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淋漓(2500珍珠加更) yyēщ.co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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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馥不是第一次在宋持風面前和時慈打電話,也知道他會有一些小動作,卻完全沒想到他今天的進攻性會這么強。 因為他意外的行動而愣神的瞬間,男人的舌頭已經撬開了她的牙關。 他太熟練她口中所有的敏感點,對于撩起她身體的火,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寧寧? 但這一個吻也不過就是一瞬。 如同蜻蜓點水,漾起浮波,男人的唇舌只在她口中的敏感點上稍作停留,勾起火來。 旋即,蜻蜓振翅,歸于平靜。 ??? 寧馥卻已是手忙腳亂。 寧寧,你最近是怎么了感覺打電話的時候都很不專心。男友的聲音聽起來也有些失落: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不是,你別多想。寧馥忙往后退了兩步,移開目光轉移話題:對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說,舞團里發生了點意外情況,我明天就準備回團里突擊,所以之后幾天可能會很忙。 她簡單地解釋了一下來龍去脈,包括會晉升主演的事情。 本以為電話那頭的時慈一定會比她還高興,可迎接她的卻是一陣沉默。 她轉過身,一步一步走到落地窗前,才聽見時慈說:你這么快就要升主演啦? 大男孩的聲音沒有多少喜悅的成分,更多的是一種似有若無的落寞。 寧馥對時慈的反應感到意外,你怎么好像不是很開心? 我沒有不開心,時慈頓了頓:我只是覺得,我好像還沒你走得快,你才剛大四就要晉升舞團主演,而我 你不是也拉到投資了嗎,寧馥說:我們都在往前走,不是嗎? 嗯,也是。 大男孩的聲音變得很輕:寧寧,那你親親我好不好,你親親我我就有力量了。 最近的寧馥也讓時慈越來越不安。 他們認識了這么多年,戀愛談了這么多年,時慈總以為自己已經足夠了解寧馥。 他知道她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知道她看著是套著個冷冰冰的殼子,其實生起氣來也就是個普通的女孩子。 得哄,得慣,他被磨出來的好脾氣終于有了用武之地。 每一次吵架他都習慣性地哄上好幾天,絞盡腦汁為她想盡所有浪漫的事情,只為了搏她一笑。 這一次從她那被母親叫走,時慈也已經做好了至少得哄上好幾天的準備。 那天那通充滿軟話的電話只是一個前奏,去她家找她也不是一時興起,之后時慈還想好帶她去買新的冬裝,賠禮又道歉。 她卻好像變得更懂事,更溫柔,也更體貼,沒有要他像以前那樣低三下四地哄,依舊對他笑臉相迎。 這看上去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卻也讓他變得不安。 他感覺他們之間好像就在那一天之后變淡了很多,就連沖突也變得輕拿輕放。 他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安慰自己可能每一對情侶都會趨于平淡,卻又寄希望于讓她說一些愛語甜言,重新在字里行間中找到兩人依舊像曾經那樣熱烈相愛的證據。 那個時候,他總以為他們的感情已經像是一棵參天大樹般穩固,而他的好脾氣就是供養這棵樹的養料。 就算有無數的小波折和小插曲,會經歷風雨飄搖,最終也還是能屹立不倒地站在陽光下。 但后來,當時慈回過頭來反省這一段感情的時候,才發現忽略了一個最關鍵的事實,那就是植物總在人沒有留意的時候,悄然地發生著興衰交替的變化。 那頭,寧馥就在這短短時間里重新被男人從身后擁住,熟悉的guntang氣息落在她的耳廓。 小女人柔軟的耳垂被含進口中,雙唇吸吮,舌尖挑撥,密密麻麻的刺激感從那小小一點到全身上下擴散,讓她腿一軟,直接往后靠進了男人懷里。 這次她明明沒有被強吻,卻還是幾乎不敢說話。 耳朵的敏感點被男人抓得死死的,寧馥怕一說話就會忍不住喘出聲來,只能一邊想盡辦法抻直了脖子躲。 寧馥不知道今天宋持風這些格外多的小花招都是哪兒來的,卻又如同已經被牢牢粘在蛛網上的小昆蟲一般,已經耗盡了掙扎的力氣,只能等待著被當做盤中餐的那一-刻的到來。 她近乎敷衍地對著電話里親了一下,立刻順著剛才時慈的話說:我媽喊我吃飯了, 我先去一下,等會再聊。 掛斷電話, 寧馥回頭正想發作,卻又被男人纏住,被他的唇舌大掌扯入了無盡的rou欲洪流之中。 兩人就在這城市上空的云端肆意擁吻,唇舌的廝磨間,寧馥聽見男人嘶啞沉聲: 小沒良心的,為你做再多也換不來一句好話。 為她準備了-切,見面便是唇槍舌劍的質問。 而那個小男友什么都沒做,就又是親又是想的。 男人掌心從寧馥腰間下滑, 握住她的臀rou,大力揉捏。 寧馥屁股不大,但很翹,沒有一絲多余的螯rou,形狀渾圓飽滿,手捏上去不是松垮綿軟的,而是充滿了回彈,與指腹 展開觸覺上的拉扯。 尤其她今天穿了一條牛仔褲 ,將那兩瓣臀rou包得緊實,方才在公交車上已讓他生出不少邪念。 小女人背對著宋持風,手掌撐在落地窗上,牛仔褲的紐扣與拉鏈紛紛失守,男人的手從側腰滑向前,探進她雙腿間。 那里已是一-片泥濘,有力的手指分開她的花瓣,熟稔地揉捻,摩擦,直到在凸起的指關節上全都裹滿寧馥的yin水,才緩緩地滑入她的蜜xue。 還是極致的guntang包裹,宋持風簡單用手指抽插兩下便將手抽出,扯斷牽出來的銀絲,將自己的硬物頂進了她的雙腿間。 他沒有直接插進xue中,而是用粗壯的莖身碾磨她外面的敏感。 花瓣花核皆是一片瑩潤水光 ,大腿下牛仔褲依舊緊繃,寧馥幾乎張不開腿,雙腿腿根軟彈的rou緊緊地夾著男人的性物,被他頂得呼吸混亂片。 酥麻快感順著血液瞬間在身體中舒展開來,寧馥扶著落地窗的手蜷縮成拳,張嘴喘息間,玻璃上彌漫開-片白色的霧氣,模糊了眼前城市的壯麗。 按照之前宋持風的性格,基本確認她濕透了就會插進來。 寧馥已經做好心理準備,那一瞬間卻遲遲沒來。 不光沒有,他甚至還故意用粗壯的硬物磨得她意識浮浮沉沉,手捻著她的花核,卻又極為吝嗇地控制著速度與力度,讓她在快感的波濤中起落,卻怎么也觸不到那個高點。 宋持風,你干嘛 寧馥被磨得實在難熬,不知道宋持風又發什么瘋,叫他的名字都帶著一點委屈的味道 ,聽得宋持風小腹一緊,yinjing脹得發疼,每一次從那甜蜜的xue口路過時,都恨不得直接cao進去,讓她知道他在 干嘛。 但還不行。 宋持風還記著剛才他說的那句話,在商場呆慣了的男人總習慣在細節上計較。 光滑的玻璃面上能模糊地看見男人的猩紅從小女人白皙的雙腿間,擠開她的rou露出個頭來,再沒入她腿間的雪rou中。 寧馥,說你要我。 我嗯我要 宋持風深吸口氣,guitou已經頂開了小女人的xue口,給予她-種虛妄的期待又松開,重新回到原路,將guntang的吐息緩慢地落在她的后頸上。 我要你宋持風,你不要磨我了我要: 她實在是難耐極了,額角已經滲出了細細的汗,卻久違的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因為渴求。 當那快意再一次近在咫尺,寧馥甚至本能地往后扭了扭腰,再被男人的手狠狠掐住。 說清楚,你要誰? 寧馥眼前已經浮起一層薄淚,帶著淺淺哭腔:我要宋持風,宋、啊 寧馥,我真想把你現在的樣子拍下來,讓你自己看看你扭得有多yin蕩。 宋持風真是愛極了她在床上的坦誠,再也克制不住,yinjing狠狠地貫穿進去,便如發了怒的蠻獸般沖撞起來。 偌大的客廳,在短暫的幾十秒間只剩下rou體糾纏攪動的聲音。 她依舊緊閉著雙腿,蜜xue緊到讓宋持風發瘋,大量的yin水全都糊在寧馥的腿根,讓他每一-次進 出都無比濕滑。 那種極致的曖昧一下 被發散開,激烈蠻橫的聲音仿佛有了實體,情欲如同四濺的水花被噴射到墻壁上,再回彈回來。 宋持風一邊往里發力,手上胡亂地去解她的衣扣,隔著內衣捏住她的乳,力道極大,叫她的罩杯都與乳rou并變了形。 嗯哈嗯宋、啊 女人的低吟與男人的粗喘一上一 下,卻又因為及其同步的節奏奇妙地交纏在-起。 宋持風低下頭,手上握滿了她的乳rou,雙唇還不滿足地去咬寧馥的側頸。 寧馥,叫我名字! 抽與插每一下都是暖昧的粘膩水聲,yin水被拉扯成絲狀,黏連在兩人身體之間。 寧馥小腹以下被深重的cao弄摩擦得guntang,yin水一包一 包地往外涌,rouxue抽抽巴巴地吮吸著男人的yinjing, 戰兢不安的樣子仿佛生怕他下一秒就抽拔 出去,不再進來。 宋持風,宋持風 高潮前一秒,寧馥尖叫著叫出男人的名字,生理性淚水漫上眼眶,將眼前的一切都模糊成了一片氤氳的水汽。 趁著她高潮的功夫,宋持風總算把她那條牛仔褲給脫了。 寧馥本身就已經足夠緊,根本沒必要再讓她夾著腿,每一 次插入都好像要了他的命。 第二次寧馥依舊手扶著落地窗,雙腳著地朝后翹起了屁股。 這一-次的進入比上一-次要舒暢不知多少,宋持風手捏著她的圓臀,抽插變得游刃有余。 只是寧馥撐在窗面的手卻在這一次-次的深入撞擊中不斷下滑,這一刻,她作為舞者的柔軟在這一刻完全體現 ,后腰一對腰窩因發力清晰可見 ,背后的背肌也在與弓|力的抗衡中浮出水面。 宋持風只要一-低頭,便能更加清晰地看見她水光盈盈的xue。 那xue口已經被他撐開,張到了極點,艱難地吞吐著他的猩紅粗壯。 每一下插入,都仿佛在榨取她身體里的甜蜜汁水,三三兩兩的滴落在地。 兩個人皆是舒爽極了,寧馥咬著下唇,在宋持風看不見的視角死角,雙眸已是一片潮濕水霧。 她雙頰緋紅,雙腿戰戰,幾乎沒辦法在男人迅速而洶涌的抽插中完整地吸入或吐出一口氣。 那種快感幾乎是步步緊逼,逼到她頭皮發緊后背發麻,高潮來得干脆利落,極為爽快。 酣暢淋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