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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落坐在琴案前,趙時雋便與她說起撫琴最基礎的宮商角徵羽。 他開始講解起時,神態反倒更是嚴肅了許多,叫她亦是感到了那種宛若背負了嚴師的壓力。 再示范地撥出幾道弦音后,趙時雋便讓她試試。 茶花怔怔地消化著他方才講的那些東西,半是生澀地嘗試將手指落在琴弦上,在觸碰到琴弦發出雜音時,男人的手指便覆過她手背。 略帶薄繭的指腹刮過她細嫩的指側,惹得她手指顫了顫。 茶花頗不自在地想要后退,卻冷不丁地撞到了對方堅實的胸膛。 趙時雋坐在她身后,上身往前傾來,雙臂落在琴側,不偏不倚地好似將她整個人都圍入了他的懷里。 他低頭看著她傻乎乎的模樣,悶笑了聲,不僅不將她推開,還神態自若地詢問:怎么還愣住了? 他們離得太近,近到他輕輕說話的吐息都落在她頰側,叫她半張臉都覆著曖昧的熱意。 茶花避了避卻險些因為重心不穩仰倒下去,被對方抬手扶了一把。 須臾間,被男人碰到的后背極其敏感茶花當即避開了他的手掌,繃直起后背,抬眸卻見趙時雋望著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她原本不想學,心慌下卻抬手碰了碰琴弦,細聲道:我忘了,這個音是什么 趙時雋卻沒看向琴弦,反而開口:方才那是什么? 茶花不回答,他的目光卻漸漸往下幾分,肆無忌憚地掃向她的心口。 茶花轉身想要避開那道灼熱的視線,心中生出一股難以啟齒的羞惱 殿下若不想教,我便回去了 她說著便扶著琴案要起身離開,卻被男人勾住細腰一把拖拽回來。 茶花掩唇忍住唇縫里溢出的驚呼,復又跌坐回原位。 趙時雋低頭望著她,黑眸里的情緒頗叫人捉摸不透。 誰說不教了,繼續。 小姑娘抖著眼睫抬眸,對上那道幽幽沉沉的視線,只得隱忍著繼續。 可落在腰側那只手遲遲不肯拿走。 茶花心不在焉地撫著他教來的幾個簡單節奏,愈發隱忍不得。 我今日不想練了 趙時雋道:真真是吃不得一點的苦,那些學藝的都和你一樣,只怕現在也是一事無成。 茶花被他這樣說,好像成了個廢物一般,眼眶不由微微發酸。 若她自個兒想學,自然是不會這樣諸多借口推拒,可眼下分明是他強行逼著她學的 身后的人卻復又低沉嗓音繼續方才那話題,好端端的,這樣磋磨自己做什么? 他上回撞見過,這時自然也是一眼看穿。 茶花忿忿地撥了琴弦,卻只敢小聲地答他一句沒有。 他按住她的手,教她重新擺正,口中卻仍舊不依不饒地質問:你可曾見外頭哪個女子是這樣做的? 在這羞恥的話題上怎也繞不開,茶花指尖頓住,就像是被惹急的兔子般,漲紅了小臉顫聲道:我的事情,殿下管不著 用力掙開他的手掌,甩開時卻還抓傷了他的手背。 小姑娘雖然柔弱,可那指甲尖尖用起來顯然也是鋒利的。 趙時雋手背刺痛,手背很快便浮出了幾道血痕。 這滋味就像是耐著性子哄著小奶貓,不聽也就罷了,反倒還先學會了傷人。 茶花瞥見了,身子繃地更緊。 好似終于生出了反抗的念頭,卻也惹得趙時雋霎時就冷下眸光。 他嗤笑了聲,將她一把按在那琴案上。 你看我管得著,還是管不著 茶花抵著琴,可他的手指還是自身后滑入下擺。 將她那柔膩的后背寸寸撫過。 茶花驚得小臉發白,趙時雋卻毫無情緒地說道:繼續。 你若再不繼續,我可就不客氣了? 她忍著淚,只能繼續練習他方才教得東西,琴音都好似隨著她的情緒微微發顫。 緊緊碾著她后背的指腹滑到了那布條處,然后勾著布條上的活結往下猛地一扯。 琴音猛地一顫,緊緊束縛的心口卻也驟然得到了松懈。 小姑娘咬著唇,淚珠子往琴案上墜了好幾滴。 那布條被人抽出,帶著少女幽幽香氣,又緊貼著那里,好似也染上了幾分香膩一般。 這就是了 不僅這次不許,往后也都不許。 男人勉強軟和下的嗓音透著幾分森冷的意味警告于她,若下次再見著你這樣,我也只好親自給你解開。 這個親自解開,顯然和方才已然逾越至極的舉止不是一個意思。 我知道了。liJia 趙時雋垂眸見她還一副不服氣的模樣,也不覺惱。 只緩聲問她:你知道什么? 小姑娘置氣般不答他,可背后那只緊貼著的掌心卻好似略帶懲戒地撫到了側邊。 觸及到一些柔軟邊緣的時候,茶花輕呼了聲兒,緊緊壓住手臂。 她趕忙開口,微微啜泣道:殿下吩咐了,下回不許再裹著裹著那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