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門好細腰 第2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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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滿哦一聲,擔心的看一眼馮蘊,走出去掩上房門。 大滿背靠對著她站立著,見小滿出來,嘴皮動了動,似是想說什么。 小滿噓的一聲,比劃下便拉開了她。 “阿姐別問?!?/br> 大滿合上嘴,看著meimei,片刻,垂下頭去。 “我去給女郎備水,等下須得要用?!?/br> 小滿點點頭,看著大滿的背影,嘆了口氣。 “阿姐,你可別犯傻啊?!?/br> 大滿總覺得她無知,可小滿天天跟她相處,怎會看不出來親jiejie對將軍的肖想…… 但以前,她也以為將軍早晚會將她收房的,畢竟阿姐長得也很好看,可現在小滿開始替阿姐發愁了。 將軍不是那么好侍候的。 馮蘊為裴獗寬衣解帶,很是費了一番功夫。 男人太沉了,要不是他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方,尚且可以配合她,就算再來一個馮蘊也扳他不動。 “下次再不讓你吃酒了?!?/br> 馮蘊按住裴獗的肩膀,嘟囔著將他剝得只剩一條褲頭,早已累得氣喘吁吁。 想想自己還是一個大病初愈的人,不禁咬牙,在為他搓臉擦脖子時,那表情動作就像殺年豬時在刨洗豬皮一樣,用盡了力氣…… 裴獗安穩得很。 微闔著眼,看著她。 那姿態看得馮蘊氣從心來。 “仆女侍候你不干,就逮住我來薅,我欠你的?!?/br> 她掬水濕了巾子,順著頸子往下,撫上他山巒般起伏的精壯肌rou,察覺手指下的溫度越來越高,緊張地縮了縮手,這才順著往下游走,一直到勁瘦的腰,都擦拭一遍。 “好了。躺著睡會兒吧?!?/br> 裴獗捉住她的手,“下面不擦嗎?” 馮蘊指尖一抖,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酒醒了就自己去洗?!?/br> 裴獗含糊地應了一聲,突然攬住她將人抱過來,馮蘊人同巾子一并落在他懷里,連忙攀住他的肩膀,低叫一聲,正要嗔罵,男人已含了上來。 隔著輕薄柔軟的衣料,他闔著眼低頭嘬弄,動作快得馮蘊來不及反應便溢出一聲呻吟。 “混蛋?!?/br> 裴獗掐住她柳兒似的腰,狠狠挺送兩下。 那物尺寸是真的驚人,馮蘊下意識便繃緊了脊背,緊張得恨不能縮起來。 裴獗不說話,見她哼出了聲,輕輕拉開她衣襟,看著那白皙的肌膚上誘人的紅粉,在面前輕輕發顫,雙眼不由一熱。 “腰腰……”像開啟某種魔咒般的低吟著,他薄唇微張,將那張冷峻的臉龐埋在那一片粉軟雪巒間,孩子般貪婪,吃得用力又極盡安撫之意…… 溫柔刀,最會殺人。 她幾乎要溺斃在裴獗的溫柔對待里,整個身子輕飄飄的,要飛起來一般。 “將軍……” 她不堪被人主宰,想要掙扎,雙手被他捉了去,反剪在背后,身子不由自主地挺了起來,由著他恣意輕撩,啃出一汪汪水漬,仍不肯停。 快意慢慢從他齒間擴散。 馮蘊不敢低頭看那一幅瀲滟的畫面。 她輕顫一下,嚶嚀著收回手,狠狠抱住裴獗的頭,下巴抵住他的頭,小聲道: “將軍,我不回安渡了?!?/br> 裴獗微微一頓,沒有抬頭,也沒有停,但鼻翼里有氣息出來,好似嗯了一聲。 馮蘊軟軟的,喘氣一聲,“我要留下來看熱鬧?!?/br> 晉齊議和即將進行,蕭呈來了,說不定馮瑩也會來。 講了和,還有姐妹相見父女情深的戲碼呢。 這個時候離開,豈不是很可惜? 她在胡思亂想著,突然一痛,這才發現裴獗咬了她一下,好像是對她分神的不滿。 馮蘊掐他一把,“輕點?!?/br> 裴獗唇嘴微抿,將人往懷里一帶,輕車熟路地按在榻上,“好?!?/br> 馮蘊一時間不知道他回復的是哪一句。 是留在安渡,還是輕點? 他很熟悉她的身子,知道她的敏感,也知道怎樣才可以誘惑她,折磨她。馮蘊來不及捋清思路,很快就沒辦法思考了,只剩大口大口的呼吸。 “裴狗,你真的……” “是狗?!?/br> 裴獗盯著她問:“很怕?” 一說這個就想到山洞那天的親密,馮蘊心跳加快,當即便委屈起來,咬著銀牙,喘氣著并攏腿,“怕疼?!?/br> 裴獗微微瞇眼,輕而易舉將她打開。 “好了嗎?” 馮蘊脊背弓起,嚶嚀一聲。 “沒好,我還病著?!?/br> 她知道裴獗指的是什么,裝著聽不懂。 裴獗也不多說,guntang的身子抵著她,嗓音低沉悅耳,“過兩日月信該來了吧?” 馮蘊心頭微驚。 沒想到軍務繁忙的裴大將軍,居然會記得她的小日子? 馮蘊朱唇微啟,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忘了回答。 “蘊娘?!彼皖^,親了親她的鼻尖,“我很想?!?/br> 他的話音常常是伴著動作的,沉腰擺臀,便是隔著衣料馮蘊也能感覺那沉甸甸的壓迫。 在某些方面兩人驚人的默契,不用多說什么就能明白對方的意圖。只是他這回用的勁特別大,那帶著繭子的手刮在細嫩的肌膚上,如同銼刀似的,敏感得馮蘊緊皺眉頭。 “等我沐浴……” 裴獗嗯聲,停下來看她。 兩人貼得很近,四目相對,呼吸相纏。 他沒有說話。 只是松開捉住她的手,親一下那呼吸不勻的朱色,便側身躺下去。 馮蘊松一口氣,起身發現后背一層細汗。 火爐都沒有他那么燙。 這個冬天,有裴大將軍廝混,想來不用怕冷吧?日子也有得快活。 她拉上帳子走出去,讓大滿和小滿備水沐浴。 在生活上,她還是帶了不少世家女的驕矜習性,尤其她的阿母是個極為講究的人,她也很會享受生活,有好日子過的時候,絕不虧待自己…… 香湯沐浴,木桶熏蒸,水波泛泛間,馮蘊被蒸得滿臉潮紅,纖細的腳腕抬出水面,精致的骨線一路延伸…… 她慢慢的擦拭著,洗罷再用香膏把身上都涂抹了一遍,滑不溜手,從皮舒服到心了,這才披上薄紗輕衣,將一頭烏黑青絲垂在腰際,慵懶緩慢地走出去…… 拉開帳子,只見男人沉寂無聲。 馮蘊彎腰碰了碰他的眼睫毛。 裴獗動了,翻轉身便抱著被子往里面挪了挪,很自然地為她讓出位置,睡得很規矩,身姿平整,不打鼾,挺得像一具尸體。 這是裴獗十分獨有的睡姿。 卻看得馮蘊牙根癢癢…… 她洗得香噴噴,就是來看他挺尸的? - 淳于焰從并州回來便到了信州大營。 面見裴獗。 兩個人在木案前對坐,沒有多余的寒暄。 裴獗直入正題,問他,“齊國給了你什么好處?” 淳于焰笑了笑不正面回答,反而舉起茶盞品了一口,說:“這茶不如花溪長門的遠恨綿綿?!?/br> 裴獗不說話看著他。 淳于焰道:“妄之兄成婚倉促,弟沒來得及恭賀大婚。實在遺憾吶?!?/br> 裴獗:“那你帶賀禮來了嗎?” 淳于焰怔了怔,看著裴妄之嚴肅的臉,要不是因為了解他,大概會覺得這是個玩笑,極冷極冷的玩笑。 “有?!贝居谘娴溃骸按蟠蟮馁R禮?!?/br> 淳于焰不像燕無息那個老頑固,請來講和還自視甚高,說一堆有的沒的。 他是商人。 是縱橫多國富甲天下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