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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嫆到這兒想不明白了。 她捏了捏額頭,將手中的信函燒毀后走出大帳。 此時謝昀和淮景都已不在,只有陳生還守在一邊。 “殿下,怎么了?” 衛嫆只說,“北地的人見我離開有些按耐不住,或又要興兵了?!?/br> “那我們是否要離開?” 衛嫆搖了搖頭,“還是先處理完南邊的事情吧?!敝皇?,衛嫆雖然將事情猜出了七八分,但仍舊不敢拿北疆的安穩做賭注,或許這也是王琮早就算好的。 她抬著頭望了望天,又使勁的搓了把臉,然后說,“陳生,我不能回去,但是你得先回去一趟了?!?/br> 陳生不愿,但還不等他開口,衛嫆又繼續道,“北地若亂,即便我不在,謝家軍常年駐守北疆足夠抵御外敵。但若無將帥,恐時間不長,軍心渙散。常德、常維二位將軍是跟著我們的老人了,可他們二人作戰方略又太過激進,容易進入敵人的埋伏,我放心不下,你行事沉穩,又從小在北疆長大,且是我的心腹,地位聲望足夠,你去我最為放心?!?/br> 陳生最終還是不想辜負衛嫆的信任,只咬著牙,低頭領命。 衛嫆看著這個自己視作弟弟一般的人,忍不住摸了摸他低下的頭,柔聲道,“自你我相識,還未曾分開,如今你也已經十七該離開我去歷練歷練了,不要讓我失望,如果軍情真的緊急,立刻飛鴿傳書,我馬上就去?!?/br> “末將,必不辱命?!标惿穆曇魫瀽灥?。 “好了,回去收拾收拾就走吧,雖然來不及同其他人道別,但記得跟崔宜汀好好說聲再見?!?/br> “???為什么?”陳生抬起頭,模樣有些傻乎乎的。 衛嫆忍不住打了他一下,“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傻小子?!?/br> 陳生聽從衛嫆的囑咐拿好衛嫆親筆寫下的調令回淮府收拾東西。 先把所有看起來毫無關聯的事情擺在一起,然后一條條比對,就能發現其中隱藏著的關聯。 衛嫆照著父皇以前交給自己的法子,將最近發生的事情一點點在腦海之中羅列。 一:王琮想要調自己回北疆,因為他很有可能是軍中派系所倚仗的幕后權貴。 二:若他是隱藏的權貴,那么事情一定比自己目前發現的更為嚴重,究竟是什么事情會令權勢正盛,甚至讓帝王都禮讓三分的人得以憂懼呢?這是目前衛嫆還沒想明白的事情。 三:淮景有異,從他想挑撥自己和謝昀的關系來看,肯定是有些事情,他不想自己查出。 四:那晚自己跟著淮景,卻在一棵樹后跟丟了,他到底去了哪兒? 思緒到這里就斷了,她拿起紙筆,在紙上寫下,王,代表王琮;又畫了一個問號,代表王琮所懼怕的事情;接著又寫下一個水字,代表淮景;最后,又再淮景的后面畫了一個問號,代表他所想隱藏的秘密。 這三件事究竟有什么關系,這些事情同時發生應該絕非偶然,必定會有什么聯系,究竟有什么聯系? 衛嫆看著這些結合自己腦海里剛剛所想的,百思不得其解。 她算著時辰,覺得淮景和謝昀該回來了,正準備將紙燒掉,卻盯著那兩個同樣的問號,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紙上,王琮和淮景并無關系,但是他們都有想要守護的秘密,而且都在軍方。 看似毫無聯系,但若王琮和淮景所守護的秘密是同一個,那就關聯起來了。 衛嫆迅速的拿回了紙,重新在一處空白地,寫下了,王,水,并在兩個字的下方畫了一個問號。 并將三者連起來,如此就成了一個圈。 看似不合理的一切仿佛都慢慢變的有跡可循。 為什么淮景本來一切如舊,也不阻止自己去見蕭南,反而是在自己快要說服蕭南以后開始橫加阻撓。 就是為了讓自己抽不出時間去查剩余那派的軍方勢力,可他這么一味拖延也并非是長久之計。 可若此時調令下來,衛嫆不得不離開,那么他的拖延就有了意義。 而這恰到好處的調令正是王琮送來的。 原來如此。 淮景背后的人或許就是王琮。 衛嫆想通這一點后,就起身利落的將寫滿線索的紙燒掉。 也就是一盞茶的功夫,謝昀走了回來,緊跟著的是有淮景。 衛嫆看著此刻這個對她滿臉笑意的人,突然覺得四肢冰冷。 人,終究是會變的,對吧? * 另一頭,陳生回到了淮景的府邸。 簡單的收拾東西,就要帶著包袱走人,臨走的時候想起衛嫆的叮囑,雖然覺得別扭但是還是去了院子的另一處。 此時崔宜汀正坐在石桌旁邊一頁一頁翻著書,懷里抱著暖爐,桌子上擺著剛剛燙好得新茶,余煙裊裊。 正午的日頭暖烘烘的,灑在崔宜汀的身上,為她整個人都渡上了一層暖意。 陳生看著覺得她有些像從前軍營里閑來無事翻著書的殿下,只不過她的姿勢沒有殿下灑脫和隨意。 阿婼從房間里拿來大氅,本來準備給小姐披上,卻眼尖的發現了站在一旁的陳生。 雖然小姐從未當著她的面說過,但她是小姐貼身的丫鬟,小姐的心意,她或多或少了解一二,當即,想也不想的就喊出了陳生的名字,把正在看書的崔宜汀嚇了一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