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嫁(重生) 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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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看著他,一直沒笑。 被嘲弄的久了就有些不高興,眼珠子圓鼓鼓的瞪著他。 這樣的場面并沒有持續多久,陳宴清便斂了笑,把手伸給她。 “行了,知道了,以后規矩,去吃飯?!?/br> 姜棠把手收進袖中,不大想給牽。 陳宴清的手就那么一直停在半空中,冬日風寒,慢慢陳宴清手也有些紅。 姜棠悄悄看他一眼,男人始終一動不動。 后來姜棠又想,萬一她走前面,路上再碰見什么人…… 這個想法一出姜棠就十分抗拒,她其實也是個占有欲十足的姑娘,幾番糾結之下覺得自己就大度一點吧,把手伸給他。 就、就先牽一點點好了。 姜棠別扭道:“走吧!” 陳宴清復雜的看著掌心這一根手指,覺得要收回之前說她不記仇的話,這姑娘記仇的厲害。 “你還走不走呀!” 他太久沒動,姜棠催了一句,大有他不走就一根手指都沒得牽的意思。 “走走?!?/br> 最終還是陳宴清握著她的手,把人牽到飯廳的。 姜家雖是將相之家,但她生母沈驪歌也出身名門,加上小沈氏兩任主母,也帶起了姜家一些優良習俗。 比如孩子們有事情可以過后說,吃飯絕對要謹守禮節,所以哪怕是紈绔如姜知白這時候都不說話的。 打仗之人食量大,他們家餐桌很大。 這樣的好處的擺的下豐盛的飯菜,壞處就是手短夠不到。 本來姜棠是無所謂的,但這幾日生病不是被養刁了嘛,姜知白舞刀弄槍餓的緊,姜棠又不忍心打擾他。 最終趁著所有人沒注意的時候,偷偷拽了拽陳宴清的袖子,眼睛里明確表示著‘我要吃遠的那個’。 然后陳宴清拿捏架子許久,這才按著習慣給她夾了喜歡的。 接下來姜棠吃的魘足! 她自認為自己動作隱秘,實則坐著的就那么幾個人,都對她是帶著關心的,兩人的小動作怎么會不知道。 小沈氏瞧見了淡淡笑笑,孟舒則低頭不知想些什么。 唯獨姜知白開了一壇酒,以各種理由灌陳宴清。 以前meimei第一個想到的都是他,現在忽然變了,姜知白心里很不爽。 等飯菜結束了,兩人都還在喝。 后來姜棠沒辦法,找了丫鬟把姜知白騙出來。 姜知白有三分醉,被她氣的直呲牙,趁著手快揪揪meimei的頭上的小揪揪,“姜糖糖啊姜糖糖,你怎么這么沒出息?” 姜棠心虛,“我哪兒沒出息?” 姜知白呵的一聲,“心疼他,黏他唄?!?/br> 姜棠一愣,想反駁又實在是事實。 本來她可以不和姜知白計較的,但他揪起來沒完沒了,姜棠急于逃脫魔爪,又想起出嫁那日的事。 于是反問一句,“阿兄有出息,阿兄有出息能被人強咬了脖子?!?/br> 被這么不經意一問,姜知白醉意都醒了。 他眼睛動了動,“你胡說什么呢?” 正如姜知白了解她,姜棠也一樣了解姜知白,瞧出他的緊張姜棠也好奇起來。 著實是從小到大,她頭一回在姜知白臉上看到了類似驚慌的表情。 而且……是對一個女子。 于是她拽住躲閃的姜知白,目光鎖著他的眼睛,“才沒胡說,我都瞧見牙印了,是個姑娘,而且阿兄你臉紅了?!?/br> 人的可愛在于,語言容易騙人,但眼睛很難撒謊,尤其是對著親近的人。 姜棠腦子轉了轉,她想事情慢,這個時候姜知白很容易逃脫,可因為他們后面的臺階,姜知白怕他甩手傻meimei掉下去,所以明知會被拷問也沒敢甩手。 終于,姜棠想到幾個最緊要的問題—— “那姑娘叫什么?” “無可奉告?!苯装姿?。 姜棠不氣餒。 可能人的本質就是八卦,尤其是姜棠這種無聊慣的,遇上感興趣的,她眼睛亮亮的。 “今年多大了?” 姜知白:“……” 姜棠好奇道:“家里幾口人?有沒有婚配?” 姜知白一下捏住她的臉,驚恐道:“糖糖,你是我家糖糖嗎?” 姜棠懵道:“我是??!” 姜知白驚恐道:“我怎么瞧著不像呢?這么八卦,別是給什么東西附身了吧!” 姜棠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給耍了,氣道:“才不是,阿兄準備何時下聘迎娶嫂嫂???” 說到這個姜棠聲音都帶輕快,明眼人可見她是激動的不行,姜知白看著她沒出息的樣子,心里暗道可能一輩子都沒機會了! 不是每個人的一生,都能恰好遇上一個喜歡的人,又能恰好能無顧慮的把人娶了。 但這些話他不能說,忍著心里那一點點心酸混不吝道:“阿兄建議你趁天沒黑睡一覺?!?/br> “為何?”她現在不困,可精神了。 姜知白嫌棄道:“做白日夢??!夢里什么沒有?別說是嫂嫂了,可能你侄女都能打醬油了?!?/br> 姜棠咬著牙,極為不滿,“你忽悠我?!?/br> “你才知道??!姜知白欠扁的笑笑。 從小到大只要日子順遂,姜知白一貫以逗姜棠為樂,但這也只限于他自己,如果別人敢這么來,他頭一個擼袖子往上沖。 當然兄妹相斗,結果往往是姜棠被他氣的不行,隨后姜知白再來道歉。 把人哄好了,下次還敢。 這不在姜知白的賤笑中,姜棠癟了嘴。 然后平靜的,緩緩的,毫不猶豫的蹲下去,一把抱住姜知白的腿,可憐巴巴對上他的呆眸。 然后在毫不眷戀人間的晚風中,姜知白懵了。 “哎,姜棠我跟你說,你今年十八,不是八歲?!?/br> “嗯?!?/br> “你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妥協,沒用?!?/br> “嗯?!?/br> “那你還不起來?!?/br> “……我不?!?/br> “你故意的?!?/br> 姜棠面色淡定而執拗,就是故意的。 姜知白氣的發抖,“你這、誰慣的你,這般無賴?!?/br> 姜棠靜靜的看著他。 姜知白了然,好吧的確這慣里面有他的份。 他無奈,“你起來,地上涼?!?/br> 姜棠不為所動,甚至鎖住自己的雙手宣言道:“我不管,你不是說我黏人嗎?你不告訴我,我就不起來?!?/br> 姜知白眉心跳了跳,別看這種說法比較耍無賴,但他知道姜棠不是說笑。 姜棠很拗,她真敢這么干。 于是姜知白深吸一口氣,抬眸瞧見單手扶額走出來的男人時,頭一回對來人露出善意的微笑。 “你不起啊,沒關系,阿兄樂意代勞!” 姜知白不懷好意的一笑。 緊接著,扒開姜棠,往后一推。 在陳宴清尚來不及準備的時候,他已慣性的把人攬住,神情有后怕中滋生的陰翳。 姜知白囑咐道:“時候不早了,回門不過夜是規矩,妹夫??!請你現在、立刻、馬上,把你夫人帶回家,我還有事再見!” 說完在姜棠沒來得及反應之時,溜之大吉。 姜棠伸手哀呼:“阿兄??!” 陳宴清皺眉。 “別叫了?!?/br> 人早跑了。 陳宴清不常喝酒,也是因為沒人敢灌他酒。 今日也就姜知白膽子大,本來陳宴清倒可以不喝,可是聽說姜知白那些祝福的話,不知不覺喝的便有些多。 喝多的后果就是頭疼。 許久,只傳來他疲憊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