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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修言:jiejie,你真把我當你小弟了啊。QAQ 可他敢怒不敢言,任勞任怨聽從安排。 “那又怎么樣,會花道不代表會畫畫?!?/br> 滿意的欣賞完自己作品,闞枳剛從里屋出來就聽見倪杰的聲音,有些不屑,有些警惕。 直覺他在說自己,闞枳挑眉瞥他:? 倪杰嘴角笑意滿滿,似乎是為自己重新扳回老婆注意力而感到驕傲。 見狀,闞枳抬起一雙黑亮的眸子,踱步到安娜對面,問: “畫什么?” “別說——” 只見倪杰還沒來得及阻攔,安娜就興致沖沖問起:“闞小姐,或許,你會……” 闞枳打了個呵欠:“會啊?!?/br> “欸?”安娜訝然:“我還沒問完?!?/br> 闞枳望著她: “我看見你們本上的衣服設計圖了,女紅嘛,我會?!?/br> “要圖樣還是刺繡?或者裁剪?我都會呢?!?/br> 作者有話說: 倪杰:就……挺頹然的。老婆只是想問她會不會水墨畫。 安娜(興奮臉):闞小姐好優秀!我們的設計師隊伍可以壯大了! 陳耀祖:果然我的擔心是多余的。不會走臺步怎么了,一樣可以打入敵人內部! 闞小枳:敢挑釁我?讓你面子老婆都沒有?。サ叮?/br> 第18章 蹙金繡 女人身上的廓形大衣將她瘦弱的身軀籠罩起來,烏黑細軟的發絲被微風吹拂著掠過面頰。 她眉眼秾麗,唇瓣偏紅,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卻讓人難以移開目光。 將臉邊的頭發別到耳后,闞枳望了眼安娜,一邊等待她的回答,一邊把剛才插花所用的雜物歸納一下。 將沒用的東西扔掉,有用的收拾起來。 “……女紅?”安娜把這個詞在嘴里過了一遍,有些新奇:“那是什么?” 闞枳略為沉吟:“就是針線活兒?!?/br> 安娜恍然:“你是說的刺繡、裁剪什么的都包括在女紅里?不過這些你都會???”她有些不可思議。 如果不是從事相關職業,比如說裁縫、設計師、刺繡師等工作,現代人——尤其是年輕人,幾乎沒有會這些東西的。 他們來上節目,雖然是以客人的身份,但卻是節目組邀請來的。所以對于這里嘉賓們的基本情況,他們夫妻也很清楚。 這個闞枳本職是個沒什么名氣的模特,雖然與服飾搭邊,但也不像是會掌握這些技能的人。 而站在闞枳的角度,雖然她不知道安娜和倪杰是設計師,但從他們的穿衣打扮、采風習慣以及本上的畫,她也大概能推斷出他們的職業是與服飾時尚相關。 闞枳的腦子絕對夠用,她一想便知,圈里人來參加這個節目,用意絕不只是像普通游客度假那么簡單。 雖然這么說有些功利,可若能拉個好人緣,對她的工作只有利沒有弊。 闞枳點點頭,措辭答:“不能說十分精通,但也略知一二?!?/br> 這些工藝歷經這么多年的發展,不知已經到了什么境界。如果對方在這方面的要求過高使她難以達成,那么與其到時候打臉,不如先留上一線。 “這樣啊……”安娜將目投向倪杰,眼神中帶著詢問。 倪杰拍了拍妻子的背,收起了之前玩性大的一面,拿出了工作的狀態:“麻煩你跟我們過來一下,這東西現在還不能在鏡頭前展示出來?!?/br> 于是,三人一起進了一個沒有攝像頭的偏房。 確認好周圍環境后,倪杰將另一本畫冊打開,翻到其中的某一頁,從中抽出一張紙遞給闞枳:“我們想找一位能繡這幅圖的大師,如果你認識這方面的老師可以幫忙推薦給我們?!?/br> 他其實沒有寄希望于闞枳會刺繡,估計她充其量只是會那種稍微復雜的十字繡罷了。 闞枳接過紙張,認真看了起來。 這是一個已經設計好了的圖樣,樣式十分復雜,但仔細辨認后便可看出是十二生肖。 這圖畫的非常傳神,動物們的神態動作都惟妙惟肖,十分有趣。 認真將圖上所附的每個部位的色澤、呈現要求看完后,闞枳抬眸,有些疑惑。 “這……沒什么難的吧?其中最麻煩的地方只要用到蹙金繡就可以了?!?/br> 她很奇怪,這兩個人到底有沒有找過繡娘,怎么連這么簡單的東西都能把他們為難住。 “你果然是個內行!”聽到熟悉的名詞,安娜看起來很是驚喜。 就連倪杰對她的態度都變了許多。 面對闞枳的問題,他解釋道:“我們找過許多刺繡老師,他們也嘗試給我們繡過這圖案,但最后出來的結果都不盡如人意。最后我們找到了余州那邊的一位大師,她說只有結合蹙金繡才可以達到我們的要求?!?/br> “可雖然這位老師會這個技法,但她和她的學生們前幾天剛接了一個工作,工期與我們的時間相撞,騰不出手來幫助我們?!卑材冗z憾地補充到。 原來是這樣。 闞枳暗自松了口氣。 如果蹙金繡也失傳了,那她可能沒辦法向原主家人解釋,為什么她突然會了這么多已經失傳了的東西。 不過坦白說,闞枳不是很想接下這活兒。 蹙金繡很麻煩,這么大面積的圖案,她一個人恐怕要繡到猴年馬月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