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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茶花手忙腳亂扶穩后,下一刻卻被人猛地抓住了手臂。 茶花,你竟恢復了過來? 裴傾玉語氣中既是震驚又是驚喜。 一旁裴少嬋都很是詫異,太好了茶花,我哥哥一直還在跟你哥哥商量要怎么把你救回來呢 茶花卻聽得一頭霧水。 裴傾玉卻極警覺地看到不遠處屬于昭王府的馬車,讓裴少嬋先行回頭上車,隨即對茶花道:茶花,你與我先離開這里,旁的話我們回去再說。 茶花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么,見他牽起自己的手腕便想將自己從這里拉走,心中更是惶恐不安。 不要我、我要哥哥。 她拼命往后縮著身子,儼然是把對面的男子當成了壞人。 裴傾玉這時才察覺出她的異端,你說什么茶花,我正是準備帶你去見你哥哥。 茶花卻用力搖頭。 不知裴大人是想帶我家姑娘去哪里? 俞淵不知何時帶著幾名侍衛悄無聲息地從幾個方向將裴傾玉和茶花圍在了其中。 裴傾玉見狀卻冷冷一笑,你家姑娘? 茶花,過來。 趙時雋從另一面墻后緩步走出。 茶花聽到這聲音后才微微心安,用力掙脫了裴傾玉轉身跑回男人身側。 她輕輕揪住趙時雋的衣擺,恍若害怕般躲在他身后。 趙時雋低頭看見她微紅的眼眶,不由沉了嗓音問道:他欺負你? 茶花搖頭,遲疑地看向那個奇怪的人,順著哥哥手臂攬入懷中的力度貼到哥哥懷里,悶聲道:他沒有欺負茶花,他是個怪人 本能的,她并不想說那人的壞話,只當對方是認錯人罷了。 哥哥明明就在這里,他卻還說哥哥不在 裴傾玉被那些侍衛阻撓,臉色卻愈是震驚。 茶花,你叫他什么 趙時雋手掌撫在小姑娘的腰上輕輕安撫,隨即抬眸朝裴傾玉道:她叫我哥哥 趙玄士治好了她,卻也叫她不大記得旁人了。 從今往后,她只會記住我一人。還請裴大人也都將舊人舊事忘卻了才是。 裴傾玉被氣得臉色微白。 趙時雋,你這個畜生! 他幾次三番對茶花強取豪奪,已然是無恥之尤。 如今竟還冒充她哥哥身份,借此叫她全心全意地主動靠近他,接受他那些有悖于兄妹的行徑。 為了霸占茶花,焉能還有丁點的禮義廉恥?! 裴傾玉憤懣下要上前卻被那些侍衛死死攔住。 趙時雋卻冷嗤一聲,掩住懷里小姑娘的耳朵,將她帶離開現場。 待走出去一段距離之后,茶花心口都一直沉墜墜的。 她坐在涼亭里的美人靠上,語氣略是遲疑,好端端的,那人為什么要罵哥哥? 趙時雋卻毫無異色地回答:自是因為他們都妒忌我,會有你這么好的meimei 茶花聽他夸贊自己,面頰霎時微熱。 我我沒那么好。 你在哥哥心中自然是最好的。 趙時雋掌心卻摩挲著她腰側,心中卻想到她從前在此地對他近乎剖心摧肝的絕情。 我與王爺昔日的情分 便是沒有情分。 那些灼痛他心口的字眼卻只令男人微彎了彎唇,隨即伸出長臂將小姑娘撈進了自己懷里。 茶花口中毫無防備地輕呼一聲,生怕摔倒,小手堪堪扶住了他的肩膀。 下一刻卻被他按住纖弱的后背,貼向他面前。 她望著他無限放大的俊美臉龐,心口卻砰砰不止,口中愈發磕絆。 哥哥哥 趙時雋垂眸望著她柔聲道:meimei怕是忘了,這里便是你我當初定情的地方 定情? 茶花呢喃著這陌生的詞匯,顯然也讀不透它的含義。 可哥哥額頭抵著自己的額,驟然逾越界限的舉止讓她心口愈發悸動得厲害。 隨之而來地卻是唇瓣微熱的滋味。 小姑娘微涼的唇仿佛被灼傷般微微發顫。 她下意識闔上了眼睫,呼吸都變得節奏紊亂。 被撬開唇關,細密啃咬唇內的嫩rou。 逐步的侵犯與掠奪,連同口中香津也被舔吮奪去。 她無措的嗚咽全然被對方一點一點碾碎吞咽,直到她渾身虛軟,徹底地栽入他的懷中,連同心跳都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 哥哥 小姑娘呼吸起伏不定地貼在男人懷里。 趙時雋喑著嗓音貼著她耳畔親昵道:我們從前在這里也曾這樣親密無間。 茶花眼睫微顫,望著那一片已經完全沒有了桃花的桃林,對這幅場景腦中是一片空白。 而她所知道的一切,都是趙時雋逐字逐句灌輸給她的東西。 天子回朝之后,第一個接見的人不是趙時雋,也并非什么朝廷重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