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嬌寵 第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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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禹一怔,他飛快想到一個名字,卻有些不敢確定,遲疑道:“他……不是死了嗎?” 景立說:“或許死了,只是他的勢力留下來想為他報仇,又或許人根本沒死,只是誰都不知道罷了。景回這皇帝當了這些年,也沒什么長進?!?/br> 宣禹卻又道:“主子……會不會是太子?” 景立冷哼一聲,懶怠的抬了抬眼,“那個蠢貨?他還沒可能藏著這么大的殺招不被人知道?!?/br> 聽他的語氣,大約是真的覺得景修遠很蠢。 不知為何,宣禹莫名有些想笑,但好在他還想要活命,強繃著表情,道:“是?!?/br> 景立卻好像已經將他看穿,睨著他,冷聲道:“有空去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不如再去好好查查,他到底還活著沒有?!?/br> 宣禹神色一凜 ,立刻應道:“是?!?/br> 將宣禹轟走之后,時辰已經過了亥時,景立仰面靠在椅背上,揉了揉酸痛的眉角。 平日這個時候多半就要睡了,今日卻仍然沒有困意。 他隨手鋪開一張紙,提筆寫下幾個詞。 綏綏、刺客、刀、燒傷。 他閉上眼睛,那日發生過的事,就像翻書一般,在他的腦海里一幕一幕的重現。 從刺客的突然襲擊,到他和綏綏一并受傷,再到回府診治。 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線索,所以才只能任由宣禹沒頭亂查。 桌角的燭光一跳一跳地打在臉上,景立半張臉陷入黑暗之中,神色有些看不分明。 倏地,他睜開眼睛。 又在“綏綏”的下面寫下一個詞:肩傷。 他盯著那個詞好半晌,不知到底是想到了什么,許久,他揉皺了紙團,扔到了一旁的火盆里。 火舌將白紙黑字吞噬殆盡,沒有剩下半點痕跡。 月色正濃,燥熱的晚風也終于釀出幾分舒爽的涼意。 景立站在窗前,抬眼去看皎潔的月。 雖然明亮,卻只有孤零零地一輪高高掛在半空上。 原本是打算睡在書房的,這會兒卻變了主意,穿過回廊,往臥房走去。 青嫵早已睡熟了,景立放輕了腳步,立在床邊,安靜地注視著小姑娘沉靜的睡顏。 許久,他才俯下身,在她的額角落下一吻,然后連外裳都沒脫,直接合衣躺在了她的身邊。 等再醒來,已經將近午時了。 臂彎有些沉,他偏頭去看,果然看見青嫵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鉆進了他的懷里。 大約是前兩天玩的有些太累了,她這時還在睡著,一縷被壓在脖子底下的頭發翹起發尖,景立壞心地側過臉,輕輕吹了一口氣。 頭發被吹得左右晃動,耳尖癢癢的,青嫵難受地翻了個身,不想理會。 原本是平躺在景立的胳膊上,這一翻身,便是側對著他,小臉正好藏在他頸窩。 竟是還沒醒。 景立無奈,只能交付出去一條胳膊,由著她繼續抱著睡覺。 可過了一會兒,才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 小姑娘睡覺不老實,腳腕正好搭在景立的小腿上,原本隔著一層衣料,沒一會兒松垮的褲腿就縱了上去,只剩肌膚相貼。 景立手指收緊,晨起的貪心難以忍耐。 卻有人沒心沒肺的睡得香甜。 景立忽地伸手將她整個撈起來,然后翻了個身,覆上去。 青嫵一下子驚醒,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被景立壓在身下。 “王爺——” 驚呼被吻住,剩下的話都被咽回肚子里。 青嫵睜大眼睛,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景立眉宇之間,有明顯可見的怒意。 第66章 太子選妃(二更) 66. 可是滿腔疑惑都來不及問出口, 青嫵就被封了口,舌尖都被吮吸得發麻。 起先,她還下意識地去推景立的肩膀,想要掙扎, 后來, 她整個人都被親軟了, 只記得攀著他的肩膀,貼得更近一些。 得到回應, 景立手上動作更緊,握著青嫵的肩膀, 另一只手去掐他的腰, 他好像捧著一汪水,一團線,總之是柔軟得任由他擺布拿捏, 吞拆入腹。 許久, 他才終于松開青嫵的唇,看著她唇色瀲滟生光, 不住地喘息。 景立心口那一簇原本已經稍稍熄下的火苗再度燃起,他順著她的唇角往下,親到下巴上, 脖子上。 不單單是落下一個吻, 更像是啃咬吮吸,像是剛剛被放出山林的野獸,粗暴且沒有章法。 青嫵勾住他的背,細長的脖頸揚起,劃出一道秀美的弧,她的肩膀在顫抖, 卻有忍不住含著眼淚抱緊他,強忍著一路往下摩挲的酥麻。 好像在拒絕,又像是在迎合。 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又被景立親哭了,淚水滑下來,聚在白凈的鎖骨上。 景立松開她,抬頭,看著青嫵。 “綏綏,還記得昨天的事嗎?”他壓著聲音。 青嫵不住的搖頭,可憐得不像話,“不,不記得了?!?/br> 她求景立告訴她,卻沒有得來自己想要的答案,景立并沒有回答她的打算,卻強迫她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時辰不早了?!本傲⒅鹕碜?,將領口松散的扣子一扣,任誰也想不到方才到底發生了什么。 他又在這時充好人,看著青嫵軟著身子起不來,便伸手去抱她,“我抱你?!?/br> 青嫵搖頭,不想讓他抱,眼下青天白日的,外頭一定都是人,她小聲說道:“被,被下人們看到,成什么樣子?” 景立挑眉,“昨晚沐浴都是我抱你進的浴桶,這會還不好意思什么?” 青嫵立刻抬起眼睛去看他,“怎么可能?” 景立抱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瞧著她,“怎么不可能?你這小酒鬼非要我抱,難道我還能將你扔下去不成?” 青嫵仍是難以置信,她伸手去捂耳朵,不想聽景立繼續說下去。 景立親親她的手背,“小姑娘,和你夫君還害羞什么?方才那樣我都……” 青嫵瞪大眼睛,連忙去捂他的嘴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景立笑了一下,倒是沒說話,只是在她的手心里輕輕吻了一下。 青嫵又想收回手,卻被扣住。 “不要?!?/br> 她想掙開,景立直接握著她的手腕將她打橫抱進懷里,手掌很危險地停在她的腰臀處,故意嚇唬她,“再說一個不字?” 青嫵癟了癟嘴巴,不敢說話了。 景立親一下她圓鼓鼓的小臉,寵溺一笑,“小傻子?!?/br> - 之后,景立也終于閑了下來,兩人又恢復了從前那樣悠閑的日子,上午在院子里納涼消暑,下午到書房練字學畫。 一天下來,她有大半的日子都和景立待在一起,也因此更發現,景立真的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他的書房幾千本書,上下七八層,每一層都分有三四個隔斷,沒一處都放著數不清的古籍和卷宗??墒?,只要她說想要哪一本,景立幾乎不用思考,便能給她指出來,且幾乎沒有出過錯。 除了把幾本兵書的位置記成了詩經。 看著被隨意扔到一旁的兵書上面都蒙了灰,青嫵心情復雜,她撿起來,仔細地擦拭干凈,想到幾個月前,從這里發現的那副字。 寫著一首詩的草書。 也是被隨意丟在一旁,邊角都有些皺皺巴巴的。 景立不是隨便丟東西的性子,她知道,他一定是極盡失望才會把這些東西丟開,而這失望,不會是對別人,只會是對他自己。 青嫵想到從前的傳言,曾有人提起過,楚王景立身邊有四個貼身護衛,都是忠心耿耿,自小跟他一起長大,后來出入戰場,生死相隨。 只是,景立發病時,曾親手砍死其中三人,也正是因此,皇帝才會將他囚于王府。 她來楚王府也有半年多了,雖然對當年的事也只是一知半解,卻多少能猜到一些,這件事應該不是謠言,她雖不知道那三人是誰,但是宣禹,應該就是活下來的那一個。 她并不能得知當年的真相,甚至有些事,只能從外間的謠言中窺見其中一二。 但是,宣禹當年一定是親歷之人,他對于景立的態度,青嫵都是看在眼里的,恭敬,敬畏,或許還有敬服和欽佩,只要是景立下的命令,他從不質疑。 如此信任,大約只能證明,當初的事,并不是景立的錯。 但是青嫵想,景立不愿意再碰這些少年時的東西,一定是因為這件事。 他就如遇寧長公主說的,看似冷漠,實則重情重義。 青嫵很敏感的察覺到他的心情有些許的變化,她并不希望景立把什么話都壓在心底,給自己背上太重的包袱,便故意驚訝地“呀”一聲,“怎么有這么多本兵書啊?!?/br> 景立瞄她一眼,說:“大約是記錯位置了,給我,我放回去?!?/br> 青嫵把那幾本書抓在手里,往身后一擋,她抬眼去看景立的眼睛,“您不高興嗎?” 景立搖搖頭,“沒有?!?/br> 青嫵說:“看這上面都是灰塵,您是許久沒看了么?” 她以為景立會把這個話題遮掩過去,都已經想好了接下來的借口,不想景立竟然十分坦然地回答,“大約三年了吧?!?/br> 青嫵一愣,只能傻傻地往下接,“為什么?” 景立無奈一笑,說:“這可就說來話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