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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學期,蘇憶秋參與的自然科學基金項目正式進入了正題。 導師布置了任務結點和如何完成課題的大方向,秦思學負責指導細節,蘇憶秋從旁協助孫哲完成了一階段試驗模具的設計。 孫哲做為要以第一階段成果完成研究生畢業論文的開題人,大部分的具體工作都是他的任務,原本導師通知要他和一個大二女生一起做課題時他還有點不滿,暗暗懷疑蘇憶秋是不是有什么了不得的關系背景,特意塞進來混論文署名的。 然而接觸不長時間,他就消除了成見,感慨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有些時候秦思學說的概念他還在思考,蘇憶秋就已經理解并能發表自己的看法了,他們倆在那你一言我一句的討論,搞得他感覺自己像個學術混子。 但他又完全沒辦法對這樣一個女生升起嫉妒的情緒來,她優秀卻并不傲慢,不僅僅是她長著一張男女通吃的討巧樣貌,還因為她平日里師兄長師兄短地叫著,提出看法也是以迂回的商討口吻,看似柔弱但又十分接地氣,總是積極樂觀的態度讓人不得不對她報有好感。 正如此時,他們兩個人在郊區一家加工廠的大門旁邊,午飯時間,這家馬路邊的盒飯小攤擠滿了加工廠的工人,塑料凳和簡易桌都被占滿了,他和蘇憶秋學著其他人的樣子捧著盒飯坐在路肩上。 周圍正在施工擴建,路面上全是運土車開過時撒下的黃土,一輛吉普車在他們面前飛馳而過,揚起的塵土rou眼可見地落了一層在飯菜上。īУцzнaīwц.vīρ(iyuzhaiwu.vip) “他媽的?!睂O哲恨恨地盯著遠去的車尾燈,忍不住爆了粗口,轉頭看向蘇憶秋,“師妹呀,要不你別吃了,等下午回市里我請你吃好的?!?/br> “哈,變成咖喱飯了?!碧K憶秋把最上面一層沾土的米飯用筷子撥到盒飯蓋上,還有心情跟他開玩笑,“不知道模具什么時候能處理好,萬一要等到晚上,有的吃總比餓著強?!?/br> 孫哲自己倒是沒那么多講究,只是不好意思讓她來幫忙還跟著吃土,“那給你買盒新的?” 蘇憶秋不甚在意地又扒了幾口盒底的飯菜,“不用了師兄,我飯量小,這都要吃飽了?!?/br> 這家工廠的領導與李老師有點交情,教研室試驗需要的模具一般都是在這訂做的,但量小、形狀復雜,有人情在定價也不高,下發到車間趕上訂單多時工人都不愛做,交付時間一拖再拖。 “不能遇到點事情就找老師解決,該想辦法就得自己想辦法?!鼻厮紝W交代孫哲,“你帶兩盒煙去催一催,給車間的小組長或者是做工師傅,跟人家說點好話?!?/br> 孫哲也想,但是這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他從小到大只要會學習考試就可以了,一直生活在父母庇佑的象牙塔中,他的性格也并不擅長交際,不知道如何開這個口。 好在蘇憶秋跟著來了,她在出發前換了工裝褲和寬大的校園文化衫,扎了一個不高不低的馬尾,進車間時戴上防塵口罩,再扣上一個半舊的安全帽,從清純學妹變成一個不起眼的土妞,樸實到讓人聯想到勤工儉學的程度。 車間負責做他們所需模具的是個快退休的老工人,碰巧也姓蘇,蘇憶秋認真而誠懇地簡要說明了他們要這東西是做什么用的,言語間賦予了他這干了一輩子的枯燥工作某些特別的意義,他雖然聽不太懂,但蘇憶秋讓他想起遠在老家的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兒,唉,要是他閨女能跟面前這個女娃子一樣學習好又懂事就好了…… 蘇憶秋一語成讖,盡管他們的試驗模具已經切割完成,只剩最后的打磨微調,但最終完成時也已經到了工廠下班時間了。 “秦師兄是不是在追你?” 等待期間,孫哲從手機上抬起頭,忽然問。 “沒有啊,”蘇憶秋面不改色,“為什么這么問?” 孫哲把手機屏幕給蘇憶秋看,“他問我辦事是不是順利,我告訴他你也跟著來了,他就說要來接我們?!?/br> “哦……應該是因為,呃,”蘇憶秋說,“這地方太偏遠,不好打到車?!?/br> 孫哲露出了‘你當我傻嗎’的表情,要是他一個人來的話,怎么想秦思學也根本不會特意大老遠跑來接他吧。 總不能告訴你我是他的狗吧,蘇憶秋裝作沒看見,她也沒想到學長會要來,何況她此時灰頭土臉的,感覺自己的頭發都是一股機油的味道,真不想以這副臟兮兮的樣子見他。 盡管蘇憶秋的形象與平日里大相徑庭,秦思學還是在走出工廠大門的人群中一眼就認出了她,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在他的眼中有了超脫于蕓蕓眾生的亮色。 只是她看起來不太自在,躲閃著他的目光搶先鉆進了后車門,坐在了離他最遠的側后方,像是在竭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認為自己發現了某種真相的孫哲到了學校門口,表示他迫不及待地想回教研室,蘇憶秋也想溜,但剛想說‘我也去’,就被秦思學側過頭瞥了一眼,于是話沒說出口,眼睜睜地看著孫哲揚長而去。 “離我那么遠做什么?”秦思學說,“坐到前面來?!?/br> “今天風大,”蘇憶秋解釋說,“工廠旁邊還施工,刮得我滿臉都是土,一身灰,臟死了?!?/br> “過來?!?/br> 蘇憶秋只好照做。 秦思學的目光掃過她沾滿灰塵的臉龐,被黃土掩去了光澤的頭發,手臂上不知道在哪蹭黑了的一道污漬,灰撲撲的鞋子和褲腿……是挺臟的,但他此刻依然覺得她很可愛,這才要命。 “我能先去洗個澡嗎?” 蘇憶秋被他盯得發毛,訥訥的問,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燒,這算……羞恥調教的一種嗎? “回家吧,”他饒有興味地說,“我幫你洗?!?/br> 與項圈相連的牽引繩末端系在壁掛的浴巾架上,蘇憶秋赤條條地蹲坐在浴缸里,秦思學將衣袖卷到手肘處,先為她洗了頭發,又用淋浴噴頭沖凈,溫熱的水流過她的身體,他滿意地看著她染塵的肌膚重新恢復了水潤與瑩白。 他的手指擼過她的耳廓,仔仔細細地搓洗耳后和脖頸,又握著她的兩乳輕輕揉捏,抬起她的胳膊用手掌擦洗腋下和腰側,蘇憶秋不自覺地扭動著身子,輕輕哼著,“主人,癢……” 他不理她,開始在她身上用沐浴露打出泡泡,掌心與肌膚的接觸變得滑溜溜的,蘇憶秋在他對于身體每個部位都一視同仁的撫摸中感覺自己愈發饑渴難耐,她兩只手扒著浴缸的邊緣,仰起頭睜大水汪汪的眼睛試圖勾引他,“主人,一起洗呀……” “在外面滾得一身泥不說,還汪汪叫個不停,”他故意做出聽不懂她言語的迷惑神情,自言自語道,“秋秋真是只淘氣的小狗?!?/br> 他平時是叫她憶秋的,偶爾也會和其他人一樣叫小蘇,秋秋是她的長輩和女性好友才會使用的昵稱,現在被他用做了她的小狗名字,聽在她耳中既親昵又帶著點錯亂的羞恥。 嗯?設定是淘氣的小狗嗎? 她試探著繼續叫他,“主人,主人~ 主人呀……唔?!?/br> 他用手捏住了她的嘴唇,一本正經地訓斥道,“閉嘴。再亂叫擾民,鄰居又要投訴了?!?/br> 好吧,是的。 在他沖干凈她身上的泡沫站直了去拿浴巾時,蘇憶秋忽然抖了抖上身,頭發甩得水珠四濺,弄濕了他的襯衫和褲子,秦思學低下頭,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皮笑rou不笑地彎了彎嘴角,像是在為她的膽大包天感到有趣,又像是在醞釀怒氣。 蘇憶秋撐著一臉無辜的表情,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墻壁的方向縮了縮,可是淘氣的小狗就是這樣的,看她演得多好。 然后她就被揍了,他把她捉出來,屁股朝天地按在膝蓋上,掌摑了每邊十下。 蘇憶秋痛并快樂地嗚嗚叫,裝模做樣地求饒得很敷衍,只把身上的水全都蹭在了主人的身上,讓他不得不去換掉濕衣服。 他按著她的頭讓她鼻尖貼著墻壁跪好,“反省?!彼f。 才不呢,她決定今天要充分演好他給的設定,從頭到尾,做一只叛逆欠揍的小狗子。 面壁了兩分鐘,她就叼著牽引繩爬去找他。 既然他裝作聽不懂她說什么…… “主人好過分……不要丟下秋秋呀……小狗狗有什么壞心眼呢,小狗狗只是想要跟主人交配……” 秦思學衣服正穿到一半,她一邊窺探著他的臉色,一邊嘟嘟囔囔地舔他的手,撒嬌撒癡地用額頭拱他,輕咬著他的衣襟干擾他系扣子的動作,舉著剛剛被他打得通紅的屁股搖來搖去地求歡,甚至還偷偷用流水兒的腿心蹭濕了他新換好的褲子。 不聽管教的搗亂小狗是什么下場? 當然是求仁得仁——不甘安分的四肢被束縛帶結結實實地捆住,不停地汪汪叫就用口塞讓它閉嘴,發情亂蹭的話……先塞進籠子里關禁閉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