薄的里衣。有些過于坦誠相見了。 身側的美人笑得溫柔,一雙水眸只映著她一人的身影,溫聲道:“妻主醒了?” 辛蛟州不禁恍惚。 她們之間實在像極了妻夫日常晨起的樣子。 若是被別人看到,恐怕真要以為自己是他的妻主。 她被叫過“教主”、“師妹”、“魔頭”、“妖怪”……還是第一次被叫“妻主”,這個稱呼。 雖然現在房間里只有她們兩個人,但她還是問道:“你是在叫我?” “是呀,我的妻主大人?!彼麥厝岬匦粗?。 真的是在叫她! 辛蛟州愣住。 自己這一覺到底睡了多長時間? 這期間發生了什么?為什么自己一覺醒來多了個叫自己“妻主”的小夫郎? 還是,她失憶了? 辛蛟州緊緊蹙眉,細細回憶。 一抹玉白在識海里一閃而過。她一遍又一遍回想,卻怎么也捕捉不到更多回憶。 良久,辛蛟州抬起頭來,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白離川抬手虛掩著唇,低低輕笑兩聲,道:“這是妻主大人和男子搭訕的方式嗎?” 自己這樣問,確實很像是在找借口搭訕。 辛蛟州難得地有些面熱,扭頭轉移視線,避開對方的眼睛。 隨后,她發現,兩人離得太近了。 她滿眼都是他的身影,避無可避。 一時間,辛蛟州的眼睛有些無處安放,身體不自覺后退兩下。 結果,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她挪動的時候,小腿正壓著他的衣擺,后退兩下把衣襟一下給拽了下來。 孤單的衣衫滑落在床上,蓋住主人的手。 辛蛟州愣住。 當她回過神,心虛地喵了一眼對方,卻不想與對面人的眼睛撞個正著。 四下寂靜無聲,靜得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空氣變得燥熱。 辛蛟州嘴唇微動,緩緩轉過頭,想假裝無事發生,然而卻軟綿綿的、胸口被什么踩了一下。 軟被里伸出一只漂亮的玉足。 胸口傳來輕柔而有力的力道,不重也不疼,她及時伸出手,環扣住那只腳,才沒有被它踹下床去。 細膩嫩滑,真真如暖玉一般潔白無瑕,手感極好。 辛蛟州莫名地心情很好,被踩的事瞬間拋諸腦后。 手中的觸感太好,手一時間沒有松開。 白離川的一只腳被對方用手圈住,腳踝與對方的手接觸的地方生出一種奇異的酥麻,一陣酸麻的電流從腳踝竄起直升尾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