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書迷正在閱讀:我媳婦兒又夢游了、追星的網紅最快樂[娛樂圈]、替身也要好好談戀愛、我親自逆了蒸煮的CP、立馬回頭(H)、月色將我抹殺(NP)、夜夜春(H)、幸運值太高只能當大佬[無限]、我靠賺差價暴富了、快穿之綠茶她千嬌百媚
霍瞿庭低頭看他臉上那個放心了的表情,過了好一會,突然把他拽到身上,脫了他的褲子,邊接吻邊頂了進去。 辛荷很乖,摟著他脖子讓他擺弄,還是沒怎么硬,最后射了點好像是尿的東西,羞恥得快哭了,霍瞿庭臉色也不好看,把他帶到浴室去,打開花灑,摟著給他沖,語氣生硬地說:你就喜歡這樣。 第二天早上,霍瞿庭出門前都沒跟他說話,不到十一點的時候,就接到了家里打來的電話。 他怕辛荷有事,所以接得很快。 我打碎一個杯子。辛荷有些緊張地說。 割到沒有?霍瞿庭問,身邊有沒有人? 辛荷道:已經被掃掉了,我就是跟你說一聲。沒有割到。 霍瞿庭松了口氣,已經在想應該把他的水杯和碗都換成塑料材質,辛荷試探地說了句:今天幾點下班? 霍瞿庭覺得自己總有一天會被他若即若離的態度弄瘋。 不理他的時候,他會一直很有耐心地示好,但只要一發現霍瞿庭也有對他態度好的趨勢,就又會立刻表現出驚恐和退縮。 他的每一天都在演練瀕臨死亡,所以嚴格將霍瞿庭攔在那條一點喜歡的警戒線外。 你管那么多。 聽到這句,辛荷已經單方面認為沒有事了,警報解除,三兩下掛了電話,聲音軟綿綿的,說要喝湯去了。 下午六點鐘,霍瞿庭提前收工回家,單華和余存都在,還有余存老婆和單華的男朋友,除余存外,其他人都沒在客廳。 單英呢?單華從廚房探出頭問。 霍瞿庭邊換鞋邊道:下班回家。 臭小子。單華道,昨晚才跟他講我今天過來。 余存在露臺上大爺似的倚著,高聲道:他知道你過來才不來。 辛荷正坐在沙發上吃水果,聽見聲音以后就對著門口揚起笑臉,跟平時有些不一樣,帶點討好。 霍瞿庭走到他身邊,彎腰吃了口他扎起來的蘋果,道:藥吃過沒有? 辛荷點頭說:吃了吃了,余存拿來好大一條魚,晚飯還要好久,你等等。 霍瞿庭本來表情不太好,但一則辛荷看不見,二則伸手不打笑臉人,于是順著話頭問他:你怎么知道魚好大。 辛荷道:摸的。他張開手給霍瞿庭比劃:有這么長。 他還記著霍瞿庭生氣的事,所以撒嬌都比平常明顯。 霍瞿庭在沙發上坐下,習慣性把他抱在懷里,因為家里有別人在,辛荷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沒有拒絕。 他不知道自己臉紅了,還用牙簽扎水果給霍瞿庭吃,怕扎到霍瞿庭,所以手每次都停在碗的旁邊,叫他:你吃。 霍瞿庭低頭,拿鼻尖碰了碰他手背:臭的,摸過魚沒洗手。 洗過!辛荷自己聞了一下,明明不臭!你問小方。 他的臉轉向沙發一邊,但是是空的,沒有人,可能剛才走開的時候辛荷沒有發現。 霍瞿庭不讓他說話,捏著他的臉又親了他一下,捏的力氣有些大,還留下兩個紅印,嘴里道:是,是。 過了會,單華對象拿了杯水從廚房出來了,霍瞿庭沖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又指了指辛荷身邊,他有些疑惑,不過還是走過來坐下以后才開口說話:小荷,你要不要喝水。 辛荷笑瞇瞇道:喝一點,謝謝你小方。 單華的對象是第一次過來家里,以前出去吃飯的時候,單華沒帶過,所以除了那次drama上報以外,不光辛荷,其實霍瞿庭和余存也都是第一次見。 來前,單華已經在背地里警告了一百遍,他媳婦兒臉皮薄,誰都不許開玩笑。 但他這個心有些白cao,因為余存和霍瞿庭都有家室,不至于上趕著去他對象面前找撩,不過罵他兩句老牛吃嫩草罷了。 頭一回露一手的單華被從沒露過手的余存老婆打下手,讓一群人等到八點鐘,才終于上了桌。 聽了曲軍歌似的生日快樂,吹完蠟燭,巴掌大一塊蛋糕就撤了下去,單華拿杯子碰了碰辛荷的水杯,道:小荷,生日快樂,又長大一歲,今年以后都平平安安的。 被霍瞿庭摸了摸后腦勺,辛荷點頭說:會的,謝謝單大哥。 酒杯里都有酒,但霍瞿庭不喝,單華和余存開車,也不喝,所以閑聊比較多。 最近事情多,辛荷定好日期的手術、檢察院那邊還不確定會不會提起的公訴和辛家平靜之下的混亂,越聊越嚴肅,一直談到辛荷被霍瞿庭先送上樓睡覺,都還沒散,等余存老婆發現的時候,不怎么說話的單華對象的酒杯早已經空了。 小方是不是醉了? 他身板還挺得很直,但低著頭,被單華捏著后頸弄起來,就發現眼圈都紅了。 單華叫他,他還答應,聲音很平穩,表情也很正常,穿著白襯衣一團學生氣,就是臉發紅,眼睛不聚焦。 醉了。單華板著臉,眼睛里露出點笑意,站起身把他往懷里摟,喝醉的那個倒是很聽話,乖乖地跟著走。 剛好時間也很不早了,余存一家兩口也跟著一起離開。 余存老婆看了他們兩眼,突然說:我看他不比小荷大,單華,你該不會是不好意思說人家到底幾歲吧。 單華愣了愣,然后也笑了:我倒不怕他小,要更小點,我天天養兒子似的養著他。 余存老婆努了努嘴,一臉看不上的表情,一邊上車,一邊諷道:得了便宜賣乖。 余存幸災樂禍道:她最正義,最近一直擔心你強占民男,你小心點。 車已經開走了,余存老婆看了眼后視鏡,見單華不知是哄還是吃豆腐,貼得那么近,又笑了,道:你們幾個,一個賽一個不要臉。 霍瞿庭看單華哄著人上車,又費勁地探身到后面不知道找什么,就提議讓他干脆住一晚。 單華還在跟他手里的人較勁,聞言道:他明天還去學校,要回去拿東西。 霍瞿庭也不再多留,說了句路上小心,單華又叫他:誒,我跟你說句話。 六月的溫度已經很高了,他把車門關好,打著火以后開了空調,才重新下車。 霍瞿庭站在門口,單華在幾層臺階下,一個人倚著門,另一個倚著車,中間隔了兩三步的距離。 單華一手撐在車頭,一手插腰,襯衣卷到手肘,很閑散地抬頭看了眼天空,又望山腳下,過了會,才說:他在廣州做手術之前放在我這點東西,說如果他沒醒,就讓我給你,后來他醒了,我又急著走,一直在我身邊,也沒再提這件事,就過了這么長時間,我想今天給你。 說著給,他卻沒動。 霍瞿庭道:來。 你想要嗎?單華說,先想想??赡苁鞘裁辞竽慊匦霓D意的東西,我怕你揍我。 霍瞿庭沖他伸出手,單華就從放在車里的包里拿出個信封。 信封上印的抬頭還是辛荷做手術的那個醫院的名字,很薄,只在底部有一個硬的小東西,像個U盤。 單華遞到他手里,霍瞿庭說:你看過? 單華道:那時候你們鬧成那樣,我不可能不看。 過了會,他又說:其實沒看。我知道他害不了你,害自己還差不多。 他開門上車,抬手碰了碰副駕上睡得很乖的人的臉,沖霍瞿庭揚了下下巴,走了。 霍瞿庭在書房拆了本就沒封口的信封,可能辛荷也沒想過這個東西可以保持神秘地到達霍瞿庭手里。 他先打開那張沒寫幾個字的紙,發現并不是什么剖白,反像是一封道歉信,因為辛荷寫了很多個對不起,但又沒說因為什么而對不起。 四五行之后,在末尾寫了句話,說:希望能補償你一些,我也很后悔,所以少恨我一點吧。 字跡不是很整齊,后悔的地方原本寫的是痛苦,被他胡亂劃掉,然后改成了后悔。 U盤里是一些PDF版本的簽過字的文件,辛荷對自己的遺體做了非常嚴密的安排,只要他一死,所有的臟器都會得到嚴格的保護,并且處置權在霍瞿庭手里。 他在那封不像樣的道歉信里教唆霍瞿庭拿著它去找急于換腎保證健康的辛或與談條件,以便在合作中得到好處。 霍瞿庭想了一下那種可能如果辛荷真的死在那天,這份文件又被單華帶回給他,或許他真的會這么做。 辛荷睡得不熟,霍瞿庭弄他了幾下,還沒潤滑好的時候就醒了過來。 要做嗎?他迷迷糊糊地問,兩個眼睛無神地半睜著,很困地吞了口口水,但沒有拒絕,手和腳都按照霍瞿庭的意愿擺放。 霍瞿庭動作像不耐煩,但又弄了很久才插進去,辛荷偏過臉,咬著下唇,眼睛閉得很緊,睫毛發抖,手指緊緊攥著枕套的邊,被頂得搖搖晃晃,好一會說不出話來。 疼不疼?霍瞿庭捏著他rutou,俯下身跟他挨著臉,嗯? 辛荷說:不疼。 他身上是一種不見天日的白,最近被很精心地養著,所以肚子和胸脯上稍微有了一些rou,不再露著肋骨的形狀,只是霍瞿庭把他從床上抱起來,還是摸到了他薄薄的后背上兩片明顯的蝴蝶骨。 霍瞿庭動得不算太快,辛荷摟著他脖子喘息,忍不住的呻吟也很小聲。 帶著困意被喚醒情欲讓他的羞澀比往常更多,一直貼著霍瞿庭,很依賴霍瞿庭一樣,不好意思把臉露出來。 然而過了一會,霍瞿庭就把自己抽出來,擺弄著辛荷換了個姿勢,讓他跪在床上。 辛荷不太愿意,但他還是從后面插了進去。 辛荷上身完全趴下去,側臉貼在床單上,霍瞿庭摟著他,就聽見他很細的哭聲。 但霍瞿庭還是沒跟他說話,也沒有安慰他,只一下下地挺腰,撞得他一聳一聳,因為腰被牢牢握著,所以一直也沒能離開那根yinjing多少。 流水了?;赧耐ベN著他的耳朵說,你怎么這么sao。 辛荷的耳根通紅,拿兩只手捂著眼睛,過了會,又分出一只手去捂霍瞿庭的嘴,被霍瞿庭舔了下掌心,就很快收了回去,下面慢慢半硬起來。 霍瞿庭完全貼在他背上,一條胳膊摟著他不夠一握的腰,一手輕輕摸他側臉,眉頭微微皺著,用力頂了幾下,就嘶了聲,說:好緊。 辛荷說不出話,他的手就慢慢挪下去,按在辛荷的小腹上,緩慢的動作力道一下下大起來。 辛荷看不見他紅了的眼底和略顯陰鷙的神情,只聽見他低喃一樣的聲音:你的心怎么會這么狠? 在真切認為自己會死的當下,留下的只言片語竟然也是欺騙,他沒給也許會恢復記憶的霍瞿庭留下一條退路,從他做決定讓一無所知的霍瞿庭拿他的身體去交易的那一刻開始。 霍瞿庭真的很迷茫似的,又叫了兩聲辛荷的名字,問他:怎么做到的這么狠心? 大半夜被弄起來陰陽怪氣地折騰,辛荷慢慢感到莫名的害怕,又被他的動作弄得很羞恥,臉埋在掌心里,吸著氣哭。 好了,好了,服了你。沒等他哭多久,霍瞿庭就換了副好像是辛荷無理取鬧一樣的語氣說,別哭,怎么,弄疼了? 辛荷哽咽著說:沒有。 霍瞿庭的陰毛隨著他抵在深處頂著磨的動作刺在辛荷屁股上,又挨了幾巴掌,早紅了,熱熱地疼,他沒流多少眼淚,紅著眼說:親一下。 霍瞿庭就在他嘴唇上親了親,辛荷又說:想躺著。 霍瞿庭脾氣好像好了點,說:怕你心臟受不了。 他直起身,就著插入的姿勢把辛荷上身撈起來,兩個人都跪在床上,又繼續開始動。 等他射了以后,辛荷的手用力捏著他小臂,繃著肩膀,也射了點東西出來,接著就沒力氣地軟下去,被霍瞿庭摟在身上。 再次睡下,辛荷縮在床邊,只占很少的地方,也很安靜,似乎怕霍瞿庭又發起瘋來,還要折騰他。 但是霍瞿庭湊過去,胸膛挨上他后背,把他抱著,他也沒表現出怎么害怕,只拿手摸了摸霍瞿庭伸過去但并沒有實壓著他的大腿,帶著微弱的哭腔說:可以睡了吧。 不道歉嗎?霍瞿庭用不是很嚴厲的語氣低聲說。 辛荷道:什么? 霍瞿庭沒說話,似乎他也沒想出辛荷該為什么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