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余生請你指教 цshцщц.
連頤一頭霧水:“那你現在到底是……你最好給我說清楚,否則以后都不要跟我說話!”她抱著雙臂,別過臉去。 李澤言繞到她面前,想要解開她緊抱在懷里的手。無奈連頤就是不讓他牽,他只好嘆氣:“無論是商人還是政客,最怕就是得罪人。但這些年,誰也避免不了明里暗里得罪許多人。你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的,致人而不致于人——” 連頤急打斷:“你就不能說點我聽得懂的嗎?” “好好好?!崩顫裳詿o奈地笑笑:“你玩對戰游戲嗎?” 連頤點頭。 “那你應該知道,什么叫絲血反殺吧?” 她再點頭。 “有些總以為自己裝備齊全,可以把人瞬間秒殺??墒歉兄喈斀洕娜?,就會借用蹲草叢或者走位,來規避對方的技能。然后在他們技能冷卻期間,殘血也能一舉擊殺。明白了嗎?”李澤言看著連頤恍然大悟的樣子,總算是舒了口氣。 “所以你想要表大什么?” 李澤言語塞。他抿緊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的笑意顯露,他知道這樣連頤只會更生氣:“不到最后一刻,沒有人能說自己是贏家?!?/br> 也是,他雖然不如諸葛先生一般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但對付林楚嫻和她的家族,這點能力還是有的。她內心慶幸,沒想到他還留了一手。?yцs?цωц.?Θ?(ayushuwu.) 連頤嫌棄地咂咂嘴:“嘖,那你一開始這么說不就好了,非要咬文嚼字,給你能的……” 李澤言無言以對,她在自己離婚之前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這就是女人嗎?他再次掏出戒指,一臉誠懇:“連小姐,要再考慮一下嗎?” “考慮?考慮什么?”連頤假裝忘記這回事,她皺著小臉,艱難地回憶著:“我好像沒有聽到你說什么呀?!?/br> 李澤言失笑,努力迎合她:“你要嫁給我嗎?” 她上下打量著李澤言,眼睛停留在他下半身,玩味地笑了:“李先生,你就是這樣給人求婚的?” 看著他重新把衣服穿上,無奈嘆氣的樣子惹得連頤直想發笑,但是她現在得忍著,再開心也不能被他看穿了。 李澤言系好領帶,掃了掃衣領,臉色突然變得凝重。他從口袋里再次掏出戒盒,單膝跪下,仰頭看著連頤。和剛才的表情完全不同,他這次認真又嚴肅。 “你愿意嫁給我嗎?” 他不茍言笑的樣子把連頤都弄得緊張了,她半張著嘴不知道怎么回答。李澤言居然也有點不知所措,片刻他才說: “你知道你有多特別嗎?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在人群中只看得到你。那時候我很喜歡看著你羞澀躲避的眼睛,但是又怕自己的每一個眼神都在對你告白。直到后來,你跟我表白,我心花怒放,整個人就像被雷擊中了一樣?!?/br> 李澤言說著說著被自己逗笑了,眼睛卻在泛紅。連頤也被他逗笑了,她想在被他說哭之前,先扶他起來。李澤言繼續道: “我知道,我不是一個完美伴侶。我不敢說,我是你最好的選擇,也不敢說,自己比任何人都愛你。我只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用余生證明。人生有很多種幸福,我只愿從今往后的幸福,都與你有關?!?/br> “連頤小姐,請您嫁給我。好嗎?” 明明是很高興的事情,眼淚卻嘩啦嘩啦往下流。連頤又哭又笑,她朝火紅的雙頰努力扇風:“知道了……別跪了,你看我,有可能拒絕你嗎?” 李澤言沒有站起來:“我想聽到你肯定的回答?!?/br>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連頤激動得直跳腳,還沒李澤言站穩她就撲了上去。他的手一抖,戒盒掉在地上。 也是這一抖,五克拉鉆戒也掉在地上,找不到了。 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啊,連頤趴在地上左翻右翻,都沒看到鉆戒的蹤影。她喜極而泣的眼淚就要變成悲中從來,李澤言忙安慰她:“算了,實在找不到就重新再買吧?!?/br> “我不要,我就要原來那個?!彼迒手?,在地上爬來爬去。她跪在地上氣得直錘大腿,想從口袋里掏出紙巾擦擦鼻涕,摸到了一個堅硬的圓環物T。 ……原來掉在她口袋里了。悲傷的淚水又轉化成了喜悅,她急忙套在無名指上,仰起頭對著李澤言傻笑,向他展示自己手上的戒指。 李澤言脫下她的戒指,在鉆石上呵了一口熱氣,用衣服擦了擦再給她重新戴上。 “李太太,以后請多多指教?!?/br> 連頤也是沒想到,第二天李澤言就拉著她回H市民政局直接登記!他們沒有跟任何人說起結婚這件事,主要是時間上來不及,白起、許墨、周棋洛和凌肖都是都是收到她的信息才知道。 周棋洛坐在沙發上,痛心疾首地錘著手上的電腦:“李澤言他不守武德啊,他怎么能搶跑呢……天啊……” 凌肖看著他半死不活的樣子,噗嗤一下笑出聲。 “你居然笑?!你不難過嗎?!” 難過肯定是有的,只是他和李澤言有約在先,也算是輸得心服口服。再說,他以后和連頤可是能繼續來往的,特權之下,凌肖當然沒有異議。 許墨正在家中準備出門,他收到連頤和李澤言喜結連理的信息,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他抬頭,看著床頭一尊和連頤一模一樣的蠟像說:“你幸福,我就安心了?!?/br> 白起的信息,是在連頤下飛機之后才收到的。雖然簡短,但卻包含了他所有的思緒:“恭喜你。以后,只要你愿意,我永遠都會在你身邊?!?/br> 李澤言和連頤坐在民政局里等候叫號。他倆在H市都是說得出名字的人,惹來了不少群眾的圍觀,他們議論紛紛,少不了一些難聽的話??墒抢顫裳远袩o物,他堅定不移地握著連頤的手,更讓她覺得自己做了正確的選擇。 “你放心,從今天開始,不會再有人對我們說三道四?!?/br> 連頤以為,李澤言這話只是因為他們現在是合法的夫妻關系。她沒想到,還有另一層含義。 回家路上,她看著結婚證的照片不停抱怨。 “好丑??!他們把我臉拍跟發面饅頭一樣,你看看——” 李澤言掃了一眼:“不丑,和真人一樣漂亮?!?/br> 連頤白了他一眼:“嘖,你罵我呢?你拍得這么好看肯定沒意見!都怪你,大清早地讓人去領什么證,我妝都沒化!這玩意兒還不能重新拍,氣死我了……”她想了想: “你說,要不咱們掛失?能再拍一次不?” 她這腦袋一天天想的到底是什么?李澤言搖頭嘆息。 下車了,她還不依不饒:“你看你都結過兩回婚了,也不差再拍一次嘛?!?/br> 李澤言決定無視她。他打開車尾箱,把她的行李提出來??墒堑撞康妮喿涌ㄗ?,他喊住連頤:“等等,我要先把你的行李拿進去?!?/br> 她像個兔子似的一蹦一跳地走到他身邊,語氣輕快:“好的呀~要幫帽起老公?” 李澤言身軀一震。他緩緩轉過頭:“……你再叫一次?” “老……公?” “再叫一次?!?/br> “老公?老公?老公公?”連頤開始不正經地調戲他。 沒想到他居然臉紅了,他清清嗓子:“嗯……不錯。以后都這么叫吧,老公公就免了?!?/br> 連頤扭扭捏捏地:“那你還沒這么叫過我呢……” 李澤言朝她gg手指。她把耳朵湊近,只聽得他突然很大聲地在耳邊喊:“老婆……收拾好你的東西?!闭f完,就把一小袋行李塞她懷里。 他之所以這么害羞,是因為在和林楚嫻的婚姻里,他就沒叫過她一聲“老婆”,也試過對外稱她為自己的太太,只是他從來沒有覺得這一聲老公,有一天會喊到自己心里。以前只覺得這個稱呼只是因為法律關系,如今卻是有著深重的意義。 他們回到周棋洛家已經是中午時分,連頤排隊已經累脫皮,不想再出門覓食。李澤言就讓Souvenir做了些菜,打包送到家里來。連頤左一塊牛排,右一塊羊rou,吃得是滿嘴流油。 “對了,那我們以后住哪里???”她嘴里還嚼著沙拉,說話不清不楚。 李澤言想都沒想:“還能住在哪里?住我家?!?/br> 住他家?他家不是沒了嗎?連頤想問又不敢問,咬著叉子怯怯地看著他。 “我給她賠的不動產不在本市,放心……你不會以為我只有一套房吧?”他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自己的老婆。 終究是她低估了李總的實力啊…… 他知道連頤舍不得凌肖和周棋洛,與其以后讓他們偷摸著來往,不如天天串門來得實際。至少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諒他們也不敢做出特別過分的舉動。 連頤驚掉了下巴:“你還愿意讓我跟他們來往?你沒事兒吧?!” “你是成年人,自己的關系應該自己處理?!彼帐巴肟?,準備放到水槽里:“你們只要不在我面前放肆就好,剩下的,你自己安排?!?/br> 剩下的……他指的是白起和許墨嗎?連頤被李澤言的大度驚到了,久久沒回過神來。直到廚房傳來叮叮當當的洗碗聲音,她才溜大過去。 “你的意思是,白起、許墨他們……也可以……”連頤的腳都緊張得纏成麻花了。她故意不說下去,想看看李澤言的反應??墒沁@個人夫此時只沉浸于洗碗,沒有功夫搭理她。 “我說過,你自己安排。但是——”他突然轉過身來,把手上的泡沫揩到連頤的鼻尖,似笑非笑地:“五個男人,你確定你能應付過來嗎?” 連頤打掉一小撮泡沫:“害,你瞎說什么呢!我才沒有想到那里去……” 洗干凈的碗已經瀝g水份,李澤言把它們有序地放到消毒柜里:“一三五七,你必須留給我?!彼麑⒐耖T“啪”一聲地關上。 “其他時間,記得做好安全措施?!?/br> 我去……連頤感覺自己下巴要脫臼了,她屁顛屁顛跟在李澤言身后:“不是……為什么呀?” 他真的大方到這種程度,跟其他四個男人一起分享也不吃醋? 他把橡膠手套摘下,看著連頤:“什么為什么……以后孩子出生,總不能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我不會替別人養孩子?!?/br> “哎呀,我不是說這個——” 算了,連頤懶得再追問。既然他樂意這么做,還是不要刨根問底,省得新婚第一天就吵架。 電視正在播放很無聊的倫理肥皂劇,李澤言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準備削兩個飯后水果。連頤看了幾分鐘覺得劇情無聊,按下遙控器不停換臺,可是內容不是劇情老套的電視劇,就是枯燥乏味的午間新聞。 忽然,她好像看到自己錯過了什么重要內容,又往前調了幾個頻道。 左下角的新聞標題:【突發!李澤言前妻被曝千人斬!城中名媛竟是X癮者?】 本臺記者報道:今日凌晨時分,有匿名人士向各大媒T報社投稿,稱持有李澤言離婚內幕,竟是因為林楚嫻在婚后與逾千男性發生關系,相關照片和視頻更是令人咂舌!該爆料人為證實事件,更同時遞交出酒店實名登記記錄。在與李澤言婚后的幾年中,與陌生男子出入酒店高大數百次!其私生活糜爛程度令人發指!更有目擊者稱…… 天啊……她怎么會突然被曝出這樣的事情?!連頤看著身邊的李澤言,他明明也聽到電視里的報道,為什么一點都不驚訝?那個爆料人不會就是他吧?可是他們昨晚一直在一起啊…… “林楚嫻的父親呢?他怎么不把新聞壓下來?”涉及政府高官家庭成員的敏感話題,一般都很快會被相關部門壓制,停止言論繼續發酵。 “嗯,很甜。你嘗嘗——” 李澤言把一小塊蘋果放在嘴里嚼,香甜可口的汁液在齒間迸發,他驚喜地慫眉,給連頤嘴里也塞了一塊。 “你猜?”他又吃了一塊蘋果:“人在什么時候,才會最愛的人也無暇顧及?” 連頤放下遙控器,她看著李澤言,一字一句地回答:“自身難保的時候?!?/br> 他滿意地點點頭,順便揪了她臉頰一把:“是的,我老婆真聰明?!?/br> 果然,林楚嫻的突發新聞過去沒多久后。連頤又看到了林楚嫻的父親,林少龍被免去總參謀長職務,由新到任的王志賀同志擔任總參謀長一職……官方發布的信息非常簡短。眾所周知官方新聞,字越少,事越大。 林楚嫻私生活被曝光,她的父親也隨即下馬……這兩件事怎么看,都是有關聯的。李澤言能對付林楚嫻還勉強說得過去,他再有錢有權也不過是個商人,能動得了一個高階政客? “政府終究是T面的?!崩顫裳詮淖郎系募埡谐槌鲆桓┣?,往沙發后背一靠,雙腿疊起,好不自在。 “畢竟是年紀大了的人,被雙開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彼榱艘豢谘┣?,煙霧從他的唇縫泄出,迷了連頤的眼睛。 林楚嫻父親被雙開?!新聞上也沒說,她父親的黨籍也被開除了,李澤言是怎么知道的? 連頤放下遙控器,神色復雜:“你現在可以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什么事嗎?” 李澤言頓了一下,他抖了抖手上的煙灰。隨即含笑道:“這些事枯燥得很,你不會有興趣的?!?/br> “我沒有能力g涉,難道也沒有了解的權利嗎?”看著連頤一臉認真,他只好將事情經過和盤托出。 這場戰爭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想過會輸。因為他們這邊有一個最重要的人物,那就是凌肖的父親凌國強委員長。他父親自然是無條件幫助凌肖,只是李澤言作為一個外人,他怎么才能獲得凌父的一臂之力呢?唯一的方法就是擁有同一個敵人。 凌國強和林少龍原是舊識。凌多年來兢兢業業做事,民間風評甚佳,因此前些年被任免為委員長一職。只是這職位本應屬于林少龍,卻被他半路殺出來截走,于是他心生不忿,屢屢造次。還試圖冤枉凌國強收受賄賂,幸虧紀委查明真相,沒有讓他J計得逞。其實林少龍的貪腐事跡紀委早有耳聞,只是苦于沒有證據。李澤言向委員長提議,他來替國家除掉這只蠹蟲。 凌國強是政客不方便參與商戰,他通過自身的人脈,聯系了不少商界好友,注冊了部分空殼公司,大量收購華銳股份。給林少龍造成一種錯覺:女婿被抄家,他女兒也未必能幸免。本來李澤言只打算先趕走林楚嫻,后面再通過她慢慢將林少龍的罪證收集。 誰知這家人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們貪心到想將華銳據為己有。于是不斷找人聯系那些,已經收購了華銳的皮包公司,想要用巨大的款額將自己的女兒手上的份額,聚集成大股東。他也確實成功收購了一部分,但是不足3%,在股東大會上根本沒有發言權。 對于李澤言在會議上突然被罷免,林少龍也一度感到震驚,他為了愛女的未來竟也沒有做過多的背景調查,打算等李澤言被罷免之后,再讓其他人把剩下的股權轉讓給林楚嫻??墒撬趺匆矝]想到,那些人都是凌國強的好友,在收受完林少龍支付的款項后,馬上將證據遞交給了紀委辦,就來到了今天這個局面。 今日過后,那些空殼公司收購的大部分股權將會紛紛拋售,再次召開股東大會之時,就是李澤言重回華銳之時。 其實這一計并不是什么特別高深的計謀,甚至有些悲涼。林少龍愛女心切,他也是為了籌謀林楚嫻的未來才做出這個決定。連頤沒有資格去指責一個父親為孩子的深謀遠慮,她只想指責這些貪官W吏對社會造成的惡劣影響,林少龍臨老陷入如此絕境,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我還以為你會同情他們?!崩顫裳該崦^頂的碎發。 她才不會!連頤確實是插足了李澤言和林楚嫻的婚姻,可林楚嫻也不是什么良家婦女,在婚內出軌上千次!她如今受到的指責和委屈,還不如李澤言的一半?,F在她父女倆這個下場,已經算是便宜他們。 至于林楚嫻私生活曝光,那是遲早的事,圈內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了解她的,過去是不敢說罷了。如今她父親倒下,不過是墻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 但是李澤言唯一沒有告知連頤的是,林楚嫻的那些監控視頻和實名登記記錄,是他讓白起去搜集的。 連頤仍有不解:“那,我和凌肖解約也是因為……”難道也是凌委員長的意思? 李澤言搖頭:“周棋洛并沒有完全出資工作室,是我讓他把你們帶出來的。我可是不遺余力地資助他成立工作室,還有你們兩個的違約金?!?/br> 這一點她知道,之前凌肖已經跟她說過。連頤當時還以為李澤言的本意,是讓他們能逃多遠逃多遠,沒想到也是煙霧彈之一。目的是為了讓林楚嫻以為,李澤言真的快不行了,要提前將她送走,刺激她盡快下手。 他似乎很得意:“我送你這份新婚禮物,還滿意嗎?” 連頤勉強地扯出一個微笑,點點頭。 現在事情總算是完美解決。她知道李澤言這么做是為了他們的未來,只是知道自己也是計劃中的一部分,連頤感覺內心不太舒服。 “別想太多?!崩顫裳宰竭B頤身邊,在她臉頰啵了一下:“真要想,不如想一想接下來該去哪里度蜜月。從今天起,我給自己安排了三個月的假期,你想去哪里我都陪著你?!彼p輕地咬了一口連頤頸部,嗅探那里的女人香,欲望漸強,不禁感嘆: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br> 連頤突感一陣惡寒。讓她毛骨悚然的不是林楚嫻的事,她從今天早上就覺得奇怪,在H市這種人口密集的一線城市,在民政局登記結婚都是要提前15天在網上預約,李澤言怎么能在求完婚第二天,馬上將她領往民政局登記領證? 并且就在他們登記領證的這一天,他的前妻和前岳丈同時出事。這會是巧合嗎?他的算計得有多精準,才會把這些事做得分毫不差,滴水不漏? 她側過頭,撫摸李澤言的側臉,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那雙眼頸棄目柔情,一池春水只為自己蕩漾。他就算在自己面前再溫柔再幼稚,也不能忘了他曾經20歲初出茅廬,就孤身在商界奮斗的李澤言,如果一點手段都沒有,他怎會有如今的權勢和財力? 愛是什么?愛是忍讓,是包容。 明知道你滿腹算計,我也還是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