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帶金手指 第95節
里正五叔的家里人,正在對秀花道歉。 被爹示意著,一個又一個說著,“嬸子,真是對不住,您來家送飯碗被嚇著了吧。你這一把年紀,沒事兒吧?不行屋里躺一會兒緩緩神,再讓撇子媳婦來接你,不急。你瞅這事兒整的,我們家這雞鴨鵝狗貓,今兒也不知怎的啦,可能是早上喂食是不是吃差什么啦?讓你老也跟著受到驚嚇?!?/br> 這是大伙一致的猜測,是家禽吃食上出了問題。 要不然這事兒它說不通啊。 雖然里正五叔的幾位兒媳深感冤枉,怎么可能會喂錯食,那即便喂錯一個,還能全喂錯?吃的又不一樣。騾子是騾子,雞是雞的。 可是又不能在人數多多的場合頂嘴。 總不能說,是懷疑家里的牲畜全被人下了藥吧。 下的還得是亢奮的藥,咱都不知曉那種藥叫啥名。 與此同時。 已經溜出去的白玉蘭,沒敢讓小麥跟她回家。 因為白玉蘭知曉,村里平日這個時辰,家里養鴨子養大鵝的,該撒出去溜達了,去那溪邊喝水之類的。 擔心再讓人看出點兒啥奇奇怪怪的事兒。 所以干脆打發小麥先別回家了:“貼邊兒走,躲著那些雞鴨鵝去找你男人。聽甜水跑回來說,你男人和你二姐夫都在那村口站著呢。估么你大姐夫他們也快到了,你等會兒再回家?!?/br> 白玉蘭又不放心接著囑咐小麥道: “不行的話,讓你大姐夫趕車,將你和你大姐全都捎回家再走,獵豬別差那一時半會兒,等你進家門就好啦?!?/br> …… 可惜,白玉蘭算計的再好,事情它總會有點兒意外不是。 羅峻熙一臉驚愕地,聽二姐夫講述他離開后家里發生的事情。 才聽完他媳婦是如何招雞以及種種狀況,正打算啥也不管了,先回家一趟細問問小麥。 結果,他媳婦卻先來啦。 就是……他媳婦的出場有些太震撼。 只看: 身穿桃紅色布衣的十六歲姑娘,頭上梳著婦人鬢正在漫步。 左小麥沿著金黃色收獲的田野,又沿著道路兩旁翠綠的柳樹,正向羅峻熙走來。 在這個該收獲的季節,周圍的景色似沒有辜負年輕女子出色的容顏。 最嘆的是,正處于最好年華的女子,正邊走邊面帶笑容頻頻回顧。 “別跟著我了,該去喝水就喝水,跟著我干什么呀?!?/br> 左小麥的身后,跟著上百只雞鴨鵝,隨她后面溜溜達達一起漫步。 這就是白玉蘭甭管怎么計劃周密,也會意想不到的景象。 小麥也確實有躲著人員密集的地方,離開村里,去找羅峻熙。 可是,那些各家養的雞卻不再滿村里瞎溜達了,鴨鵝也不戲水了,反正也沒主人管,紛紛跳上岸,結伴去找左小麥。 連道邊里藏著蛙,也呱呱叫直向小麥打招呼。 就搞出了這樣的場景。 羅峻熙本是坐在石頭上的。 之前他聽了狀況,著急要回家看看,被他二姐夫硬按在石頭上讓別慌。 所以這一瞬,羅峻熙一邊望著遠處的小麥,一邊情不自禁,緩緩站起身。 他望著遠處的小麥,嘴半張著。 眼里驚艷、驚愕、無法置信,還有卡在嗓子眼里想吼出的:“媳婦,咱兩口子這是怎么了”的感慨,各種表情隨著他緩緩站起身,來回變換。 第一百章 中國范兒就是這么的氣派 “胖騾啊,你辛苦些,快點兒跑,駕!” 昨兒朱興德和小稻后半夜才睡,一不小心起晚了。 早上給他倆急得呀,緊趕慢趕,差些將草鞋左右腳穿錯了,還被小稻好頓埋怨。 朱興德就是在這時出現的,那駕車的大嗓門就這樣攪了他小妹夫看媳婦看入迷的局面。 騾車上拉著小稻,六子、二柱子。他們四人風塵仆仆、差些將車駕飛起來。 離得挺遠還能聽到二柱子捂心口的埋怨聲: “哥,都要給我顛吐了,你慢一些趕車,快心疼心疼我吧?!?/br> “吁!”朱興德忽然一個緊急剎車。 二柱子又改成捂住鼻子,繼續埋怨道:“艾瑪呀,哥,你就是著急心疼我,你也不能緊急拉韁繩啊。你瞅我這鼻子撞你后背上,你背咋這么硬呢,都給我撞出血啦?!?/br> 六子瞪二柱子,長得那么五大三粗的,還那么磕磣,鬼心疼你吧。 能不能別總是對哥撒嬌。 哥緊急停車,是因為看到了? 艾瑪,那場面該怎么形容呢。 咋才一宿不見,難道哥的岳父家就不種田了,改成往后養鴨子養大鵝不成? 朱興德和小稻先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出了驚訝和幾絲莫名了然。 很明顯,他們都朝又有一對兒小夫妻的金手指被激發上琢磨了。 兩口子趕緊下車。 小稻直奔正向她沒心沒肺招手的小meimei。 朱興德是特意快走幾步,想要甩掉后面的六子和二柱子。 而且那倆人也確實沒跟來。 倒不是那兩人很有眼力見兒,他倆壓根沒長那根筋,是六子在忙著給二柱子擦鼻血。 二柱子看見那么多雞鴨鵝,條件反射,突然又躥出一管鼻血。 心想:要是能吃到小雞燉蘑菇、鴨子燉蘿卜、大鵝燉酸菜該多好。 所以這倆人速度慢,也就讓朱興德趁這么一會兒功夫了解到,小姨子身后為啥跟著那么多家禽。 聽二妹夫講完,聽的朱興德連呼,不可思議。 朱興德又問羅峻熙:“你們倆干啥啦?” “什么干什么啦?!?/br> 你說呢。 比如像你二姐夫親一口,或是像他被打大嘴巴子啥的,朱興德心想:我,你可騙不了,過來人。 羅峻熙頭回對大姐夫有點兒小意見。 那兩口子房中的事兒,大姐夫,你怎么也能好意思問呢。 朱興德不知道羅峻熙正在心里吐槽他,要是知曉,會直呼冤枉。 畢竟在他那里,打大嘴巴子有啥可不能說的,被媳婦打兩下又怎么了。 哪怕就像是滿山那對兒呢,需要親一口才能換出神仙水。 親一口,這事兒,說出來雖然涉及隱私,但是和招家禽這種大事兒比起來,一著急就不覺得咋滴啦。 咱得方方面面多了解一些內情,才能去猜小麥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對不對? 就像是人有三急,在不著急的情況下,指定是不能隨便拉尿的,那多磕磣。但是著急起來還能顧及面子嘛,分在什么情況下,和什么比嘛。 和小妹招雞鴨這種大事情比起來,說句親一口算什么。 所以在朱興德疑惑,有啥可不能講的。 他這是完全隨他岳母了,再縝密的思維也會一葉障目。 畢竟,累死朱興德也猜不出,人家是小兩口結合、圓房,才出現的金手指。 這不嘛,朱興德仍在嘀咕: “昨兒白天還沒有,一定是你倆昨晚上干了什么,滿山,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所以,小妹夫,你快好好想想,這關乎到怎么使用。 這事兒可不能含糊,你搞不清楚,在外人面前暴露就完了,以免被更多的人瞧見。你快想想那些合在一起的……” “大姐夫?!?/br> 羅峻熙不但沒回答,而且反應也挺快道: “大姐夫,只二姐和二姐夫那事兒,要合在一起親……咳,才能那什么舀出水,你并不會用如此肯定的語氣,就猜測我和小麥也是這種情況。 一個例子不等于所有人會這樣。 可你剛剛的語氣卻是…… 大姐夫,實話說,你和大姐有合在一起發生過什么吧?!?/br> 羅峻熙的語氣也不再是問句。 他本來就懷疑過,眼下算是徹底掀開答案,合著這里還藏一位。 藏的挺深啊,他敬重的大姐夫。 楊滿山立馬朝小妹夫那里站站,和小妹夫統一戰線,一起上下掃視大姐夫。 兩人的眼神都似在說:好哇,你個大姐夫,和我們藏心眼。 朱興德索性坦蕩,兩手一攤,好吧,交代,可是要回頭交代好不好。 示意兩位妹夫看六子他們,那二人要走過來啦,就別再說那話題,回頭咱哥仨再細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