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嫌作精和大佬聯姻后 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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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崇硯看見齊凌,沒什么多余的表情,朝程梵道:“我們去那里坐?!?/br> 程梵坐在謝崇硯身邊,發現今天組的局中,有許多富家少爺,年齡和自己相仿。齊凌人緣應該不錯,身旁的幾位都喜歡和他聊天。 項枝摟著新歡,主動朝程梵說:“哪天你有空,去一趟娛樂公司,我給你安排金牌經紀人?!?/br> 程梵點點頭,慵懶地瞇著眼睛,靠在藤椅上。 今天陽光不錯,夏天快到了。 聚會中,謝崇硯也屬于不喜說話的性格,偶爾聊到馬駒,才感興趣。 “崇硯哥,自從你結婚,都不和我出去玩了?!饼R凌的聲音很好聽,但帶著一股子甜膩?!拔易罱种匦旅陨蟭ango,讓我想起我們大學時咱們倆跳舞的事情?!?/br> “咳咳?!绷钟鹛犊人詢陕?,笑著道:“行了,過去的事甭提了,說說現在?!?/br> 齊凌身邊的孫少爺道:“過去的回憶才珍貴?!?/br> 齊凌打量著程梵,喝著香檳笑了。 “是么,配合演出而已,我都忘了?!敝x崇硯直視他,目光清冷。 這時,工作人員牽著幾匹馬走來,齊凌走上前,目光若有若無看著程梵:“崇硯哥自幼喜歡馬,想必程少爺也很精通。我想邀請你和我組個友情局,不知道你賞不賞臉?!?/br> 程梵聽出齊凌的刻意刁難,他從小癡迷舞蹈,馬術之類的課程很少學。 能騎,但比賽差點。 謝崇硯余光注意到程梵緊握藤椅的手指,開口:“齊凌,夠了?!?/br> 齊凌癟臉:“如果程少爺不會,那就不比了?!?/br> “來?!背惕笃鹕?,慵懶掀起眼簾:“怎么比?!?/br> 齊凌悠悠笑著:“繞場一周,誰時間短誰贏?!?/br> “嗯?!背惕笞叩今R前,撫著馬的鬃毛,“誰先來?!?/br> 齊凌:“都可以?!?/br> 兩人交涉時,謝崇硯神色明顯不悅,“你們喊他來,是給我添堵的嗎?” 項枝感受他的不爽,那你甩鍋:“不是我叫他來的!” 謝崇硯陰冷的目光看向林羽潭,林羽潭立刻道:“我也沒叫他,是他聽說我今天組局,非得來。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天天把你們倆大學跳舞的事情掛在嘴邊,要知道你帶程梵來,我立刻把他轟走?!?/br> 謝崇硯修長的雙腿交疊,指尖慢悠悠敲著藤椅扶手。 齊凌比賽時,其他人都在圍觀,甚至發出陣陣喝彩聲。 程梵就站在那里,脊背筆直,回頭檢查馬鞍時,細膩的面目輪廓帶著幾分從容,縱使他從未獨自騎馬跑過。 上馬前,他的余光試圖看了眼謝崇硯,隨后抿唇垂著睫羽。 “兩分零八!真不錯!” 伴著歡呼聲,齊凌倨傲看著程梵,同時目光尋找謝崇硯的身影。 “換你?!?/br> 程梵蹬上馬,握著韁繩的手浸著汗液。這時,馬兒似乎被什么東西抓住,緊接著后背貼上溫熱的胸懷,程梵詫異間,腰部已經被一雙手臂環住,謝崇硯貼著他的脊背,牽著韁繩從容不破。 “程梵昨天受傷了,我不放心他,陪他一起?!?/br> “哇偶!”項枝在后面鼓掌歡呼起來,林羽潭跟著起哄。 此刻的齊凌臉色極度難堪,他聽程安說,程梵和謝崇硯之間并沒有感情,因此才敢試探挑釁。 可謝崇硯居然會為程梵出頭? 望著飛馳離開的駿馬,他推開擁擠的人群,獨自離開。 馬的速度并不快,是謝崇硯有意控制。他問程梵:“怕嗎?” 程梵:“才不怕?!?/br> 謝崇硯視線落在他的脖頸:“不怕就好?!?/br> 程梵抿著揚起的唇角:“我自己也可以?!?/br> 兩人的脊背貼得很緊,幾乎沒有空隙。騎馬帶來的刺激感與熱度交融,程梵心情揚著莫名的情愫。 冷冽的雪松氣息,包裹著他。 他呼吸控制不住地急促。 一圈很快結束,謝崇硯先跳下馬,隨后伸出手牽著程梵。 程梵漫不經心看著他,拉住他的手,輕穩落地。 發現齊凌的身影已經消失,程梵莫名愉悅。 離開馬廠前,林羽潭提醒謝崇硯:“對了,王叔的任務,別忘記?!?/br> 謝崇硯:“嗯?!?/br> 回到家才六點,練了會兒舞,程梵洗完澡,下樓準備吃飯,卻沒看見謝崇硯,于是問:“謝崇硯出去了?” 陳叔緩緩搖頭:“謝先生在酒窖?!?/br> 程梵不太理解:“在喝酒嗎?” 陳叔顯然知道什么:“謝先生拿著一張紙進去,今天是謝先生母親的忌日?!?/br> 這次程梵沒再說話,手指握著餐具輕輕摩挲,盯著晚餐吃了一小口,便沒再動筷。 夜里十點,陳叔他們已經入睡,程梵站在酒窖門口猶豫片刻,還是進去了。 里面靜悄悄的,謝崇硯在沙發上坐著,眼鏡放在酒臺上,擺著三四瓶紅酒。 還有昨晚程梵送他的信紙。 那信紙上的經文,有祈愿之意,也是祈禱逝去的親人快樂幸福。 看樣子,謝崇硯看懂了。 程梵擰著眉,走到謝崇硯面前。 此刻的謝崇硯并沒有醉成一灘,甚至神智看著還算清醒,只是平日冷冽犀利的眼睛,染上幾分悲戚,神態落寞。 腕表松了,掛在手上。 手上的酒杯還剩著一些,夾帶著苦澀的情緒,謝崇硯抬起手一飲而盡。 “再喝該酒精中毒了?!?/br> 程梵試圖從謝崇硯手上拿走酒杯,可謝崇硯依然握著,他稍稍用力,謝崇硯的身體被牽引傾斜,馬上要摔到地上。 程梵接住了他。 月色下,謝崇硯緊緊摟著程梵的脊背,將他壓在沙發上。 兩人側身而躺。 感受著久違的溫度,謝崇硯雙臂摟著程梵的腰,將下巴搭在他的肩上。 程梵別扭地試圖坐起,可謝崇硯的手臂力量很大,根本動彈不得。 灼熱的鼻息搭在程梵脖頸,他從未和人如此親密接觸。 這時,隨著謝崇硯溫熱的呼吸,一滴guntang的液體掉落在程梵皮膚上。 他怔了怔,手勁莫名松了。 片刻,他小聲道:“謝崇硯,只借你抱五分鐘?!?/br> 謝崇硯忽然笑了:“好,梵梵?!?/br> 程梵目光一斂:“…你沒醉?” 謝崇硯這次不再回答。 …… 清晨,程梵在沙發上醒來,周圍的紅酒杯已經被清理干凈。屬于謝崇硯的東西被拿走,看來對方上班去了。 程梵的身上披著輕薄的毯子,裸著腳踝,小腿的皮膚在光下白的刺眼。 細軟的頭發輕輕卷起,程梵穿上拖鞋,悄悄走出酒窖,唯恐碰見陳叔。 跑上二樓臥室,他緊緊關門,心臟跳動得厲害。 昨晚,謝崇硯到底醉沒醉? 好像喊了他的名字? 那封情書,就在寫字臺上。 程梵復雜而又緊張地重新打開,回顧這幾天的事情。 謝崇硯應該是喜歡他的吧… 當程梵想將情書裝進信封時,他忽然發現信封最里側有兩行不起眼的小字,應該是名字落款。 原來信紙上未出現的落款,竟然在夾層嗎? 程梵找剪刀,打算剪開。 第20章 這時程梵房間門被敲響,手一松,信件掉落地上。 陳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小少爺,昱臣少爺找您來玩,在樓下等著您?!?/br> 程梵應了一聲:“我穿好衣服就下去?!?/br> 他將信紙撿起,猶豫片刻放回桌子上,挑了件溫柔淺棕色的外套下樓。 謝昱臣正在擺弄手機,抬頭見程梵下來,笑呵呵道:“堂嫂,新城來了家陶器diy館,要不要一起去?” 程梵:“親手制作陶器嗎?” 謝昱臣:“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