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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一臉平靜地收下,倒是把掌柜的看得心里沒有什么譜。 “姑娘,不知道這些菜式,你是怎么做出來的,你……可賣菜譜?”掌柜的擦了下額頭,心虛呀,不知道怎么提。 “賣呀,就是不知掌柜打算怎么買?” “一個菜譜一百兩,如何?” “我做三個菜就有三百兩了,你三百兩就想買到三個菜譜,掌柜的,你這也不太實誠了哦!”田淼淼似笑非笑地說道。 “那姑娘想要如何?” “我想用菜譜入股,這三道菜的純利的兩成,如何?” 田淼淼心里價是純利的一成,不過想著對方肯定地還價,所以先報這個價探探口風,其實如果對方強硬一些的話,哪怕是純利的百分之五,也足夠了。 畢竟入股之后,也算得上是一個長遠的營生! 她家三個女人,沒有長久的營生,日子不會好過,尤其還有幾個會鬧騰的極品! 田淼淼想給自己家找個靠山,所以哪怕讓出點利,這生意她得想法子跟對方好好談…… “成交!” 田淼淼:…… 這迫不及待的口吻,是鬧哪樣? 不符合邏輯呀,都不討價還價?一個掌柜的,能做得了主? “……我家少東家說了,只要不是純利的三成以上,都可?!?/br> 田淼淼:…… 這不符合常理呀,不都說無jian不商,無商不jian嗎?古代的商人,都這么豪爽? “我們少東家說了,以后若還有其他的菜譜,請優先考試我們金玉來。姑娘稍等一下,我去擬一下文書,馬上便回來?!?/br> 媽呀,趕緊走,不然他會受不了告訴這位姑娘實情的,其實原話是這樣的——只要那位姑娘提要求,任何要求都直接答應…… 這是什么樣的世界,連掌柜都有些懷疑人生了,好嗎? 還好田淼淼沒有深究,要不她一定會說一句:事出反常必有妖,說不得,她還想早些離開這個奇怪的酒樓呢! “阿姐,你們在說什么呀?”為什么她一直在聽,卻是都聽不懂呢? 田淼淼摸了摸田淺溪的發梢,對她笑道:“沒事,掌柜的是個好人,以后我們都不會餓肚子了?!?/br> “好呀好呀,那要好好謝謝他?!?/br> “好?!?/br> 沒一會兒,田淼淼就見掌柜拿好了文書過來了,而且上面已經有了簽名及手指印,簽的名為:鄭卿。 “這是我們少東家簽好的文書,他正好有事,所以沒過來,姑娘簽好后,可以把菜譜寫下來?!?/br> 僅管如此,田淼淼還是將文書從頭到尾看了兩遍,確定沒有問題,才簽上了大名。 田淼淼將其中一份文書和剛剛拿到的荷包,好好放好,其實,她只是一個動作就把這些比較重要的東西,都放進了空間而已。 做好這些,田淼淼見時間尚早,就對掌柜說:“掌柜的,幫忙找兩個廚師過來吧,我現場做演示?!?/br> 掌柜并不知道什么叫演示,不過聽這話的意思也明白,定是這位姑娘要現場教廚師,當下笑道:“好,我來安排。不過姑娘也別叫我掌柜的,你也算得上是我們小東家了,就叫我老梁吧?!?/br> “那就有勞梁伯安排?!?/br> 梁掌柜的示好,田淼淼接收到了,畢竟以后還需要和他打交道,所以她也就順水推舟。 又重新作了三道菜,教過廚遇之后,并說明好火候,田淼淼也提到酸菜魚還差一道配菜。她會在五天左右送過來時,再演示一次,然后她就帶著田淺溪先離開了。 二樓雅間,窗戶開著,一個帶帷帽的人看著兩姐妹離開,另一邊的少年,正是剛剛替田淼淼解圍的人,正笑著調侃:“你等的就是她?那為何自己不出去?” 帷帽里面的薄唇難得地勾起,眼神也軟和下來:“會有機會的?!?/br> 田淼淼回頭看了眼金玉來二樓方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最近老覺得有人在觀察她。 會是誰呢? “阿姐,我們直接回去嗎?” “先去集市吧,我們去買rou!” “真的?” 兩人身形越走越遠,不時傳來清脆的笑聲…… ------------ 第十九章 再到金玉來酒樓 田淼淼一直想著今天的打算,所以早前也沒有好好逛一逛古代的集市。 這回入集市的時候,入眼的都是地攤,大伙隨地擺放,可能已臨近中午,好些攤位都空在那里了,只是地上到處都是菜葉子,一片狼藉。 此時人不多,否則田淼淼還得拉緊田淺溪的手,丟了怎么辦? 即便是如此,田淼淼也一直留意著身邊——她可是聽說近年來每逢集市,都會丟孩子,她可得看緊了她家二meimei。 田淼淼和田淺溪慢慢往rou鋪走去,rou鋪老板不愧是屠夫,滿臉的橫rou,身形高大,卻偏偏配了一副憨笑臉,怎么看都不協調,莫名讓人想笑。 “小姑娘,要買rou?” “大叔,你這怎么都只剩下骨頭了,rou都沒有多少呀。我生怕買回去家里人不樂意,要罵我?!碧镯淀灯鋵嵪嘀辛伺殴?,眼睛卻看著那半肥半瘦的五花rou,“能不能便宜一些?” “這……我家的豬rou童叟無欺,今早宰的,你看多新鮮。rou二十文,骨頭十五文,小姑娘可別覺得貴。其他rou鋪都漲價嘞,我家還沒有漲價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