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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聽雨閣閣主依舊冷漠的表情,老鴇試探性地牽起她的手:“你別再犯傻了,我求求你了,收手罷?!?/br> 聽雨閣閣主毫無起伏地收回自己的手:“遲了,事已至此,我不會改變主意?!?/br> 眼神逐漸變得陰狠,她捏碎碟子中的糕點:“誰攔我,我殺誰?!?/br> * 其實認真算來,這還是扶月第一次正兒八經地跟季玉澤同睡在一張床上。 之前都是他把自己當作傀儡地放到床上,然后坐在床沿邊看著她睡,忽然發生變化,扶月不太適應。 導致身子僵硬得不行。 分明在心里告誡自己好幾次,明日得早起查案、明日得早起查案,還是睡不著。 她翻來覆去好幾回。 后面又怕吵到他,硬生生地忍下想翻身的沖動。 同蓋一張被子,太曖.昧了,像是夫妻般,扶月想著想著,耳垂不禁紅了不少。 這間房間的木窗外面種著好幾棵樹,靠得很近,風一吹,樹葉不甘寂寞地敲打著窗牖,發出不小的聲音。 扶月閉上眼又睜開,意識到一件極其殘酷的事實。 她——失眠了。 突然,耳畔傳來一抹好聽的嗓音,在夜間有點低,卻帶著說不出魅惑:“月月,你可是睡不著?” 扶月心尖一顫,偏頭看過去。 陰暗中,對方一雙明亮的眸子異常奪目。她反問:“你也是?” 窗戶都是打開的,季玉澤視力很好,借著淺淺的月光也能看清她說什么。 “對?!?/br> 他頓了一下,微微側過身子,一手撐著腦門,一手伸過去撩開扶月鋪在臉上的長發。 仿佛時時刻刻都想看清楚她的表情。 睡覺自然會脫下外衫,此時,季玉澤冷白的鎖骨在松散的里衣衣襟中若隱若現:“我現在很不舒服,睡不著?!?/br> 扶月眨了眨眼:“額?!?/br> 他溫柔地笑了幾聲,轉而細細揉捏著她的耳垂:“月月,我現在比白日還不舒服?!?/br> 其實扶月很想裝作沒聽懂。 話音落下,季玉澤一點一點地挪過去,手放回被子里面,摸索過去,環抱著她的腰。 過了幾秒,扶月才回抱了他。 梅香和木蘭香混雜在一起,密不可分。 她有一瞬間甚至分辨不清香味到底是誰的。 季玉澤感受著懷中溫香軟玉,難忍地蹭了蹭,卻沒忘記答應過扶月,自己會等她愿意。 過了一會兒。 “嗯、嗯,月月,我、我能蹭蹭嗎?”他喉結滾動劇.烈,聲線放得前所未有的低。 扶月心悸了下:“蹭什么?” 季玉澤喘著更嚴重:“你的腳,我能蹭、蹭你的腳嗎,我想要月月的腳……” 第60章 提親 聽言, 扶月臉紅得像蒸熟了的大龍蝦,腳趾頭慢慢地蜷縮起來,還下意識地往床榻邊上挪了挪。 “你, 真的很想這樣嗎?” 實話說, 她不是不諳世事的人,俗言道, 沒吃過豬rou, 還沒見過豬跑嗎。 用腳。 嗯,其實若是真的忍不住了,用腳給他舒緩,或許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扶月沒有經驗。 要是不小心…… 想到這兒,她措不及防地干咳幾聲。 仿佛感受到扶月有點兒排斥, 季玉澤把在她細腰間的長手不由自主地下落, 撈著大.腿, 輕輕地往回拽。 冰涼的手在黑暗中精準無比地握住少女肥瘦適度、像嫩藕芽兒般的小腳。 “我很想?!?/br> 他指尖從腳縫一寸一寸掠過。 腳底一涼,扶月撲閃地眨了好幾下眼, 雙手攥緊身下被褥, 心中忐忑不已。 終究還是有些動搖。 但她還是委婉道:“玉奴, 我不太會,怕是會傷害到你?!?/br> 知道有這樣的做法是一回事,會不會做也是另一回事。 自古以來, 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可扶月從來沒實踐過, 毫無底數。 更別提對象是季玉澤。 換作剛開始遇見他的時候, 她真是想都不敢想的。 居然對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 扶月暗地用指甲掐了掐掌心, 以確認是不是在做夢。 疼。 說明不是夢,她心底游過一抹強烈的異樣。 望著少女一張一合的唇瓣,季玉澤胸腔起伏加大,那向下垂著的薄薄眼皮也掩蓋不住眸底升起的那抹妖冶到極致的艷色。 “月月?!?/br> 他蹭了一下,兩人挨得更近了。 因為挪過來的動作幅度稍大,衣襟徹底松開一大片,露出凝白的皮膚,仔細看看,還略泛起粉色。 扶月看著這樣陌生的季玉澤,心軟了不少。 “好罷,那你小心點?!?/br> “月月,你睡便好,我自己來便可?!彼偷偷睾粑藥茁?,一根指尖正握著她圓潤的腳趾頭。 本來就失眠了,還這樣,扶月是更加睡不著的,但也沒拒絕的心思。 “呃,你確定自己可以?” 此話一出,季玉澤便知道她同意了,眼神不可控地微微發亮:“月月,我、我開始了?!?/br> 仿佛很激動般,扶月察覺到他的雙手有不可抑制地顫抖。 掌心握住如玉蓮的腳一點一點兒地靠近。 兩樣對彼此都陌生的東西第一次接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