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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繼續編,本王看著你編。 云迢:“……咳?!本幉幌氯チ藢嵲?。 遲奕依舊沒打算放過她:“那玫瑰呢,本王可不記得,手里拿過這種東西?!?/br> 那日他明明拿著盛蜜水的小碗。 他還記得,蜜水很甜。 云迢:“拿著碗多不好看啊,王爺如此天生麗質,俊美如斯,怎么能讓一個碗拉低檔次?!?/br> 遲奕:“呵!” 他有些挑剔的打量那副畫,似乎有些嫌棄,但實際上,那副畫得到了很高的評價。 夫子們認為,她筆觸鋒利,將攝政王的性格神韻刻畫的很是鮮明,人像畫畫的像不難,難的是畫出神韻。 當然最讓他們驚艷的,是那支玫瑰。 本該手中執劍的人,手里卻拿了支嬌艷的玫瑰,這樣強烈的反差,仿佛賦予了畫中人靈魂,他好似隨時都能活過來一樣。 最終,夫子們給了她甲上的成績,這是目前最高的評定等級,也擁有最高的封頂價。 不過現在,引得眾人追捧的畫,卻并非這一幅。 而是同一輪中另一幅,作畫者是梅班公認的畫工第一,她畫的是一副楓山紅葉圖,一眼望去,滿山紅葉,仿佛身臨其境。 在她筆下,每一片葉子都截然不同,無數片葉子,有無數種姿態。 論畫工技巧,她當之無愧的第一。 評分甲上。 不過如果還有更詳細的等級細分,云迢必然是要輸的。 從眾人的態度就能看出來,一個追崇備至,一個冷落一旁。 云迢倒不覺得失落。 畢竟,她在畫畫一道,也只是個初學者。 且她有限的記憶里,能搬到畫上的也不多。 畫畫,很需要閱歷和眼界的。 況且,就算有更好的風景,她也不想畫,她想畫的,只有那一個人。 云迢漫不經心的看著那幅楓葉圖被眾人哄搶。 從一萬底價,已經升到了五萬,而最高封頂價,是十萬兩白銀。 忽然,她敏銳的察覺到,一道視線頻頻向這邊張望。 不,不對,是在看遲奕。 云迢眉心一皺,尋著視線找過去。 那是個穿著鵝黃衣裙的俏麗女子,舉手投足都充滿著書香氣,長相也屬于文雅大氣那種。 抿嘴輕笑的樣子,頗有才女風范。 這誰? 旁邊的竊竊私語給她解了惑。 “舒小姐太厲害了,這次一定是她贏了吧?我可是押了她的注,想必能大賺一筆?!?/br> “你想的倒美,舒小姐畫工女課第一誰人不知,幾乎一多半都壓的她,怎么可能賺到錢?!?/br> 她們悄悄看了眼云迢,刻意壓低了聲音,以為她聽不見:“那個樂女的畫作竟也得了甲上,明明是嘩眾取寵之作,真是讓人不忿?!?/br> “舒小姐也愛慕王爺呢,若是那樂女輸給她,不知可還有臉纏著王爺,王爺這等男子,就該舒小姐這樣的才女才配得,那樂女……嗤,什么東西!” 云迢聽著,磨了磨牙。 很好,又是遲奕的一個愛慕者。 云迢笑著丟出兩個芝麻團。 這么愛背后嚼舌根,活該爛舌頭! “??!” “怎么了?” “我不小心咬到舌頭了,好疼?!?/br> “??!我也咬到了,嗚嗚嗚,都流血了,好痛?!?/br> 云迢心情這才好了些。 而那邊,楓葉圖的競拍也到了最后關頭。 目前叫價為八萬兩,叫價的人已經寥寥無幾。 舒小姐咬著唇瓣,一雙溫婉的杏眼如水一般看著遲奕,淡淡的哀愁在眼底流淌。 她不在乎競拍價格,她只希望,她心悅之人也能加入競拍。 要是別的男人,肯定會心軟的一塌糊涂,然后腦袋一混,恨不得傾家蕩產的競拍。 可惜,她看的是遲奕,這個不解風情的死木頭。 他冷漠的看著這喧囂,卻半點不融入,甚至蹙著眉,有一些厭煩。 太吵了! 楓葉圖的拍賣終于拍板定價,到底沒達到封頂價,不過也相差不多,最終成交價九萬一。 而拍下的人,卻是舒小姐旁邊的錦衣青年。 二人五官輪廓有些相像,大概是她的兄長。 她的畫不愁賣,卻讓兄長拍下,大概是她的示意。 云迢不太懂,花這么多銀子買自己的畫有何意義?難道是有錢任性? 卻見那舒小姐拿著回到自己手上的楓葉圖,同兄長說了幾句,便起身裊裊婷婷的向他們走來。 然后停在遲奕面前。 方才還熱鬧非凡的二樓瞬間鴉雀無聲,眾人紛紛看著這一幕,大寫的看熱鬧。 第69章 攝政王養的小姑娘超兇的(29) 看什么熱鬧? 當然是看兩女爭一男的熱鬧。 以及,冷漠如冰的攝政王,會不會接受這位大才女的示好。 無數雙目光下,滿身書香氣的舒小姐臉頰微紅,聲音也柔的像水一樣:“王爺可還記得去歲紅谷楓葉漫山之際,你我琴簫合奏的那一曲桃花醉?那日風景甚美,小女特將其畫下,想要贈與王爺?!?/br> 一雙細白小手,忐忑的將畫卷遞出, 哦吼! 眾人紛紛豎起耳朵。 這聽起來還有故事呢,這楓葉圖竟不是單純的畫景,而是借景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