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若若弄壞了可怎么辦(微h)
許是丹藥起了作用,少女身上的異香得到了壓制,原先充斥在鼻尖的香氣,也隨著拂過水榭的風,逐漸淡去。 但比起異香,眼前這個喝醉酒的少女,反倒讓赫蘭更加頭疼。 眼瞧她張開手臂想來勾自己的脖子,赫蘭連躲帶退的被逼到了屏風前,還是沒逃過此劫,環著她腰身還來不及松手的桑吉,也被順勢帶著迭了過來。 少女墊著腳尖,兩片被人蹂躪過的唇瓣泛著嫣紅,輕啟慢合間,纏人的聲音里似乎還帶著鉤子,“師兄,若若好想你,好想好想你?!?/br> 赫蘭生怕她口無遮攔的再說出些什么話,引得玄衣男子起疑,便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少女極不樂意的皺起了眉頭,哼哼著拽他的手腕。 兩人一番推搡,背靠的白絹屏風晃了兩晃,眼看就要往后倒。 所幸,正松開少女腰肢的桑吉,立馬抬手壓住了屏風的頂端。 “呼……” 他才剛松了口氣,被擠在他和赫蘭之間的少女便動得更歡了,那挺起來的小屁股左搖右晃著,在還沒褪去情欲的rou根下不停摩擦,直勾得他忍不住悶哼出聲。 他想松開屏風去阻攔少女作亂的腰臀,可少女身前,正不斷躲避的男人,幾乎將全身的力氣都頂在了后背的屏風上,于是乎,他就只能咬牙強忍著,連動都不敢動。 其實,另一邊的赫蘭也好過不到哪兒去。 少女見掙不開他的手,竟突發奇想的伸出了舌頭,濕熱的舌尖起初只是有力的頂弄他的掌心,可到后來,少女似是瞧出了他眸中的慌亂,居然學著親吻的樣子,對著他的掌心輕舔吮弄起來。 一陣陣酥麻,似乎通過肌膚漫延到了脊柱,赫蘭繃緊著身子,只覺滿腦子都是她作亂的舌頭。 他根本不敢聯想,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去期待更多,畢竟連舔手心都這樣舒服,如果換成其他地方…… 赫蘭蹙眉,猛地搖了搖頭,將那荒yin的念頭從腦子里甩出去,趕忙又垂眸在心底默念起清心的禱文。 妙法乾坤,萬物歸一,我心無竅,天道酬勤,幽篁獨坐,長嘯鳴琴,至性至善…… 隨著掌心濕滑的觸感戛然而止,他也停住了默念,疑惑地抬眸望向眼前的少女。 只見,她那雙好看的眸子狡黠地彎起來,本還拽著他腕子的手急轉直下,撩起他那件深色長衫的下擺,毫無預兆的握住了他雙腿之間,那早已不受控制地挺立起來的物件。 “唔……” 男人緊皺著眉頭悶哼一聲,剛準備去阻止握住他rou根的小手,被松開了口的少女就半趴在他的耳畔,低低地嘟囔道:“師兄真壞,變得又硬又燙的,萬一把若若弄壞了,可怎么辦?” 在只能瞧見人影的屏風上,交迭在一起的叁人,看上去似是酣干正歡。 前傾著身子的少女仰起頭,不斷追著身前的文弱男子索吻,而身后那只壯碩的狼妖,則撐著屏風的頂端,奮力將胯下粗大的rou根往她臀rou間撞。 雖rou體碰撞的聲音有些發悶,似是隔著什么,但這樣香艷的場景,也足夠引得席間的眾妖動情了。 也不知,是誰先拽了個添菜的侍從,扒了衣服就按在矮桌上cao干起來,四周的妖紛紛效仿,一時間,水榭上yin聲浪語此起彼伏。 許久未宣泄過欲望的白蟒,見到此情此景自然不肯干看著,她眼尖地挑了幾只身材魁梧的妖,松開箍在手里的狐貍,兩步一搖,叁步一晃,千嬌百媚的走入了yin亂的妖群中。 好不容易得了自由的狐貍,甩了甩頭,忙站起來往屏風里沖。 瞧見交迭在一起的叁人時,他那雙眼睛都快氣紅了,可轉眸細看,小丫頭身上的衣服只是稍微松散了一些,赫蘭雖臉上見紅,身上也沒有什么不妥,唯有那只不要臉的狼妖!不但又脫光了衣服,還敢把那根丑陋的玩意兒,往他的小丫頭屁股上蹭! 他一個飛身過去,在桑吉裸露的小腿上猛踹了一記,被施了噤聲咒的嘴不斷開合著。 雖聽不到任何聲音,但瞧著他的神情,就能猜到那是些多么不堪入耳的謾罵。 此時,再次捂住少女唇瓣的赫蘭,只覺心跳如鼓,甚至還有些劫后余生的悵然。 方才望著她不斷湊上來的紅唇,聽著她一聲聲的同師兄撒嬌,他莫名生出了幾分羨慕,如果自己真的是她師兄,如果她此刻是真的在同自己求歡…… 他的理智似是被這樣的念頭蒙蔽了,竟真的低下頭去,想要親吻那令他心亂如麻的唇瓣,差一點,就差那么一點點,如果不是狐貍及時沖進來,他或許已經吻下去了。 大約是因為他體內也有妖的血,所以受到了異香的影響吧。 被打斷后的赫蘭忍不住松了口氣,實在是萬幸啊。 叁兩成群的妖在水榭之中肆意尋歡,連侍從也難以幸免的,被卷入了這場荒yin的夜宴中。 仿佛,整個水榭里,只有正中主位的那一男一女還保持著清醒。 許是實在受不了那些yin聲浪語,紅衣女子緊皺著眉頭,準備起身離開。 可還沒等她的手扶上矮桌,身旁的男子就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那語氣雖還帶著柔情,卻絲毫不容辯駁,“梓潼,你還不能走?!?/br> 紅衣女子的面色沉了下來,瘦弱的胳膊強努起勁來想揮開他的鉗制,可一來二去,外袍都被扯得褪到了肩上,那只手也沒能逃得自由。 男子瞧著她脖頸處露出的白皙肌膚,喉嚨不自覺發緊,僵持片刻,他忽然發力將還在掙扎的紅衣女子拽進了懷里,翻身,壓在了蒲團上。 “既然你不喜歡看他們,那我就和你親自來?!?/br> 他低下頭去,全然不顧女子的掙扎,緊貼住那兩瓣涂得艷紅的朱唇,帶著花香的唇脂暈開去,甚至還染紅了他的嘴角。 水榭中忽穿過一陣疾風,被桑吉緊拽住的屏風不受控制的傾倒下去,“啪!”的同一聲響亮的耳光,一起落在了地上。 在眾人茫然的注視下,紅衣女子拽上了自己的衣衫,冷冷地望著眼前捂住臉頰的男子,動聽如翠鳥的聲音,從口中傾吐。 “方紀昀,我可是你的母親!” 愕然的赫蘭等人一時面面相覷,都瞪大了眼睛。 唯有還趴在他懷中的明若,被那聲音攪擾地蹙起眉頭,努力揮散去眸中的酒氣,眼前便出現了些許模糊的淡粉色氣息。 她循著氣息的源頭,望向了四周還沉浸在yin樂中的妖,不覺將眉頭皺得更緊,原來,這只魅是靠吸食yin氣為生的嗎? 她又順著那些yin氣被吸收的方向,扭頭望向主位上的男子,也就是在這一刻,她的腦子瞬間清醒了不少。 被淡粉色氣息圍繞的人,并不是那個玄衣男子—— 茶言茶語: 寫完了,回看下,女主連件衣服都沒脫。 但我還是起了個不要臉的章節名,感覺,像是大學食堂的炒雞蛋,炒rou后不洗鍋,就要收我一個半葷的價格。 _(: 」∠)_喪失搞h能力的阿茶,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