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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用強大的更新向我開炮,投一顆地雷!】 【請用強大的更新向我開炮,投一顆地雷!】 【請用強大的更新向我開炮,投一顆地雷!】 【請用強大的更新向我開炮,投一顆地雷!】- 完- 第10章 、嬌嬌 ◎綏綏白狐,九尾龐龐◎ 但韋義,堂堂山匪出身的縣官老爺,當然是立馬就反應過來了。 他叉腰怒目,聲如洪鐘:“你誰??!俺的嬌嬌呢!” 嬌……嬌? 祝清圓先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嬌嬌是施jiejie的閨名。 但她自然也不能怯場,依舊端著姿態,道:“我還要問你,我堂堂官家太傅的孫媳、皇后娘娘的侄媳,怎么忽然就成了你小小一個韋縣丞的新妻?” 官家、太傅、皇后,這幾個詞連著砸下來,韋義整個人又懵了:“你你你,你說什么?” 好在趙家的拜帖和婚書這類重要的東西,祝清圓一直都是帶在身上的,且她貼身藏在單衣的里側,連給她換喜服的柳仙姑都未曾發現。 小姑娘在韋義進房之前就背著看守婆子將它們拿了出來,這會兒正好氣勢洶洶地從大袖里再度掏出。 韋義恍恍惚惚地接住,將那緙紅描金的八折貼打開一看,密密麻麻的小字印章羅列上頭。雖然看不懂,但還真像那么回事。 “來人!”韋義高呼,“把沈軍師請來?!?/br> 祝清圓一直坐看那莽漢撓頭又哈氣,略有些滑稽。不多時,他們口中的沈軍師便到了,身形削瘦,頭頂布巾,一介中年書生的模樣。 沈軍師從韋義手里接過拜帖和婚書,小心翼翼看了兩眼,又抬頭看看祝清圓,神色逐漸穩重起來。 他朝祝清圓作揖,恭敬問:“姑娘,我們拂曉縣地僻人微,恐不識物,可否容我拿出去給諸位大人看看?” 祝清圓點點頭:“須得給我完好送回?!?/br> “是?!鄙蜍妿熯B忙捧著此物往外走,韋義緊隨其后。 所幸喜宴剛剛收尾,人還沒有全部走光,沈軍師在一片杯盤狼藉中眼尖地瞧見了汝丘郡的岑太守。 岑太守是規規矩矩的文人,不堪烈酒,此刻正窩著身子在角落里吐穢。本就頭昏腦漲的他卻突然被人一把薅起來。 韋義劈頭蓋臉就是一通問:“岑太守快給俺看看,這東西究竟是不是真的!” 接著就是奪目的紅錦展開在他眼前,反光刺目,岑太守瞇著眼睛一瞧,頓時就醒酒了。 他反反復復看了好幾遍,臉都快貼上那個章印了,然后抬起臉來,極為嚴肅地問:“這東西哪來的?” 韋義胸無城府,張嘴就要說實話,卻被沈軍師先聲奪人:“我們夫人在路上撿的?!?/br> “在哪里撿的?在下能不能見見夫人?”岑太守說完便自覺不妥,連忙改口,“或者可否將此物交予我?” 韋義立馬搖頭:“那不行,這又不是你的東西!” 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岑太守跺腳嘆氣:“唉!罷了!你可千萬給我收好了!” 說罷他便兩腳生風,若車輪騰卷般奔了出去,催促著馬車轉眼就消失在官道上。 韋義眨巴眨巴眼:“老沈,所以這東西,是真是假???” 沈軍師微微斂目,好脾氣道:“是真的呢?!? 喜房內,一炷香后。 祝清圓與韋義分庭對坐,久久無言。 終于,韋義緩緩開口:“所以,你的意思是,俺的嬌嬌被涂山教的人抓走去扒皮煉丹了?” 說著大塊頭還紅了眼圈,捏緊拳頭猛然砸向桌面,大吼道:“欺人太甚!” 桌上的喜果翻飛四濺,合巹酒也雙雙被震倒,灑了一地。澄澈的酒液沾濕紅綢布,留下的深痕像是美人淚。 祝清圓跟著酒杯一塊抖了一下,抬眸看著韋義龐大的身軀,在凳子上小小一團,霎是無辜可憐。 她的眼睛唰的也紅了,眼淚啪嗒著掉。 韋義手足無措:“你哭啥?俺又不是在兇你?!?/br> 小姑娘只是感動得淚光盈盈,沒想到一介莽漢竟如此情深義重。 韋義不懂小姑娘家家的百轉千回,他皺眉朝外喊:“大勝!召集兄弟們,抄家伙殺上綿山!” “大人且慢?!鄙蜍妿熯m時開口,“綿山重巒疊嶂,瘴氣橫生,涂山教又地處險峻,易守難攻?!?/br> 他定定地看向韋義:“我們人手不足?!?/br> 韋義暴躁地啐道:“那俺也要打!” 沈軍師扶額,正想著如何勸解這位怒火難自抑的莽漢時,身旁一直默默不語的小姑娘突然眨了眨眼:“可涂山教并不知曉你們人手不足呀?!?/br> 二人皆朝她看去。 祝清圓繼續道:“我們此行并不為剿滅涂山教,只是為了將施jiejie救出。夜色沉沉,若聲勢浩大,想必他們也不愿與韋大人起沖突?!?/br> 沈軍師是個聰明人,聽完此言即刻便明白了八分——兵者詭道也。 沒想到一介女流也能熟讀兵書,他重新審視起了這位嬌滴滴的小娘子。繼而俯首求問,十分恭敬:“那姑娘待如何?” --