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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片靜默。 衛珉氣極反笑,“當初你們以我阿姐女子之身,阻撓她上戰場,并多加聲討。怎么?現如今一個個啞巴了?真指著朕的江山讓一個女子死守到老嗎????” 底下的一眾大臣只把頭低得更低,心中叫苦不迭。 當初他們確實反對過長公主成為將帥,那是以為她一介女子,或許可以把持朝野,心思縝密,但萬萬是受不了戰事之苦,忍不了北疆風沙。 可誰知,她不禁能忍,還讓北疆對其聞風喪膽,她的名諱現在對于北地蠻子而言就是一面死旗,死旗之下可蕩平一切。 本以為長公主只是晚回去一兩個月,北疆生不起什么風波,誰知剛走不足月余,北地就蠢蠢欲動,賊心不死。 唉,現如今想著誰可以替她主將之位,還真的是一籌莫展。 正當此時,王家家主,王琮站了出來。 “陛下,眼下軍情緊急,不若先將長公主調回,至于長公主繼任者一事,也可從長遠思慮,不急于這一時?!?/br> “是啊?!?/br> “是啊?!?/br> 底下一眾大臣也跟著附議。 衛珉心中一緊,面上卻不動聲色,這老狐貍幾時是這么幫著長姐說話的? 他這個節骨眼上想調長姐回北疆,勢必是怕長姐在南邊查出些什么,老東西。 可面子上衛珉對王琮還是做足了功夫。 “王老說的有些道理?!?/br> 衛珉又思考了一會兒,才說,“這樣,今日早朝也爭不出個什么,等下了朝,我給長姐修書一封?!?/br> 王琮點了點頭,又退了回去。 眾大臣也以為這是一封調令,最晚半月,從西關道過,長公主便可回到北疆。 眼下根據北疆的來信,二十日內,北地蠻子并不敢有什么真正大的舉動。 而另一派以崔家為首的,卻另有想法,奈何今日家主不在,無人可壓過王琮,只好暫時擱置。 * 軍營。 淮景在看兵馬歷練,但卻時時走神。 今早衛嫆腳上的那雙帶泥的靴子,看得他疑竇叢生。 昨日雖然下雪但是地上并未有積雪,只一灘灘水漬,按道理來說昨日衛嫆的路線怎么都不該有那一腳的泥濘。 他臨走時還特地瞧了瞧崔家三娘的鞋子,雖有泥,但也只是點點而已。 衛嫆昨日去了哪里? 第36章 明了 時間靜靜地過去五天, 衛嫆、謝昀和淮景還是和素日里一樣的相處,沒有什么不同。 這中間,衛嫆只私下里跟謝昀提到過一次她跟淮景跟丟的地方。 謝昀的意思是先按兵不動,其余照舊。 衛嫆也欣以為然。 可一封信打破了這樣的局面。 之前朝堂上關于調遣衛嫆的書信, 以跑死了三匹馬的代價送到了衛嫆的手中。 只因為是密信, 淮景和謝昀很自覺的退出大帳。 衛嫆撕開信封, 看著衛珉的字跡, 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北地亂, 朝臣議, 望姐回, 弟以歸, 容姐思,勿慎重?!?/br> 衛嫆看著這簡單的十八個字,突然覺得所有的事情變得復雜了起來。 最后衛嫆的視線直直的留在那個“歸”字上。 當初父皇去后, 他們姐弟二人雖然有崔氏和謝將軍府的扶持, 但仍舊過的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所有信函均被監視,所有日常皆被掌控。 后來衛嫆上了戰場, 不能時時和衛珉面對面交流, 又怕書信被有心之人劫走, 于是,他們就私下商量好,若信上看到幾個字,便是對方在釋放危險的訊號,需結合全局,務必小心行事。 此信中的“歸”字,便為其一。 “歸”非歸, 而為“詭”。 放到信里讀,便是衛珉認為此事詭異,讓她慎重思慮,而非催她早日歸去的意思。 尤其字數越短,證明事情越險。 可這不再是七年前,誰會讓此時的衛珉感覺到危險,而重拾密語? 衛嫆很快的在腦海里過了幾個人,最終定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王家家主,王琮。 只是這王琮是希望她回去還是不希望她回去呢? 不希望,就意味自己會繼續留在南邊,順理成章的查清軍方一切事物;希望,則意味著自己要趕緊離開,調查的事情也會隨之擱淺。 哪種對他來說,獲利更大? 突然她想到,南邊軍方的三股勢力,除卻淮景,蕭南,剩下的一股背后是由中洲的權貴支持。 這權貴會不會就是王琮? 這樣想著,衛嫆背后突然驚起一身冷汗。 難道中洲城的權貴指的就是王琮? 如此一來,便什么都說得通了,明明自己離開的時候,北疆一片安好,北地蠻子也無作亂的風聲,眼下自己才出來不足一月,便以戰亂之名要自己回去,荒謬。 原來是王琮的手筆。 他這個時候想讓自己離開,便是害怕查到他在軍方的背景,只要自己離開,謝昀如今的身份在軍中并不吃香,且他又是王家的女婿,行事上處處掣肘,根本查不出什么東西。 可有的地方又有些說不通,按道理來說,即便權貴和軍方結交,一定意義上是有罪,但是按照王琮的身份和地位,怎么會如此忌憚? 難道還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更為嚴重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