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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承堯似乎是知曉他聰慧,所以挑的藥物也都是無色無味效果極佳的,防止中途除了變故,這才一會兒,蕭景閑已經渾身燥熱起來了,理智被涌起的熱意逐漸包裹起來,讓他眼睛有些燒紅,他手背上青筋都起來了:“江熙沉,你給老子等著,等老子回來收拾你??!” 他就要施展輕功,江熙沉卻先一步拽住了他的手:“走什么走,不走?!?/br> 江熙沉白玉般的手搭在他手背上,一點點滑了下來,落到他食指上,握著他食指就牽著他往床榻走。 蕭景閑滿臉難以置信:“……江熙沉?” 這是他理智全存前最后一幕。 江熙沉喂得實在是太多了。 蕭景閑熱得厲害,無數火從下往上涌,讓他急需找人發泄,熱意從他身體散發,連手心都guntang,江熙沉拉著他,那只手一向溫軟,這會兒卻顯得冰涼舒服,蕭景閑扯著他,從后撲上去,江熙沉也不躲,蕭景閑一把就把人撲倒在床上,江熙沉也沒有像以往那樣抗拒掙扎,反倒抬眸望他,眼神清明含笑,卻帶著一絲冷漠。 “江、熙、沉……你搞什么鬼?”殘存的理智總算戰勝了本能的欲望,對別人或許這藥不會讓他這么快失控淪陷,但這是江熙沉,是他這些日子看春宮圖日日想著怎么擺弄的人,更何況如果不是江熙沉親手喂,他也絕不會中春藥。 蕭景閑在他身上,掐著他脖子,但下一秒,又開始不受控地吻他,手往下探去,去找他腰間的繩結。 江熙沉也沒抗拒,就這么任由他動作著,蕭景閑本來還有一點理智,望著眼前大片干凈瑩白的肌膚,腦袋霎時仿佛遭到了重創,糊成了一團,腦海里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本能的念頭。 身上人在肩上啃著,江熙沉忍著聲響,他從床鋪下翻出一根繩子,拉過蕭景閑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就一圈一圈繞上了,動作極其有條理,絲毫不亂,等他把兩只手都捆上,他翻了個身,也沒管自己已經沒多少衣裳在身上,就伏在了蕭景閑身上。 蕭景閑掙扎著,他武藝高強,明明被下了藥散去了很多力氣,依然弄得床板直搖,江熙沉壓著他,趴在他胸口,打眼淡瞅他。 “江、熙、沉……你真的完了,你完了,你聽見沒?你死定了……”蕭景閑望著自己手上的繩結,沒想到他有一天會栽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公子手上。 血液guntang,他要從內里燃燒殆盡了,偏偏身上的人還不知問題的嚴重,手指玩著他的頭發。 江熙沉的發隨起身簌簌而下:“蕭景閑,我問你,姚老的事情,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蕭景閑要瘋掉了,這要不是江熙沉,他早不管不顧撲上去了,好容易才聽清他問了什么:“我覺得沒說的必要??!你不會為這點小事就謀殺親夫吧?” “下去,快,松綁??!” “說?!苯醭劣謴拇蹭佅旅隽艘话沿笆?,抵上了蕭景閑的脖頸。 這些都是他防著蕭承堯的人藏在床鋪下的。 蕭景閑不敢動了,有些弄不清楚狀況,卻真的有點傷心了,怒道:“你就有這么喜歡我爹嗎?一個兩個,你有完沒完???!” 江熙沉愣了下:“我沒有喜歡你爹!” “你放屁,老不死是我爹,老騙子也是我爹,這不是一個兩個嗎,江熙沉你要不要臉,老不死快七十了,姚世敏都六十了……” 江熙沉忍住了拿布塞住蕭景閑的嘴的欲望。 “你就為這倆老頭跟我鬧這一出?” “……”江熙沉又羞又怒,“別轉移話題,為什么不告訴我?” 蕭景閑心冷了,硬氣了起來,誓死也不想讓他了,冷笑一聲:“不想告訴就不告訴了唄,不就認識一個丑老頭嗎,這也要告訴你?” “不是一個老頭的事情!是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還沒那個老頭俊嗎?” “不是老頭的事情!”江熙沉羞怒難當,不想糾結這個問題了,“你知不知道姚世敏把你當替身?” 蕭景閑忍得額上都起筋了,聞言眼底忽然一清,臉色微沉:“你知道什么了?” “你知不知道?”江熙沉雖是這么問,可看蕭景閑這個神情,就知曉他什么都知道,心里捫清。 蕭景閑別過臉。 “說話?!苯醭恋呢笆子挚拷它c他的脖頸。 蕭景閑哼笑一聲,那眼神仿佛在說,你有本事真殺了我。 他抿緊唇,似乎打定主意死也不會開口了。 江熙沉見威脅他絲毫不起作用,忽然笑了,丟了匕首,手就往被子里探去。 蕭景閑本來還一臉不以為意,下一秒卻臉色驟變,倒吸一口涼氣:“江熙沉?。?!” “說?!?/br> 這毫無疑問是火上澆油,蕭景閑本就殘存不多的理智雪上加霜。 “你不說我松手了?!?/br> “……”一陣一陣的邪火還往上竄,蕭景閑眉頭皺得死緊,抗拒著,嘴卻松了,“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江熙沉一字一字道:“你知不知道?” 感受著鋪天蓋地的快感,蕭景閑自暴自棄地歪過頭:“我知道啊,我這么聰明,你覺得我能不知道?” 江熙沉皺眉不解:“你知道你還把人當爹?” “他養我,他對我好,他教我讀書識字,他就是我爹啊,至于初衷,重要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