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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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里只有床頭的閱讀燈開著,秦思學穿著寬松的家居服,倚著靠枕半躺半坐,棉質睡衣最上面的兩顆扣子沒有系,露出被燈光映成暖色的一小片胸膛,他的視線透過鏡片落在手里握著的書上,很長時間才不慌不忙地翻過一頁,像是在細細地閱讀,也像是根本沒在看書,而是在心不在焉地忖量著什么其他的事情。 這本該是十分平淡安閑的畫面——如果不是臥室角落的籠子里還關著一只發情雌犬的話。 纏人的小狗在籠子落鎖的一刻就變得安靜下來,耷拉著耳朵,夾起尾巴,乖乖地伏在狹小的空間里受罰,就像已經被這樣教訓過很多次似的。 他們之間已經培養出了足夠的默契,蘇憶秋能輕車熟路地通過主人的眼神,動作,言語和氣場的變化進入到深度臣服的狀態中去,這是一種美妙到飄飄欲仙的持久快感,她的身體空虛而亢奮,但精神又全然地舒展而平靜。 服從。 在主人的領地中被置入了一個更加有著剝奪自由意義的牢籠里,被絕對地監禁和控制。 放松。 她被固定成了一個可以長時間被放置的跪趴式——兩臂交叉繞胸縛于頸后,兩腿并攏束緊在腹前,類似嬰兒蜷縮在母體中,雖然動彈不得,但無疑這近似擁抱自己的姿勢會帶給人最原始的安全感。 安心。 她能聽到書頁偶爾翻動的沙沙聲,仰起頭可以看見主人踩在深色床單上光裸的腳,知道他就在她的身邊,平穩從容地掌控著一切,她只需要相信他,奉獻自己去取悅他,然后從中獲得滿足與快樂。 渴望。 主人身體的任何一部分此刻看上去是都是那么性感和誘惑,讓她隔著欄桿望眼欲穿地想要去親吻膜拜,她的上下兩張小嘴都在不停地流著水兒,將籠底鋪著的軟墊浸出了兩灘濕印…… 她想起他上次說會讓她在籠子里過夜,他會嗎?讓她就這樣睡在籠子里?她一定是睡不著的,她會在他安睡時聽著主人的呼吸,整夜忍耐欲望的折磨……小心翼翼地保持安靜,不發出任何聲音去吵醒他…… 那樣好像也會是不錯的體驗…… “秋秋得到教訓了嗎?”意識恍惚中主人的聲音出現在籠子上方。 秦思學蹲下來,把手伸到籠子里,抬起她被口水浸得狼藉一片的下巴,平視著她眸光迷離的雙眼。 蘇憶秋眨了一下眼,又用力眨了好幾下,表示是的。 “不可以再亂叫了,知道嗎?” 又眨了兩次眼。 他取下了口塞,按摩著她僵硬的下顎,她一聲不吭,輕輕舔掉了他手指上沾到的津液。 “這才乖?!?/br> 他對她微笑。 蘇憶秋忘了自己是奉命淘氣,故意被罰,她沉入了這種闖禍犯錯又被主人訓導原諒的情景里,大氣也不敢喘,極盡卑微地用霧蒙蒙的雙眸訴說著自己的感激和仰慕之情。 秦思學被她看得心跳都錯亂了一拍,他可以在游戲中輕易得到他想要的一切,這幾乎在挑戰他的理智和意志力。 他站起來,在蘇憶秋依戀的目送中走開又返回,把裝滿了牛奶的食盆放入籠子,再看著她乖乖地舔食補充水份。 他撫摸她的頭發,揉捏她的耳朵,他要她做狗,她就專心致志地做一只小狗,一只毫不護食的小狗,隨便他怎么擼怎么順毛,都心無旁騖地伸出粉紅小舌卷入她平日最常喝的牛奶,那因情欲而充血綻放的花唇又在不停地流出sao水兒,純真和下賤兩種氣質總是能同時被她演繹得淋漓盡致。 她慢慢喝完了,相比舔得干干凈凈的食盆, 她的睫毛和額頭下巴都沾上了乳白色的奶漬,她畢竟不是真的小狗,舌頭沒有長到能給自己洗臉,手腳又被捆住,只能頂著一張格外色情的小花臉求助地望向主人。 主人解開了她身上的拘束帶,她的四肢也恢復了自由,于是用手指刮掉蹭在臉上的牛奶,再含入口中舔吸,她仔細地清理完自己,湊到籠子的欄桿處用額頭頂了頂門鎖,又歪了歪頭,似乎在疑惑為什么結束了懲罰,乖狗狗還沒有被放出去。 “秋秋,今天明明遛過你的,怎么還尿在墊子上?” 有遛過嗎?小狗的記憶不太好,不過主人說有就是有吧。 “這是什么?自己聞聞看?!彼粗暮竽X,讓她的鼻尖觸碰那灘濕跡,用譴責的語氣嘆息著,“嗯?是不是你?” 她聽話地嗅了嗅,是母狗發情的氣味,這認知讓更多的yin液從高高翹起的股間溢出來,流得滿腿都是,她慚愧地想縮回頭,又被主人的手強行壓得更低,直把整張側臉都按在濕透的軟墊上面。 她被色欲完全侵占的大腦已經放棄做為人類的思考了,可是為什么還會有想哭的沖動呢? 是因為羞恥嗎?她在主人面前早都把羞恥心丟光了。 是因為被訓斥了吧?哪怕聽不懂人類語言的小狗在主人的責罵之下也會想要鉆到床底下藏起來。 又或者是因為沮喪,被抓到錯處,害怕喪失了與主人交配的資格而感到委屈巴巴。 秦思學欣賞著她泫然欲泣的表情,施虐欲在暗黑的瞳孔中不停翻涌膨脹。 聰慧溫靜的她所有人都看得到,但yin浪墮落的她只屬于他自己。 她看上去像是要哭了,但她那未經觸碰就猩紅腫大的陰蒂已經yingying地探出了頭,興奮到快要鼓出包皮,sao水泛濫成災,流不盡似的從微微翕張的xue口涌出。 他還可以讓她更可憐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