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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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發的男孩盯著手中的玩偶看了一會兒,終于緩緩的開口了。 明明應該是孩子的清亮的聲音,但聽起來格外的沙啞。 我叫黑澤,他停頓了一下,瞳孔微微晃動,黑澤三行。 請問可以借住在這里一段時間嗎? 作者有話要說: 琴酒原名黑澤 陣(來自青山) 陣等于じん等于人參 參指的是參列,再翻譯過來是三行。 以上屬于作者借助百度翻譯的鬼扯,別隨便信hhh 就在琴酒提出想要借住的申請的時候,正準備每隔一段時間就過來看看自家表弟的工藤新一忽然覺得心底一寒。 第7章 一墻之隔 伴隨著草薙出云咬牙切齒的這里真的不是幼稚園和十束多多良沒事沒事,反正也不差多一個了的聲音,世界歪了歪腦袋,茫然的看向坐在遠處的沙發。 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下,有一半處在陰影當中的沙發上,坐著這個地方真正的王,正在閉目養神的周防尊。 赤之王最近好像精神不錯來自于十束多多良的說明,于是連帶著心情也挺好的。 在發現世界看過來的下一刻,他就睜開了一只眼,上上下下的掃視了一圈自稱為黑澤三行的男孩,然后沖著世界點點頭。 隨你。 相當于默認了。 銀發的孩子頓時眉開眼笑,抓起了黑澤的手搖晃著,一副莫名其妙的與榮有焉的樣子。嘴角勾的高高的,好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 明明按理來說事不關己。 被抓著的那個孩子,默默的看著面前這雙稚嫩的手許久,然后扭頭。 聲音還是如同之前一樣的沙啞。 請問,我之前穿著的衣服在哪里? 這件事十束多多良還真的不知道,他撓了撓自己的頭發,看向不遠處正在擦杯子的草薙出云。 你說的是那團破布嗎?草薙出云揚眉,可不是什么臟的亂的破的東西都能夠隨便進homra的。 好巧不巧,之前黑澤身上穿著的那一身過大的衣服,一項不少的全占。 實則尚未理清自己思緒的孩子默默垂眼,他甚至都還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哪里。 但空氣里流動的氣息,絕對不是什么普通的人家。 那里有我很重要的東西。 藏在長長的劉海下的雙眼瞇了起來,竭盡全力的藏住自己眼中不符合目前表現出來的年齡的氣息。 他還搞不清楚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但有一點可以確認。 他絕對中了什么奇怪的東西,以及這里不簡單。 從看到那個用看透一切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小女孩開始,實際上名字叫做琴酒、已經是個年紀不小的成年人的人就暗自有些心驚。 這里的每個人,即使是小孩子,身上也透露著不凡的氣息。 這一種認知,在琴酒看到那個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沒什么存在感,導致自己一直忽視對方的棕發孩子的時候更是強烈到了極點,幾乎讓他背后的汗毛全部聳立了起來。 與對方的外表或者視線之類的東西無關。 僅僅是對方胸前當做掛墜似的掛著的那個東西。 之前在地下世界,一度被當做遺失物品,甚至連著掀起過好幾場血雨腥風,直到作為物品的主人的彭格列家族出來澄清,說明還在他原本的主人手里的 彭格列指環。 現在應該在彭格列的十代目手中的,傳說般的指環。 有一瞬間,琴酒是感到窒息的,那種傳世般的珍寶,能夠號令整個地下世界的珍寶,出現在一個看起來年齡不足8歲的小孩手中,是一件多么容易引發人的貪欲的事情。 但很快的,琴酒就冷靜下來了。 他想起來了變小的自己。 以及傳說中就是棕發棕眼的彭格列十世。 長發的孩童垂下的眼瞼當中滿是陰霾。 不過沒有人察覺到這一點,即使是正在被當作目標的擁有超直感的沢田綱吉,只有早早就察覺到異常的草薙出云隔著墨鏡凝視了對方一會,然后無所謂的繼續擦杯子。 既然king都那么說了,那就說明對方的武力值根本掀不起什么風浪,那就無所謂了。 還不知道在日本的地下世界令人聞風喪膽的自己忽然就變成了武力值低下的咸魚的琴酒忽然覺得身上有點發涼。 而某位正在被念叨的彭格列十代目現在正在關心別的問題。 比如說,那群將自己和世界送過來的下屬買衣服的時候到底在想些什么? 看了眼還穿在世界身上的皮卡丘的衣服,再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伊布裝,然后是黑澤身上的原本也是屬于世界的卡蒂狗服,沢田綱吉在內心深處感到一陣虛脫和憤怒。 別讓我知道到底是誰買的衣服,回去就讓守護者們去你家轉一圈,不把你家拆光算我輸! 棕發的兔子在心里歇斯底里,氣鼓鼓的推翻了幾張桌子,連帶著臉上也帶來了幾分幽怨。 化名為黑澤的長發孩童默默的別開了自己的視線。 這個人真的是彭格列的十代目嗎?傳說中冷漠無情,輕而易舉的就憑借武力鎮壓了瓦里安,踩在所有的黑手黨頂點,甚至曾經接觸過世界最深處的奧秘的**的彭格列十代目? 這個時候的琴酒還不知道自己對沢田綱吉的認知有多大的誤區。 也不知道那個拉著自己的手的,歪著腦袋軟軟和和的小孩,就是世界。 吠舞羅是個普通的酒吧。 雖然它有一個赤之王當鎮宅之寶,老板是赤之氏族的二把手兼智囊,里面所有的工作人員和打工仔都有異能。 雖然它有一個能和石板溝通的少女當吉祥物,最近還新添了三個看起來普通,但實際上跟普通一點也不搭邊的小孩。 比如說某一位走路會摔跤,笑起來會賣萌,整天打著哈欠困倦的可愛小朋友其實是現任黑手黨教父。 比如說某一位新來不久,老是板著臉,一副小大人的樣子,結果天天頭發勾到店里的裝飾鬧小情緒的可愛小朋友,其實是現在日本地下世界正鬧翻了天在尋找的某位酒廠真酒。 比如說某一位貌似真的沒什么特別吃醋,就是一個普通的懵懂的小孩,最多乖一點的可愛小朋友其實是世界。 雖然以上有諸多的意外,但作為酒吧來說,吠舞羅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酒吧。 賣著普通的酒,接著普通的顧客,雖然酒吧老板有一手調酒的好手藝,但也僅此而已。 沒有調戲事件,沒有惡性斗毆,也沒有命案 以上,截止到11月12日晚上7:35分。 現在的草薙出云,很想回到之前,把那個覺得最近的營業生活有些一成不變的自己搖醒。 有好好的錢不賺,干嘛因為養小孩拿了不少錢就松懈了,居然還這樣瞎抱怨! 看,攪黃自己生意的事情來了! 默默的目送著警察將自己的熟客們全部驅散到一邊,露出中間那個躺倒在地上已經不省人事的男子的身影,草薙出云覺得自己有些胃痛。 尤其是在警察宣布那個人已經失去呼吸之后。 草薙出云忽的吐出一口氣,默默的看著十束多多良走到旁邊去,掏出一塊手帕來象征性的放在旁邊的地上。 以示哀悼。 死去的這一位已經是酒吧的??土?,每逢2的日子都會來喝杯酒。雖然不常講話,但向來熱情的十束多多良也和對方聊過不少次。 草薙出云也還記得對方向來帶著些溫和的雙眼,雖然更多的是滿載的悲哀,似乎酒僅僅是為了為他解愁的東西而已。 怎么就死了呢? 他在心里嘆了口氣。 當然,草薙出云不知道的是,那一位變相的是本次命案的源頭的人,現在正待在酒吧樓上的某一個房間里,翻看著自己手里的書。 真沒想到綱吉你居然還會有這種東西,在意大利這種東西很常見嗎? 化名為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嘖嘖稱奇,看著手里的那本秘制武器大全,感覺在看一個全新的領域。 通過這樣一本書,他很快的想通了一個自己之前已經完成了推理,也找到了證據,但還沒有辦法完整的還原犯罪鏈的案件的過程。 原來還可以通過這樣的手法,用簡單的材料合成武器 沢田綱吉:乖巧,單純,假裝與我無關。 又被迫套上了一身伊布裝的棕色男孩歪了歪腦袋,報緊了自己懷里的抱枕,清亮的棕色大眼中滿是無辜。 工藤新一手里的那本書其實是彭格列私藏這種東西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就盡可能的賣萌裝無辜好了。 而與此同時,工藤新一簡略的翻完了這本書,沒有找到自己想象中的任何印信,有些了然和失笑。 一邊唾棄自己居然這樣懷疑自己的表弟,一邊覺得就綱吉這樣一個單純的孩子,總不可能跟黑手黨扯上關系吧的工藤新一一抬眼,就被面前的棕色小動物糊了一臉可愛。 小偵探默默的按捺住了自己想要伸上去捏臉的手。 不行,那是弟弟,今年其實有16歲的弟弟,不是一個6歲的普通小孩。 于是,小偵探很快的就將自己的思緒重新投入了手中的書中。 沉浸于知識的海洋的江戶川柯南完全不知道,自己所在追擊的黑衣組織的,那個給自己喂了藥的人,現在也已經變成了幼童的形態。 而且 和他僅僅一墻之隔,大聲說話甚至能夠相互聽見那種。 其實工藤新一進來的時候和對方有過一面之緣,不過當時對方正在被拉進房間,而綱吉也在招呼他,工藤新一就沒怎么在意。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時流、轟jio凍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8章 錯誤認知 直到沢田綱吉下樓準備拿兩杯水喝,走到樓梯下面才意識到似乎出了什么事。 雖然homra并不是一個很俗氣的燈紅酒綠的酒吧,但是現在這個緊張嚴肅的氛圍,顯然也不可能是一家酒吧會有的。 棕色頭發的孩子默默的歪了歪腦袋,小心翼翼的抓緊了手邊的樓梯圍欄,站在高處瞪大了眼。 在他的面前,是一大群忙碌而井然有序的警察們,不需要多加思索,就可以從回憶中調動出這群人的身份。 吠舞羅發生了命案? 下意識的又扭過頭去看向樓上江戶川柯南所呆著的房間,沢田綱吉心里忽然閃過糾結。 在對待自己和世界那么好的人家里鬧出這種事情,是不是不太好 況且次數多了之后,想來草薙出云會很快的發現到事情的不對,比如說自家表哥身上圍繞著人行自走,死神光環之類的東西。 作為赤之氏族的軍師,初云麻麻絕對屬于聰明的行列。 要不下次和表哥說一下來找自己的話直接去外面,不要待在酒吧里? 有一瞬間腦子里甚至劃過了江戶川柯南與工藤新一不能入內的文字招牌,沢田綱吉囧著臉將這幾行字從腦海中劃掉,默默的按了按自己的額頭,準備繼續下樓。 抬腿邁腳 撲通咚。 還差三級就走下樓梯的小孩一腳踏空,直接滾到了樓梯下方墊著的地毯上,滴溜溜的滾了兩個圈,突如其來的疼痛感,讓孩子的雙眼自然而然的就泛起了淚光。 唔 棕色頭發的孩子伸出一只手,摸著自己的額頭,只覺得上面磕出了一個大包,疼的不行。 疼痛感使得他下意識的蜷縮了身體,包裹成了幾個小動物的模樣,兩只手按著自己的額頭,縮成了一個圓。 聽到聲音的草薙出云和十束多多良匆匆忙忙的就趕了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按著自己的頭淚眼汪汪的小球。 赤組的麻麻桑伸手將小孩從地上抱了起來,拉開了沢田綱吉的手,仔細的查看了一下對方額頭的位置。 沒事沒事,只是磕了一下,有點青紫。十束多多良率先呼出一口氣,然后雙手比在臉前,笑嘻嘻的跟小綱吉做鬼臉。 沒事!別哭,痛痛飛走啦看我,痛痛飛走啦! 雖然真的沒有哭的打算,但是淚腺它不爭氣的往外掉眼淚的沢田綱吉:完了,現在我覺得我面前就像是站著一對笨蛋父母一樣了。 至于那個站在遠處用探尋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赤之王應該是家里威嚴震懾的祖父大人吧。 努力的讓自己的思緒轉移到雜七雜八的地方,沢田綱吉終于勉強止住了自己還在往外冒水花的淚腺,頂著泛著水光的雙眼,漸漸的搖頭。 開口的聲音甜甜軟軟,還帶著略微的哭腔。 沒關系了,不痛了,真的 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沢田綱吉就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花了好大的功夫才終于勉強憋住了一股眼淚花。 『完全沒有可信度啊』 面前的兩個青年無奈的對視了一眼,倒也沒有了繼續站在這里的意思,而是將棕色的小團子抱到了遠處的沙發邊,和身后圍著警戒線的地方隔得遙遠。 還好衣服穿的厚,就算摔了兩下也不太礙事。 在認真的檢查完沢田綱吉身體的其他部分有沒有出現傷痕之后,十束多多良笑哈哈的說出了這樣的話,摸著面前那顆手感相當好的棕色的腦袋。 既然如此,那么以后的衣服也多買一些這種吧,我記得這家公司最近又新推出了這樣一個系列的毛茸茸的衣服。 草薙出云好像挺贊成這一點的,左手握拳敲擊右手,很快的就定下來了。 好主意,而且兩個小家伙穿這一類衣服都還挺可愛的,我們可以多買幾款跟他們發色比較搭的,看起來就非常的合適,比如說六尾這一類的。 沢田綱吉:等等,等等,你們又打算買那種可愛的小動物裝了嗎?我不是我沒有,我不會再摔倒了,你們信我,別給我買 難道說,彭格列十代目那好不容易才積累起來的英明神武,要全部敗在動物兒童裝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