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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及其迅速,稱得上是快準狠。 傅斯淵微微松了一口氣。 他用手捏起那貼了黃紙模樣滑稽的小人,陰冷開口:“能讓本座費勁心思把你這殘魂逼出來,你也算是有顏面了?!?/br> 這種手段,修真界都沒有幾人知曉,如今他將這種秘法用在一凡夫俗子身上,這原身也算是死地光榮了。 傅斯淵用手指狠狠地戳了戳那紙人,陰沉著開口:“你怎么不說話?” 這抹殘魂已經被他逼到了紙人身上,按理說現在是有意識的。 紙人身上黃紙被風吹得簌簌一動。 傅斯淵眸子一亮,他正好想聽聽這原身的話呢,順便再講一下季衍是如何愛他,這事憋了一肚子,無奈沒有人可以炫耀。 風一走,那黃紙服帖下來,一動不動。 欲開口炫耀的傅斯淵:. 好大的膽! 這原身的神魂竟然敢誑他?! 傅斯淵面沉如水,神情陰惻惻:“很好?!?/br> 他慢慢開口,一點點地收緊的力道,看著那紙人已經蜷曲發皺破爛起來,他聲音中帶著陰狠:“我本來欲慢慢折磨你,可我還為我那兩個孩子早日化形積些福.”他垂眸冷聲道:“現在給你一個痛快?!?/br> 話落,傅斯淵松手,他看著火舌燃起,乍亮的火光將那小人一點點地舔舐干凈后才微微揚了揚唇。 傅斯淵收拾好殘局,起身將貓貓狗狗放出來。 他欲身后去摸貓,卻看兩只都離他遠遠的,撒開爪子就跑。 傅斯淵面色一沉。 沒眼力見的混賬孩子。 你們根本不知道你們爸爸有多厲害! 薩摩耶寶貝喜人,天生的熱情性子,顛顛跑過來把頭往傅斯淵手下放,頂著要被摸頭。 傅斯淵面色稍緩。 揉了一把毛茸茸的腦袋,低聲夸贊:“好孩子,你日后化形我定助一臂之力?!?/br> 他摸夠了狗,又心滿意足了起來。 這事是傅斯淵的心頭大患,如今除去后便覺得心里一輕,心情都美麗起來。 傅斯淵的日子又恢復了平靜。 他每日和他道侶一起下班回家,兩人逗貓遛狗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如今時節已到了深秋,正是一場秋雨一場涼的時候,傅斯淵和季衍走在街頭遛狗。 下雨的這兩天沒帶薩摩耶出來,正在家里憋屈得慌,如今牽著繩子走到街上撒著歡。 薩摩耶這狗體型大,季衍給它帶了個皮質的嘴套,黃色的形狀有些像鴨子的嘴,還帶著微笑的弧度,配著一身雪白絨毛,瞧著十分可愛,走到路上回頭率很高。 季衍牽著牽著,薩摩耶就開始不聽話。 一會去草叢里聞聞,一會去那里嗅嗅,見到了路上別的狗了還想上前去打個招呼。 整個一社交達狗。 傅斯淵瞥見薩摩耶和別的狗一起玩,便帶著挑剔的眼光看,小聲對季衍逼逼:“我覺得他交的這個朋友不好?!?/br> 自家孩子一直歡快地搖尾巴,高興得都轉圈圈了,那黑白配色的狗卻矜持地微抬下巴,偶爾才搖上一回尾巴,瞧著愛理不理的。 傅斯淵老父親心態一犯,就心疼自家狗孩子,覺得這朋友太傲。 他給季衍說:“咱家的孩子太天真了,容易上當受騙?!?/br> 不像這只,眼睛烏溜溜一轉,就有種伶俐勁,就這只狗,把自家狗兒子賣了他家的都得幫著數錢。 傅斯淵就像是一個緊張孩子交友的老父親,既cao心又無奈。 季衍一看,自家狗在和一只黑白配色的邊牧玩。 邊牧這種犬智商很高,而薩摩耶又是出了名的‘雪橇三傻’之一,兩只狗碰在一起,對比十分明顯,就好像一個學渣和學霸參加了同一場考試,一看作答卷子啥都清楚了。 不過. 就邊牧再聰明自家狗再傻,它能把薩摩耶騙到什么程度? 季衍無奈:“沒事?!?/br> 他找了個長椅坐下,心情放松地看兩只狗玩。 傅斯淵緊張地看著兩只狗玩,稍怕自己一不注意自家孩子就吃虧。 不知過了多久,邊牧的主人把自家狗帶走,薩摩耶不舍地望著,直到它朋友身影消失后才搖著尾巴回到季衍身邊。 傅斯淵rua了一把狗頭,安慰說:“明天再帶你出來玩?!?/br> 他手里牽著繩,正低頭一下一下地摸狗,卻突然頭上傳來了鈍痛。 眼前閃過幾個片段,如電影一般飛速地在眼前滑過。 好像也是坐在長椅上,他和牽著狗的青年坐著聊天,這次的片段比上次更加清晰,他甚至能回憶起原身當初說過的話。 歷歷在目,恍如親身經歷。 季衍看著忽然垂首的男人:“傅斯淵?” 怎么突然頓住了? 傅斯淵慢慢地收回繩,他掌心濡.濕一片,粗糙的繩子攥到手心帶著幾分痛意,鉆心一般。 又來了。 他不是把原身的神魂已經毀了嗎? 傅斯淵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開始發白。 季衍皺眉:“你不舒服嗎?” 頭上突然出了好多汗,臉色也好差。 傅斯淵被自己想到的可能驚得心中一跳,只覺得渾身發冷。 他勉強開口,艱澀道:“我.頭有些疼?!?/br> 季衍有一瞬的驚慌,又很快冷靜下來:“你別怕,我現在就叫救護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