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門假少爺后我爆紅了[娛樂圈] 第8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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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杭楊作為演員真的有得天獨厚的優勢,天生就有極強的情緒感染力,看著他在夢里無聲落淚的樣子,怕是誰都要心疼,不由分說指著杭修途的鼻子“你個渣男干了什么?!” 杭修途百口莫辯,只能緊緊抱著杭楊,在他背上輕輕地拍,直到杭楊徹底沉沉入睡。 他大拇指指腹輕輕擦過杭楊臉上的淚痕,又在他鼻尖上輕輕一點,隨后又悄無聲息地收回。 車里很安靜,唐伊和陳絮在最后排靠著睡在一起,司機在最前面開車,狹小的座位突然像一個鬧市中的隱秘之處,杭修途的動作微微一頓,當他回過來神的時候,自己已經悄無聲息吻上了杭楊的額心,隨后一路向下,吻上他小巧筆挺的鼻梁,最后輕輕落在緊閉的眼皮上。 這個吻明明收斂至極,又隱秘至極,但卻比戲中熾烈的唇齒相交和唾液相融心動百倍。 杭修途感覺到自己胸腔里愈發加速的跳動聲,他幾乎忍不住擔心自己的心跳聲太大把杭楊吵醒,卻又忍不住近乎瘋狂地期待:如果他恰巧在此時此刻醒過來會怎樣…… 在克制和惴惴不安中,愛瑰麗得無與倫比。 杭修途近乎惶恐地抱著杭楊,怕用力太重,又怕摟得太松。 他的唇還落在杭楊緊閉的眼睛上,細密、輕柔而又虔誠。 ——我那么愛你,卻只有今天的風知道,當真可惜。 《孟特芳丹》的拍攝依舊如火如荼,起初的甜蜜慢慢隨著劇情消退,痛苦和掙扎浮現在紙面。 褚燁在畫室里面無表情地畫,暗沉的墨綠和藍黑張牙舞爪地糾纏著,整幅畫壓抑得近乎窒息,但他本人像感覺不到似的,還在拿顏料一層一層地蓋。 “你在做什么!”陸浩初大踏步走進房間,在畫架上重重一拍,狼狽地喘著粗氣,“我只不過和一個朋友多說兩句話,你——” 他目光迅速被褚燁的畫吸引,整個人一驚:“你在畫什么?!” 褚燁不在意還沒干的顏料,直接把畫扯下來,放到陸浩初面前:“送你?!?/br> “送我?”陸浩初一把拍掉,他指著落在地上的畫,“你怎么變成這樣,我沒想到你會這么敏感、甚至是歇斯底里——” “我敏感?”褚燁偏過頭,他像在回答又像是自言自語,“對,我敏感……但我是做藝術的,我本應該敏感,不對嗎?” “你愛我的時候,你說這是這是細膩,你愛我蓬勃的生命力,你愛我對每一個細節的捕捉;現在你說我不可理喻,你說我歇斯底里……” “我愛你,褚燁!”陸浩初打斷他,整個人焦躁不堪。 “你愛我,然后和別人調笑,在舞會上向別人發出邀請……在我看來,你游走在花叢間的時候才真正快樂?!?/br> 褚燁疲憊不堪:“如果這是愛,那么我實在累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第87章 時間由春跨入夏日, 褚燁似乎重新回到和陸浩初相遇前的生活。 他背著畫板孤獨行走在巴黎的街巷,畫畫、賣錢,一個人平靜生活, 失敗的愛情像是從未在他的藝術生命里留下過痕跡。 直到—— 褚燁說不上他多久沒見過陸浩初了, 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匆匆走到面前的時候,他甚至愣了一下。 這晚的暴雨下得奇大,褚燁帶著傘,但護不住他剛完成一半的畫, 所以就抱著東西在路邊下默默蹲著,直到暗沉沉的天徹底黑下來,雨勢也沒有放緩的跡象。 刺目的大燈照過來的時候, 褚燁還皺著眉往后面縮了縮, 直到人影從豪車上跳下來,冒著大雨沖到自己面前,他看看清這個形容狼狽的人是誰。 “陸、浩初?”褚燁還護著手里的畫,把面前人身上的水滴到紙張上。 陸浩初不說話,撿起地上的傘撐起來,黑著臉往褚燁手里一塞,扯著他的手腕就往雨里沖。 “誒你!”褚燁本能一樣拿傘死死護好抱在胸前的畫,連人帶東西被打包塞進車里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車一路疾馳殺進了陸浩初的別墅, 下車的時候也一樣, 貴公子先一步打開車門沖進鋪天蓋地的雨幕里, 勉強撐開傘, 才打開后座,一言不發把褚燁抱起來, 傘沒有打在兩人中任何一人的頭頂上——而是撐在褚燁緊摟在胸前的半張畫上方。 臟兮兮的泥污和雨水把陸浩初的豪車豪宅弄得一塌糊涂, 兩人也跟水里撈出來差不多——尤其是陸浩初, 頭發綹成一撮一撮緊貼在頭皮上,泥混著雨水淋了一身,再看不出半點矜貴氣質,整個人狼狽得一塌糊涂。 ——但唯有褚燁那張畫算得上干爽完整。 陸浩初把濕淋淋的褚燁放在昂貴的皮質沙發上,終于說了久別重逢的第一句話:“你在這兒等著別動,我去拿毛巾?!?/br> 不遠處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不一會兒,陸浩初頂著濕淋淋的頭發匆匆過來,外套都沒脫就在沙發前半蹲下來,他撥開褚燁擋住眼睛的劉海,拿沾著熱水的毛巾在他臉上輕柔地擦拭。 無言的沉默在兩人中間蔓延。 半晌,褚燁伸手,把陸浩初水淋淋的頭發撥到他耳后,露出那張俊美的臉。 他扯過男人手里的毛巾,拿干凈的地方反幫他細細地擦拭,褚燁猶豫了一下,先一步出了聲:“印象里你在我面前的時候總在笑、總是西裝革履、總很完美,我沒見過你這樣?!?/br> 褚燁手下的動作一頓,眼睛里有光澤在閃動,聲音里帶著說不出的懷念,極小聲地重復了一遍:“我沒見過你這樣?!?/br> “你要是、你要是早些這樣就好了……” 就在他準備別過臉的瞬間,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牢牢攥?。骸澳菑默F在開始呢?” 陸浩初懇切地看著他,他握著褚燁的手在抖。 數秒的沉默后,褚燁蒼白的唇終于動了:“你覺得我們為什么分開?” 不等回答,他自顧自地說下去:“陸少,你英俊、富有,你是天之驕子,而我呢?” 褚燁張開自己的五指伸過去,指著小拇指外翻處:“你看這里的老繭,還有我手上,感覺一輩子散不去的顏料味……我只是個小畫家,陸浩初,我不敢進你如魚得水的社交場,我見不得你和那些人眉來眼去,我不理解你的階級,你明白嗎?” 他用顫抖的雙手捂住臉,聲音哽咽:“我們不是一類人?!?/br> 突然,褚燁的雙手被強行掰開,他被迫直視面前人。 出乎意料的,陸浩初臉上沒有半點掙扎,只有已經下定決心般、一切塵埃落定后的平靜:“我可以改變?!?/br> “按你所說,我們是兩個不般配的拼圖,”他笑得平淡,“那么我可以把我凸起的地方削平,在我平坦的地方挖出一個凹陷?!?/br> “我愛你,離開你后我一遍遍確認,我遠比自己以為的更愛你。我愿意改變自己來愛你,做這個決定和你無關,只是我離不開你?!?/br> 陸浩初牽起褚燁的手,像初次見面一樣,在他指尖落下一吻:“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之后的這段床|戲拍得迷離晦澀,只能透過浴室的玻璃隱約看到兩個起伏的人影,一只纖細漂亮的手似乎不堪重負般按上玻璃,它想抓住什么,卻只微微顫抖著往下滑,在玻璃上留下五道指??;隨即,一只更大的手覆了上去,完美楔||入他的手指之間,溫和又不由分說地緊握住,把人牢牢禁錮在懷中…… 鏡頭轉移到昏黃的床頭燈,還有那頭帶著水汽的、柔軟的純黑短發,在枕頭上晃動著鋪開。 鏡頭停在那對顫抖的胛骨上——像一對一碰即碎的蝶翼,美得幾乎惑人,伴隨著極壓抑的呻|吟,褚燁的聲音響起,那樣喘息的、隱忍的,帶著微弱的哭腔:“我再、再賭一把,賭一把好了……” 陸浩初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把他后面的話全數封在喉舌中,在一片迷霧中,褚燁只能聽見耳邊一遍遍不厭其煩的呢喃:“我愛你?!?/br> “卡!” 今天這場床戲真的從白天拍到天黑,其實幾乎沒有真正關鍵的鏡頭,但為了達到谷恣對氛圍感的要求,兩位主演還是一遍遍拍,杭楊的嘴已經被親腫了,從臉到脖子,再延續到被子里——全身都蒙上了一層瀲滟的淡粉色,他聽到“卡”的瞬間,直接把大半張臉埋進了被子里,只留了一雙蒙著水霧的眼睛在外面。 “沒事沒事,”杭修途把杭楊摟進懷里,在他額頭上淺淺地吻,順手揉了揉他蓬亂的頭發,在杭楊耳邊低低地安撫,瞬間從極具控制欲和壓迫感的情|人變成了溫和妥帖的兄長,“乖乖,沒事?!?/br> 攝影師趕緊出去,還帶上了房門,給兩人留出獨處的空間。 杭修途先一步下床,杭楊聽到耳邊窸窸窣窣的動靜,但完全不敢抬頭,就僵硬地坐在原地垂著眼,直到自己的t恤被遞到面前。 “拍了這么久,臉皮還這么薄,”杭楊感覺到頭頂再次傳來熟悉的手心溫度,杭修途的帶著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像哄孩子一樣揉了揉杭楊的臉,輕聲說,“好了好了,以后再不接這樣的戲了?!?/br> 杭楊完全無法想象跟別人拍這種鏡頭,也不顧還套在衣服里的頭,使勁點了點:“嗯?!?/br> 杭修途咳了兩聲,煞有介事:“有些、那是正?,F象?!?/br> 杭楊:“!” 他趕緊從領口鉆出來,慌慌張張從床上跳下來,羞憤欲絕在杭修途胸口來上虛張聲勢的一拳:“我、我我哪有?!” 直到杭修途笑聲在耳邊響起,杭楊才意識到自己又被逗了,“張牙舞爪”抬起拳頭,還沒落下去,一聲清晰異常的“咕嚕?!睆暮紬疃亲永锴逦h出。 杭楊:“!” 拳頭不知怎么就軟綿綿縮回了身后,杭楊在杭修途強忍笑意的眼神里勾著頭,原本就紅通通的臉又紅了一個度,他小聲飛速說:“我餓了?!?/br> 說完還欲蓋彌彰地加了句話:“很正常的嘛?!?/br> 他小心翼翼抬頭,飛速瞟了杭修途一眼,又趕緊低下去,論說的話,那比小慫包一樣的動作硬氣多了:“不準笑!” 趁杭楊還沒徹底炸毛,杭修途笑著拿起他輕薄的沖鋒衣,把面前人連同著細胳膊細腿整個兒“包”起來,在杭楊漂亮的鼻梁上輕輕一刮:“走,吃飯?!?/br> “在法國的時間不多了,今天在外面吃吧,晚餐后隨便轉一轉?!?/br> 確定剛才丟人的那頁確實掀過去了,杭楊才小松了口氣:“嗯嗯!” * [在不知名的路邊餐廳用飯,盡管味道普通,因為坐在我對面的人是你,所以一切都加倍美味。] 杭修途輕輕挑眉:“總看著我笑什么?” 杭楊趕緊做賊心虛一樣收回目光,老實交代:“就是在、在想‘杭修途’果然跟‘陸浩初’不一樣……” 杭修途偏過頭,放下刀叉,雙手交握在面前,壓迫感直接加倍,語氣竟有點孩子氣的不滿:“拿我跟他比?” “不不不,”杭楊瞬間混亂,說話都顛三倒四起來,“就、就是覺得,談戀愛的話亂七八糟的事真多,還、還是給哥哥當弟弟好……” 杭修途沉吟了一會兒,扶著額頭:“……這就是你演《孟特芳丹》的感受嗎?” 杭楊稍偏過頭看著他,大而亮的眼睛懵懂地眨了眨,頭上像是頂著一個顯而易見的小問號。 “沒事,”杭修途沉默了數秒后又拿起刀具,“吃飯?!?/br> 在這里,似乎時間、節奏都被一點點拉長、拉慢,杭修途和杭楊用過餐后出了門,一起在街頭慢慢地走。 巴黎認得兩人的影迷并不多,即便偶爾遇到,也只是笑著過來討一個簽名或者合照,不會影響秩序、不會喧囂吵鬧,他們可以放開束縛隨意且自在地走。 在異鄉街頭散步、在埃菲爾鐵塔下看燈光秀,去看香榭麗舍大街盡頭的凱旋門…… 兩人并排慢走,時不時袖子摩擦、手上肌膚相接,即便沒有眼神的碰撞,也無人出聲,仍不可否認——這一幕浪漫至極。 不知這樣走了多久,杭楊慢慢感覺周圍來往的車流和人流都模糊起來,他全副身心都放在了身邊這個人身上。 突然,一直手輕輕搭上杭楊的肩,他的心跳又沒出息地加了速。 “過兩天就回國?!?/br> 杭修途拉著杭楊在路邊的長凳上坐下,他卻走到杭楊面前半蹲下來,一邊幫人慢條斯理打理衣領,一邊小聲囑咐:“在國內的戲份比較現實,壓抑情緒占大頭,不能再太共情角色了,記住了嗎?” 杭楊點頭。 “對,”杭修途拍拍他的肩膀,“我們幫你調節、時刻提醒,幫你出戲……這些都在其次,重要的是你一定自己要有這樣的意識?!?/br> 杭楊不聲不響按住了杭修途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輕輕握住,他抬起頭的時候,滿面的笑容春光燦爛:“嗯!” * “你有跟他在一起了?”朋友在杭楊旁邊坐著,一只畫筆架在上唇和鼻子中間,神色怏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