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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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琮璋赤腳走過來,一步一個血腳印,像殺紅了眼的兇獸靠近。 宋卿深吸口氣,轉身迅速跑向通道,下一刻,前路在他眼前被炸開,碎石滾落到腳邊,尖銳的碎石片割傷臉頰。 血絲滑落。 宋卿抹了把,重重地嘆氣,他清楚現在的徐琮璋不是他的徐少年。 他轉身,面對徐琮璋。 徐琮璋伸出手,血從他的指尖滴落下來,將地表溶化。 毫無疑問血滴也能把他的皮rou溶化,宋卿如是想著,但沒有躲開。 出乎意料的是徐琮璋將將停住,聳了聳鼻子,好像通過氣味辨認出他來。 宋卿驚訝,還記得? 幽藍色的蝴蝶紛紛圍過來,裹住徐琮璋身上無數或大或小的傷口,化成蠱蟲止血、縫合,再一點點吃干凈身上沾到的血污。 短短幾分鐘,眼前又是個干凈漂亮的徐少年。 宋卿被一把勒抱住,聽到耳旁的喟嘆:找到你了。 .. 鏡像真實。 重要的寶物在哪里? 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很不好意思,這兩天天氣下降又卡文還熬夜,精力不濟,導致更新時間越推越晚,我會盡量恢復之前中午12點更新的。 這章待修,不修劇情,不必重看。 這章評論發紅包。 再求個營養液~~ (感覺求營養液是在榨干那什么) 58、崩壞 九 宋卿:你記得我? 沒有忘? 徐琮璋笑著,笑容天真干凈, 他嗅聞宋卿身上的味道, 然后緊緊摟抱住并說道:寶物。 ?宋卿:徐琮璋, 你勒得我有點喘不過氣。 徐琮璋抬頭, 猩紅色的眼睛像野獸的豎瞳,沒有熟悉的模樣。 宋卿的嘴巴張合兩下,確定徐少年并不記得他。 徐琮璋抱起宋卿朝十五層走去,途中經過滕蘿便停下來, 垂眸,歪著腦袋看她:我討厭人魚。 似曾相識的一句話, 以及強烈的殺意。 滕蘿瑟縮著魚尾, 她受傷很嚴重, 現在沒有行動的能力。 宋卿以為徐琮璋會立刻殺了滕蘿,出乎意料,他沒有動手。 徐琮璋盯著滕蘿看了半晌,殺意越來越濃烈,幾乎化成實質,可就是沒有動手。 宋卿靠得很近, 聽到徐琮璋最后很小聲的嘀咕了句:不可以隨便弄死。 徐少年居然還有克制自己不隨便殺人的信條嗎? 內心果然還是挺善良 答應你, 不弄臟手。 徐琮璋緊接著的話令宋卿突然愣怔住, 他想起之前對徐琮璋說過不要隨便殺人, 因為不希望徐少年手染血腥,害怕他因此受到影響。 那時,徐琮璋答應了他。 現在, 失去理智、不記得宋卿的徐琮璋仍舊履行他的諾言。 宋卿眨了下眼睛,側臉靠在徐琮璋的胸膛上,懵懵的、茫然的,不知該怎么辦。 就是覺得徐少年也太認真了吧。 那么認真的記得他的承諾和所有要求,就算變成被惡欲驅使的怪物,還是記得要找到他。 靠近的時候,還記得要洗掉身上的血污,因為血污會傷害他。 徐琮璋抱著宋卿到十五層,把他放下來,然后下去十四層,接著一聲巨響,不過一會他就回來了,而通往十四層的通道被毀。 宋卿蜷縮著鮫尾,扶墻站起來,看著徐琮璋在他面前走來走去,像脾氣暴躁的兇獸,焦躁不安,身上的銀飾叮鈴鐺鈴地敲擊碰撞。 隨后,徐琮璋站定,側身看過來,猩紅的眼瞳定在宋卿的身上,一縷長發垂在胸前,還勾住了銀飾,多了一分凌亂。 徐琮璋又到十四層和十六層去,背著半人高的巨大石塊回來堆砌十五層,像動物砌巢xue的本能,將十五層堆砌得嚴嚴實實,將原本寬闊的場地堆成較為狹窄、逼仄和不透光的封閉密室。 宋卿看他來來回回,建筑巢xue似的搬動石塊,后知后覺發現徐琮璋是想要把他給藏起來! 不是吧? 怎么可能像藏東西似的把他藏起來? 宋卿甩著鮫尾朝唯一還沒有被砌起來的洞口走去,靜悄悄的,不引人注意,但是剛接觸到光就感覺到黑暗里投注來的目光。 下意識看過去,黑暗里兩盞猩紅色的燈,如深海怪物。 叮鈴。 一陣風襲來,宋卿整個人被抱起來撲倒在地面,背后重重地壓著一具guntang的身體,那具軀體guntang,然而正常狀態下的徐少年其實體溫偏低。 溫熱的氣息浮在后腦勺上,慢慢嗅聞,從上到下,來到耳朵后面、沿著脖子噴吐,過于靠近且危險的氣息,令宋卿頭皮發麻,肩膀不受控制的瑟縮。 徐琮璋的喘息變深,而他趨近于成年人的體魄帶來恐怖的壓迫,宋卿感到害怕。 他想起在十四層時的不受控制,連靈魂都被入侵到深處,失去自我的感覺,實在太過可怕。 宋卿極力鎮定,然而說出口的音量很小,還帶著顫音。他說:徐琮璋,你冷靜點,我、我是宋卿。你剛才,在找我? 我一直都在,你不用找。 我不會跑。 身上的熱源離開,宋卿松了口氣,以為自己的勸說被聽進去。 然而半晌后,他聽到咔噠的碰撞聲,眼角余光唯一的亮光也被堵住了,巢xue里黑漆漆、靜悄悄,一絲風也沒有。 宋卿回頭,正見到唯一可以出入巢xue的洞口被堵住了。 叮鈴。 黑暗中,徐琮璋轉身,猩紅色的眼睛是區別于黑暗的顏色。 他向前走來,緩慢而無聲,如果不是逐漸靠近的鈴聲,可能察覺不到他在動。 不妙,哪里都感覺非常不妙。 宋卿吞咽口水,試圖尋找能逃出去的路,然而四周全被石頭堵死了。 徐琮璋真的在建筑巢xue,將他和珍寶藏在封閉的密室里,他當然不認為這就安全了。 但是將心愛的珍寶藏在自己辛苦筑起的巢xue里,等于是在自己的領域里,這就暫時給了他一點安全感。 徐琮璋靠近宋卿,然后停下來,歪著腦袋好似在思考。 心愛的寶物已經藏起來了,就在視線所及之處,隨時可以觸碰。 那么接下來要做什么? 心口像破了個大洞,空蕩蕩,好像拿再多東西填補都不行,可是只要看見眼前漂亮的生物就感到滿足。 宋卿又被徐琮璋抱住了,對方四肢都纏在他身上,于是他面無表情把自己當成木棍。 徐少年現在像什么? 像考拉。 宋卿發現徐琮璋僅是單純的抱著自己而沒有其他傷害他的打算后,他就放輕松了,還有心情想象徐少年版的大考拉自娛自樂。 黑暗會蒙蔽生物的五感,他們對于外界的反應、時間的流逝等,漸漸失去感知。 宋卿慢慢松懈,意識漸漸混沌,睡意襲上來,干脆腦袋一歪,睡著了。 良久,徐琮璋抬頭,安靜的看他,慢慢湊上前,輕啄宋卿的臉頰,然后伸出舌頭一點點的舌忝,沒有章法的咬著他的嘴唇。 宋卿悶哼了聲,不太舒服。 徐琮璋連忙退開,接著小心翼翼湊過去,眼睛時刻盯著宋卿的表情變化。 他想對眼前的漂亮珍寶做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做。 心口涌起焦灼的惡欲,發泄不出來,于是盡量的靠近、觸碰宋卿,借此抒發想念得發狂的惡欲。 .. 灼熱,汗水淋漓。 鮫尾像被一根鐵棍穿透然后架在火上烤似的,青碧色的鱗片不因痛苦而黯淡無光,反而變得更加璀璨,每片鱗片的邊緣還染上淡淡的粉紅。 好似最旖旎之色應當在疼痛里才能渲染開來。 宋卿的手指揪緊徐琮璋略破爛的衣衫,重重地喘著氣,眼角泛紅,現在還能保持清醒,于是想到之前說的鮫人情熱期持續半月。 t_t差點就忘記鮫人擁有多么破廉恥的設定! 筑巢,封閉的巢xue,記得生物筑巢xue的本能是為了接下來的交配和繁衍做準備。 動物界習性大多如此,配合鮫人破廉恥的設定食用,畫面足以打滿馬賽克。 宋卿低頭,盡力推開徐琮璋,然而屈服于天性的鮫尾卻纏住了他的腿肚。 qq 男人。 這就是男人。 下半身永遠屈服天性。 宋卿縮起肩膀,顫抖著說:徐琮璋,放我出去好不好? 或者, 你出去。 一個屈服天性的鮫人和一個暫時失去理性的不知名物種共處于一個封閉的石室里,不會有好事發生的。 鮫尾在腿肚子那里輕輕的、依賴的摩挲,撒嬌似的,觸感很柔軟,感覺很鮮明。 徐琮璋發泄不出來的惡欲,忽然之間找到了豁口。 他傾身,趴伏在地上,定定地望著宋卿,伸出手,手指甲有點長,還挺鋒利,可以輕松插進石壁里,還能輕易撕開巨大的深海魚類。 指甲尖端落在宋卿的額頭,慢慢下滑,落在他的嘴唇,嘴唇紅得像成熟的果實,紅色的、殷實的,帶著迷人香氣的果實。 徐琮璋記得那個味道,柔軟甜蜜。 于是他俯身吻了下去,全憑本能,失卻十四層時的清醒和克制,放出惡獸。 完全壓制、掌控和支配,指間抓住了獵物,于是撕咬、啃噬,有時細嚼慢咽,有時狼吞虎咽,肆意玩弄獵物,大抵是狩獵者的本性如此,喜愛看見獵物狼狽的樣子。 如雄獅耍弄足掌間漂亮的野鹿,看它后退、哀求、恐懼得瑟瑟發抖,在不能承受的逼迫里逐漸崩潰。 那是多么漂亮的野鹿! 雄獅應當如此感嘆。 .. 宋卿肚子餓了,咕嚕嚕的叫著,他很久沒見到光了。 鮫人在黑暗里視物如常,但是沒有光,仍舊不適應,他們喜歡一切明亮漂亮的東西,譬如珍珠和珊瑚。 身上很黏膩,明明泡在海水里,可是好像連海水也沖不走身上的黏膩觸感。 體液冰涼,海水也冰涼,只有體溫是溫熱的。 宋卿輕闔雙眼,昏昏欲睡,疲乏不堪,體力消耗得太快,又沒有及時補充食物,所以現在就算很想睡也睡不著,因為肚子餓。 餓 聲音嘶啞,勉強發出個音節就閉嘴不說了。 背后的徐琮璋還壓著,無動于衷似的,宋卿不太樂意,手肘推搡了下,又說:我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