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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拿開玩笑的口吻問:“聽過,是不是就是你那小茉莉的新歡呀,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br> 李元山笑起來:“可不就是他嗎?!?/br> “那你可要小心,我們前幾天剛剛幫你忙教那小茉莉做人,估計今天是過來找咱們尋仇的?!?/br> 李元山一哼:“做什么人,昨天我見她還是細皮嫩rou的,你們倆別是夢里逞英雄去了吧?!?/br> “真的假的,明明見她從病房里出來的,不過沒找準時機,教訓的時候有個男人沖出來了,不管他,加進來一通亂打?!?/br> 李元山被這伙人繞得有點暈,這回輪到出牌的安東笑了,指了指那一對豬隊友身后,說:“你們轉頭看看,看后面那人像不像過過招的那一位?” 三人都不約而同往后看,韓征靠著堵墻站著,摸了摸受傷的唇角。 還沒等人有反應,安東已經一腳一個將人撂倒。 重點關照的對象當然是李元山,拳拳到rou地砸下去,說:“剛剛就想弄你了,小茉莉也是你喊的,你他媽還要不要臉?” 李元山直接懵了,等回過神來,大喊著報警。一直袖手旁觀的韓征這時候一手抓著張餐巾紙,抖了抖里面裝著粉末狀物體的透明密封袋。 大家都傻了眼,韓征笑得得意:“還報警嗎?” 韓征和安東毫發無損地走了出來。 韓征看著方才大動肝火的安東道:“你這次對這莫莉真是動了心了,忍了男人不能忍之事,還這么體貼地掃清障礙?!?/br> 安東一嗤:“說得我跟扒了皮的香蕉似的,我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互相包容,互不嫌棄唄。誰沒那點過去啊,全抓著過去斤斤計較,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動真情了?!?/br> “你才發現?可能真是年紀大了,現在每每看到人家老婆孩子,就特別眼熱,恨不得明天就娶個自己喜歡的,再買一棟臨海的大房子,天天跟她在家里造小孩?!?/br> 夢想很美,現實卻永遠殘酷,韓征接過安東發來的一支煙,說:“不是我潑冷水,你家里能同意嗎?” 安東邊點煙邊低低笑出來,說:“后頭兩個都容易,就是我孩子他媽的人選上,可能會有點沖突?!?/br> 這話題無聊,兩個人都默契地不往下深談,安東將話題引到韓征身上,問:“你們倆到底怎么樣了,有進展沒有?” 韓征沒吱聲,一張臉卻由陰轉晴轉燦爛,抿著唇克制住自己想笑的沖動了,還是忍不住牽起嘴角。 安東那叫一個興奮,說:“和好了吧,那天她問我你受傷的事,我就覺得有戲!特意把你往慘了說,她那小臉立馬就刷白刷白的?!?/br> 這話韓征不太愛聽,說:“你有病吧,她本來就是小膽子,你好端端嚇她干嘛,怪不得看我眼神都不對?!?/br> 安東一口氣梗喉嚨口:“狗咬呂洞賓,你也別得意,你爸反正今天回來,我倒要看看你們怎么逃得過他的火眼金睛?!?/br> 韓征不屑:“誰要逃了,他再有意見,我直接帶著司音私奔去——”話音一頓,韓征瞪大眼睛:“我爸今天回來?你聽誰說的!” 安東不明就里:“都這么說啊,怎么你不知道啊,看時間,這個點已經下了飛機往回趕了?!?/br> 韓征掐煙躍進車里,說:“快走,司音就在我家呢!” Chapter 25 韓征中途打通司音手機,焦急地問:“你在干嘛呢,怎么一直都不接電話?” 司音聲音不見波瀾,道:“在整理東西,剛剛沒有聽到,怎么了?” 前面安東扭頭看他,說:“阿征,你冷靜點?!?/br> 韓征真是不知道這時候還能怎么冷靜,恨不得插兩片翅膀一直飛進韓宅,問:“你現在在哪,是不是在我家里?” 司音說:“沒有,吃過飯就出來了,現在準備去機場。 “……””韓征一怔:“你今天下午就走?” 司音說:“不是,送人過去,到底怎么了?” 韓征松一口氣,說:“沒事,你在賓館是不是,稍微等我幾分鐘,我一會就到——你先別走,知道了嗎?” 掛過電話,韓征要安東調轉方向,往司音所在賓館開過去。安東一頭霧水,問:“這才幾點她就回賓館了?” 韓征說:“不知道,見到她人再說?!?/br> 安東搖頭,道:“你們倆呀,沒一個讓人省心的。我看你還是把車再學著開起來吧,不然以后有點什么急事,上哪找我這么好的司機?!?/br> 韓征擰著眉心,說:“是該早點學起來?!?/br> 來到賓館,司音果然在裴澤房間里打下手,易地重逢,同樣還是這四個人,情況境遇卻已經大不相同。 當初那點敵意已經化成青煙,裴澤仍舊不改溫文爾雅地伸手跟兩位打招呼,一直就沒搭理過他的韓征總算給了一次面子。 安東記起那回沖突時的模樣,不怎么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裴醫生是吧,不打不相識啊,多多包涵?!?/br> 裴澤大方而笑:“說什么見外話呢,司音朋友就是我朋友?!?/br> 剛扶起的醋瓶子又被打翻,韓征斜著一雙眼睛盯過去,安東偷偷摸摸在他背后掐了下,要他注意點影響。 安東自然熟,不過會就跟裴澤混得比誰都熟,問:“裴醫生,你這就準備回去了,不再在我們這兒多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