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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含過她手指的唇。 殊不知對方也在看她,不過是坦坦蕩蕩的,似皓月般皎潔明亮,不帶一絲多余的情緒。 忙收回視線,扶月懊惱地眨了好幾下眼。 為了能留在京城攻略季玉澤,只能忽視扶正林的臉色,她淡然一笑,拱手行禮。 “承蒙大人看得起,自當竭盡全力?!?/br> “好,很好,果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隨意地夸獎一句,大理寺卿轉頭看季明朗:“本官忽然想起季大人之子季郎君年少有為,幼時曾幫本官查過一案?!?/br> “那日他也在聽雨閣,想必對案件有所了解?!?/br> 一話畢,他再接再厲道:“不知季大人可愿讓季郎君與扶二娘子一同協助大理寺查此案?” 這個季明朗倒是無所謂,橫豎能鍛煉季玉澤,何樂而不為。 是以,他點頭道:“大人抬舉了,自然是愿意的?!?/br> 大理寺卿親自來邀季玉澤和扶月協助最近的一樁案件,傳出去,對季府有益無害。 送走大理寺卿后,扶正林正想開問。 但扶月沒給機會,下意識地拖著季玉澤的手往府外走。 扔下一句:“爹,我們先去查案了,你記得跟jiejie說一聲,別叫她擔心?!?/br> 她不想解釋一大堆,先走為妙。 氣得扶正林胡子都翹起來,看他們這個樣子,私底下絕對有不少來往。 不是不同意,而是他對扶月的隱瞞感到生氣。 季明朗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扶月和季玉澤手牽著手的背影,出言安慰:“扶大人,放心好了,有沉之在,不會出事的?!?/br> * 在季府門前等小廝牽馬車過來時,扶月才發覺還牽著季玉澤的手,想松開,他彎著眼反牽。 這般作為,令她不禁想起之前說的那些話。 把她的手給他。 如今想來,扶月總覺得怪怪的。 季玉澤說的把手給他,真正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她知道一定不是常人理解的那個意思。 至于是什么意思,扶月隱隱約約冒出了一個念頭,但又覺得不太可能。 忽然,有一名女子拿著一封信走到季府大門前。 來人所著的衣裳和發髻像扶月曾在李府見過的丫鬟。 只見她問守門小廝:“請問可不可以幫我轉交這封信給扶家二娘子?” 撇了一眼信封上的字跡,扶月覺得有點眼熟,望向小秦,以確認女子是不是上次來季府送信之人。 果不其然,小秦一看見女子便對自己擠眉弄眼。 才過幾日,如煙便耐不住了,先認輸的人是她,看來那些東西對如煙很重要。 不知為何,扶月突然覺得有點解氣。 可送信的時機不太對,季玉澤現在在自己身邊。 顧不得其他,扶月快步過去,一把接過信,藏于袖中:“我便是扶家二娘子?!?/br> 完成任務,女子不久留,行禮就走人。 扶月忽覺背后涼颼颼,回頭一看,剛剛不發一言的季玉澤正盯著自己,她張了下嘴。 “我?!?/br> 碰巧此時馬車來了,他彎了彎眼角:“月娘,我們走罷?!?/br> 對信只字不提,弄得扶月心慌慌,可季玉澤不問,她又不能主動解釋這封信。 畢竟那樣顯得欲蓋彌彰,吃力不討好的事少做為妙。 上了馬車,扶月靠在角落里,憋出一句:“你先琢磨琢磨我今早教你的戲,我闔一下眼?!?/br> 本欲多跟季玉澤交流交流的,無奈過于困乏,馬車輕輕晃動著,又舒服。 她想睡覺了。 季玉澤略一遲疑,終究還是應好。 睡著睡著,扶月越發覺得喘不過氣,夢中一條冰冷滑膩的蛇肆意地追逐著自己,一直一直探。 仿佛要將她拆骨入腹般。 扶月努力地掀開猶如千斤重的眼皮,入目是季玉澤放大的俊逸五官。 唇發麻了。 察覺扶月醒了,季玉澤帶著微喘的嗓音響在她耳畔:“……為何……同你教我的不太相同,好生奇怪、好奇怪?!?/br> 第47章 懂了 幾乎是本能的, 扶月雙手抬起,抵住季玉澤的肩,沒用多少力便將他推開了。 “你這是做什么?” 檢查一遍衣裳, 發現并無異樣, 她暗暗吐口氣。 轉念一想,自己未免過于激動, 季玉澤又怎會…… 扶月一抬眼, 只見他唇色艷紅,眉眼帶不自知的媚,微微蹙眉道:“月娘教我的,可是學得不對?” 季玉澤知道喜歡二字不可以隨便說,但他確確實實是喜歡扶月,也知道喜歡分很多種, 而對她的這份喜歡跟小白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剛剛所為, 并非是誤解了扶月的意思, 是有意的。 只因看著她緊閉的唇瓣,便很是情不自禁。 親吻是世間一般只能對喜歡的人做, 他知曉代表的意思, 雖不大感同身受, 卻不排斥對扶月做…… 詭異。 他半瞇了瞇眼。 唇還有些疼,扶月為了轉移注意力,看著季玉澤垂到臉側的白發帶, 白白映襯,純凈似雪。 清醒后, 大概知曉他為什么這樣做了。 怕是理解錯自己的意思了, 把那個琢磨理解成那個琢磨, 她頓時難堪。 “沒有?!?/br> 季玉澤蒼白的指尖點上她也紅了不少的唇瓣, 語氣溫柔如水,故意道:“你剛剛咬我了,今早月娘可沒教我這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