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她今晚是我的人
最近,周棋洛在全國跑通告,身邊都帶著連頤和凌肖。他對外宣稱是培養一下自己的新人,實則是擔心凌肖不靠譜,留連頤一個人單獨在家會被林楚嫻盯上,只要他們溜得夠快,溜的地方夠多,林楚嫻就沒法動手。凌肖嘴上說是沒意見,心里也是對周棋洛這種做法感到無語,他就是看不得自己和連頤在家獨處。 這天他們跟隨周棋洛來到帝都開展工作,連頤心事重重,平日里最愛看凌肖和周棋洛斗嘴這出好戲,如今看著也是皮笑rou不笑的模樣。她心里想的什么,大家都知道。 李澤言如今在公眾眼里是世紀渣男。他被華銳罷免后,一堆所謂的“知情人士”出來爆料:一會兒說,這些年李澤言瞞著妻子,和外面很多女人有不l關系;一會兒說他當年創立華銳的資金和第一桶金都是仰仗老丈人家的人脈和背景;一會兒說他之所以被罷免,是因為他挪用公款在國外給連頤買了一個古堡。類似的瞎話編了一個又一個,虧得那些人也相信。 他在任之時,每年做多少慈善公益:給災區捐款、給殘障人士、失孤兒童、孤獨老兵設立援助基金,財務透明,好事做得切切實實??扇司褪沁@樣,升米恩,斗米仇。一旦做了不符合在他們心中“好人”形象的事,眼里就只能看見那些自以為丑陋不堪的真相。新聞下面的評論句句罵得不堪入目,真是墻倒眾人推啊...... 網友A:“這種有錢人有幾個是好人,指不定身上有多少種X病呢!” 網友比:“他老婆在他沒錢時不離不棄,一有錢了就拋妻棄子......噢不對,他們沒有孩子??赡苓@是他斷子絕孫的報應吧!” 網友C:“知人口面不知心啊,虧我以前還那么欣賞他,長得人模人樣,怎么不勾人事呢?” 網友D:“不能因為冰山一角,就判斷冰山全貌?!?/br> 網友E:“樓上的是女的吧?也想被李澤言睡?也不瞧瞧自己配不配,你沒錢的話,人家未必瞧得上你哦!” 網友F:“【引用網友E】——因為他只和富婆睡嗎?那不就是小白臉嘛!哈哈哈!” 連頤就是網友D,她用的小號回復。下面還有很多人追著她的評論來罵,說她腦殘粉、倒貼都沒人要等等,她看完這些評論氣得恨不得捏碎手機。想想這好歹自己花錢買的,只能忍住。 你們總有一天會因為你們的無腦惡評付出代價的!連頤恨恨地咬著下唇,抹掉被氣出來的眼淚。她當時出道被罵成狗都沒覺得委屈,可看到別人這樣攻擊李澤言,她心里無由來的難受。 “去吧......” “你去??!” 凌肖和周棋洛在旁邊你推我搡,誰也不敢上去哄連頤。這樣的情況,這幾天發生太多了。他們哄的是嘴皮子都出血,也沒能阻止她上網看李澤言的負評。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他們也曾求助過許墨和白起,許墨給出的方法十分有用——不要讓她看網上的新聞。 凌肖當時氣得差點沒罵街,真是聽君一席話,更勝一席話!他們要是能阻擋連頤還求助他做什么?白起失聯了似的,他們考慮到他的職業也沒細想。警察嘛,忙起來失蹤一天半月也是常事。 凌肖坐到連頤身邊,拍拍她的肩頭:“事已至此,擔心和難過都是最無用的,等時間沖淡一切吧。別看太多網上的評論,看多了心情不好?!?/br> 道理連頤都明白,難道不看心情就會好嗎?關心則亂,何況關心的那個人一直不出現,這只會讓她更亂。 “你們之前不是和他聯系過嗎?現在還能找到他嗎?” 周棋洛搖頭:“那是半年前的事,在那之后就再也沒消息。他跟林楚嫻離婚這件事,我們跟你一樣驚訝?!?/br> 她突然發現自己和李澤言之間的羈絆,沒有想象中那么深。自己不認識他的家人、好友,唯一能跟他有交集的人,都是自己身邊的熟人。一旦失去了聯系,就好像再也沒有任何關系。 晚上回到酒店,周棋洛讓團隊特地給連頤打包了她最愛吃的烤串兒。大家伙都興致波波地吃著燒烤,喝著小酒,氣氛一片融洽。 眼前的場景不禁讓她想到,之前在片場拍戲的時候,李澤言放下帽頻的工作過來探班,也是這樣一副樂也融融的畫面。時過境遷,團隊還是那個團隊,只是當時的心上人已經不在了。 連頤漸覺煩躁,想一個人到酒店樓下的草坪走一走。凌肖扔下烤串想要陪她一起,被她拒絕了。那草坪大得跟廣場一樣,酒店給住客作為房車露營地出租使用,即便到了晚上也還是燈火通明,人頭涌涌。 草坪最中央這邊有個唱民謠的小攤,周圍是一個個住著人的小帳篷,他們大多是情侶,也有一家三口,都坐在野餐布上聽著音樂看星星。微風拂面,好不愜意。 她找到一些沒有人坐的空餐桌。不遠處的駐場歌手正在唱著不知名的鄉村小調,連頤看到不斷有人到那個小攤錢掃碼付款——原來還可以付費點歌,她趁熱鬧也去點了一首歌。 一名服務生端著盤子靠近連頤,盤子上放的是一杯高腳香檳:“小姐您好,這是那邊一位先生給您點的,請慢用?!?/br> 順著服務生指的方向看去,一個猥瑣至極的啤酒肚大叔正站在自己的帳篷前,朝連頤揮手。雖然現在的心情很適合小酌一杯,但為了不讓別人誤會,也為了自己安全著想,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接下來每隔十來分鐘,就會有人給她送來一杯葡萄酒、香檳或是J尾酒,都被她一一拒絕。連頤不勝其煩,想著要不要回房間卸了妝,穿得邋遢一點再來。 臉熟的服務生又端著托盤走過來,連頤想告訴他不用再送過來了,可是看到他放下的酒杯后,她這次沒有再拒絕。 那是半杯裝載著大圓冰球的威士忌,李澤言以前也很愛在威士忌里加這種純凈水凝固成的冰球,他說就算化了也不會過多地影響口感。 她端起酒杯,琥珀色的液體浸泡著圓滾滾的冰球,碰到杯壁發出咣當的響聲,清脆悅耳。連頤微酌一口,那苦澀直接從舌尖劃入喉嚨,直大心底。這杯酒來得真合時。 “…… 我跟誰變得親密誰逐漸離我遠去 華麗演出共襄盛舉唯有你的背影 友情客串卻留下刻骨銘心的回憶 ……” 那是連頤在民謠小攤點的《神秘嘉賓》。每每聽到這首歌,她都想起自己和李澤言是怎么相識相知,他們的初吻,還有第一次……回憶伴隨著音樂,像幻燈片一樣在腦內循環播放,一幀幀的畫面浮現眼前。李澤言沒有她和白起一樣的深厚感情,為什么就是感覺內心空蕩蕩呢? 威士忌始終是烈酒,空腹喝還是有點上頭。連頤放下酒杯,打算趁還有點意識的時候回房間,省得凌肖和周棋洛又好一頓擔心,下次再也不讓她一個人出門。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裹緊身上的薄外套。 不知不覺又到年末了,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嗎? “不是說過,不要隨便喝陌生人給的酒嗎?” 這個聲音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聽過?連頤往四周看了看,都是坐在草坪上的人。真是活見鬼了,到底是誰在說話? 不對……這個聲音! 十米開外一個帳篷里走出一個高大的身影,那個人一如既往地,穿著一套高貴典雅的筆挺西服,腳下踏著一雙切爾西短靴,背著手朝她緩緩走來。 李澤言走到她面前:“當然,我除外?!彼B頤伸開雙臂,那熟悉的懷抱正呼喚她的到來。 連頤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喝醉出現幻覺。她愣了將近半分鐘,才反應過來眼前的李澤言是真實存在的。他還是和以前一樣,溫文爾雅,神色泰然,絲毫不像一個失盡所有的落魄企業家,反倒更像意氣風發的公子哥。 連頤走到他兩臂之間,靠在他胸前,貪婪地呼吸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木質玫瑰香。聞到這股香氣,她才敢確認眼前的是真實的李澤言??磥?,她比自己想象中更思念。 “你終于回來了……” 他的領帶雖然是防水的,可衣服不是。外套沾上了連頤的淚痕,李澤言裹緊她的身軀:“久等了,抱歉?!?/br> 她越想越氣,李澤言一聲不吭地離開,又靜悄悄地突然出現,誰知道會不會發生什么事又突然溜走?想到這里,她拽著李澤言的領帶,用頭頂往上一頂—— “啊——” 他雖然也撞到下巴,但沒受多大罪,自己反倒被他的下巴戳到頭頂,疼得倒抽一口涼氣。連頤捂住撞出來的大包,刺激得酒都醒了一半。連頤躲開李澤言想要安撫她的手,氣鼓鼓地坐到帳篷里:“你為什么不理我?就算你很忙,一句話也浪費不了多少時間吧!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 “是我的錯,現在不是回來了嗎?” 李澤言過去這半年確實很忙,他自己深知若不徹底和連頤斷聯,林楚嫻就會揪著他們的關系不放,對雙方而言只有害無利。他沒有提前跟她說,也是害怕她會擔心,現在看來好像也不是什么好的主意。 “哼......你一個電話都沒給我打過!我還在生氣呢,不想跟你說話?!?/br> 她嘴上說是生氣,嘟著小嘴奶聲奶氣地抱怨道,倒更像是撒嬌。 李澤言計上心頭,他突然放開連頤,神色緊張:“稍等,我先接個電話?!?/br> 不會又出什么事了吧?他這回不會又一跑就好幾年吧?連頤看著他不太好的臉色,在一旁也跟著緊張起來。此時,她的電話響了,居然是個陌生號碼。難道是周棋洛的團隊催自己回去? 她接聽:“喂?” 低沉又熟悉的聲音響起:“我想你了,在干什么呢?” 對方正是在不遠處的李澤言。他沖連頤搖了搖手上的電話,洋洋得意地笑著。 真是幼稚!連頤心里想,但是唇邊的笑意已經克制不住,她翻了個白眼:“無聊......我可沒有這么好打發?!?/br> 李澤言掛掉電話,走到她跟前,彎下腰把臉湊到離連頤僅僅數厘米:“悉聽尊便?!?/br> 可不能這么容易放過他!連頤正想著要如何擺布他,做一些平時他不想做的事情,可是無論她如何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一丁點能讓李澤言感到羞愧難當的事。 這時,李澤言卻故意偷襲,趁她不注意親了一下嘴唇。 “唔?!你g什——”他又親了一下。 “誒,誒——”他再親了一下,并且豎起食指在嘴上讓她噤聲:“噓,別人都在看著呢.....” 周圍確實有不少人在看向他們這個地方,是不是在看他們就不得而知了。連頤錘了他xue口一拳,臉憋得通紅,她現在學聰明了,捂著嘴說話:“都是因為你!算了,我回酒店?!?/br> “不可以?!彼∷氖猪槑赵趹牙铮骸敖裢砀乙黄鸩缓脝??你看——” 李澤言指著角落處一頂全場最大的帳篷,篷頂掛滿了彩燈,燈光一閃一閃,像頭頂夜幕中的星星。原來他早就在這等著,還一直看著她一個人坐在這里傷春悲秋!想到這里,連頤更生氣了。 她坐在帳篷里生悶氣,看著他把簾布拉上的背影就來氣:“你早就知道我在這里,為什么一直都不出現?狗男人......” 他脫下外套,蹲在連頤面前,當著她的面將襯衣的紐扣一顆一顆解開:“我們的未來還很長,一兩個小時算不上什么?!?/br> 許久未見,這難耐的欲望應該會把人折磨得幾乎失去理智才是??墒抢顫裳缘膭幼魇冀K不徐不疾,倒是把連頤急得恨不得餓虎撲食。她撲上去抱住李澤言,耳朵發熱,聲音小得跟蚊子一樣:“我真的好想你......你都沒有一點想我的嗎?” 溫暖的手掌伸進她的衣褲里,捧著柔軟的臀rou揉捏:“你說呢?我也想騙你,可惜身體不允許?!边B頤往下探尋,摸到快要突破衣褲的堅硬時,感覺腿都快軟掉。 “要試試看嗎?” 連頤再也無法忍受,她低下頭咬住了李澤言的唇,舌頭直接闖入。她慌亂地除掉身上的衣物,享受那雙大手在每一寸肌膚撫摸的熾熱。 酒店房間里。 Andy抬起手表看時間:“都這個點了,Lay奶奶怎么還不回來?不會遇上危險了吧?”他肯定是知道她和李澤言的事,所以李澤言出事之后,作為同事他也會擔心連頤的安全。 喝個半醉的周棋洛才反應過來,他從沙發上支棱起來:“對啊,她人呢?不行,我得下去找她?!?/br> “不用去了!”凌肖從自己房間里走出來,把手機懟到周棋洛面前。那是一張照片,拍的是連頤背對著鏡頭,被一只大手牽住。而給凌肖發信息的人,正是李澤言。下面還有一句話,周棋洛看了氣得七竅生煙。 “她今晚是我的人?!?/br> zuoai不能叫出聲音,對連頤來說真是莫大的殘酷。這好挑不挑,非要露什么營???刺激歸刺激,憋著不叫這能有什么快感?她只能喘著粗氣,任由懷里的男人在她體內努力耕耘。 她這段時間也不是完全沒有性生活,只是他們誰都沒有像李澤言一樣,能把她的內外同時填滿。和他的每一次眼神接觸,每一次rou體摩擦,都會給連頤帶來無限的幸福感。 “啊——”她捂住嘴:“你輕點,周圍那么多人呢......啊......頂到了......” 偏偏李澤言還不懂得收斂一些,他舔舐連頤的耳廓,時不時還夾雜著喘息,用他惑人心智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語:“就是要讓他們知道......你是我的......” 是啊,我們終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連頤扣緊他的身體,她承受不住越來越密集的抽送,在欲望接近頂峰時,她死死地咬住了李澤言的肩。 “唔......”隨著下身一股電流似的麻痹,身下的墊子濕了一大片。她還沒松口,被cao到發軟的雙腿又迎來第二次的沖擊。 即便是她能忍住呻吟,可是這rou體擊拍聲卻不能隱藏。李澤言毫不顧忌,猛烈地在甬道內進進出出。他將連頤的雙腿收在懷里,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被他cao成一灘水一樣的女人。 他胸前的汗珠凝結成一層亮晶晶的膜,裹住那緊實飽滿的肌rou。連頤眼看著他用拇指擦掉了唇角的因接吻溢出的體液,身體不由自主地又產生了反應。她小腿向后一勾,將李澤言推到自己面前,往前一湊,讓他剛剛才擦干凈的嘴角又重新染上新的痕跡。 “我要……啊哈……” 連頤低頭,看著自己通紅的saoxue,被他青筋暴起的roubang反復蹂躪,水漬掛滿兩人的下身。咕嘰咕嘰的水聲比兩人的喘息來得更響亮,她也顧不得太多,今晚,她只想和李澤言瘋狂到天亮。哪怕是累到窒息,她也還是想一直做下去。 她轉過身,跪趴在他面前。李澤言提起roubang,就著yin液滑到T線最下方,慢慢地將陽物推進。姿勢的轉換讓她的rouxue變得更緊致,也讓抽插變得困難。他扶住連頤的腰間,緩慢地抽送。這個角度,李澤言可以清晰地看到連頤是如何被自己一下又一下地送上高潮,這對他來說也是無上的刺激。 在連頤第二次高潮來了沒多久之后,李澤言也到大了欲望頂峰。把充滿了愛和思念的液體,注射到她的體內。 他梳理著連頤臉上因為汗水粘結的發絲:“累嗎?” “不、不累……我還能再來……”她上氣不接下氣,還y撐著說不累。事實上她確實不覺得累,可能是因為最近沒有工作的緣故,體力消耗減少;也有可能是她對李澤言的喜歡,早就超越了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無論跟他做多少次,還是覺得不夠。 李澤言抽出紙巾想要替她清理,被她阻止:“不要擦掉,我就要這樣……”有關他的事物,再多也不嫌多。 連頤靠在他胸前,滿足地閉上眼睛:“我們以后可以無憂無慮地在一起了……雖然不能再像那樣富足,吃喝不愁,但是能想到跟你在一起,沒日沒夜地zuoai……還有——”她說到這里,嬌羞地低下頭,逗弄那根半軟的陰精。 “還有什么?” 連頤搖搖頭:“沒什么沒什么……” 李澤言抬起她的臉,一臉認真地說:“還有結婚,對嗎?” 連頤愣住。他怎么會猜到自己的想法?看來她也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神秘…… “不對!你別瞎說……” 連頤墊住李澤言的胳膊,他不知道從她身后哪里掏出來一個戒指盒……慢著,這戒指盒怎么看著有點兒眼熟? 五克拉的大鉆戒在連頤面前晃了晃:“那你也不要嫁給我了是嗎?” 連頤指著這鉆戒,驚得說話都結巴了:“這這這,這不是凌肖上次跟我求婚用的嘛?你倆去的同一家店?還是?” 還是這就是同一對戒指?!好家伙,他倆也騙她夠久了?;ネㄏ⒉徽f,還用同一個求婚戒指! 李澤言也是夠荒謬,他擔心自己失敗會危及她,所以讓凌肖提前跟連頤求婚,如果他們成了,他也毫無怨言。如果她不愿意,那就等他成功之后,再回來求婚。 “我知道你不高興,但這是我能為你安排的最妥當的事。凌肖對你的感情不比其他人淺。你愿意跟他在一起,我沒有反對的權利?!?/br> “不高興?!”連頤大發雷霆,超出了李澤言的意料。她推開那個戒盒:“你們倆在這把我當貨物呢?揮之則呼,來之則去呢!” 李澤言忍不住糾正:“是揮之則來,呼之則去?!?/br> 她瞪了他幾秒,氣得一邊穿衣服,一邊嘴里念念有詞:“你一聲不吭地離開就算了,和凌肖合起伙來騙我也算了!什么?誰求婚成功就跟誰在一起?你這么做,跟我爸當時的做法有什么區別?你們尊重過我的決定嗎!” “不是,你先聽我說?!彼麚踉谶B頤前方,但是李澤言高得跟座大山一樣,連頤推都推不動。 他深呼吸一口氣,緩緩開口:“你也知道,如果我失敗了,他們就會馬上來對付你?!?/br> 他說的意思是,不管他們是否聯系,林楚嫻覺得連頤就是他們婚姻失敗的源頭,她絕對不會放過連頤,哪怕她回美國投靠父親,也一樣難逃毒手。只有和凌肖結婚才會獲得永久的保障,這是下下之策,他再不愿意也得按照這個計劃執行。 連頤聽著覺得不大對勁。按照他的說法,他失敗了才需要她嫁給凌肖,他成功了就會回來向自己求婚??墒敲髅髁殖棺屓税讶A銳奪了過來,罷免了李澤言,他的豪宅也被她搶走了。這難道還算成貢起? 就算知道他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但失去自己奮斗大半生的心血,他當真是一點都不難過嗎?連頤感覺事情沒有她看到的那么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